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聊趣抬头看我:“去那做什么?”
“我爹娘就是在那相识的。”
我故意恶心他。
李聊趣果然又不说话了。
“总而言之,汴京我是不打算久居了。
这边一旦打点好,禀明圣上,我就走了。
咱俩的事也没必要拖着,和离吧。”
李聊趣半边身子隐在阴影里。
“尚清,一场大火还没让你看清局面吗?
尚家灭门了,现在我是你唯一的依仗。”
“我不和离,你哪里也别想去!”
他甩下这句话就走了。
09
养病的日子格外难捱。
李聊趣借我爹的官荫和灭门惨事入朝堂混的风生水起,更让人烦躁。
宅子修缮好后,渐渐没人提起这场大火。
外人只觉得我的婚事晦气万分,竟拖了全族人下水。
小双心疼我,在喝药时会让大黄来陪我一会儿。
“小双,为何这药越来越苦?”
药汤颜色也越来越深,要不是身体有好转,我还怀疑是不是有人要害我。
小双:“姑爷……大夫叮嘱过,这药性怪,越往后越要加大剂量,以除病根。”
我了然,放下汤匙,将药撇了。
“小姐!”
小双吓得跪在地上。
“我不喝他寻来的药。”
死了也罢。
“小姐,我听那柔大哥说,这药是姑爷千辛万苦求来的,为赶着让小姐用上,一路上跑死五匹马。”
“小姐,您就算不为了姑爷,也要为自己身体着想啊!”
太多原委我无法跟小双说,只能沉默。
单单少吃了一副药而已,喘咳之症便又发作了。
我被自己胸口发出的啸鸣声吵的睡不着觉。
晚间,下了朝的李聊趣赶过来。
他命令我:“坐起身来。”
我进气多出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