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亦时常摸不准她又在想些什么。
小朱教我个词,说这叫“腹黑”。
“小公主就像这芝麻汤圆,外表软糯无害,内里——”被长霁坑蒙拐骗多回的朱仪,悻悻戳破一只元宵,展示给我看。
雪白糯米皮下涌出乌黑浓郁的汁。
我啼笑皆非。
今日上元。
热热闹闹用过晚膳,我端了碗清淡无馅的元宵去到皇帝寝殿。
李成庚确实是病了。
我下的毒。
慢性,不可逆。
二十年,养条狗也该情深义重了。
何况他待我算不错。
虽然吵闹时也惯会使些男人最爱的恶心手段气我,试图让我吃醋。
如果我只是我,如果他不是皇帝,或许,我们真会是恩爱到白头的眷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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