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老头狐疑地盯着我坚定地眼神,吸起一口长气吐出:“你能不能别这么吓人,会出人命的。”
嗬~老娘吓的就是你。
“早上你昏过去那会儿,我给月月说了,等你醒了给她回电话,你赶紧的,别给人家等急了。”
“不是和你说了嘛,我和月月就是纯粹的高中同学,我们现在就是因为有同样的研究课题才会经常在一起探讨的,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能不能不用你那肮脏的思想去揣测,心脏了,看什么都是泔水。”
糟老头沉下脸,搬出一辈子的套话,妄图用他制定的道德逻辑甩锅。
哎呦,指责上我了,真是世风日下,当然,对于这种人也不用谈道德,白费劲,整个人都是歪曲观塑成身的,能谈出个什么鸟。
不过,也别当我是前世任你搓圆揉方的秀儿。
“我也没说啥呀,你咋还急眼上了呢,我还想着让你邀请月月过来吃饭呢,你们两人搞研究,咱们做家属的还不得支持到底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月月和你不一样,她是搞研究的,没那么多花花场子。”
她没花花肠子?
她都集千年老莲花,老绿茶为一身了,还没花花肠子?
你们这群被屎糊住眼的“聪明人”沉溺不可自拔,掼会使用的借口。
喝醉酒的人不也常说什么“都是酒精惹的祸,我不知道~”,就想把借酒逞凶的自己摘出去。
怎么说呢?
就是你知道真相,也知道别人知道你知道真相,但是还要装出一副不知道的模样,在草台班子上飙戏。
“天地良心,我可是真心实意地邀请月月,结果被你这一张嘴喷成粪,太脏了,太脏了。”
我呼天抢地地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叫。
这戏码我早就想尝试了,奈何以前放不开,而今,走泼妇的路,怎一个爽字了得。
和假卫士耍流氓是最正确的选择,就怕这个,他们要脸。
“别哭了,别哭了,坐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