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逊丹蔻的玄幻奇幻小说《祸国妖妃的纯白茉莉花回来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枧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真,岭南王未着重甲,肩上裹着纱布。他在高头大马上,锐利的鹰眼向我这面小窗子看过来,而后,缓缓扯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打马向这间小小的客栈而来。我惊出一身冷汗,陆逊见状,几乎是瞬间明白了原因。他朝着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拔出别在腰间的弯刀,紧贴在门口。楼下传来老板娘的一声尖叫,而后死一般的寂静。一声声沉闷的脚步声,踩着木制楼梯,稳稳逼近。这每一步,都踩在了我的心尖上。手里突然多了个物件,我低头一看,原来是陆逊赛过来一个烟花信号。“公主,一会儿我缠住岭南王,你趁机逃出去,放出信号,大魏援军顷刻便至。”大魏的……援军?顷刻?疑惑浮上心头,我看着陆逊,不解。陆逊低下头:“国之大计,公主还请莫做思量。”还不来得及我问个明白,门霍然打开,陆逊...
《祸国妖妃的纯白茉莉花回来了全文》精彩片段
果真,岭南王未着重甲,肩上裹着纱布。
他在高头大马上,锐利的鹰眼向我这面小窗子看过来,而后,缓缓扯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打马向这间小小的客栈而来。
我惊出一身冷汗,陆逊见状,几乎是瞬间明白了原因。
他朝着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拔出别在腰间的弯刀,紧贴在门口。
楼下传来老板娘的一声尖叫,而后死一般的寂静。
一声声沉闷的脚步声,踩着木制楼梯,稳稳逼近。
这每一步,都踩在了我的心尖上。
手里突然多了个物件,我低头一看,原来是陆逊赛过来一个烟花信号。
“公主,一会儿我缠住岭南王,你趁机逃出去,放出信号,大魏援军顷刻便至。”
大魏的……援军?
顷刻?
疑惑浮上心头,我看着陆逊,不解。
陆逊低下头:“国之大计,公主还请莫做思量。”
还不来得及我问个明白,门霍然打开,陆逊瞬间和岭南王缠斗上去,我找准机会,从那鲜为人知的后门溜了出去。
夜里天黑,烟花格外耀眼。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八个月,大魏已经入冬,又下了点雪,我身子渐重,平时懒怠,愈发不爱出门。
朝堂之上,大多数政务由辅政阁处理,另外一些经由陆逊之手,重要的拿来给我过目。
看着外面那层雪融融的,我忽然心血来潮,既然闲来无事,为什么不出去抓雪玩?
雪压了落梅,白雪红梅显得格外典雅。
我捧了一捧雪,往空中一撒,落在地上的却没几点。
转头一看,既然基本上都落在了陆逊身上。
他掸掸衣袖:“谢陛下赏。”
我拍掉了手心的残雪:“政务处理完了,没事了?”
他含混的嗯了一声,抓住我的手,给我暖。
我往雪里走,雪盖住了脚下的石块,我看也没看,一脚踩上去,堪堪滑在地上。
陆逊蹿过来,可哪怕他就是光速飞过来,也接不住突如其来的变故。
下腹一阵坠痛,寒冬里,我觉得额头上直冒汗。
再看陆逊,脸色煞白。
我忽然在身下看见一滩血,在雪地上,像大片红梅落在雪地里。
眼前一黑,我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嘈杂的人声吵醒,有人抓着我的手,有人喊我使劲。
终于,婴儿啼哭,我听见耳边有人松了一口气。
“陛下,公主平安,您休息吧。”
声音很熟,我来不及分辨,点点头昏睡过去。
母亲和父皇成婚已经二十五年,母亲把他那个心思摸了个透透彻彻,听闻我被许配给陆逊那一刻起,她便明白,陆逊与我,命不久矣。
于是母后为了保我性命,自尽以表示:皇后母家,绝对不会成为陆逊的党羽。
只求放我俩生路。
母后出殡的日子和我的赐婚圣旨竟然是一道颁下来的。
宣旨大太监给我捎过来母后一封绝笔,我知道了当年在岭南皇宫,穆王后所言的:永远别想知道的那件事。
那封信里,明明白白这样写道:那年岭南突袭,大魏势弱,皇帝权衡之下,决定将嫡长公主送至岭南求和。
求和书已下,却在军营中被陆逊拦下,擅自做主,愿意为人质,换嫡长公主南下。
大魏皇帝得知后,仍旧将公主送至岭南,同时又以陆家百口人命要挟,要陆逊与大魏里应外合,不得倒戈,做了这个局。
事成后,皇帝鸟尽弓藏,想除了陆逊,却不想他求娶公主。
我看完写封信,信底有一行簪花小楷,是母后的字迹:吾儿珍重,为娘去也!
明明盛夏酷暑,我却只觉得像寒冬腊月,身上冷汗浸透了全身。
穆王后说,我永远别想知道什么呢?
永远别想知道,我一直在一个爱自己的人面前,向他的敌人谄媚迎合吗?
母后入陵不多久,朝中势头正盛的右相的女儿,端贵妃被策立为皇后,入主中宫。
而我母亲,尸骨未寒。
这时候,我那野心勃勃的父皇陛下,已近油尽灯枯了。
他或许是知道自己没多少日子了,早早地选好了自己的继位,将会在今日的早朝上,公之于众。
明黄色的圣旨就在他手边,我那没有人气的父亲,颤颤巍巍地把圣旨递给一旁的大太监。
谁会是继位者呢?
端贵妃的儿子吗?
我摸到了袖口的匕首,一旦是端贵妃的儿子继位,我宁可和那个野种玉石俱焚。
一双冰凉的手覆盖到我的手背上,我垂眸一看,原来是陆逊。
他向我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袖带,做了个口型告诉我:我来。
我看了看,默默转过头,没说话。
大太监开始宣旨,我直勾勾盯着我那父皇,他老了,时不时擦汗,显得疲惫了许多。
他也回看向我,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然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一丝丝的怜悯和愧疚。
突然周围人喧哗,这一阵骚动让我回过神来。
端贵妃的儿子脸色惨白,一副抽走了灵魂的样子。
周围人一脸震惊地看着我,甚至有人出列跪求皇帝三思。
思什么?
我问陆逊:“怎么了?”
陆逊勉强镇定下来:“陛下……传位与公主。”
“哪个公主?”
“您。”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我那八风不动的父皇,他在一片狼藉中稳如泰山,逐渐,帝王的威严松动下去,嘴唇蠕动。
大殿落针可闻,静静听着皇帝这最后一句话:“朕,心已决。
传位于先皇后嫡长女,玉颜。”
我推开冷宫的门,悲悯得看着王后。
她看到我,撕咬着扑上来,被侍卫拦下,死死扣在地上。
说来也是因为我,她才变成这副模样,欣赏战败者的狼狈,确实赏心悦目。
她恨毒了我啊。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恨我?
岭南公然撕毁合约,她的三个兄长兵临城下,破城之后屠杀我大魏百姓,连襁褓里的孩童都不放过。
陆逊抵死抗争,垂死挣扎之际,竟然下令打开城门,他愿意为质,为阶下囚。
条件是,勿伤我城中百姓一人。
她的长兄穆临风笑着答应了,结果呢?
马踏边城,哀嚎遍地,乌鸢啄人肠,衔飞上挂枯树枝。
拿了大魏三千万两白银,掏空了国库,签了合约之后,他们又杀回来,直逼京城,逼得大魏皇帝交出来嫡公主为质。
从此,我从尊贵的嫡公主,成了异国他乡的妾室。
王后红着眼睛,像野兽呜咽,怒吼道:“魏玉颜,贱人!
妖孽!
祸国殃民的祸水!”
“难为王后还记得我的名字。”
我扶了扶云鬓,“三位穆将军今日头颅悬挂城门,都让百姓菜叶子打烂了。
王后,穆将军里通外国的书信都放御案上了,您还有什么不认的呢?”
“王后您是真不知道穆家的祸根在哪儿啊!”
她好像真疯了,突然癫狂地大笑:“玉颜,你永远也别想知道那件事了!
永远也别!”
说罢,挣开侍卫,往墙上撞过去。
我瞳孔紧缩,大喝一声:“拦下她!”
为时已晚,“砰”地一声,鲜血顺着额头留下来。
我揪住王后衣领,几近低吼问:“那件事事,你给我说出来!
说!”
她只是疯笑,在我眼前,慢慢合上双眼,跌落下去。
那件事,我直觉,如果不知道,魏国一辈子别想战胜岭南,我这辈子回不去故土。
大军远去,我没了颜色,在天地间站了许久,直到随行官请我入轿辇。
天边泛白,金柝声又争鸣万里。
我猛然惊醒,揉揉胀痛的太阳穴,看了看天色。
又等了些许时候,大魏的捷报传来,班师回朝。
大魏的风土人情让我熟悉又陌生,百姓们夹道欢迎,热泪盈眶。
我撩开帘子,不见陆逊,于是问道外头的随行官:“陆将军呢?”
“公主不用担心,陆将军在歇息。”
我放下帘子,又过了不知多久,轿辇停在宫门。
我又重新站在红墙黛瓦里,注视着久违的家,不同于岭南王宫的风采。
我母后憔悴了许多,鬓角已经生了华发,此刻抓着我的手,不住地颤抖。
我抱住她,拍拍她的后背:“母后莫忧心,玉颜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在后宫听着前朝的动静,但凡有功之人均厚礼封赏。
只是陆逊,赏了五百两黄金,各路奇珍异宝,给挂了个空衔之外,没有其他。
如此功勋,封个异姓王都不为过。
我的父皇,心有疑。
然而还没等我弄明白,大太监便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扑通一声给我跪下,哆嗦着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纳闷儿,给宫人使了个眼色,把他扶起来。
“公公怎么了,可有急事?”
只见大太监擦了擦汗:“公主,公……唉,皇上问大将军可还有什么想要的封赏,他一定准了,大将军说没有。”
“陛下宽厚,又问大将军可有心悦之人,陛下一定给大将军赐婚。”
“谁曾想,大将军他,他他他,他求娶公主啊!”
我脑子一时懵圈,没反应过来:“他求娶哪个公主?”
“啊?
当然是,玉颜公主您啊!”
求娶我?
这事儿不能成。
我一扫袍摆,直奔上书房,大太监小跑着跟在我身边。
我问:“父皇应了吗?”
“陛下说龙体不适,就退朝了,奴婢看陛下脸色不太好!”
能好吗?
我一个质子公主,给岭南王为妃为妾那么多年,没一杯鸩酒送我上路,都是全看在我“有功”在身。
如今回来,老老实实在宫中孤独终老,还能保个名誉也就罢了。
二嫁为人妇,还是在敌国蛰伏多年的大将军,父皇答应了才怪。
如今既然明摆着有意打压陆逊,那陆逊何必往枪口撞?
想着,就到了上书房,大魏皇帝闭眸假寐,听我来了,才慢吞吞地睁开眼睛,坐正。
禀退四下,我端端正正给他行了个大礼:“父皇,儿臣不能嫁给陆将军。”
他挑了挑眉,表情明显轻松了不少,却故作沉吟:“玉颜受苦了,陆将军是有功之臣,已经过了婚配的年纪,朕愧疚,想着给他个人相伴,没想到他竟然喜欢你。”
说罢,那双眼睛直直看向我。
好像在质问我,你们在岭南,可是做了那狼狈苟合之事,我像是帮陆逊篡位的乱臣贼子。
我垂下眼睛,一副恭顺的模样:“儿臣在岭南,给岭南王为妾,几乎不曾见到陆将军,不知为何他会有这般感情。”
他刚要张口,门外通传,陆逊求见。
他这节骨眼上干什么来?
果然,大魏皇帝瞥了我一眼,刚缓和下来的氛围变得即刻尖锐,陆逊一进来,便看到跪在中央的我。
“皇上,臣在岭南,负伤多年,身子大不如以前,再带兵恐怕力不从心,臣将虎符归还。”
大魏皇帝眼睛倏地亮了,结果虎符,那心心念念的兵权,终于完完全全地回归到他手里了。
而后,陆逊肃穆道:“臣求娶玉颜公主,望圣上恩准。”
“陆爱卿倒是一片真心,玉颜,你的意思呢?”
我知道,他这么问我,就是他应了。
我复杂地看向陆逊,只见他目光熠熠生辉,大魏皇帝势在必得地俯视着我,像看挣扎的困兽。
可我是他的嫡长女啊!
终于,俯首谢恩。
殿外,宫人惊呼:皇后薨逝。
醒目拍下,我猛地惊醒。
“陛下,您最近怎么这么嗜睡?”
小宫女绿珠今年十岁,跟在我身边,脆生生地问。
“是呀是呀,陛下最近吃得也多了。”
和绿珠同在的,是朱莹,也十岁。
“陛下,这书您还听不听?
都听千八百遍了,这书里到底写的谁呀?”
我混混沌沌的睁开眼。
今年,我已经继位五年。
当年朝堂大乱,端贵妃想和儿子篡位,陆逊横刀架在端贵妃脖子上。
母后的母族,力保我上位,直到国玺安安稳稳端在我手里。
端贵妃说:“佩刀上朝,陆逊,你想篡位吗?”
陆逊还没说话,我端着国玺,沉声道:“谁想篡位?
朕抄斩她满门。”
说罢,锦衣卫入朝堂,首领是陆逊的前部下,带领一众锦衣卫拥立新皇。
虎符还在我手上。
一切安好后,我把我的故事写成一本书,找了说书先生,说给我听。
绿珠和朱莹不解,时常问我这书里说的谁。
我笑笑过去,是告诉她们是某一位皇帝先前的经历。
两个小女孩似懂非懂,嘤嘤笑着,远处的柳树边走来一个人。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陆逊。
“怎么了?”
我还没组织好语言,绿珠年纪小,我平时又格外纵容她们,这会儿抢着说道:“陛下听书的时候又睡着了。”
陆逊谈了谈我额头的温度:“是不是政务繁杂,累着了?
宣太医来看看。”
听罢,两个小丫头跑着出去宣太医。
不多时,太医拎着药箱匆匆赶过来,搭上手指,搭上我的脉搏,忽然间面露喜色,太医诚惶诚恐的跪地:“陛下,大喜!”
我和陆逊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似乎都明白了什么。
我们三个人没说话,只是这两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好奇:“什么喜事呀?”
见我点了头,太医才告诉她们两个:“陛下有喜了!”
绿珠不解:“有喜了是什么意思?”
朱莹却红了脸,伸手小心的拽了拽绿珠,绿珠更加不解,在我们四个人之间来回巡视。
忽然,陆逊扑哧一笑,挥挥手送走了他们三人。
自从我登记之后,陆逊以大将军的身份却留在了后宫。
我给他另开了一处,只是他不愿意搬出去。
如此也无妨,在哪里不是住呢?
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倒是陡然生出一种陌生的不自在。
陆逊眼光里闪着笑,风吹动他额前鬓角的头发,铁血将军此时显得格外温柔。
“陛下,要把这个孩子留下来吗?”
我想了想,点头:“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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