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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清穿:福晋是戏精,四爷日夜宠爱

酸奶味的汤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清穿:福晋是戏精,四爷日夜宠爱》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酸奶味的汤圆”,主要人物有福晋婉卿,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穿成清朝格格,一个历史上并不存在的人。大哥是朝堂重臣,配享太庙的那一种。身为满族姑娘,选秀是必须的,本想撂牌子回家自嫁,不曾想事与愿违,成为皇帝圣旨赐婚的侧福晋。她本不想争宠,无心宅斗,可不知道是四爷对自己一见钟情,还是肚子太争气,开启佛系模式后,她居然就这样躺赢了······...

主角:福晋婉卿   更新:2024-06-10 0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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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福晋婉卿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清穿:福晋是戏精,四爷日夜宠爱》,由网络作家“酸奶味的汤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清穿:福晋是戏精,四爷日夜宠爱》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酸奶味的汤圆”,主要人物有福晋婉卿,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穿成清朝格格,一个历史上并不存在的人。大哥是朝堂重臣,配享太庙的那一种。身为满族姑娘,选秀是必须的,本想撂牌子回家自嫁,不曾想事与愿违,成为皇帝圣旨赐婚的侧福晋。她本不想争宠,无心宅斗,可不知道是四爷对自己一见钟情,还是肚子太争气,开启佛系模式后,她居然就这样躺赢了······...

《优秀文集清穿:福晋是戏精,四爷日夜宠爱》精彩片段


“简直愚蠢!”听完事情来龙去脉,四爷眉头深深蹙起,压抑着怒火猛地一拍桌子。

跪伏在地上的高福听见这道冰冷的声音,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不住颤抖。

苏培盛脑袋垂的低低的,生怕被波及,

深吸一口气,四爷长身而起,一字一顿道:“福晋呢?她可知道此事?”

“回主子爷,福晋身子不好,用完午膳就睡下了…侧福晋瞒得厉害…福晋也是下午醒来才知道,当即就派人来告知奴才去请太医。”高福断断续续的回道。

他是真没想到,二阿哥出了事儿,李侧福晋竟不去找正院,也不来前院。

这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儿?

再一个,他虽是四爷府管家,可也不敢有事没事就盯着后院不是?所以面对这种特意封锁的消息就有些迟缓。

所幸今日福晋派人来通知他,那他就得投桃报李,接下这个好,不会将火引去正院恩将仇报。

左右他也恨透了李侧福晋的隐瞒。

四爷脸色缓了缓,一挥衣袖,径直迈步出了书房。

苏培盛看了一眼跪着的高福,给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匆匆跟了上去。

出了前院,跨过垂花门,透过一片黑暗,四爷抬头瞧了瞧远处隐隐约约的灯光。

立足片刻,淡淡道:“去将福晋请来。”

苏培盛弯腰应喏,提着灯笼,一路跑着去往正院。

他离开,四爷重新抬脚去往东院,身后自然有太监补位,小心地走在侧前替四爷照着前路。

东院里此时灯火通明,恍若白昼,虽只将及掌灯时分,但从屋内到廊下都挂着盏盏灯笼。

正房内,更是点了足足八支三尺来长的龙凤花烛。

道道紫红色的灯苗如烈火烹油,燃烧的烛台滋滋作响。

李氏立在摇车旁,满眼心疼的瞧着双眼紧闭,哭闹不止的二阿哥,一张美艳俏丽的脸颊变得憔悴苍白,眼眶红肿,发鬓散乱。

捏着锦帕擦了擦眼角,她这会子心里无比后悔。

早知不过是喂了一点儿蟹黄羹让弘昐这么难受,她情愿一辈子不用这道菜。

一旁几位太医对后续用药的问题起了争执。

这个说“婴儿娇嫩,二阿哥又先天体弱,应用些温和的补药如三七粉、羚角粉、犀角粉,再加珍珠粉慢慢调和。”那个又反驳:“正因二阿哥先天不足,此刻又服用了寒凉之物,正该用葛根、黄芪、乌梅;白术用三碗水煎成一碗,方是正理。”

几人有的选稳重,慢慢调养,有的选剑走偏锋,先治标再治本。

都有自己的坚持的道理,谁也不服谁。

身边年轻些的许太医瞧着张院判同李太医争执,他暗暗叹息。

之前几人迫于情况危急,开了猛药方子将二阿哥的病情稳定下来后,发觉本就先天不足,经今日这么一遭,竟似有早夭之相。

因此两人担心之时,更作难了,不知后边儿该怎么用药了。

此时,两人争执不下,何尝不是拖延时间,好让李侧福晋自己拿主意。

毕竟事关一个皇家子孙,他们可担不起责任。

正争的不可开交,

屋外忽传来一阵请安声。

几个太医对视一眼,忙都停止争论。李氏也开始低低的啜泣起来。

须臾,青绿色帷幔向两边掀开,身姿挺拔,一身墨色常服的四爷眉带寒气,面色冷冽走了进来。

“卑职等见过四爷。”几位太医并丫鬟赶上前请安。

“爷~”李氏悲恸,声音如同杜鹃泣血,凄凉哀婉,踉踉跄跄行了一个万福。

四爷眉心拢了拢,径直越过她走向弘昐。

瞧着小脸绯红,咿咿呀呀的二阿哥,心口一窒。

伸手摸了摸弘昐,感受指尖传来的温度,他心里很不好受。

闭目片刻,转头看向为首的张院判:“弘昐可有挂碍?”

“爷~”李氏移着碎步靠近。

四爷眸子如利剑般射了过去。

李氏心里一跳,不敢再开口。

“回四爷。”张院判拱手,上前一步,苍老的面容有些无奈:“二阿哥本就体弱,又是周岁的婴儿,这许多药物就不能用,还得看后边儿恢复的如何。”

这话几乎就明说了,如今他们也没办法了,不敢用大药,就看弘昐自个儿熬的住不熬的住。

四爷听了,拢在袖口的手掌就不自觉一握。

李氏眼里悲戚更深,看着四爷,哭道:“爷,一定是福晋,一定是福晋串通膳房的,否则怎么可能就用了一点儿蟹黄羹,就如此了?您可得给妾身做主啊。”

美人垂泪,语调悲悸哀婉,本该是赏心悦目的一幅画面,四爷只觉得厌烦。

略微转动了手上的白玉扳指,沉声质问:“弘昐身子不好,今日为何不通知福晋?为何不去前院儿?”

还有这段公案?

几个太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对视一眼,都眼观鼻,鼻观心,默契的一起垂下头。

李氏眼里闪过慌乱,低泣道:“妾身那会子惊吓着了,六神无主,因为从来没见听过用了蟹黄羹就不好了,以为是中毒,所以…”

“所以,你就防备着福晋?隐瞒前院?”四爷淡淡地发问,眼里有些失望。

他实在没想到面前的女子,竟如此分不清轻重缓急。

无非因怕他怪罪,就连前院也瞒着。

让他几乎怒极而笑。

李氏咬着嘴唇,一滴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眼角滚落。

半晌,她擦了擦泪痕:“爷,妾固然有错,难道膳房就没有问题吗?他们明明知晓蟹黄性寒还加了那么多,也没有预备姜茶等消寒之物,其次,也未曾提醒过,其心可诛。再者说,正院儿里,福晋当真就一点儿没收到消息?妾是不信的…”

正院那群黑心的,她就不信没在东院插钉子。

她心里恨毒了正院见死不救。


东院里,李氏听说福晋下令裁撤了后宅里今后每月的额外瓷器、糕点、茶水以及布匹支出,当场就发怒了,将来通知的小太监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每月银米不过三十两,加上弘昐和怀恪的一共近百两,看着是不少了。

可她开支也不少啊。

她这东院,近身伺候的下人,值守的,传话的,扫洒的,门子,小厨房,两位阿哥格格的奶娘加起来就得有三四十不止。

虽说这些伺候的,大部分月钱还是官中发放。

但她是侧福晋,每月总得拿些钱私下再给这些个下人贴补贴补吧收买人心吧?否则,人都为财,人家既然没用你的钱,为什么要忠心你呢?

所以光这份私下开支就不小。

她家里原一般,只是寻常汉军旗,父亲李文烨不过是一个知府,娘家不仅帮不上忙不说,她逢年过节的还贴补贴补。

这正院,猛然停了好些额外进项,也就是除了每月固定的分例用度外,其他任何福利以后也不会再有。

这让她如何忍得下气?

虽说没有了额外的贴补,她日子倒也不会过的差了,毕竟是个有宠有子女的侧福晋。

可人都是这样。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旦被触犯了自己额利益,那疼的比谁都快。

特别是瞧着屋里上午生气杂碎一地的瓷器还没补齐,就更加气了。

她就觉着是福晋特意针对她。

不然好端端的来个一刀切做什么?

心里气的不行,很想不顾一切冲过去正院同福晋对峙,大骂一通。

可现实是,刚被禁了足,昨儿自己又做了错事,心气就不足,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

但那口气怎么也顺不下去,坐立不安。

身边伺候的佩柔见了,就劝她:“福晋如此,不过是自掘根基,惹得下人慌张不满罢了。那起子没惧怕的混账,个个都是绸缎做的眼皮,轻薄的很,那眼里只有钱财等小事。福晋乍然动了他们的根,短时间还好,余威还能震慑,一旦日子长了,短了钱粮,他们岂能没有怨言?如今福晋势大,侧福晋只忍耐些,等府里怨言四起,您寻了空儿,未尝不能报仇呀…”

这番颇有些抽丝剥茧的话道出,如同三伏天的凉水,勉强安慰了李氏那颗愤怒躁动又蠢蠢欲动的心。

眼瞅着快到了晌午,琳琅满目的饭菜刚摆上桌,又从提膳的小太监口里听说了前院往正院送了赏的事,心口又冒起了突突的邪火,只觉没了胃口不说,心里也发慌,真真哪儿都不对劲。

就那么掰着筷子愣神。

后院其他各处,也都知道了今儿福晋裁撤用度以及高福往福晋院里送了赏赐。

她们倒没李氏那么大反应,只是有些惊讶。

这不逢年过节的,加上以前福晋与四爷之间不那么琴瑟和鸣。

这突然来这一出,是真的很好奇。

沁芳园,面对红叶的疑惑,宋格格笑了笑:“这不难理解,福晋病体初愈,四爷有所表示也是应当的。”

想着如今竟大不同的福晋,若有所思:“如果福晋同四爷关系缓和了,也是咱们的福气。”

至于清理了府里额外补贴,她倒没什么反应。

她院里开销低,又不靠那个发财,每月多一点儿少一点儿也无所谓。

红叶听的似懂非懂。

茗月轩,安氏倚在窗台,手拿一方竹架绷住的手绢,正低头挑动绣针,穿插蟠叠描着道道细密花样。

听完禀报后,动作一顿,没有说话,重新穿花纳锦。

只是针脚,不如之前那么细致,略微带着些许急促。

另一处,慧怡阁里,伊格格托着腮发呆。

“格格,您听见了吗?”绿荷跺了跺脚。

伊氏回过神:“知道了,不就是前院给福晋送了东西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您就不好奇吗?”

“我一天天的即便再闲,也不会盯着正院。”伊氏翻了个白眼。

她喜欢安稳,胆子也不大,又没那么大野心,也不愿费脑筋东猜西猜的,对她也无益。

绿荷努了努嘴,小声嘟囔:“福晋还断了府里好些补贴,特别是东院的,您这也不好奇?”

“不好奇。”伊氏自顾自拎起自斟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端起茶杯抿了抿,叹道:“主子们的事,我不想去打听,也不想知道,就这么着吧。”

知道的越多,烦恼越多,想的也就越多。

须知,世间多少事,不过都是自己给自己找的。

她才不想活的那么累。



“文杏,你说待会儿我要不要去正院,给福晋道道喜。”清竹苑儿,武格格咀嚼着粳米,嘴里含糊不清。

“我的格格,您去干嘛?”文杏无语。

咽下口中饭粒,喝了一口汤,武格格瞪眼反驳:“福晋她病体初愈,人四爷都送了礼物了,我们做妾的,去恭贺主母不是应该的吗?”

她心里存着个主意。

这别人都没去,她去了,福晋看她这么懂事,说不得抬举她呢?

到那时,面对膳房起子混账,她就有底气,不用每日送她油腻肥肉了。

她喜欢吃素。

想着,又狠狠刨了一口米饭。

文杏苦笑一声:“格格,咱们如今可别做出头鸟,别忘了东院那位一直积着火呢。”

自家格格还未侍寝,长的也没有伊格格、安格格她们好看,所以福晋侧福晋就不大看在眼里。

这会儿要是显眼了,凑上去,过后呢?

还不得被侧福晋当成泄火的…

一听文杏提起李氏,武格格就一个激灵,连连点头;“你说的很是,咱们还是别出头的好。”

究竟人家李侧福晋虽在福晋手里连连吃瘪,看着失了气焰,可还没失宠不是?

要拿捏她,也就一句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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