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解地看向桑舟，他从入山门开始便意外地沉默。
见他没有说话，我便自己动手探查了一番桑宁的情况。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即便了只多召回来一魂一魄，但不亏是上古神族的魂魄，过于强大，人类的身体根本没法承受。
若是她是妖身或许还有苏醒的一线可能，现如今……
“如此这般，或许……”我斟酌着用词，继续道：“不如直接送她去转世，运气好下辈子做个妖……”
“运气不好呢。”
他面无表情地打断我。
运气不好……那这集的魂魄怕也保不住了。
似是知我所想，他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却让我毛骨悚然。
他缓步靠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问题，此刻的他让我感到陌生。
“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几天那种不好的直觉令我眼角直跳。
他站在我面前，气势竟压我一头，他低头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讽刺：“是你因为你啊。”
我呆愣在原处，脑子里一团乱。
他是什么意思？
见我如此，他怒极反笑：“哈哈哈，倒头来，你什么都不记得，不用愧疚，不用心虚，甚至不用付出任何代价，而我……”
他自嘲地笑了笑，说话的语气不带一点温度：“而我，失去了所有，连妹妹都保护不了。”
我感觉此刻，脑子的运转速度跟不上他给出的信息，鱼，本来就没那么聪明。
我被他的气势逼退到了石床边，正想问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