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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相公彪悍妻畅销巨著

莞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忠犬相公彪悍妻》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蔺鸿玲卞颖媛,讲述了​,“娘,这是怎么了,你跟爹爹吵架了吗?”......

主角:蔺鸿玲卞颖媛   更新:2025-03-09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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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蔺鸿玲卞颖媛的现代都市小说《忠犬相公彪悍妻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莞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忠犬相公彪悍妻》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蔺鸿玲卞颖媛,讲述了​,“娘,这是怎么了,你跟爹爹吵架了吗?”......

《忠犬相公彪悍妻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赵氏坐起来,擦干眼泪,拍拍炕上那张画,道:“老爷,出大事了!你赶紧看看吧。”

大事?

花沂之思忖着走到炕沿前,“什么大事,值得你一大早就哭……天!”他猛地捂住眼睛,因为动作太快太猛,以致于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像是打了自己一个大巴掌。

四尺全开的画纸,一具是母亲姿态撩人、分毫毕现的裸体,另一个是穿着衣裳但比不穿还要诱人的年轻女儿,他嗓子一甜,身子一歪,差点坐到地上。

赵氏赶忙扶住他,急急地道:“老爷,这张画是从镇中心布庄的门板上摘下来的,据说军户们把那里围得水泄不通,怎么办,辽王世子会不会悔婚?如锦这么大了,再耽搁恐怕就真的嫁不出去了啊!”一说到女儿的前程,她的眼泪便控制不住地掉落下来。

“是谁,是谁!谁干的?啊啊啊!”花沂之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双眼赤红,一把拉过画纸,将其撕个粉碎,咆哮道:“烧了烧了烧了!都给我烧了!”

他拎起炕几狠狠砸在地上,“咔嚓”一声,炕几被摔得四分五裂,上面的茶具自然也无从幸免,纸片、木头、瓷片、茶叶末子、水落了一地。

成亲二十几年,赵氏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花沂之,她哆嗦了一下,咬牙说道:“老爷,这事无论如何都要瞒住老太太,要是老太太有个好歹,咱们做晚辈的万死难辞其咎。另外,辽王世子那里怎么办?那里肯定瞒不住,小锦怎么办?”

花沂之砸了东西,心里总算平静一些,心道,老太太要是没了,魏家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帮花家。

他说道:“你说的是,娘那里必须瞒住,想想办法吧。女儿那里关系倒不是很大,毕竟穿着衣裳。我们花家现在是军户,女儿这几年没少抛头露面,你不用太过担心。”

到底是谁干的呢?花沂之拧紧眉毛,问道:“花无尽绘画技艺如何?”

赵氏一愣,说道:“她的画技的确比小锦强许多,老爷,你怀疑是她?真有可能是她!我们马上去找她,问个清楚。”

花沂之冷笑道:“问清楚?哈,我们问不清楚!她这是宣战呢。”

“老爷的意思是……”赵氏不太明白。

花沂之掸掸衣襟,道:“我们送她去做营妓,她就敢在军营画小锦的画,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赵氏尖声说道:“那就杀了她!”

花沂之点点头,道:“你就不用去了,现在看好后院才是正经。那张画自成一派,即便打上门去,花无尽也不会承认的,难道我们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她?我去找老五商量商量再说。”说完,他转身出去了。

赵氏第一次没有送他出门,默默坐椅子上。心道,是啊,花家如今不过是一军户而已,再如何也不能就这么把人杀了。

但是那张画,她敢保证一定是花无尽画的——她突然学会缝肉,如何就不能学会新的画法?

不行,她得跟老爷说清楚,这次无论如何都要除掉她,否则下一次她画自己和小锦怎么办?想到这里,她不寒而栗。

赵氏把王妈妈从外面叫进来,让她找人把地面收拾了,自己重新坐在镜子前,整理仪容,准备去前院。

就在这时,花如锦匆匆赶来了。

花沂之砸炕几的时候,她正在房里沐浴,听到前面动静有些不妙,便赶紧把自己擦干,穿上衣服,过来看看。

“娘,你在吗?”花如锦一进屋子,便被满地的狼藉吓了一大跳,“娘,这是怎么了,你跟爹爹吵架了吗?”

香味儿慢慢地熬了出来,花无尽撇出浮着的血沫子,让肉汤变得清爽。
小溪从灶头处探出小脑袋来,“咕咚”一声吞掉一口口水,可怜兮兮地问:“娘,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有个现成的亲儿子可真是太好了!
花无尽“噗嗤”一笑,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道:“大概还得一会儿,把火撤掉一些,春天的兔子瘦,咱多炖一会儿。”
半个时辰后,肉熟了,她盛出一碗,让小溪给李大娘家送去。
自家留起来一碗,剩下的汇一些野菜进去,把菜汤重新烧开,用蓝边大碗盛出来,有菜有肉,有红有绿,颜色鲜艳,营养也算均衡。
小溪没有空手回来,李大娘给了他两个热腾腾玉米面的窝头。
娘俩围着灶台吃饭,小溪端起碗,忽然福灵心至地说了一句:“娘,小溪觉得娘病好了之后,跟以前好像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花无尽并不紧张,一个小屁孩而已,随便哄哄就行,再说,只有聪慧的孩子才善于发现问题,她很高兴小溪能发现自己的不同。
小溪刚刚夹起一块肉,吃得正香,消瘦的小脸一下这边鼓个包,一下那边鼓个包。
他一边嚼着一边目光炯炯地看着花无尽,又黑又长的睫毛一下下地忽闪着,咽下嘴里的食物后,他说道:“娘敢打刘大,能杀死兔子,还知道小溪可以用石头打兔子,娘还爱笑了,以前娘从来都不笑的……”小家伙观察很细致,把原主和花无尽的区别说了个七七八八。
“小溪说的都对,这说明你动脑思考了。那你想想娘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花无尽夹起一块肉放到小溪碗里,开始引导小溪按照自己的思维走。
“变好了!”小溪不假思索,现在的娘亲被自己摸了咂咂也没有不理自己呢,嘿嘿嘿。
“那是啊,咱家这么穷,你外公还不在,娘再不变一变,咱们娘俩就该饿死了,是不是?”花无尽再接再厉。
“是啊,娘,那小溪也要变,变得更厉害,保护娘亲,”小溪完全被花无尽带到沟里了,从此以后,他再没有问过类似的问题。
第二天一早,花无尽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好了,只是缺乏锻炼,便在院子里小跑几圈,增强体能。
早饭后,她让小溪先用石头把银子砸成长条,用柴刀分成小份,放到破旧的荷包里,藏好,准备去镇上大肆采购一番。
“娘,不要弄丢了喔,”快走到镇中心的时候,小溪又嘱咐了第八遍。
花无尽捏捏他的小鼻子,“放心,放心吧,都快成小话唠了。”
前哨镇并不繁华,中心街道上的铺子有限,人也不多。
铁匠铺在街尾,掌柜的姓牛,是个手艺精湛的老师傅,花无尽的第一站就是这里。
顶住老板娘八卦的眼神,花无尽买了菜刀、剪刀,又定做六把三棱光杆镖,约定三天以后取——其实她想要做弓箭的,可北方的弓箭是硬木做的,太贵,如果定制现代弓箭,成本又太高,反正也就是平时猎个兔子什么的,飞刀尽够用了。
从铁匠铺出来,娘俩又接连去了米铺和杂货店,买全需要的米面、调味料以及窗纸、针线、蜡烛什么的,逛这么一圈下来,银子已经没了一半。
即便如此,迫切需要的东西仍有很多没买,但花无尽知道已经不能再花钱了。一向靠父亲救济的孤儿寡母,突然大肆购买,如果被人知道,只怕流言蜚语就能生生把人气死。
买完东西,娘俩拎着篮子往家走,路过布庄时,正好碰到花家老太太和花赵氏从里面出来,两人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仆妇,手里捧着几块妍丽的绸缎。
如果花无尽没被花家赶出来,花老太太是她的嫡祖母,而花赵氏是她的大伯母。
花老太太五十四岁,因为保养得好,看起来依然很年轻,是个风韵犹存的老美人。她穿着秋香色的牡丹团花大衣裳,梳着简单的圆翻髻,插银簪,耳朵上是一副丁香银耳坠,花心镶着蓝宝石。与当年的侯府夫人相比,她的穿戴极为寻常,但容貌气度却仍不减当年。
花无尽很认真地看着花老太太,觉得她美则美矣,却没有老人应有的慈善和大度。
都说相由心生,果然是有道理的,或者这个老女人用毒蛇来形容才更加恰如其分。"


她心道,这个小厮不如那个叫松江的护卫和气,那人伤得很重,不知道有没有死。
娘俩沿着台阶上了城墙,洛小鱼就等在台阶上面,他摆摆手,让那小厮退远一些,然后上前一步,捏住花无尽的下巴,嘴里咂了一声,附在她耳边说道:“乞丐婆,你那救人的法子不错,我已经把它卖出去了,正要去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的东西,世子却把它卖了?”花无尽无语。
“喂,你这个大坏蛋,离我娘远一点儿。”小溪把花无尽往后拉了拉。
洛小鱼一瞪眼睛,捏下巴的手向下一滑,卡住花无尽的脖子,往自己身前拽了拽,剑眉斜飞起来,得意地说道:“爷偏要近一些,你个小兔崽子能把爷怎么地?”
“你!”小溪急了,正要跳脚,花无尽赶紧捏了捏他的小手,尽量往后仰起脖子,以缓解喉咙的不适,抬高了声音,道:“世子不会跟一四岁稚儿较劲吧。”
“不较劲也成,你让他给爷闭嘴,”洛小鱼松手,放开花无尽,冲小溪挥了挥拳头,“再叫唤把你扔下去!”
什么犊子玩意儿!花无尽揉了揉脖子,心里又道,就这货还指望他帮着自己脱掉军籍?真是异想天开了。
她把小溪抱在怀里,低声说道:“世子爷说的事民女应了,您看怎么办,什么时候办?”
“很好,我知道你会应的,事成之后给你重谢,”洛小鱼一摆手,又叫来那小厮,“去,带着她们去找陈大夫。”
“不会又是五十两银子吧,那可真不少,”花无尽揶揄一句。
洛小鱼嘿嘿一笑,漂亮清澈的眼里流露出满满的痞气来,“对于一个乞丐婆子来说,十两就不少了,难不成你要狮子大开口不成?”
哈!花无尽在心里跟小溪一同翻了个大白眼给他,堂堂一个辽王世子竟然无耻成这样。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是意料之中,听说京城之中,洛小鱼是最穷的一个权贵。
作为质子,皇帝给他的只是月例银子,他虽住在宫里,但一无权,二无田地铺子,身边只有一个小太监家里外面的服侍,连个暖床的女婢都没有。
也是可怜人呐。
于是花无尽的眼神里就带了几分怜悯。
洛小鱼被人骂过,被人耻笑过,但还没被一个乞丐怜悯过,他登时大怒,刚刚抬腿要踹上花无尽几脚,却见城门楼子那边的几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过来了,他便伸着腿作势拍了拍衣袍下摆,“给我滚,科斗,你带她们下去。”
一个相貌与洛小鱼有三分相似,穿着大红色锦袍的男子说道:“呦呵,大哥好大的脾气,一村妇尔,让下人去责罚一下也就是了,何必亲自动脚,”他看起来比洛小鱼小上两三岁,然而尊敬全无。
“想必早先世子爷身边人手不够,习惯了吧,”有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他话音将落,所有的公子们哈哈大笑。
洛小鱼面不改色心不跳,语气极轻地说了一句:“怎么,本世子就是喜欢亲自动脚,有机会定让你尝试尝试。”
花无尽与他距离最近,自然听了个正着,撇撇嘴,心道,草包长鼠胆,真白瞎了一副好看的皮囊,欺软怕硬的货色。
花无尽三人走下最后一阶城墙台阶,那几个人又谈论起洛小鱼抬花如锦做妾这件事来,听那意思,花如锦要想进城还得些日子。
不是所有的权贵都风光,也有站在高处喝西北风的。
花无尽摇摇头,跟着科斗上了马车,一刻钟后,马车在一家名叫得济药房的药铺前停下来。
科斗轻车熟路地带着娘俩进了药铺后院,账房里正坐着一胖一瘦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两人见到科斗赶紧起来见礼。
胖子很胖,比董如海还胖,脸上的肥肉将眼睛挤得很小。他看起来虽富态,却没有董如海的随和喜庆。
瘦子极瘦,灰色的直綴像是套在竹竿上,无风自动。不过他五官长得不错,一双平和的笑眼尤为讨人喜欢,皮肤白皙,虽比不上乔副将的帅酷,也比不上洛小鱼的绝美,但他斯文、干净,恭敬有礼,待人也颇为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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