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哪里找来的?
这都是老师之前的学生嘛,他们怎么了?
是生活上有困难吗?
你可以让他们联系老师,老师能帮的一定尽我所能去帮助他们。”
导员额头上冒出了细微的汗珠。
我轻笑:“帮他们取消保研资格吗?
还是帮他们在找工作的时候做手脚?”
“你这孩子,怎么尽瞎说!
老师对每个学生都像对待自己亲人一样,上周还有你毕业的学长给我送花呢。”
导员指了指桌面的花盆。
“看来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给您送花的学长,是不是这份名单里的学长呢?”
我拿出另外一份名单。
导员伸手接过名单,看完后她还想演戏。
“知云,我也是一时糊涂,这些孩子成绩稍微差那么一点,我担心他们毕业不能找到合适的工作,帮他们争取了保研名额。
我绝对是为他们好,现在这些人也都有不错的工作,偶尔提起这件事,他们还在感谢我呢!”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些人成绩是稍微差一点吗?
逃课,挂科,实验数据全无。
我们辛辛苦苦四年,拼命学习,就想靠读书改变命运,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些人的死活?”
“算了,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沈媛是你侄女吧?
她占据了我的保研名额,你们是主动交代呢,还是等我们一起向法官坦白?”
“这话说的,沈媛获取保研资格和是不是我侄女没有一点关系,她在我这就是一个普通学生。
至于你的资格被取消,那是院里根据保研条例,一步步审查的结果,至于具体原因,我可以去帮你询问。
怎么能说沈媛是顶替了你的名额呢?”
见我没有拿出更多的证据,导员坐直了身体,恢复洪亮的嗓音。
“希望在法院里,您对法官也能这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