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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作者“玉美人”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宋妧谢煊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但这个问题,一直没有答案。宋妧抚摸着手腕上的红绳,上面有一颗红色的小佛珠。广济大师去年离京前和她说过,佛珠上的朱砂印记褪去颜色的那天,她的生魂就会回来。生魂归,第二有缘人出现,余生万安。六岁的有缘人是谁?第二个有缘人又在哪里?宋妧摸着佛珠,茫然不解。“阿妧,我能进来吗?”一道婉转柔美的声音传来,透......

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5-26 2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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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作者“玉美人”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宋妧谢煊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但这个问题,一直没有答案。宋妧抚摸着手腕上的红绳,上面有一颗红色的小佛珠。广济大师去年离京前和她说过,佛珠上的朱砂印记褪去颜色的那天,她的生魂就会回来。生魂归,第二有缘人出现,余生万安。六岁的有缘人是谁?第二个有缘人又在哪里?宋妧摸着佛珠,茫然不解。“阿妧,我能进来吗?”一道婉转柔美的声音传来,透......

《全文阅读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彩片段


前世太过遥远,宋妧已经忘记了很多。

她隐约记得自己出身大富之家,但却没有公主命。

前世的母亲发现丈夫不忠,怀着身孕闹自杀,结果生出来一个发育迟缓的自闭症患者。

对于一个想要挽救破碎家庭的女人来说,女儿、痴傻、患病,每一条都是死局。

不仅没有价值且还是拖累。

所以自记事起她就住在一座特殊疗养院里,和各种精神类疾病患者共同生活学习。

十六岁时,她突然归家,那一日也是她的死期。

据说为了报复变心的丈夫,母亲要自杀,怕她活着会吃苦,特意接她回来,想要带她一起死。

这是官方说法。

因为最后死的只有她自己。

她死的时候智力还只有六七岁水平,她无法反抗。

但意识消散之前她却听到了奇怪又好笑的话:

“你疯了吗?接她回来干什么?非得死在家里,晦气!”

“我没想真的让她死!你心里只有那个私生子!我只是想让你回来看看我!你说她会不会变成厉鬼来找我!”

“你又发什么疯!好好做你的阔太太,少拿这些破事来烦我!”

“我是她妈,我不欠她的!对对对,做法事,锁她的魂,镇住她....”

所以,她这一辈子是干嘛来了?

她和这些陌生人究竟是谁的脑子有病?

她被锁了魂,还能有下辈子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好像有了答案。

一朝分娩,她出生在一个陌生的朝代,这次有很多人疼她,唯一不妙的地方就是--

她还是傻。

上一世自闭智力不足,这一世六岁以前就是一片空白。

遍寻名医不可治,最后,华业寺的广济大师给了解惑。

她的三魂七魄有那两魂还在飘,六岁遇到有缘人可归灵魂,至于生魂何时归,还需另外一个有缘人。

果然,六岁的上元节过后她突然就开了窍。

从六岁过后,她才带着模糊不清的前世记忆开始融入这个时代。

但是古代规矩森严礼教严苛,这样的环境对她来说犹如枷锁。

好在,为了招魂,这十年间她深居简出,每月都会去华业寺小住,成长环境很宽容。

她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她时常会好奇那两个有缘人在哪里。

但这个问题,一直没有答案。

宋妧抚摸着手腕上的红绳,上面有一颗红色的小佛珠。

广济大师去年离京前和她说过,佛珠上的朱砂印记褪去颜色的那天,她的生魂就会回来。

生魂归,第二有缘人出现,余生万安。

六岁的有缘人是谁?第二个有缘人又在哪里?

宋妧摸着佛珠,茫然不解。

“阿妧,我能进来吗?”一道婉转柔美的声音传来,透着清脆,十分动听。

宋妧抬头看过去,站在那的姑娘一身杏色撒花裙,身姿纤柔如柳窈窕有致,雪肤花貌,气质脱俗。

是她这一世的亲姐姐宋姀。

自闭症患者情绪波动不大,很少哭很少笑,她们有自己的小世界且很难踏出那座封闭牢笼。

但这一世她被人真心疼爱着,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甜甜一笑,天真烂漫,语调里的喜悦藏不住:“姐姐。”

宋姀站了好一会了,她这个妹妹心智单纯,小时候那般怜弱,她疼到了心坎里。

她掀开内室的珠帘,去到床榻边,仔细打量着妹妹的面色,瞧着红润润的,这才放心。

“阿妧昨夜睡的可好?今夜咱们还要参加宫宴,先和姐姐去正院请安吧,母亲该等急了。”

宫宴?

宋妧回想昨夜那个男人问她的话,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她这些年夜间经常和一个男人见面的事,只有广济大师知道。

但大师叮嘱过,这件事谁都不能说。

她乖乖点头,因为对姐姐有所隐瞒,她有些羞赧。

“姐姐对不起,我今日又起迟了,让你久等。”

宋姀望着床榻上的小姑娘,两人虽是亲姐妹,但容貌仅有两分相似。

阿妧十六岁的年纪,早已及笄,身姿倒是过分丰盈有致但那模样瞧着就是小。

偏圆的小脸,五官精致的不像话。

面容美,声音也软软的,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清的跟汪水似的像是会说话,瞧上那么一眼,就能让人心怜几分。

宋姀怎么舍得斥责她,她更不知道妹妹的秘密,闻言笑了笑,柔声安慰:

“无妨,姐姐也是才刚刚过来。”

说完,便唤了奴婢进屋服侍。

两刻钟后,两人结伴离开宋妧的桃安居,准备去往锦华堂给母亲顾氏请安。

平阳侯府宋氏一族子嗣不丰,京城的主枝一脉也不过只有两房。

宋妧姐妹是二房宋正德的嫡女。

母亲顾氏出身不凡,百年世家荣国公府的嫡长女,按说是极尊贵的身份。

奈何当今陛下刚愎自用心性多疑,顾家为自保,几个男丁早已降了官职卸了兵权。

娘家没落,顾氏年近四十却膝下无子,这样的境况算不上好。

姐妹二人进了堂屋,便看到父亲宋正德的身影,按规矩行了礼,方才落座。

宋正德是文官,极重规矩,他通身气质儒雅,虽年近不惑但容貌依旧清隽。

他今日还要上值,言简意赅聊了几句,便准备起身离开。

临走前,他按规矩叮嘱长女:“今夜的宫宴陛下极为看重,你和阿妧要谨慎守礼,莫要冒失。”

父亲训话,两个姑娘起身聆听。

语毕,宋姀点头回话:“父亲放心,我会照顾好妹妹。”

宋正德目光看向小女儿,心中思绪复杂,难掩失落。

当年他以为妻子腹中定会是个男丁,谁知竟是个女儿。

虽说女儿也是他的血脉,但终归是有些遗憾。

只不过想到这个孩子的性情,一时又庆幸,不甚聪慧身有顽疾如何撑起门庭,不是男丁也罢。

随后他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堂内一时静了下来。

顾氏虽已三十有六但风韵犹存,宋姀的容貌有六分像她。

她的性情外柔内刚,眼里容不得沙子。

她知道夫君的心思,但他们夫妻的糟乱事和孩子无关。

顾氏心疼不已,连忙把人唤到身边:“阿妧,到娘这里来。”

宋妧心性简单但并不痴傻,因为自己的特殊她的感官很灵敏。

她明白,这一世的父亲还算合格但待她平平。

她很懂事也容易满足,如果不是有姐姐和母亲庇护,她这种特殊人群在古代根本活不下来。

为免母亲担忧,她佯装无事,去了顾氏跟前,好一番亲香安抚。

母女三人一向亲近,温馨的聊了片刻。

顾氏挥退堂屋的奴仆,她神色凝重,说起正事:

“阿姀,今日的宫宴,恐生变故,你舅舅今晨送来几句重要的话。”


他顿了片刻,松了口:“我现在回去禀告主子,你现在去地窖里藏好,没有收到暗号,不要出来。”

然而谢信没有等到好消息,反而等到了谢行之。

他藏在地窖里,先是听到马蹄声在前院停下,后又听到女人的尖叫声。

他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很有一种死到临头的绝望感。

他该怎么办....

谢行之站在大堂鄙夷的看着乌泱泱的人群,甚至有几个男人连裤子都没穿就被人从被窝里提了出来。

他扫了一眼,很是瞧不上。

普通男人就是不行,那玩意就一丁点,短小不精悍,微乎其微大可忽略不计,那处长得如此潦草,还有脸出来寻欢作乐,当真是不知所谓。

他冷声吩咐:“去查查这背后的东家是谁?这里面有官职的都抓到外面去。”

说完,他又一脚踹开侍卫搬来的椅子,嫌弃的不得了,脏的要死。

他语气幽幽:“朕身为一国之君,大半夜的还在为国为民的操劳,他们倒是潇洒,裤子一脱可劲狂浪。”

“一个个的平日里装腔作势满口之乎者也,此时再看,不过是些狐群狗党,全都拖出去先打再说,给朕好好杀一杀这不正之风。”

凌风行礼后便去安排,陛下没说打多少,那就要一直打,他要看着才行,省的闹出人命。

眼下整座青楼已经被包围住,谢信插翅难逃,最后,谢行之冰冷的视线定在后院方向。

他沉着脸,信步往后院走,站在院子中环视了一圈。

老树枯井石桌房舍,这些无异常。

他又去看脚下,沿着院子他缓缓踱步,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

他侧头朝身后示意,几个训练有素的侍卫上前研究一番后找到了机关。

在谢行之的同意下,地窖被打开。

谢信被拖出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求饶的话术。

“陛下,我想明白了,我只是我母妃的一颗废棋,我背后肯定还有一个人,您留着我还有用。”

谢行之的面容一半被身侧的火光映照着,一半被暗沉的夜色覆盖住。

他眼底渐渐染上猩红,他不适合京城,他就是谢煊心底的恶,就是他人演变出来的怪物。

他真的很喜欢杀人。

在北漠,打开城门,关外的蛮子根本杀不尽,那种畅所欲为的杀戮很大程度的缓解了他的病症。

方才前院混乱嘈杂,他强忍下想将所有人杀光的躁动,而此时,面对谢信,他再也忍不住。

他神色冷漠,声音里有着森森寒意:“那背后之人是谁,其实你根本不知道。”

“你说你这样的废物,有何脸面存活于世。”

谢信确实不知道那个帮过他的人是谁。

他察觉到杀意,急忙开口:“我藏了不少钱,我用钱来买我的命....”

谢行之沉默片刻,忽然轻嗤一声。

“你倒是提醒了朕,你娘她贱婢一个,她出身低微一穷二白,你的银子都是从哪来的?”

“痛快的死法你不要,非得自作聪明,没想到你骨头这么硬竟还敢藏银子,那朕就给你剔剔骨。”

说完,他突生一抹烦躁,“把他带到谢怀和郑氏面前施刑,我倒要看看这一家三口的情意有多深。”

谢信被堵住嘴拖了出去,前院吵吵闹闹的还没结束。

谢行之解决完蝼蚁,他便驾马直接去往平阳侯府。

这次熟门熟路,他翻了墙找到方向后很快就到了桃安居。

轻轻推开房门,霎时馥郁芬芳,淡香袭人。


渐渐往下,嘴巴停留在她的衣襟处,蹭掉了衣领,露出一些莹白的胸脯。

“妧妧,你好香。”

“今后就进宫来,每晚都陪着我,我们睡在一个床榻上,好不好?”

宋妧又困又难受,她推开那颗脑袋,开口就是拒绝:“我不能总是进宫,我娘会担心。”

“男女有别,我们不能睡在一起,而且你现在也要放开我,我们抱得太紧了。”

谢行之差点忘了正事。

关于这小姑娘进宫的事,今夜他还要见见宋姀。

在这件事情上,他与谢煊说上百句或许都不如宋姀说上一句,所以这位宋家大姑娘他必须要见。

他把人从腿上抱下去,放到床上,他坐在床边为她盖好被子。

“妧妧困不困?”

宋妧眼睛干涩,她点头,“困。”

谢行之笑着问:“你父母今晚有没有起争执?”

“有。”

“那你姐姐有没有安慰你?”

“安慰我了,我父亲对我娘不好,我希望我娘和离。”宋妧对这件事很执着。

“妧妧很乖。”谢行之摸着她的脸颊夸赞。

他诱哄:“你姐姐住在哪个院子?”

问题太多,宋妧下意识回答:“听雪院。”

谢行之低声笑了,深深的凝着她。

明日谢煊就要把这件事安排好,下了朝就要去挑选伴读,所以这事赶早不赶晚。

今晚把宋姀解决,明晚妧妧就能住到皇宫里。

他侧躺下去,他人圈在怀里,轻哄:“睡吧,明日送给你一个好消息。”

宋妧睡之前还在嘀咕:“什么好消息。”

谢行之的双眸幽暗不明,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好消息就是....”

怀里的小姑娘已经睡着了。

他望着近在咫尺的娇美睡颜,沉声把话说完:

“送给你两个好哥哥,一个好弟弟,一起照顾你,一起侍候你,一定让你过得舒服又愉快。”

他低头亲在她的唇边,口中呢喃:“好不好,乖妧妧。”

从宫变那晚开始,宋家发生了太多不同寻常的事,宋姀心事重重,已经连续几日夜不能寐。

她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眼下这番局面。

她好像真的会嫁到秦家。

她没有返回太极殿,没有季大人出现,也没有闹到御前,母亲也不会因为宫宴挡剑一事而彻底与父亲决裂。

问题出在哪里呢?

她妹妹阿妧....

阿妧和陛下....

宋姀思绪万千,刚想起身坐一会,她便听到丹桂的声音在隔扇外响起。

“姑....姑娘,陛下召见您。”

愣了半天,宋姀猛然回神。

虽说她早已有所猜测,但没想到陛下会来的这么快,且竟在夜半时分出现在侯府。

她自然不会蠢到以为陛下是特意来宋府见她。

至于陛下为何出现在这里,她想到了妹妹。

宋姀稳住狂跳不安的心绪,用最快的速度穿衣梳妆,为了让头脑清晰,她又饮下数杯放凉的浓茶。

一刻钟后,她在听雪院西厢房的正堂里见到了圣上。

“臣女见过陛下。”

谢行之目光寒凉带着审视,他反复打量着跪地垂首的女人,心里有了数。

他沉声开口:“起。”

宋姀眉目幽静,站在原地不急不躁,一瞧就是个心里能装事且沉得住气的姑娘。

谢行之稍稍满意。

“宋大姑娘好似对朕深夜到此并无太大吃惊,那你可知朕召你前来所为何事?”

宋姀垂眸,小声回话:“应是和臣女的妹妹阿妧有关。”

谢行之勾唇浅笑,却突然换了一个话题:

“你父母的关系已经形同陌路,只怕很快就要不欢而散,接下来宋家还会发生很多纷乱如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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