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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文浏览

橘子软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由作者“橘子软糖”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主角:阿鸢卫循   更新:2024-05-05 1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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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由作者“橘子软糖”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却早就在外面养了外室,而且那外室子比沈秋瑜也小不了两岁。

沈大人宠妻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沈家。

沈夫人丢了那么大的人,直接病倒了。

沈秋瑜摔了一套杯子,面上再没有往常的温婉,“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她刚和卫循默许了亲事,正是风光的时候,尤其今天卫家还送来了贺礼,可偏偏撞上了外室子来闹。

沈秋瑜脸色黑沉,底下的小丫鬟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根本不敢回答。

这么闹了一场,姑娘跟卫世子的亲事都悬了。

沈家门外,沈耀祖揉了揉被打疼的屁股,龇牙咧嘴的吐了口痰。

“我呸!这个老不死的整天说我是他亲儿子,怎么下手的时候不知道收敛点,差点要了小爷半条命!”

他的随身小厮赶紧扶住他,神情慌张的看向四周,“我的爷,您不怕老爷听去?就算抱怨也得等回到家啊!”

“我会怕他?”沈耀祖高抬着下巴,“他就我这一个儿子,没了我,以后谁给他养老送终!”

沈大人成武年三甲进士,学富五车、文采斐然,却给外室子取了个耀祖这样俗气的名字,显然是盼着他能继承家业的。

小厮闻言指了指沈家的大门,“您别忘了,这门您还没进去呢。”

今日主子闹了这一场,虽得了名分,但也惹怒了老爷。

沈家确实只有自家主子一个男丁,可老爷还年当力壮,再生个儿子不成问题。

沈耀祖的气焰泄下去,耷拉着有些愚笨的脑袋,“那你说我要怎么办?”

小厮耐心劝道,“爷这些天别再出去胡混,安生在家里读书,老爷就您一个儿子,见您上进,他自然就高兴了。”

提起读书,沈耀祖就烦,但他也知道小厮的话是对的,生无可恋的摆了摆手,“知道了,我不出去便是,那些人若再上门要钱,你就打回去。”

说起来他今日闹到沈家,便是前几日在赌坊输红了眼,被那赌坊的人压着要断掉一只手。

沈耀祖这人虽读书不行,可心里却做着当状元的美梦,哪里能忍得了断手,所以才闹到了沈家去。

......

安宁侯府。

长远将个鼓囊的荷包放在卫循的桌案上,“爷,那赌坊的王老二不敢收,硬是塞回来了,他们这些开赌坊的出老千习惯了,沈耀祖绝不会发现他赌输是被人算计好的。”

卫循低头敲了敲桌子,嗯了一声,“盯着点沈家,找机会再加把火。”

长远应声,心里却为沈秋瑜捏了把冷汗。

自家主子手段有多冷酷他是知道的,这沈娘子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谢主子,现在惨了吧。

“玉清院那边如何了?”

“谢主子的手已经养得差不多了,打算后日便出门上香。”

自从出现烫伤的事,卫循就派人在玉清院守着,免得有人再不长眼欺负阿鸢她们。

“知道了,那日提前安排好车马,伺候的人也妥当些,别让她们在外面受了委屈。”

“是。”

长远领命,卫循敲着桌案的指节微顿,将那荷包推到他面前。

“这些银子拿去添了香油钱,不用让她知道。”

阿鸢受了那么多委屈,他却不能明面上替她报仇,卫循心中是有愧疚的。

可他的身份让他做不出宠妾灭妻的事,只能再用心挑选大度的正室。

......

三月底,京城彻底暖和了起来。

青布马车从安宁侯府后门缓缓驶出,扬起的车帘露出女子精致妩媚的小脸。

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禁足的日子比想象中要好过很多,除了不能出门外,对她并没什么影响,而且不用去慈安院请安,也不用伺候卫循,阿鸢其实是轻松的。

她也有了更多时间做绣活。

虽被囿于后院,但阿鸢从未耽搁过绣技。

教她的姑姑说过,女子只要有立身的能力,不管处于什么困境,总会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这句话也时刻警醒她不要偷懒,以色侍人终不长久,她必须有活下去的本领。

“谢娘子,世子爷让您过去。”

郑嬷嬷去送周砚,来请阿鸢的便换了个生脸的婆子。

阿鸢不知这么晚了卫循叫她做什么,可主子的话她不能不听,尤其那人是最霸道的卫循。

“知道了。”

她简单收拾后,便跟着婆子出门,春桃也想跟着,被她劝住。

“院里需要留人看守,你就别跟着了。”

主要她不知道卫循的目的,也怕男人生着气迁怒春桃。

小丫鬟性子急,惹怒主子她护不住她。

“是。”春桃应声答应,眼睁睁看着两人出门。

侯府里点着灯,婆子在前面也提着灯笼,路照得很亮,自然也照到了二道门处过去的身影。

周砚的样子是印在她脑海中的,即使只看到一张侧脸,阿鸢也立马认了出来。

他怎么会在这?

阿鸢心里一紧,上次相遇她便看出来周砚从未停止寻找她。

如今出现在侯府,是不是说明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卫循呢,他知不知道......

阿鸢怀着忐忑来到卫循的院里,推开房门,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内室中还传来哗哗的水声。

婆子从架子上取下一张干净的帕子递给她,“世子爷在里间沐浴,谢娘子过去伺候吧,他今日喝了酒,您伺候的精心些。”

“......是。”

阿鸢接过,提步进了内室。

卫循半裸着上身坐在浴桶中,他闭着眼,窗子半开着,有温热的晚风吹进来。

京城已经入了春,天气热起来,院子里的花也相继盛开。

晚风携着花香,混着水汽,给内室平添了暧昧的气氛。

阿鸢脚步放轻上前,将帕子打湿落在男人肩头。

卫循自然不是真的睡着,外面的声音他都在听在耳中,此时阿鸢进来,他倏地便睁开眼。

“爷?”

阿鸢低头正好与他对视,她心头一紧,下意识唤了一声。

小通房惶恐的模样惹得卫循凝眸,她就这样怕他?

还是说情夫出现,她便不愿意跟着自己了?

卫循不想承认他嫉妒的发疯,胸口像灌了坛醋般酸的不行。

“过来。”

他按住阿鸢落在他肩膀的手,将人拉到身前。

木桶氤氲出水汽,模糊了小通房的模样。

卫循泡久了,难免酒意上头,他勾着小通房的腰,声音冷沉。

“谢鸢......你有心吗?”

他对她那般好,怕她今后被人欺负,便想着娶个宽容大度的妻子,让她在后宅过得舒服些。

可是她呢,处处骗他便罢了,如今还冒出来一个老情人。

卫循冷笑,掌心紧紧贴着她的胸口,想从这里找到答案。

阿鸢咬着唇,眸子含着恐慌。

卫循问她有没有心,她自然是有的,只是交付出去的心被践踏过,她已经不敢再将心口打开。

“爷,您喝醉了。”

小通房低眉顺眼,温温柔柔,可却让卫循心间升起一股无名火。

周砚就像他心尖的一根刺,只要他存在一天,这根刺就拔不掉。

或许是已经知道小通房的温顺是装的,再看她此时乖巧的模样,卫循也会下意识怀疑,她这次又想怎么哄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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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书房亮着灯,长远见到阿鸢,连通传都不用,直接打开门让她进去。

“爷这些日子正惦记谢主子呢,您快进来。”

主子的怒火长远都看在眼里,可他气归气,又哪里会真不见阿鸢。

说不定,谢主子来了,爷的气也消了。

阿鸢深吸一口气,提步走进去。

卫循早就听到门外的声音,此时握着笔的手倏地攥紧,笔尖一顿,上好的宣纸便污了大片墨迹。

“你来做什么?”

男人声音凌厉,望向她的眼神冷到极致。

阿鸢脚步像灌了铅,驻足在原地,喉咙也似被堵住,开不了口。

书房中安静极了,只有烛花偶尔的爆破声。

“说话!”

卫循似不耐烦,扔下笔从书桌后起身。

男人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烛光,阿鸢感受到威压,脚步不禁后退了一下。

可她不知,就是这一步让男人的怒气更盛。

“怎么?想不出什么理由来骗我?”

卫循行至跟前,伸手捏住她的下颌。

多日的怒气让他手上用了力气,阿鸢疼得眼圈泛红,双手牵住他的袖子摇头,“爷,阿鸢没有......”

“呵,没有!”

卫循冷嗤,看着她娇弱柔媚的模样,眸中的讽刺渐深,指腹从下颌落在她的眼睛上。

阿鸢的眼睛生得极美,看人时仿佛对方就是她的一切。

卫循便是因为她这双眼睛,越发对她心软。

可现在得知,她的柔媚乖巧都是装的,卫循心中只剩下被骗的怒火。

“若想我相信,便取悦我。”

男人贴着她的耳根,低沉的声音仿佛一记重鼓敲在阿鸢心上。

她的嘴唇颤抖,脸色惨白如纸,“取......取悦?”

阿鸢出身春烟楼,怎会不知取悦的意思。

她伺候卫循三年,男人在床榻上向来都是勇猛的,但三年里,却并未给过她难堪。

如今卫循的话让阿鸢瞬间清醒,原来在他眼中,自己永远都是出身腌臜的妓子。

她攥紧手心,竭力不让眼泪落下来,水润的杏眼充满了无神的绝望。

许久,她的手动了。

“......好,妾伺候爷。”

卫循冷眼看着她脱衣,身侧的手早已紧攥成拳,胸口也似堵了块大石,憋闷的厉害。

可他最恨别人的欺骗,阿鸢的做法已经脱离他掌控之内。

他要的是乖顺柔弱的妾室,而不是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阿鸢在春烟楼待了十年,看了太多也学了太多取悦男人的技巧。

她本就是为男人调教的玩意儿,那些学过的本领第一次有了施展的机会。

......

烛火摇曳出残影,女人的声音从破碎变成沙哑,男人的火气才终于平息。

阿鸢伏在桌案上,指尖抓到砚台。

她的人也从先前的乞求变成麻木,在卫循心中她算什么呢?

或许连路边的阿猫阿狗也不如吧。

泪水落在宣纸上,阿鸢心口痛到窒息,原本要解释的话也被深深封锁在心底。

卫循已经不信她,她说再多于他而言也只是狡辩。

阿鸢苦笑一声,罢了,她早该认清自己身份的不是吗?

随着闷哼一声,卫循的理智回归。

身下的女人后背指印斑驳,两处膝盖也被磨得通红,可她一直强忍着不出声,蜷缩在桌上可怜极了。

卫循大脑轰的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紧抿着唇,心头涌出愧疚。

“爷,阿鸢伺候的您满意吗,若满意可否饶过朱嬷嬷?”

阿鸢双腿一软落在地上,扶着桌子颤颤巍巍面向他,一贯柔媚的表情布满严肃。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跟卫循说话,以往的乖巧全都消失不见,卫循升起的愧疚蓦地湮灭。

“所以你做这些......只是为了给她求情?”

男人声音冷得能结冰,阿鸢却似不觉,抬头望向他。

“朱嬷嬷只不过是受我委托,并不是故意犯错,爷处罚妾,妾并无怨言,还请爷饶了朱嬷嬷。”

春桃爹在她小时候就已经去世,朱婆子既当娘又当爹将她和弟弟拉扯大。

春桃运气不好跟了她,连带着老子娘也被撸了差事,阿鸢可以不顾自己,但不能不顾春桃。

毕竟这是偌大的侯府中,唯一对她好的人了。

“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其他想跟我说的?”

卫循逼近她,眸子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脸。

阿鸢指尖颤抖,自然知道男人想问什么。

解释的话落在嘴边,又被她咽回去。

阿鸢摇头,道:“没有。”

“呵呵!好!”

卫循怒气上涌,盯着阿鸢冷笑出声。

“谢鸢,你很好!”

他竟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就是不知阿鸢想掩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了。

卫循眸子微敛,眼中的戾气如有实质。

阿鸢极力忽略心口的疼,双膝跪在地上,红肿的膝盖触及青砖,疼痛钻心蚀骨,可她却似不觉,“求爷饶过朱嬷嬷。”

卫循指尖攥得发白,盯着她的双膝许久,黑眸波涛汹涌。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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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进来时看到阿鸢六神无主的模样,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主子......”

阿鸢缓慢抬起头,水润的杏眼泛着红肿,“跟朱嬷嬷说,荷包不用卖了。”

“怎么回事?”春桃知道自家主子缺钱,平日除了老夫人和二太太那边的绣活,这几个荷包都是她咬牙熬夜绣出来的。

“......世子爷发现了。”

.......

自从那日过后,卫循半个月都没踏进过阿鸢的院子。

不只是长远,官署的同僚们也感受到了他的低气压。

“卫大人,案子有结果了!”

齐少尹拿着案宗激动的走过来,完全没受卫循的情绪干扰。

“四位受害者都去过锦绣阁,我怀疑凶手跟锦绣阁有关系!”

陶寡妇是锦绣阁的常客,而双胞胎姐妹也是在锦绣阁买的针线,加上刘娘子的荷包,看似毫不相干的四个人完美串联起来。

“多亏了卫大人机敏,不然我们也想不到从荷包上寻找线索。”

齐少尹一脸崇拜,然而卫循的脸色却不好看。

他这些天晾着阿鸢,想让她主动认错,可阿鸢窝在院子里,门都没出过。

是了,她本就是个小骗子,以往的乖巧也都是装出来骗他的。

唯有他信了,还想着娶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好让她免受苛责。

如今想来,自己才是那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

卫循的眸子倏地冷下来,声音凌厉,“抓人!”

锦绣阁的掌柜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姓秦,旁人都唤她三娘。

秦三娘是十年前来的京城,她无儿无女,丈夫也早逝,靠自己在京城盘活了这家绣铺。

京城有名的绣铺不知凡几,锦绣阁并不惹眼,谁也没想到就是这家铺子会跟少妇失踪案扯上关系。

“官爷,我们就是小本生意,平日都安安分分的,怎么会做犯法的事呢。”

秦三娘扭着腰肢,讨好的朝卫循几人说道。

可卫循向来对女人不感兴趣,齐少尹又是个心中只有公务的书呆子,她的媚眼注定要抛给瞎子看。

“有没有犯法查了就知道,搜!”

卫循一声令下,京兆府的官兵就冲了进去。

锦绣阁的客人们早就被疏散干净,除了秦三娘和一个伙计,里面再无其他人。

见官兵们浩浩荡荡冲进去,秦三娘脸都白了。

“官爷,里面真的没有,你们别搜了......”

可官兵们又怎么会听她的。

锦绣阁不大,前面的绣铺搜完,并未查到什么。

领头的官兵过来求卫循的指示,卫循看了眼秦三娘强自镇定的神色,沉声开口,“搜后院。”

“嘭!”

闻言,秦三娘双腿一软,撞翻了身后的绣架。

“完了,完了......”

后院是她和伙计平日住的地方,只有一间正厅和两间厢房,官兵们分开去搜,不足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了发现。

“大人,秦三娘的寝居有密道!”

卫循和齐少尹相视一眼,两人脸色皆沉下来。

密道就在秦三娘的床下,若不是卫循吩咐过犄角旮旯都不许放过,官兵也不会发现这里。

床板掀开,一道石梯出现在眼前。

“大人,我们下吧。”

林豹见卫循要下去,连忙将人拦住。

“不用争了,你和我都下去。”

“那我也去!”

齐少尹不甘落后,最后三人都踩上石梯。

林豹提灯走在前面,卫循齐少尹殿后。

密道又窄又长,一下来便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

卫循凝眸,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又走了约半盏茶的功夫,密道前面突然开阔,三人眼前出现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石头砌的墙壁上放着几支火把,还有各种鞭子、镣铐之类的器具。

而在那些器具上正赫然绑着四具女尸。

因着天气冷,尸体并没有腐烂,但密闭的环境中还是散发着臭味,尤其四人生前都遭受过凌虐,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肉。

“呕!”

齐少尹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

“卫大人,这凶手该凌迟处死!”

两人在京兆府办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凶犯。

想到四人的遭遇,齐少尹身子都在颤抖。

“放心,绝不会让他逍遥法外!”

卫循回头看了四具女尸一眼,带着林豹和齐少尹回到锦绣阁。

事情败露,秦三娘早已经被吓破胆,“官爷,人不是我杀的,跟我没有关系,你们要抓就去抓别人......”

卫循盯着她,黑眸深不见底,迸发着刺骨的冷意。

“带走,问出背后主使是谁,若她不招......便用刑。”

任谁都看出,卫循是怒了。

天子脚下,有人用残忍手段迫害良家女子,若不查出凶手,不知还有多少女子要遭殃,京兆府的名声也要毁于一旦。

......

“卫大人,你觉得凶手会是谁?”

齐少尹闻了半天冰片,人才舒服了些许。

他边捂着鼻子,边和卫循探讨案件。

卫循深眸微敛,能在京兆府眼皮子底下作案的人定是权贵之流,锦绣阁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而能躲过京兆府眼线的就更少之又少,他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卫循转身看向皇宫的方向,脸色第一次染上凝重。

就是不知,凶手是其中的哪位了。

......

阿鸢这些日子都在提心吊胆,就连做梦都是卫循冷脸怒斥她的模样。

“主子,要不您去求求世子爷吧,万一他不生气呢?”

春桃看不得自家主子患得患失的模样,这些天世子爷不来,侯府的那些下人又在看菜下碟,连厨房都敢送来残羹冷炙,更别提二太太的嚣张气焰,竟然使唤主子给苏映雪做绣活。

阿鸢手指绞着帕子,心中已经有些松动。

她还要在侯府生存,自己吃些苦头便罢了,不能连累春桃,尤其是她老子娘朱婆子还因为自己丢了活计。

阿鸢胸口苦涩,之前春桃瞒着不说,她还是从洒扫丫鬟口中得知的。

她平日最不愿给别人添麻烦,如今听了朱婆子的事,自然坐不住了。

“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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