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尴尬地摸了摸脸。
啊哈,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陈正则顿了顿又说:“不过我提前来此,确实是受友人所托,他说他家中那个步入青春期以后变得无比叛逆的妹妹忽然心血来潮跟人私奔了,希望我到她落脚的小县城来看看她还活着不,如果活着,他希望我能帮忙把那男的给宰掉。
——当然,我拒绝了,因为这是擅动私刑,不可以。”
我有气无力地说:“陈将军你真是个有原则的好人。”
陈正则诚恳地说:“如果可以能不能不要说我是好人?
你知道的,你在你离家出走的信里写赵煦是好人来着。”
我狠狠地哽住了。
哦,说起赵煦,实在是有点不堪,那年轻小将让人把黑风寨里的金银财宝一波一波往外运,运到最后用板车拉出来一个瘫软的人。
小伙依旧嗓门很大:“禀将军!
此人自称是柳县县丞!
恳求我等救他出来!
属下见他裤子已经湿了没办法走路!
故而属下自作主张,请将军处置!”
陈正则不忍直视:“拉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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