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那年,我是全校第一。
爸妈却逼我放弃高考,把我卖给村里的老男人当发泄工具。
最后,我难产死在脏乱臭的床上。
再睁眼,我回到爸妈逼我放弃高考的那一天。
面对父亲冷血的逼迫,母亲虚伪的苦口婆心,我眉眼弯弯,乖巧地点点头:“好呀,我都听你们的。”
爸妈为了两万块钱,亲手把我送到老男人的床上。
老男人一辈子没见过女人,见了我两眼放光。
我跪下求他,“叔叔,你放过我吧,还有三个月我就要考大学了,我一定会把这两万还给你的。”
老男人压根没心思听我讲话,将我扛到潮湿坚硬的床板上,沙哑的嗓音中满是急促,“生孩子,生孩子。”
我哭干了眼,一动眼眶便针扎般痛。
老男人怕我跑了,拿根狗绳把我拴在床上。
难过的时候,我会默读古人的诗歌,背诵数学里的公式,拼命朗读记得稳当的英语单词。
渐渐的,我的记忆模糊了,彻底涌入这间又脏又臭的瓦房里。
屋子很少通风,腥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我拼命呕吐,肚子却一天一天大了起来。
生孩子那天,过度瘦弱的我脸色苍白,连拳头都握不住。
“救命!”
撕裂的痛意充斥四肢百骸,我哭喊着,渐渐失去意识。
再也没醒过来。
村里人知道这件事,偶尔叹息几声,“老李可真不容易,好不容易攒钱娶了个老婆,最后因为生孩子死了。
啥都没捞着。”
……
再睁眼,我回到了噩梦开始的2010年。
我爸吐了个烟圈,一锤定音,“明天李家的男人上门看人,你水灵点,别搞事。”
我抓住衣角,低头不语。
我妈叹了口气,“念娣,你体谅体谅家里,你堂哥到年龄结婚了,得盖婚房。”
爸妈是农村人,没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