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忽然仰天长笑。
“瞧见这样茁壮的苗子,风吹不折,雨打不乱,臣内心喜悦极了。
求殿下允许老臣去陪先帝,黄泉路上再请罪吧。”
说毕一口黑血吐出,原来竟是早已服毒。
我茫然地走出来,云齐揽住我。
“殿下辛苦,剩下的烂摊子臣来收拾吧。”
我就那么坐在椅子上,看云齐按轻重处罚。
闹剧的结束是皇帝下发罪已诏,不过诏书认的罪是自己识人不明致使御史台一干人等胡作非为。
阁老下葬那天下着蒙蒙细雨,我同云齐站在伞下,淋雨的是哭的不能自已的皇帝。
他也该学会自己淋雨了。
“阿姐,阁老待朕真的很好,他是个很好很好的阁老啊。”
我眼里有些发涩,看不得这样的场面。
“哭什么哭,再哭他老人家棺材板都盖不住了。”
云齐想上前安慰,二人被我另一句话钉在了原地。
“事情都解决完了,我要寻个清净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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