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她偷偷抄你的对不对！所以她才有这个成绩！所以她才能拿到奖学金！」
张欣按住甄霄霄的肩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不是……」
我反问：「那是什么？」
前世，我也纠结过这个问题。
石雨平时很少去上课，她说自己要去打工，基本都是我们给她签到。
可是她的微信步数总是停留在几十步。
到了考试月的时候又很少见她出门。
「难不成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才？那这上帝给她关的门也太多了，这代价未免也忒大了点儿！」
甄霄霄低下头：「其实，是我给她抄的。」
我几乎是和张欣一起喊了出来：「为什么？」
13.
甄霄霄的声音很小：「因为我们是朋友。」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朋友？」
张欣冷哼一声，接着说：「什么朋友！」
「你把她当朋友还是她把你当朋友了？」
「你忘了吗？她上次把我们三个人的联系方式都挂在网上，还诱导别人过来骂你！哪有这样的朋友？」
甄霄霄小心反驳：「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人很好的……」
她的声音很轻，但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把石雨当朋友。
但石雨未必能把她当朋友。
我嗤笑：「你如果不给她抄，你猜她还会是你的朋友吗？」
她没再开口。
见劝不动她，我们也识趣的闭了嘴。
有好些日子都没再见到石雨。
期末考试那天，我才再次见到了她。
她看起来蓬头垢面，身上再没有香水的味道。
许久没换的衣服经过汗液的发酵，在屋子里弥漫起酸臭味。
石雨像从前那样，拉过了甄霄霄坐在她旁边。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墨雨书香》回复书号【367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