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戒尺在我胸前腰间臀后各拍打几下，继而打量我的脸，眯眼微笑：“不错，就你了。”
今日的三千五百名丫鬟中，我是唯一被挑中的。
还未等我穿好衣衫，夫人叶静婉便推门而入。
她将鬓发梳得一丝不苟，笑容温和，顺着嬷嬷的视线落至我身上。
与我对视时，她停顿了几个瞬息，最终道：“这个不行，换一个。”
嬷嬷不敢违逆，只好随意挑了个丫鬟带走。
关上门。
叶静婉抚摸我的脸，长而尖利的指甲在我额间划过一道血痕。
指甲停留在我眼角，似乎很想挖掉我这双眼睛。
“你是我院里的丫鬟？
这样一张脸，我竟对你没印象。”
粘稠的血液滴进我的眼，视线糊了一大片。
我岿然不动，一脸恭敬：“回夫人，我是后院的莳花女。”
她了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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