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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上辈子欠了他的

发表时间: 2022-07-15

“……”

秦时墨此时特别想把原主揪出来暴打一顿。

真是好的不教,专教坏的。

难怪最后男主能灭了杜家满门上下,这纯粹是活该!

秦时墨艰难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愣是把喉咙里的那口老血给咽了回去,“往后你就明白了,去把你大姐和小弟找回来,咱们该吃晚饭了。”

看来这一家子的思想已经彻底被原主带偏了。

秦时墨不敢说彻底给掰正过来,但好歹不能再让他们在男主的雷区上蹦迪了。

晚上这顿饭就是她拿来开刀的第一顿,必须要把杜家的门风给立起来!

打发走杜怀星后,厨房内只剩下了秦时墨和穆南飞两人。

正当秦时墨发愁该怎么刷男主好感度时,只听得“咚——!”的声,穆南飞居然是直接倒了下去!

这一倒把秦时墨吓得退了两步,好半天才敢上前去试探,发觉这人居然是发起了高烧。

额头上的温度滚烫炙热,只怕是之前就生了病。

果然是男主光环,放在别人身上只怕早就烧成了傻子。

“老娘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秦时墨恨的牙都痒痒,原主做的孽居然要她来偿还,真是造孽!

她费尽力气把穆南飞从地上背到了西厢房的床上,一把年纪的老腰差点没折断。

其实说起来,这原主也才二十六的年纪,可却老得像是三十多岁的妇人,身体底子更是虚的不行。

这才背了这么点路,就把秦时墨累的头晕眼花,腰酸背痛。

书里杜家算得上是书香世家,祖上两代都是读书人,但到了原主丈夫这辈却被抓走充了军,十多年了无音讯,估摸着是早就死在了战场上。

也因为祖上两代都是读书人,杜家穷的连锅都揭不开,就连这个赘婿都是原主上山采药捡回来后,才有的女婿。

秦时墨盯着发黄破败的墙面,长叹了口气。

这书穿都穿了,她除了认命还能说什么?

现在只能求这男主的好感度不难刷,否则她就得像书里写的那般,被活生生削成人彘。

“水……水……”床榻上躺着的男人嗓音嘶哑虚弱,脸色极差。

穆南飞能作为整本小说的男主来说,容貌生的自然不差,更何况还是靠脸吃饭的赘婿文男主。

长成这样杜家人居然还能虐待责打他,秦时墨作为颜狗来说很不能理解。

但想到这哥们后期杀人如麻,砍人脑袋如同切豆腐般,秦时墨心里头的那点子欣赏被抹的半点不剩,更何况她还是书里被他恨入骨髓的反派丈母娘。

见床上的男人嘴唇干裂的厉害,秦时墨心有不忍,倒了碗茶水小心翼翼的喂进去,“慢点喝。”

兴许是因为发高烧缺水的缘故,穆南飞喝水的速度急切,昏迷中更是被呛的咳嗽了好几声,眉头紧锁。

秦时墨把碗放下来,嘀咕道:“这万一你要是死了多好,就没人能削……”

话还未说完,她就对上了双满是冷意的阴沉眸子,内里翻涌着的杀气毫不掩饰。

“……”秦时墨老脸上的笑容顿时消散了,讪讪的挤出笑容,“好女婿,你可算醒了,娘都要担心死了。”

这话让穆南飞的神情微僵,他眨眼间周身的气势尽收,面容温润病态,轻声道:“让娘担忧,是我的不是。”

可他的双眸深邃,如同幽静的潭水般深不可测。

这样的城府,让秦时墨心里“咯噔——”了下。

看来这女婿的好感度还真不好刷,对方已经对她恨之入骨。

“好孩子,别说这样的话。”

秦时墨强忍着想逃跑的惊恐,强撑着扯出慈母般的笑容,“从前是娘的不是,不该那般对你,娘这病也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还见着了你爹和你爷奶,都说了娘的不是,娘也觉着该改了这脾性,一家子好好过日子,你可千万别记恨娘。”

最重要的是别把她削成人彘。

只是她那“慈母”般的笑容在穆南飞的眼中看来,却是笑里藏刀,尖瘦的脸上处处透露着狡诈阴险。

他不动声色的看向秦时墨,眸底深处划过的厌恨极浓,可面上却是依旧不冷不热,“娘说的话言重了,我怎敢记恨您?”

秦时墨的眼泪花都快要出来了,她只感觉自个头上似乎随时都悬着把刀,只等哪日就掉下来要了她的命。

这男主典型的是油盐不进,在他心里原主的形象已经根深蒂固,想要打亲情牌那是铁定不成了。

不过幸好她还有时间补救,哪怕是发配边疆也好过被削成人彘吧?

秦时墨继续尝试感化,“从今往后,你就跟怀月好好过日子,那孩子虽说脾性大,但到底都是个规矩丫头——”

话才说到这,门帘突然被人“嗖——”的下掀开,一体型肥硕的少女冲进屋里头。

“娘!我在春香楼里头待的好好的,你让二妹去叫我做什么?害的我连人青云公子的面都没见着!真是扫兴!”

这一声“娘”,再加上对方这雄伟的身材。

秦时墨刚咽下去的那口老血,顿时回涌了上来!

怎么杜怀星长得苗条又漂亮,这杜怀月长得却像是悍匪进村?

同样都是一个娘生出来的,老大和老二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杜怀月没发觉到她的不对,伸出胖手,“娘,你再给我拿点钱出来,那lao鸨子嫌我穷连个坐的位置都不给,我在春香楼里头小倌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她连个眼神都没给过床上重病的男人,理直气壮的向秦时墨伸手要钱。

平日里头她娘最疼的就是她这个大女儿,哪怕家里再穷都是有求必应。

穆南飞对此似乎早习以为常,神情冷淡至极,但攥着被褥的手背却是青筋暴起。

倘若不是他身份敏感,又何苦留在这种农户任人羞辱?

可这回杜怀月的打算却落空了,伸出去的胖手被狠狠地抽了下,疼的她眼泪汪汪,不解的看着秦时墨,“娘,你打我干什么?”

“我干什么?”秦时墨抓起床边上的鸡毛掸子对着她一顿抽,巴不得能把这一家子极品从她面前赶走!

“家里相公病重被人欺辱,你连正眼都不看,开口就跟我要钱去逛窑子,你还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