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令人细思极恐。
可又无从考证。
嫂子的娘家人一纸诉状将我哥告上了法庭,但也无济于事,七百多万的保险赔偿金全进了我哥的口袋。
再加上我爸的保险赔偿金,我家瞬间晋升为千万资产家庭。
有了钱,我妈迫不及待地将我赶出家门,她叉着腰,盛气凌人。
“这些钱都是留给你哥和浩浩的,你有手有脚的,别指望靠家里!
自己出去挣。”
到此,我才算真的摆脱这个压得我喘不过气的家。
我和阿静成了好朋友,她恢复健康后,又回到了藏区,成为了一名摄影记者。
不久后,我从亲戚口中得知,我妈疯了。
原来我哥由于狂犬疫苗注射不够及时,狂犬病发作死了。
我妈最看重的孙子,也因为先天不足多器官衰竭而亡。
最终,我妈变成了一个很有钱,但是孤苦无依的可怜老太太。
两年后,阿静给我发来一张照片,是她再一次进入藏区无人区时拍摄到的狼群迁徙的画面。
照片里,那只熟悉的白狼正回头看向镜头,它的眼神凌厉、充满智慧,仿佛能看穿人心底的邪恶与贪婪,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故事的始于白狼,止于白狼。
未来如何,我不得而知。
可我相信,善良和乐观的人总是可以收获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