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非池却冷不防说,“今天你辞职了,难道是因为怀孕?”
沈斯曼直接怔住,仿佛自己听见一则天大的笑话,“邹总太爱说笑了,这怎么可能……”沈斯曼一边笑着,一颗心却无尽坠落。
她没有发觉,自己这个月的月事已经迟了。
难道,难道她怀了聂思聪的孩子?
这怎么可能,这绝对没有可能……“我没有说笑。”
邹非池却偏偏不给她台阶下,“你到底有没有怀孕?”
他们之间原本应该没有任何交集,可是一刹那,邹非池撕开那层客套的伪装向她再三追问。
沈斯曼凝声道,“邹总,这是我的私事!”
邹非池那张清俊的脸上还保持着一贯笑容,沈斯曼自从第一眼见到他,就是温文尔雅的贵公子。
相比起聂思聪的冷漠阴郁,他就像是一缕春风,可纵然是春风,也有着阴狠一面,商场上更是一位狠角色。
正如此刻,邹非池沉眸望着自己,沈斯曼还是会感到那份压迫感。
“你难道都不知道自尊自爱?
就这样打算一直没名没份跟着聂思聪?”
邹非池终于皱眉道,“佩姨要是知道你现在这样,她该多伤心?”
沈斯曼一下心中一拧,邹非池口中的“佩姨”正是邹父的第二任太太,她的喉咙处被什么东西哽住,所以才会发涩,“邹夫人早就去世,人死后什么也不知道,什么地下有知都是用来哄骗活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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