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声骂：「你她妈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吗？」
我笑着回：「说什么？说我爱你？」
「还是说我错了？」
我努力笑得轻快，伸出手点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上。
眼看着沈意禾眼里暗潮汹涌。
我说：「那沈总这次给多少钱？」
沈意禾气得双眼猩红，她掐着我脖子的手开始收紧。
她咬牙切齿地骂我：「顾十安，你她妈就是贱！」
「钱钱钱，你除了钱还能想到什么？」
我眼里蕴起一团水雾，强忍住后，又笑了起来。
「我贱，但沈总喜欢啊，你是不是更贱？」
沈意禾没说话，她瞪着我，慢慢俯下身，贴在我的耳侧。
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脖颈上。
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她说：「对啊，我也贱。」
「以后不会了，顾十安，我等你来求我。」
话音刚落，她就起身离开。
门被她摔得震天响。
我仰躺在床上。
眼泪终是没能忍住，从眼角滑落。
沈意禾，沈意禾。
我和她的故事好像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她本就不爱我。 6 医院里。
我撑着身子起来。
颤着腿坐在医生面前。
他轻叹了口气后说：「早点手术还是有机会的。」
我轻笑一下，小声说：「不了吧，我没钱了。」
沈意禾断了每个月给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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