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妾,是平妻,与你无大小之分,这样已经委屈她了!”
“当初要不是清儿冒险为我们送来了粮草和冬衣,如今我已经死了!”
“她对我有救命之恩,也是我大夏的功臣,这等心怀天下的女子世间罕见,知洛,这是你这辈子都望尘莫及的。”
他提起江月清时眉眼带笑,眸子里的情意清晰明了。
“是她带去的军需?”我骤然拔高了声调。
半年前,我听闻前线战事告急,敌人断了我方补给,就连忙派人送去了粮草衣服等物品。
可我的人却在半路被歹人杀害,那批物资也不见了踪影。
谢晏和听出了我语气中的质疑,冷哼一声:“不然还能是你个小小后宅妇人?”
正当我刚要解释时,却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道爽朗的女声。
“谢晏和,我看你们这所谓的繁华上京也不过如此啊!”
江月清推门而入,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毫不扭捏。
猛地灌了一口后,才好似恍然大悟道:“这就是你一年前娶的妻子?干嘛拿剑指着人家呀?别吓坏了小娘子。”
谢晏和连忙收起了利剑:“还不快跟清儿道谢?”
江月清一挥手,表示自己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她上下打量着我,神采飞扬道:“长得还真不错,晏和,你说她跟醉月楼的凌娘比,哪个更好看?”
随后捂着嘴嗤笑一声:“我平时跟晏和那些兄弟打闹惯了,说话直,你别在意。”
“大胆!”听着她居然把我和青楼的歌姬相提并论,贴身丫鬟轻红提高了声音骂道:“我家小姐也是你一个乡野村妇配评价的?”
“主子说话,什么时候轮的上你一个下人插嘴了!”
我这才发现,她身后还站着婆母。
谢晏和走的这一年,谢家上下都是我操持的。
婆母体弱,时常卧床,以谢晏和那点俸禄,就连抓药都不够。
所以,我拿出了自己的私产,撑起了这个家。
也是我不放心下人照顾,一直贴身侍奉婆母。
曾经,婆母感激地抓着我的手,对我说:“知洛,你就是我们谢家唯一的儿媳,如果以后晏和辜负了你,那我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现如今,她却满脸的嫌弃和不屑,对我完全换了一副嘴脸::“我都听我儿说了,清儿马上就要进入大夏第一商会,以后定能对晏和的仕途有所帮助。”
“你作为我儿的妻子,出嫁从夫,要以夫为纲,怎敢私自去找皇后阻拦他们的婚事?”
看来她们已经一条心了。
我攥紧手上的帕子,冷笑问道:“所以您忘了当初对我的承诺了?”
她当然没有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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