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有些不知所措,涨红了脸说,没、没关系,我没有怪你。
若不是杜姑娘,那日我就被卖进瓦肆中,成为供人取乐的清倌……我知杜姑娘是好人——只是不喜欢我。
沈知远笑了笑,咽下了剩下的半句话,神色有些失落和怅然。
我也放下了心。
沈知远毕竟是侯府嫡子,身份尊贵,待日后被寻回京,难免不会记恨怪罪于我。
他若不计较,自是最好。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大半年,我也能心平气和地将沈知远当做不太熟的近邻。
见着了,礼貌地寒暄两句。
再多的,就没有了。
沈知远本就聪慧,如何觉察不到我的疏离,倒也识趣地没再像之前一样做出令我不喜的举动。
这日,阿爹试探地问我:阿宁,你觉得隔壁那位,如何?
他又叹了口气:我知你自小有主见,比起五大三粗的糙汉,更钟情满腹诗书、温文尔雅的书生。
我瞧你最近总往隔壁跑,难道是对那失明的教书先生有意?
罢了,若你真喜欢,阿爹也同意了!
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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