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月谢长翎的女频言情小说《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沈昭月谢长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我不困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个姑娘当下羞怯了脸,低下了头:“老夫人说的是,等日子再暖些,我们定多出去转转。”“好好好。”谢老夫人大笑两声,“这才对嘛。”随后,又转身朝着大夫人提点了句:“这群姊妹中,属你家嫣儿的年岁最大了,你既是做姨母的,就要帮着多看看,切莫误了她。”众人听了谢老夫人的话,左右看了两眼。不由都有些担心,照样子看,谢家是想让她们早些嫁出去了。大夫人脸色更黑了,这就是要断了她王家的心思,断了王嫣留在谢家的路了。可满院子的人站在这里,大夫人本就有错,如今只得在面上挤出个笑脸来,答道:“母亲提了此事,我定然记得。”再往后,三房的夫人也发了话,“也对。俗话说得好,女大不中留,咱们当长辈的,自然要多看看。”四夫人此刻只觉得自己机灵,呵,那么多表姑娘有什么...
《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沈昭月谢长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几个姑娘当下羞怯了脸,低下了头:“老夫人说的是,等日子再暖些,我们定多出去转转。”
“好好好。”谢老夫人大笑两声,“这才对嘛。”
随后,又转身朝着大夫人提点了句:“这群姊妹中,属你家嫣儿的年岁最大了,你既是做姨母的,就要帮着多看看,切莫误了她。”
众人听了谢老夫人的话,左右看了两眼。不由都有些担心,照样子看,谢家是想让她们早些嫁出去了。
大夫人脸色更黑了,这就是要断了她王家的心思,断了王嫣留在谢家的路了。可满院子的人站在这里,大夫人本就有错,如今只得在面上挤出个笑脸来,答道:“母亲提了此事,我定然记得。”
再往后,三房的夫人也发了话,“也对。俗话说得好,女大不中留,咱们当长辈的,自然要多看看。”
四夫人此刻只觉得自己机灵,呵,那么多表姑娘有什么用?不就唯有她家月儿,与谢家定了亲。她们这些女子,眼界高,看不上这儿,看不上那儿。可便是谢家的庶子,那也比外头强上许多。
整个广陵,唯有陆家,能稍稍与谢家比肩了。
一院子的女郎眼珠子打转,时不时就望向谢长翎。谢老夫人这话一出,她们知晓自己的机会更少了,可若是不争一争,哪里甘心?
瞧着几个姑娘相互咬耳朵,谢老夫人又开口道:“咱们谢家的小郎君多,若是真能成几对,那更好,喜上加喜!”
这次,换成了谢长翎黑下了脸。
原本,还以为谢老夫人不会再打他的算盘,如今竟还补了这句。
“不过,咱们谢家眼里容不得沙子。你们既是在谢府长大,这行事就要更注意些,切莫污了谢家的门楣。”刚才几句,谢老夫人说得柔,唯独这句话,她攒着底气说了声,让众人一惊。
沈昭月确定了,昨日之事,谢老夫人早就知道了。只是碍于事情未成,又要护着大夫人的名声,这才只敲打了两句。
也好,敲打完,想必以后再遇不见这类糟心事了。
然而不知何时,后背突然被人戳了一下。
沈昭月一个侧头,正瞧见了站在她身后,一脸冷然的谢长翎。
那一双初生小鹿般的眼睛,吃惊地瞪圆,正欲逃离时,谢长翎漠然开口:“有只虫。”
虫?
沈昭月吓了一跳,扯着袖子就要往背后看,却是被谢长翎按住了胳膊。“赶走了,别乱动。”
是了,谢老夫人还在说话呢,她不易动作过大,免得惹人注意。
“多谢二公子。”沈昭月轻声道谢,原是捉虫,还以为他突然发癫了呢!无缘无故竟碰她的身子!
“嗯。”谢长翎鼻腔出声,刚才并无飞虫,只是那一片枯黄的叶子粘在腰间,他一时心动,伸手拿了下来。他曾习过武,若想悄无声息的拿下叶子也简单,偏偏心中不爽,非得惊她一下才成。
等到自己反应过来时,谢长翎又心中懊悔,平白无故他做这等闲事干甚?
残荷站在一侧不远处候着,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她家主子怎突然去撩拨沈家姑娘了?莫非真是辞官回来后,得了心疾?
刚得知谢长翎辞官时,谢老夫人还特意嘱咐过:“前朝也有个辞官的小吏,归乡不久就得了失心疯,非说自己是只蝴蝶,还要双飞。等二郎回来了,你可得盯好了。可千万不能一时落差太大,失了心境啊!”
若真是这般,残荷只觉得头大,若是猜错了,闹了乌龙,想必会被二公子重罚。可若是?哎,她心底叹气,做奴婢真是太难了!
“你们且自己玩着,我得先回去歇会了。”谢老夫人起得早,白日里总要小憩个几回,才能恢复些精神。
进了里屋时,谢老夫人望着谢长翎的方向望了一眼。
得意?
“我得意什么?”
沈昭月深觉无奈,她因王嫣受了一遭罪,如今倒是她不对了?
“我方才都瞧见了,谢家二郎碰了你的腰裙。
呸,狐媚子!”
王嫣故意跟在了沈昭月的身后,等到走到了僻静之处,才拉住了她的袖口,将人拦下。
越是看到沈昭月这张脸,王嫣便越发嫉恨。
从小到大,王嫣万事都要自己扛着,可沈昭月略微哭上两下,谢六郎就如护犊子般跑过来。
再者,沈家虽败落过,可有着四夫人的帮衬,沈昭月平日里过得比她好太多了,穿金戴银都成。
奈何王家连个过节的赏钱都拿不出,前个儿上元节,连一口玉藕莲子汤都吃不上,还是谢老夫人送来了一份。
沈昭月在长辈面前性子柔,可在这些同龄女郎面前,她可不害怕,大家都寄居人下,谁又比谁贵重些?
左右这处无人,沈昭月一改刚才的和颜悦色,耷拉下脸,狠狠地甩了一下帕子,扯回袖子,厉声道:“王姑娘这些日子煮酒、弹琴、吟诗,日日偶遇,可惜这般作态,硬是无人上钩。”
沈昭月勾起右边唇角,轻笑:“你说,这好不好笑?”
王嫣脸色煞红,指尖的绢帕快要被绞碎了,她竟敢!
她竟然当面嘲讽自己!
一口恶气堵在心头,“总有一日,我定会揭穿你这幅虚伪模样,只会在老夫人面前讨好卖乖,私下里指不定怎样浪荡!
若不是你故意勾引,谢六郎会非你不娶?”
提到谢六郎,沈昭月的神色更冷了几分,“我与六郎青梅竹马的情谊,自是水到渠成。
不劳你费心。
有这功夫,不如多想想怎么让你的心上人,多瞧你两眼。”
“胡言乱语,我可没什么心上人。”
扯到王嫣自己身上,她立刻反驳。
“你说没,那就没吧。”
沈昭月不想与她纠缠,侧身就要往前走。
王嫣硬是不肯动一步,气鼓鼓地盯着她,沈昭月只能轻撞了一下王嫣的肩,勉强饶了过去。
等到往前走了两句后,她还是忍不住回头劝解了一句:“王姑娘,我们女子立于世间,本就比男子更艰难些。
你若是真心想寻个依靠,就该多动些脑子,今日老夫人说的话,且多听一些吧。”
“呸,用不着你假好心。”
王嫣抹了把泪,刚才的气势全无,她知沈昭月说得对,可她没得选。
即便她有亲生父母在,可如今都靠着大夫人接济,如何能管得着她的事情?
香叶小步跟了上去,略带不忿:“姑娘好心提点她,她还不领情呢。”
“领不领情不重要,都是女子,只望她别一意孤行,走进了死胡同才是。”
王嫣的处境,确实比她更差些。
但对此,沈昭月无力相助,唯有几分劝解可说。
人与人之间,嫉羡是常有的事情,就算是她,也羡慕着那些父母双全之人。
去了一回端竹院,身子骨都乏了,正当沈昭月准备躺着歇歇的时候,外头又递来了一张帖子。
“姑娘,是六公子差人送来的,说是陆家请了他赴宴。
他想请姑娘一同去呢!”
香叶接过帖子,一脸笑意,“府里待久了,就该出去走走,去去晦气。”
沈昭月拿来仔细一瞧,请帖落款是陆府的四小姐,陆婉盈,广陵人人称颂的才女,一手丹青绝妙,更尤擅山水。
瞧着香叶傻乐的样子,沈昭月伸出指尖点了下她的鼻头,“是你想出去逛了吧!”
“去嘛去嘛,这一月就出两次府,我都快憋坏了。”
香叶比沈昭月还小上两岁,正是贪玩的时候。
“知道了,那就去。”
不过对于沈昭月而言,她不是单纯去玩,而是有生意要做。
上次在茶铺,她与陆婉盈擦肩而过,听到掌柜说陆六姑娘的及笄礼快到了,正寻好茶作送客礼呢!
若能接下陆家的生意,茶坊大半年的营收就有了!
这么一想,沈昭月信心满满,这一趟势必要成功。
“六郎,今日怎没来?”
而后,沈昭月突然问了一句。
香叶答道:“刚问了,府中的郎君都被喊去了北书房,一个个的都在埋头听课看书呢!”
“在北书房看什么书?”
沈昭月斜着脑袋,一脸不解。
北书房最是阴冷,早就荒废了。
“二公子说,读书人必先苦其心志,因而特意选了北书房给郎君们讲习呢!”
香叶咂舌道,“六公子一向畏寒,怕是受苦了。”
“这样啊,香叶,你去炖一份红枣银耳羹,咱们晚些送去。”
沈昭月打了个哈气,“我也有些累了。”
“是。
姑娘先歇着,我自去准备。”
临近夕阳渐落的时候,北书房已然散了学,谢家郎君们各个垂头丧气,额上冒着冷汗。
原以为书院里的孔夫子已足够严厉了,如今遇上谢长翎,他们才是真真泄了气。
但谢轻舟觉得,这半日的课虽累,却是受益匪浅,于京城之中历练了几年,谢长翎所言皆是真知灼见,比起纸上谈兵者有用多了。
“南方水患已久,朝廷久治无用。
我想请问二哥,这水利一事真如此难吗?”
其他人一溜烟的跑了,唯独谢轻舟留了下去,对着谢长翎虚心请教。
一众郎君中,唯独这位庶弟比其他人更上进些。
谈及水利,谢长翎道:“水利不难,难在无人可用。”
水利修建一事,涉及工部、户部和各地的行政官吏,可真正能将一件事情做好的人,太少了。
谢轻舟沉吟了一声,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止住了话头。
有些话,不是他能提的。
懂事理,知进退。
这大约也是谢轻舟最大的优点了。
忽而,一阵甜腻的幽香袭来。
二人一并转过了头去,正瞧见拱门外的凌霄花下,站着盈盈一笑的绝色美人。
沈昭月提了下手中的篮子,朝着谢轻舟笑了一下,眉眼弯弯,温柔小意,动人心神。
谢长翎一下子愣住了,她朝着自己笑什么?
还提着食盒?
一时间,他倍感不喜,这笑容未免轻浮了些。
何况白日里还一副不愿与他多相交的样子,现下又巴巴等在了门口。
若真是如此,谢长翎便觉得她之前的行为是欲擒故纵了,难道谢长岚念叨着她,怕是真有些手段。
做了两年的大理寺卿,谢长翎见过太多心眼脏污之人,他更是不容有人耍这些手段。
可看着对方殷勤的笑意,谢长翎思忖了一下,随即长腿一伸,几个大跨步走了过来,径直到了沈昭月的身前,还未等到她说什么,大手一提,接过了食盒,道:“这里是书房。”
算是提点她一句,为女子应当自持守礼。
啊?
沈昭月丝毫不明白他的意思,这人突然抢她东西作甚!
不会是失心疯了吧?
可下一秒,那人已经拿着食盒走了。
谢轻舟望着眼前的一幕,也摸不着头脑,等看到沈昭月后,一拍手,恍然道:“孔夫子从不让女子至书院,说是搅扰我们学习。
我猜啊,二哥可能也是这般想的。”
“可那是我特意给你煮的汤......”沈昭月委屈极了。
香叶立刻说道:“姑娘院里还有呢,待会儿回去再盛上一碗就是。”
听竹院里,谢长翎浅尝了一口银耳羹,味道清淡不腻,让他眼眸都亮了一下。
残荷收拾着一扫而光的碗筷,心下惊讶:天下奇闻,她家主子竟然不挑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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