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的是,再过半年,父王将变得越来越虚弱,到那时,恐怕更难了。
“是,我明白的。
我明日就去跟父王说,求他赐婚。”
姜文住在东宫之中,也知宫中情况瞬息万变,迟则生变。
“如此最好,还有一事,你需注意……”我再次开口,提醒道。
……
“姜文什么时候跟你联系上的?
你们的关系有那么好么?
你就替他牵线搭桥?”
夏侯渊明显不相信,一下子又问了好几句。
“一般般啊,但我跟云陶表姐关系好啊!”
我耸了耸肩,随意回答道:“昨日我不是在彩衣坊试衣服嘛,云陶表姐也碰巧过来了,我们俩就聊起来了。
我可是打了包票的。”
夏侯渊听着,就往我身后瞧去,见伺候我的某一个婢女缓缓点了点头,他才没有说话了。
呵,小样。
动作这么明显,不就是告诉我你一直在监视我,警告我不要说谎嘛!
“你不信的话,就等这两天的赐婚旨意吧。”
我懒得在这里陪夏侯渊吹风,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夏侯渊没有再拦,估计是这事事发突然,脱离了前世的轨迹,他要好好思考相应的对策了。
毕竟云家势大,对姜文来说,是一大助力。
对其他人来说,更是一大阻力。
19.
“田兄,恭喜啊!”
过了几日,我又像上次一样,避开眼线,乔装打扮一番后,找到了田在野。
“哪里哪里,多亏了王贤弟啊!”
田在野连连感谢。
我化名王缶,比他小了几岁,便有了此称呼。
天子一怒,跟求贤楼一案有关的人都被抓起来,下了大狱。
为体现天家只是受奸人蒙蔽,对天下读书人仍是礼贤下士的态度,田在野的那份策论也一同昭告了天下,且本人也封了官,改日就要去祁阳上任。
“田兄,愿你此去,实现心中所愿,造福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