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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漾小产了。
是宫外孕,要是送医不及时,可能就没命了。
我无比懊恼昨晚和季逸的争吵。
也没想过,明漾打电话来,是向我们求救。
差一点点,我就成了一个间接的杀人犯。
昨晚,明漾给季逸打过电话。
我瞧见了,直接挂断。
转头看着浴室,删除了来电记录。
第二通电话打来时,我再次想要挂掉。
只是,这次没能如愿。
我丝毫不曾留意,季逸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他唤了我几次。
见我不答,便径直朝我过来。
也就在这时,看见我要挂断明漾的来电。
手里的电话被他抽走。
我心虚地看向去阳台接电话的他。
好嫉妒明漾。
只要她出现在季逸面前,我永远都要排在她身后。
一次次被爱人忽视,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在这场婚姻的围城里,我第一次想要破罐子破摔。
理智还是拉回了我。
除了爱情和婚姻,我还有家人和事业。
不能因为个别,而让我处于发疯的边缘。
这不好,也不值得。
我朝他走去。
准备主动跟他求和。
刚才他脸色如常,但话语里已经有了怪罪的意味。
这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
“明怏,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他看我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般温柔。
想不明白、痛心、甚至还有厌恶。
我麻木地跟上他。
下了电梯,到了车库,一路加速赶去医院。
整整两个小时。
我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