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厚着脸皮想尽一切办法贴到他的身边。
他们说,江束这个助理请的真值,8小时的工资请了个24小时的保姆。
可他们不知道,起初的江束是不接受我靠近的,他像一只竖起尖刺的小刺猬,对我满是防备。
他客气的拒绝我递来的所有好意,一次次明里暗里的告诉我,工作上的助理不需要做这些。
可那时的我不在乎后果,不在乎别人的眼色,我一意孤行的去顺着他炸起的尖刺。
小刺猬的刺开始收敛,他试着接受我的付出,也会涨红着脸与我说感谢。
等又过了一段时间,小刺猬的刺贴到了身上,开始下意识的撒娇,会挑食也会叹着气和我说好累。
直到我第一次进了他的家门,第一次为他热敷,小刺猬终于向我露出了他柔软的肚皮。
可这些日子里的江束,不管我做些什么,都是有所反馈的,正面的负面的,拒绝的接受的。
而不是现在,我所做的一切都好似石沉大海。
5我毫无反馈的追求进行了三个月,从夏末到了初冬。
12月的第一个周一,江束久违的杵了手杖,旁边跟着的是满脸担心的林照照。
那个被我刻意忽视的姑娘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侧,皱眉虚扶着他与我擦肩而过。
办公室门关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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