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娥尖叫一声:啊!
你干什么!
你是没用过卫生巾还是没买过卫生巾,在这装什么清朝人,我不阻拦你月经羞耻,我也不阻拦月经开放,但你想羞耻你就自己偷偷的,管我干什么?
邵娥急忙把卫生巾扯下来,一甩手想要扔地上,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全力把卫生巾攥在手里,一副生怕被人看到的样子。
你怎么把这么晦气的东西贴我脸上!
女人贴身用的东西,你说晦气,原来你不是清朝人,你是精神男人啊。
上辈子邵娥给人当小三还怀孕的时候,还炫耀自己的生育能力呢,说能给有钱人生儿子,一片小小卫生巾就把她封印了。
保守了二十年,给人当起小三偷生孩子时候就不保守了,情趣内衣都买了一套又一套。
自我奴化,真是可笑。
下次再找我晦气,我就把带血的卫生巾贴你脸上。
有些好事儿的人已经掏出手机。
我也不想和邵娥在这里多费口舌,甩开她的手直接上楼。
你还不走,是想被人录下来发网上好好称赞?
邵娥一看周围的男女,把卫生巾藏在袖子里,跑得比我还快。
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我真的觉得挺可悲的,花一样的年纪,她仿佛带着某种男性枷锁一样活着。
但是随即又想起她把我害死的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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