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嗯”。
周衍问我为什么给猫取名叫地瓜。
我问他还记得那年冬天我坐在楼道里瑟瑟发抖时,他从怀里掏出热呼呼的地瓜递给我的事吗?
“当然记得,永远忘不了你抬起头看向我的时候,一双眼睛哭得湿漉漉的,像一只小猫。
对,就像现在的地瓜。”
地瓜喵喵地叫了几声,周衍腾出一只手摸它的下巴,它便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地瓜是公猫,周衍说要再养一只母猫,凑成一对。
“就像我和你一样,央央,就像我和你永远不分开,它们也永远不分开。”
我打趣地说我已经给地瓜做绝育了,要不要给他也预约上。
他将车停在路边,伸手掐住我的腰,我咯咯地乐,低声地求饶。
伴着夕阳,那是个绵长的吻,带着侵略者不由分说的霸道,在口腔肆虐。
我问周衍那次出差去瑞士,为什么没带着我。
“因为你说过你怕冷,你说你最讨厌冬天。
那时候瑞士零下几十度,我只好自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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