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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当铺我只卖大凶之物

柳常青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柳常青是一家古董铺的老板,在二十二岁那一年接手了这家店铺。店铺曾经的掌柜是爷爷,那一年爷爷突然昏迷住院,所以所有的重担便压在了他的身上。古董店铺与寻常买卖不同,爷爷曾经立下规矩,只买卖阴物。突然有一天,一个叫做张九斤的河道工来到了店里,柳常青一眼便瞧出了对方的不对劲,面色铁青,眉心发黑,一定是遇见了麻烦事……

主角:柳常青,张九斤   更新:2022-07-16 0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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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常青,张九斤的武侠仙侠小说《阴间当铺我只卖大凶之物》,由网络作家“柳常青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常青是一家古董铺的老板,在二十二岁那一年接手了这家店铺。店铺曾经的掌柜是爷爷,那一年爷爷突然昏迷住院,所以所有的重担便压在了他的身上。古董店铺与寻常买卖不同,爷爷曾经立下规矩,只买卖阴物。突然有一天,一个叫做张九斤的河道工来到了店里,柳常青一眼便瞧出了对方的不对劲,面色铁青,眉心发黑,一定是遇见了麻烦事……

《阴间当铺我只卖大凶之物》精彩片段

正所谓,盛世买古董,乱世藏黄金。

我叫柳常青,是一家古董铺的掌柜。

这古董铺是第一任掌柜是我爷爷,他年轻的时候是个盗墓贼,干的都是挖坟掘墓的勾当,赚够了钱之后就开了这家古董铺,并且立下规矩,说我家这铺子只收阴古董。

所谓阴古董就是那些附着了怨气,会给人带来不详甚至灾祸的老物件。

我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要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爷爷却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是专门为人带来灾祸的,只要把上面的怨气解决掉,那这些古董反而更有价值!

我当时年纪还小,不懂爷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将爷爷的话尽数记下,直到随着年纪的增长,慢慢接手一些店里事情才渐渐明白,爷爷当初并不是单单是在说那些阴古董,他更是再说一些所谓的人性和人心。

在我二十二岁那年,爷爷突然昏迷住院,我被迫提前接手了古董铺,一边经营铺子,一边谋划爷爷的住院费。

只是现在这年头真古董都不多,阴古董就更少了,生意十天半月不上门,急得我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乱转。

那天外面正下着雨,我在屋里烫了一碗酒驱驱寒,可是酒还没到嘴边呢,一个黑影就钻进了屋。

“少掌柜,吃着呢!”

张九斤从外面钻进来,悄悄站在了我的面前,眼神中还透露着些许的尴尬——张九斤住在镇子西边,是一位的河道工,不过这人一直很老实本分,和我家来往也不多,所以对于他这次的突然出现,我也是有些意外。

我将酒碗放在桌上,打量起面前的张九斤,只见他面色铁青,眉心泛着黑气,两个眼睛下面也挂着重重的眼袋,在看他面对我时那手足无措的神情,我基本可以判断出他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了!

“有什么事直说吧!”

我开门见山,张九斤听到之后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然后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一块布,里面是一块墨绿色的玉佩,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我的面前。

“少掌柜,这东西你收吗?”

我原本不指望张九斤能够拿出什么好东西,但是就在他掏出那块玉佩的时候,我的神经一下就被挑动了起来,瞬间热血沸腾、脑门充血,比喝什么酒都管用!

我伸手想要将那玉佩拿起来仔细观看,可还是迟疑了一下收回了手,转而从抽屉中拿出一捆干草用火机点燃。

没过多久,干草变成了一把草灰,我抓了些草灰撒在了玉佩上,又在自己的手上均匀涂抹了一层,然后才将那块玉佩拿了起来,放在手中颠了两下。

这干草乃是晒干的葛藤,葛藤灰可以隔绝我的手和阴古董之间的接触,确保我的安全。

这玉佩是个半圆形的龙纹玉佩,做工十分精致,用料也很好,手感十分厚重,颜色更是纯正!

虽然外面包裹着一层草灰,但却依旧能够清晰的看出玉佩上面雕刻的细腻纹理,如果能够放在市面上,那一定价值不菲!

我的内心欣喜若狂——若是能够把这块玉拿到手,别说爷爷的住院费了,就算是这铺子我也能翻新一遍!

但是只是……只怕这越好的东西,里面的事儿就越大啊!

“张九斤,你应该也知道我家是做什么买卖的,你直说吧,遇上什么事了?”

张九斤愣了一下,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随即两行浊泪就下来了。

“少掌柜,求你……求你救救我儿子!”

要说这张九斤啊,这些年一直做河道工,近些年由于工厂的泛滥,很多污水都会排入河道寻求处理污水达标。

为了保住自己的工钱顺便多赚点外快,他都已经快住在河道上了!

大概是半个月前,张九斤正在河道上巡查,突然发现有一处淤泥特别深,如果有人或者有船经过那里,很可能会被陷进去,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想到这,张九斤急忙拿着工具下了河。

这淤泥虽然有些深,但是好在十分柔软,而且张九斤经验丰富,没多一会就把淤泥清理干净了。

正当张九斤打算上岸休息的时候,脚下突然踩到了一块坚硬的东西!

这东西的触感并不像是石头,反而有些圆润,这让张九斤有些好奇,弯下腰伸手在水中捞了几下。

很快,张九斤就摸到了那个东西,他想也没想的就把那东西拿了上来。

可是就在张九斤看到手上的那东西的时候,整个人就愣住了——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那块墨绿色的玉佩!

“我们做河道工的其实也和捞宝的差不多,运气好的时候也能够捞到一些铜钱甚至瓷碗之类的东西,但是捞到这么大一块玉我还真是头一次啊!我看这玉佩不错,心里一动,就顺手收下了……”

说到这,张九斤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我。

“我把这块玉佩带回了家,我儿子一看到了就很喜欢,一直拿着玩,我见孩子喜欢就随便弄了根红绳就给他系在脖子上了,可是谁知道,就发生了怪事……”

一提到这“怪事”,张九斤的脸色又黯淡了几分,整个人也跟着抖了抖,眼中惊恐的神色。

那天,张九斤躺在床上没多久睡着了,但是他睡得并很不安稳,总是觉得身边有个小孩子看着他,张九斤迷迷糊糊的以为是自己儿子,也就没有多想。

可是就在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张九斤突然猛地坐了起来,瞪大眼睛盯着身旁空荡荡的床铺——睡在旁边的儿子不见了!


“我在老家的时候总能听到有谁家的孩子半夜被人抱走,可把我吓坏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没了他我可怎么活啊!”

张九斤神色痛苦的说道。

张九斤傻愣愣的盯着床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急忙爬起来找儿子。

可是张九斤刚下了床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嬉笑声,仔细一听,这声音确实是他儿子的。

都已经这个时间了,这孩子不睡觉反而跑出去玩!把自己吓的魂不守舍的!

张九斤越想越气,直接循着声音找了出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张九斤听错了,他循着声音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自己儿子。

正当张九斤在心里画魂的时候,嬉笑声又一次传了过来,这次他可以确定,那声音就是从他家屋子后面的菜地里传出来的!

张九斤当下便找了过去。

此刻,儿子正在那里和泥玩呢,还时不时的把泥往身上抹,弄得全身都脏兮兮的,丝毫没有注意到张九斤的出现

张九斤气得不行,当即大骂了儿子一顿,并且让他尽快回来睡觉。

可是没想到儿子听到张九斤的骂声并没有立刻回来,而是转过头冷冷的看着张九斤,然后突然露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

那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能露出来的表情啊!

张九斤被那个笑容吓得全身发毛,整个人愣在了原地,根本挪动不了半分,只是一身一身不停的出冷汗。

儿子没有理会张九斤,慢慢将头转了过去,然后将脖子上的玉佩塞进了嘴里,之后还不停的往嘴里塞泥巴!

看到这一幕张九斤立刻反应了过来,赶紧冲上去将儿子嘴中的泥巴抠出来,还将那块玉佩也一并抠了出来!

玉佩被抠出来的一瞬间,儿子立刻清醒了过来,原本张九斤以为这件事只是个意外,也没放在心上;可是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每到半夜十二点儿子都会准时出去吃泥巴,要不是张九斤发现的早,儿子可能早就被泥巴噎死了!

但是即便如此,每当张九斤问起儿子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儿子依旧一脸迷茫,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我估摸着可能是玉佩不对劲,所以就想把这玉佩扔掉!”

张九斤恨恨的说道。

下定决心之后,张九斤便哄着儿子将玉佩摘了下来,然后趁着上班的功夫把玉佩扔回了河道里,还顺手用河中泥沙埋了起来。

可是没想到张九斤下班回家之后,又一次听到菜地里传来的嬉笑声,而且这嬉笑声比之前大了很多!

张九斤急忙跑到了菜地,却看到自己的儿子满身是血的躺在泥地里,不停地将那些和着血的泥把往自己脸上糊,好像要把自己憋死在泥里一样!

而他的脖子上还挂着那枚玉佩!

“为什么要把我扔进河里!”

凄厉的声音让张九斤头皮一阵发麻,但是当他看到儿子又一次将玉佩塞进嘴里之后,立刻大吼一声,然后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将儿子脖子上的玉佩一把扯走了。

张九斤彻底火了,二话不说就将玉佩扔到了外面的院子里,然后抡起砍柴用的斧子,狠狠的朝着那玉佩劈了过去!

张九斤铆足了劲,可是没想到这玉佩竟然坚硬无比,直接将斧子刃磕出了个缺口,还弹起了老高,最后掉进了井里,于是便直接找了块大石头将井口给堵住了。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没想到就在那天夜里,张九斤发现儿子又不见了。

菜地里也没有……

这时候,张九斤听到水井里传来了咚咚咚的声音。

张九斤想起那个玉佩,吓的魂儿都没了。

赶紧跑过去移开了大石,发现儿子戴着玉佩,手扒在井口,狞笑着:

“你不容我,我就带走你的孩子哈哈哈哈哈!”

……

说到这,张九斤再也控制不住了,又一次跪在了我的面前。

“少掌柜,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玉佩搅得我全家不得安宁,就连儿子都快保不住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过来求你了!”

我听着张九斤的话,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但是余光却瞟到那墨绿色的玉佩之中,竟然瞬间闪过了一道血红色的细纹!

虽然那血红色的细纹转瞬即逝,但是我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看错,于是便立刻拿起剩下的半捆干草,点燃之后放在嘴边狠狠的吸了一口!

“呼……”

我轻轻地将口中的烟雾尽数喷到玉佩上,紧接着,刚才闪过的那道血色细纹又一次出现了。

这细纹正好位于龙脖子的位置,而且长度也十分恰到好处,正好贯穿整个龙脖子,好像直接把这条龙斩首了一般!

我看到这一幕也是脸色一变,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张九斤见我脸色忽明忽暗的,吓得他本就铁青的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

“少,少掌柜!咱们街里街坊的这么多年了,都知道你们家有本事;我家啥情况你也知道,我媳妇死得早,就剩这么一个独苗儿子了!少掌柜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

说着,张九斤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面前的张九斤,心中也是一阵纠结。

如果是在平时,就算张九斤把头磕破了,我也绝对不会碰这件事!

但是现在,我特么实在是太缺钱了!就算这店铺可以不翻新,但是我爷爷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我盯着手上的玉佩,寻思了半天,狠劲咬了咬牙!

“好,我答应你,今晚我就去你家看看!”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知道她并不是男儿,她明明隐藏的很好,便是身边最亲近之人都不知……

赵慕清从未如此慌乱过,多年官场浮沉,她早已练就一身处事不惊的本事。

可今日,就在此时此刻,她破防了……

“罪臣认,欺君之罪也好,乱党谋逆也罢!我只求皇上,放了罪臣宗族亲人。”

是啊,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于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反正都是要死的。

只是她的亲人,赵家不能葬送在她的手里。

“行啊!要朕放过他们不难!”新皇悠悠地踱步到了她身旁,修长的手指勾起她沾血的下巴,莞尔露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只是,爱卿打算拿什么来换?”

赵慕清说什么也想不到新皇会突然的语出惊人!

拿什么来换……

她常年混迹男人堆自然是清楚,一个男人说出这句话时,是指何意。

她呆呆地抬起头,眸光触及男人似笑非笑面容时,心底莫名“咯噔”打了个觳觫!

“怎么?需要朕说的再明白些?”新皇不紧不慢的拨了拨手上扳指,而后伸手拔了赵慕清头上素簪。

三千青丝垂落而下的瞬间,少女妩媚娇弱的模样透显无疑。

她很白,做少年郎时,便有种雌雄难辨的柔美气质,如今少了扮相,那张脸更是美的流盼生辉,楚楚动人,只一眼便让人挪不开视线。

看着地上不可方物的美人,楚临渊眸光不由深沉许多。

“不用了,皇上乃天下之主,莫说罪臣的身体,便是命罪臣也得双手奉上…”

赵慕清想过许多可能,楚临渊会如何处置她,大抵不过是凌迟处死,千刀万剐。

可结果确是如此荒唐……

“替朕宽衣……”她胡乱思忖时,高大的男人撑开了手。

赵慕清只愣了一下,便踉跄着站起了身,她脚下如灌了铅一般沉重,终于,在磨蹭许久后,纤细的柔夷摸向了男人宽厚健硕的背脊。

从前,朝中同僚与她说过许多风月之事,可说的再是详细,也只是纸上谈兵。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哪里懂得侍候男人。

她颤着白皙的手腕,越是紧张动作越是慌乱,男人系在腰间的玉带愣生生被打了个死结。

汗珠顺着她柒白的脸颊滴落,她红唇微颤,脑中嗡嗡的,思绪早已乱作一团。

“皇上……”

“伺候男人不会?那朕今日便好好教教你!”楚临渊早被她青涩的动作磨的难受极了,他带着欲色的眸光满是揶揄。

男人那副模样,赵慕清从未见过。

下一秒,她被男人遒劲的手臂托了起来,安置在平日批阅奏折的龙案之上。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赵慕清只觉得浑身难受的紧,热的迷茫,又疼得叫她难以忍受。须臾间,她不由哭出了声,而兴头上的男人突地停下了动作,附在她耳侧道:“爱卿,还记得昔日你参我的折子吗?”

什么?

她睁开潋滟的眸子,颤了颤唇。

“四皇子楚临渊,枉顾人伦,结党营私,蓄养私兵,意图谋反……”男人沙哑的嗓音在她的耳后根响起。

她冷冷地打了个寒颤。

浑浑噩噩的想起了楚临渊所说的那道奏折。

她写的。

当日夺嫡之争正处白热化状态,为了拉四皇子下马,她杜撰了许多罪名。

先帝生性多疑,就算是捕风捉影,也必定会严查,这查着查着,保不齐就能查出些什么腌臜事儿。

只是,她没想到,这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楚临渊这厮记得如此清楚,甚至连奏折内容也背的一字不差。

“爱卿,你可真有本事,朕谋划布置的数十年,差点因你而满盘皆输。你说,朕如何罚你,才能出了这口堵在心头数年的恶气!”他说完,下一秒,春风细雨般的动作突然变得狠厉。

赵慕清哪里还有心思回他的话,只呜咽的抓住了他的臂膀,颤着泪珠,咬紧了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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