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我们俩也跟着少爷出摊,少爷和姨娘做的东西都扎实细致,少爷说真诚永远是必杀技,我听不懂,少爷让我意会,太难了,需要意会的太多了!
因为真诚,周围的人买东西都会来看一眼有没有需要的。
当然也有看不惯找事的,有一次跟着少爷买姨娘雕的木头簪子,摊子就被掀翻了,我这一看这不是不把我这个护卫放在眼里吗,捋着袖子就往上冲,少爷一把把我拽住,小声说:“你彪啊!
你多大体格他多大!
一屁股就能把你坐嘎。”
那人身高体胖,又壮又肥。
然后我们就静静的站成一排,静静的看着摊子被掀了,再静静的目送那人离开,看着已经看不见的背影,少爷大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上年穷!”
“哎呀我说少爷呀,你可闭嘴吧,你再把他召来!”
我放下捡起的簪子,用手捂住少爷的嘴。
我现在已经敢和少爷平起平坐了,这都是少爷教的好,每次我和抖哥一说主仆有别、弯腰下跪的时候,少爷会打断我,说在这屋没有主子仆人区别,他跟我们说人人生来本应该平等,这叫做人权,但是有时候我们三个读书走神被姨娘打手板的时候,少爷又说人权也抵抗不了黑恶势力,该怂还得怂,然后少爷就又被抽了。
我知道,就比如现在。
“呵,你怎么怂了,上啊。”
“我这不是理智回笼了嘛,咱们又打不过他。”
姨娘晚上有空就会教我们念书识字,现在我也能文邹邹。
姨娘把我们养的很好,我们顿顿能吃饱,壮了不少。
这两年里每次领到月钱我和抖兄都会把钱交到姨娘那里,用于平时开销,因为我们发现少爷不是哭穷,是真穷。
少爷知道的时候抱着我和抖兄还有姨娘,泪呼呼的说:“咱们四个把日子过好比啥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