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放肆,跟本宫这么讲话!
殿下还真是可笑,要奴家在青楼帮你打探消息,又不让奴家与男人接触。
他脸上有些被戳破心事的怒气,猛地松开手,甩开我的下巴,慌乱地转身隐藏起情绪。
云拒霜,只要本宫一日没有厌弃你,你就永远是本宫的暗卫,永远是本宫的人!
我收起了面上轻浮娇蛮的模样,看着他离去背影,却是止不住地酸涩,轻轻笑着。
但愿殿下,永远不会厌弃我。
我深吸一口气,敛了神色,整理好发髻和衣衫,重新换上笑容,回到了房间继续与恩客周旋。
恩客解了衣衫,心急地就要扑上来抱住我。
宝贝去哪儿了,可想死我了。
莫要心急啊,秦大人。
我轻轻一转身,坐在了床上,就在他痴笑着要将我摁倒时,我从枕头底下飞快地掏出了一把精致短刃,狠狠地扎进了他的胸膛。
血溅了我半张脸,腥臭的味道将我裹挟。
果然,肮脏之人,连血都是臭的。
我坐在床上,看着恩客冰冷的尸体,我将手上的血污都抹在他的身上,看着精致漂亮的短刃,上面歪歪扭扭,是晏子臻当年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带着我一起刻下的三个字,臻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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