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会安安稳稳的,靠着杀猪过一辈子,却不曾想,如今,我要去杀人了。
金景安捏着我的下巴问我:“你动心了?”
我假装听不见,也看不懂他的唇语,低头默不作声。
金景安心道:布局了二十年,我在他国当质子的耻辱,如今我要一并奉还。
他给了我另外一张假的布防图,让我拿回去交给太子,事成后,就赦免我的罪,还我自由。
东宫里,我沐浴更衣后,太子温柔的给我绞着头发,朝堂上的风雨,刮不进我这屋里分毫,我一时恍惚,好日子过久了,人就矫情了。
太子摸摸我的手,问我手脚怎么这么凉,他给我扯进怀里,揉着我手上常年杀猪留下的茧子,丝毫不顾及外边一声比一声急的战报声。
他拿过太医院开的药膏,一点点的涂在我腹部的刀疤上,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处理我的疤痕重要。
我看着眼前这个专注的男人,第一次主动的迎了上去。
第二日,太子妃宫里的侍女匆匆来报,说太子妃摔了一脚,小产了。
太子匆匆走了,我捏着手里的军防图,终究没有给出去。
战鼓声,端坐在东宫都听得到。
战局更紧了,太子忙于前方战事,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便做了固元汤,给戚婉清送去。
正宫的大门敞开着,戚婉清的侍女守在门前,我听到她的侍女心声道:这人真没羞没臊,大白天都敢来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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