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在渔村小学上课,一边和海城里的福利院搭上线,周末时教他们一些基础知识。
往返非常疲惫,但非常值得。
方家给我打电话的频率也越变越高,话术都很统一,要求我立马回家。
我将那些号码全部拉黑,潜心去做我真正想做的事。
当我结束一天的课程,躺在床上休息时,方望轩连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
我被吵的受不住,只能接起。
“方望轩,你同意离婚了?”
“尹忍冬,我找到一张流产单子,那是你的吗?”
“你是怎么找到的。”
方望轩哭了:“是你的对不对?
所以你真的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十分残忍:“刚发现就已经流产,我说了你们都不信。”
“哦对了,孩子的骨灰也被你亲手毁掉。
方望轩,你也不用这么伤心,你这么讨厌我,讨厌那个孩子,它早早没了,也是一件好事。”
方望轩在电话另一端听见我说的话,跪倒在地,眼泪将那张流产单子沾湿。
那个不慎掉落的盒子,尹忍冬吃痛时留下的眼泪在他脑海中飞速闪过。
他的孩子死亡那天他在给柳冷玉过生日。
方望轩擦干净眼泪:“忍冬,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吧,我们再生一个。”
听到这话,我气极反笑:“事到如今你还在做什么春秋大梦,离婚,只有这一条路可选。”
“你父母的坟还在我方家的地界上,再不回来我就找人刨坟!”
“你们除了威胁我还会做什么!”
我怒吼着,方望轩直接挂断电话。
他胸有成竹,已经看到我最后灰溜溜地回到他身边哀求他的模样。
我仍是弱势的一方,但我并非毫无办法。
我打电话给墓地负责人,要求他把我父母的骨灰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负责人这几年看我因为坟墓被威胁来威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