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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畅销小说推荐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娇妻万福》,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作者“蔷薇晓晓”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7-24 2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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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禧香堂内,钱掌柜特意打来了二两小酒,又点了一碟花生米,一个人支在柜台上,悠哉悠哉地看着对面馨香堂的笑话。

新出了个慕年华就想翻身?

真当他们禧香堂是死的么!也不看看这些年禧香堂是靠什么发的家。

一脸坏笑的钱掌柜就很是轻蔑地往嘴里丢了一粒花生米。

“掌柜的掌柜的,我刚才瞧见那个郑老头又带着他的徒弟来馨香阁!”一个店小二屁颠屁颠地跑来报信。

“爷我一直在这盯着呢!还用你说?”钱掌柜却白了那店小二一眼,啐道,“还不赶紧给我招呼客人去!”

那店小二拍马屁拍到了蹄子上,就一脸讪讪地离开了。

钱掌柜再次看向了门外,就见着满头白发的郑老汉在徒弟的搀扶下,步态艰难地进了馨香阁。

他们自然是因为得了叶大太太的信,而从永盛门外特意赶来的。

一见着石锦绣,郑老汉就颤巍巍地跪下,老泪纵横:“石姑娘,小老儿有罪,没能看管好姑娘的香方子,让禧香堂的那些卑鄙小人给窃了去……”

“郑老伯,此事不能怨你。”石锦绣就赶紧上前想将人扶了起来,没想却被他身边的年轻人抢先了一步。

石锦绣就打量起这位年轻人。

看上去约莫二十来岁的年纪,和郑老汉一样,头上扎着布带,穿着一身洗得几乎看不出原色的粗布衣裳,脚上还穿着一双黑布鞋。

“这位是……”石锦绣就看向了叶大太太,她记得福馨姐曾说过,制香坊里青壮汉子全都被禧香堂挖走了,留下的都是些年迈体衰的人。

而眼前的这一位,明显不属于年迈体衰之辈。

“他叫刘阿贺,是郑老伯一手带大的徒弟。”叶大太太就同石锦绣解释。

只是个徒弟么?

石锦绣就忍不住多打量了刘阿贺两眼,没想刘阿贺却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郑老伯,慕年华的方子丢了就丢了,没什么好可惜的。”石锦绣就云淡风轻地道,“反正我那类似的方子还有很多。”

石锦绣就拿出她在禧香堂买到的慕年华:“这个香,他们用的料比我们好,份量比我们足,价钱还比咱们低,所以咱们是不能再接着卖了。”

“所以当务之急,咱们必须赶紧推出新的香品来代替慕年华。”石锦绣就笑盈盈地看向郑老汉,好似真的没把泄露慕年华配方的事放在心上,“对面的禧香堂把动静闹得这么大,咱们也不能服输,只是……恐怕得麻烦郑老伯连夜制香了。”

听得石锦绣并不怪罪于自己,郑老汉自是感激涕零,当即拍着胸脯道:“石姑娘请放心,这一次小老儿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把新香制出来的。”

石锦绣就笑着点了头,然后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只是咱们是先制哪一款呢?雏菊的味道太淡、胭脂的味道又太浓……都无法同慕年华一较高下……”

她一边碎碎念,一边在馨香阁内踱步,好似真的难以取舍。

而屋里其他人的目光却一直默默地跟随着她,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打扰到她。

“不如……咱们就用‘鹤延年’吧!”也不知过了多久,石锦绣就跑到书案前默下了一张方子交给郑老汉,然后很是慎重地交代,“这一次,可千万不能再让禧香堂得了去!”

郑老汉自是不敢怠慢。

他小心翼翼地收好了那张方子,就急忙带着徒弟刘阿贺离开了。

石锦绣将二人送至了馨香阁门外,待他们走远,准备转身回馨香阁时,却瞧见对面的钱掌柜不但站到了禧香堂外,还在踮着脚往她们这边看。

石锦绣瞧着,也就冷笑了一把,然后辞别了叶大太太回了长兴侯府。

只是没想她一回府,就遇着了闹心的事。

因在郑国公府落水而病了大半个月的石珊瑚终于能下床了,她便在姐姐石珍珠的搀扶下,出了兰芳阁,到长兴侯府的园子里散步。

姐妹俩原本说说笑笑的好不开心,可一见到石锦绣,石珊瑚就很是生气。

她就是看不惯石锦绣如今的模样。

总是扬着一张自信的脸,好像这世间就没有什么事能让她觉得为难。

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石珊瑚就忍不住想。

好像就是她救起了蔡襄儿、攀上了郑国公府后?

一想到这,石珊瑚就更恨了。

要知道,这些本该都是属于自己的!都是因为石锦绣这个贼趁虚而入,从自己这里偷走的!

“呵呵,有些人还真是薄凉啊!”于是石珊瑚就突然拉高了声调道,“爹爹都被关进镇抚司了,一个还有心思乱跑,另一个则能安心下场去考试!真不知这些人的心是不是铁打的,如此的铁石心肠。”

从一旁经过的石锦绣一听,就知道石珊瑚这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可惜她并不想理会,也就当成什么都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石锦绣!你是聋了吗?”石珊瑚就怒道,“我和你说话,你没有听到?”

从小到大,还没有谁敢这样对她。

石锦绣索性地停住了脚步,弯腰捡起了一粒小石子,冲着屋檐上一只正在嘎嘎乱叫的鸟扔了过去:“你这只笨鸟,整天叽叽歪歪的,怎么这么聒噪!”

石珊瑚当场就要气炸了,撸着袖子就要冲上去同石锦绣干架。

好在一旁的石珍珠拉住了她,还不断地劝说着石珊瑚不要同石锦绣一般见识。

石锦绣却是冷眼打量着这位“温婉善良”的二姐。

她曾天真的以为这位二姐和三房其他的人不一样,可出了上一次蔡襄儿落水后她们两姐妹互相打掩护的事后,石锦绣对这位二姐也开始另眼相看。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刁钻刻薄的三伯母,又怎么可能生得出善良大方的孩子?

所以,石锦绣并没有退让,而是信步走到二人的跟前,睥睨着眼神道:“不知四姐姐,有何指教?”

别看石锦绣比她们都要小,可得益于简氏的身高,她自小就长得比石珊瑚要高,这会子站在二人跟前,气势竟是一点都没有输。


“四太太,我来也就是好心通知你们一声,不管您愿不愿意,反正从下个月起,咱们大厨房的菜就会送过来,您哪爱吃不吃!”那阎婆子就黑了脸,同简氏耍起横来。

“呵,阎婆子你别搁我们这耍横,府里的人谁不知道,你在别处院子里谄媚得就像条哈巴狗!”蔡襄儿见母亲被人欺负了哪里还能忍,因此就毫不犹豫地上前呛声。

那阎婆子的心态当场就炸了。

这些年她好不容易混成了管事婆子,在府里谁不给她几分薄面?

大家都是阎妈妈长,阎妈妈短的,又有谁敢当着她的面再叫她一声“阎婆子”?

因此,她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一脸凶神恶煞的就要找蔡襄儿理论。

可蔡襄儿又哪里愿意与她在此事上浪费时间,而是直接冷脸问道:“你口口声声说下个月改成大厨房统一采买配菜,那我问你这个菜要怎么个配法?每日的菜单是你们定还是我们定?荤菜几何?素菜又几何?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又怎么算?”

这么多年了,他们不就是欺负四房的人都老实温吞么?

既然如此,那她就来当这个刺头好了,反正会闹的孩子的有奶吃。

早些同这些没脸没皮的人撕破脸,也好叫他们知道,他们四房的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说话间,蔡襄儿就走到阎婆子送来的菜篓边,一股子死鱼烂虾味就直冲她的鼻腔。

“阎婆子,你这送的都是什么?”蔡襄儿就剔了眼那篓菜,“鱼虾都不新鲜了,连小菜都是过了夜蔫了吧唧的,就这样的菜,还想抵扣我们每个月五十两的菜钱?”

之前长兴侯府都是按房头分买菜的钱,他们四房的人虽不多,可上上下下带着做粗使的婆子、干杂活的仆役也有上十张嘴要填。

一个月五十两银子,摊下来每天连二两银子都不到。

可就这五十两以后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却是这些根本就不能吃的菜。

这叫蔡襄儿如何意能平?

“咸鱼放三个月都能吃,这些鱼虾才刚死,怎么就不能吃了!”自知理亏的阎婆子却死鸭子嘴硬。

“既然能吃,你就自己带回去吃吧!咱们梨香院不收这样的菜。”蔡襄儿也不肯做出让步。

她知道对付阎婆子这样的人,根本不能讲究什么心慈手软,只能比她更横更不讲理。

“呵,五姑娘,我也就是一个送菜的,这菜送来了,吃不吃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只要您将印鉴拿出来,把印一戳,这篓子菜是扔是留,我都不会多说半句话!”那阎婆子就从衣襟里掏出一本小册子,拿在手里不停地拍打着,大有不盖章,她就不走了的架势。

不就是闹事么?

撒泼打诨的那一套,她早就在石珊瑚那见多了。

只要敢豁得出面子去闹,就总会有人出来息事宁人地打圆场,只要自己不先妥协,他们就占不到上风。

“就这篓菜?”蔡襄儿就冷着脸用脚踢了踢那个盛菜的竹筐子,里面装着的叶子菜就软趴趴地应声而倒,更有三五只绿头苍蝇从菜筐子里飞了出来四处乱舞,发出了一阵令人觉得厌烦的嗡嗡声。

蔡襄儿就挑眉看向那阎婆子:“别的院子里吃的也是这样的菜?”

那阎婆子的脸上就闪过一丝尬色,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可不是么,五姑娘您是没种过菜,每年的这三四月间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地里的种下去的菜秧子还没长起来,头一年存下的菜又快吃完了,所以很难买着好菜。”

呵呵,还真是张口就来。

蔡襄儿就在心里冷笑着。

她们梨香院的后园子里就种着几畦菜地,哪一块不是葱葱郁郁的长势喜人?怎么到了阎婆子口里就成了青黄不接了。

“照这么说,是我们冤枉了你?”蔡襄儿就冲那阎婆子冷笑着,“但愿你到了大夫人跟前,也能这么说。”

说完,她便递了个眼色给杜鹃:“把这筐菜提着,咱们去梅海园找大伯母将这事好好说道说道去!”

没想那阎婆子的脸上竟没有丝毫害怕的神色,反倒是双手叉腰摆出了一副“有本事你尽管去闹”的睥睨姿态。

蔡襄儿也知道,这些年要不是大伯母的有意放纵,家中的仆妇根本不可能嚣张至此。

所以这阎婆子才会如此的有恃无恐。

之前都怪他们四房的人没有胆子去闹,可如今,她却不想再当这个任人欺负的老实人。

“娘,这事您别管了!”蔡襄儿就冲着站在廊下的母亲大声道,“我会去大伯母跟前把这事掰扯清楚的!”

这些日子,让她明白了不少事。

越怕事就越容易来事。

而且不管是大伯母还是祖母,都是好面子的人,为了所谓的面子,有些事她们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样为了面子,她们也会出来息事宁人做好人。

区别就在于,你去不去闹,会不会闹了。

打定主意的蔡襄儿也想借着这次机会杀一杀府里的那些势利小人的锐气,好让他们知道,四房的人再不济,也是这个府里的主子,还轮不到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来欺负。

简氏显然是瞧出了蔡襄儿的意图,大房的人若是真好说话,这些年她也不至于要一直隐忍了。

害怕女儿会吃亏的她便慌忙上前制止:“绣姐儿,你想做什么?”

蔡襄儿却一把拽着阎婆子的手,一点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娘!平日里就是太惯着她们了,让她们失了做人和做事的分寸!”

见蔡襄儿竟然来真的,阎婆子多少就慌了神。

她一把挣脱了蔡襄儿,甩着胳膊道:“姑娘很闲,我们这些做婆子的可不闲。您要是真不想要这篓菜,我提回去就是!”

说着,她也不耍横了,还将之前掏出来的小册子拿在手上理了理,准备收回衣襟里。

看着那本小册子上深深浅浅的红色印鉴,蔡襄儿就突然想起了梦中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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