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洁湿漉漉哭着,坐在垃圾山里,哭着要给学校打电话。
而孟菲全程都举着手机在录像。
把一切清理出去,我又把她原本的床位打扫干净,才脱下防护服。
“行!
辅导员是吧,我来帮你打,今晚谁也别睡了。”
10、
打电话时,辅导员还在推脱。
“大半夜的,都是室友相互体谅一点!
什么事,过完今天再说?”
“行!
那我直接报警了!”
我也没再尊重她。
最后不到三十分钟,辅导员气喘吁吁地赶来了。
进门看到周洁,脸都吓绿了。
她怒气冲冲地看着我们,“你们这是校园霸凌,严重了是要进监狱的。”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追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们也是忍无可忍才出此下策。
当初你要是同意换寝室,根本不可能有后面的事。”
“因为她我差点截肢,事情不发生在你身上你不知道,换个寝室而已,不知道能有多麻烦,一直推脱。”
“对啊,寝室四个人,除了她,一个真菌感染,一个呼吸道感染,一个阴道炎,家长知道的以为我们在学校上学,不知道的还以为被送去当小白鼠,搞生物实验呢?”
“你什么都知道,我们什么都告诉你了,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出的校园霸凌这种结论。”
我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都哭了。
辅导员脸色越来越难看,可能是觉得我们挑战了她的权威,理直气壮地,“今天这件事就这样算了,等会你们帮周洁同学到寝室阿姨那里领一套新的被子回来,卫生间也帮着清理清理。”
最后她视线挨个扫过我们,“寝室是不可能换的,能住住,谁住不下去,谁搬出去。
心眼比针眼还小,都是同学,硬是闹到这个地步。
等以后毕业了几十年见不到一面,有你们哭的。”
“哭你爸!
傻逼!”
于媛媛攥着拳头,直接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