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一次,周染将我从睡梦中喊醒,说她想吃西瓜。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床进厨房,切西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左手食指。
鲜血染红了整个菜板,周染却也只是站在厨房门口无动于衷,眸底闪着藏不住的不忿: “怎么这么不小心?
西瓜被染脏了,没法吃了。”
说完,她就转身回了卧室。
留我一个人拿出医药箱笨拙包扎。
我是疤痕体质。
那晚那道伤口,被我粗糙包扎后变成了一条蜈蚣疤。
周染每一次见到都说: “好可怕啊,你能不能戴只手套将它遮起来。
我会做噩梦的。”
这手套一戴,就坚持了好几年。
即使酷暑烈日我也没有取下来,就因为周染说她害怕。
病床旁悠长的呼吸机声,终于叫到了尽头。
我取下手套扔进垃圾桶,打开微信准备告诉周染妈去世的消息,却看见林放发了一条朋友圈: 盛世美景,也不及你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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