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沈梦气势汹汹地跑来医院一场,我说离婚也不是真心的。
我从来都没有筹码。
从前到现在,无非是仗着贺佟心里的那点留恋。
想让他知道又怕他知道。
那零星的一点暖意像是我最后的底牌。
我不敢赌。
怕惴惴不安地把心底最后的那点柔软剖开来给他看。
他会头也不回地走开。
我没有对等的价值让他非我不可,青春不再满身疮痍。
我倒希望他觉得我是为了钱。
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哪儿有真金白银来得牢靠?
三年,我倒希望人的感情能有个收放自如的时间开关。
只是牵绊着,我已经快要分不清我和贺佟之间到底是靠着什么绑在了一起。
如果不是沈梦,我想我还能在自我欺骗的谎言里沉溺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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