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淮川裴言清的女频言情小说《此爱绵绵有时尽陆淮川裴言清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梦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言清回头看见两个孩子的脸,从前她想见孩子一面都很难,为此流干了眼泪,现在,对这一切都心无波澜了。“妈妈,我好想你。”“妈妈,你快回家吧!”裴言清刚要上前,发展团团和圆圆口中说着亲昵的话,眼中却满是厌恶,他们时不时偷偷看陆淮川。她停住脚步,愤愤然,“是你逼孩子这样说的。”陆淮川烦躁地将两个孩子推倒,“废物,都演练多少遍了,怎么还说不好?”孩子哭了,陆淮川大手一挥,保镖将孩子带了下去。“陆淮川,我会承担孩子的赡养费,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陆淮川不敢置信,裴言清何时对他这样冷淡过?他想握住她的手,却被她甩开了。“清清,你听我解释,从前我是为了保护你,要是叫别人知道你是我的软肋,我怕你会受伤,所以才冷落你,对不起。”“你的道歉我接受,...
《此爱绵绵有时尽陆淮川裴言清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裴言清回头看见两个孩子的脸,从前她想见孩子一面都很难,为此流干了眼泪,现在,对这一切都心无波澜了。
“妈妈,我好想你。”
“妈妈,你快回家吧!”
裴言清刚要上前,发展团团和圆圆口中说着亲昵的话,眼中却满是厌恶,他们时不时偷偷看陆淮川。
她停住脚步,愤愤然,“是你逼孩子这样说的。”
陆淮川烦躁地将两个孩子推倒,“废物,都演练多少遍了,怎么还说不好?”
孩子哭了,陆淮川大手一挥,保镖将孩子带了下去。
“陆淮川,我会承担孩子的赡养费,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陆淮川不敢置信,裴言清何时对他这样冷淡过?
他想握住她的手,却被她甩开了。
“清清,你听我解释,从前我是为了保护你,要是叫别人知道你是我的软肋,我怕你会受伤,所以才冷落你,对不起。”
“你的道歉我接受,但是,你口口声声为了我,难道不是自己舍不得陆家继承人的位置吗?”
陆淮川不比他哥哥,若非沈湘云害死他哥,继承人轮不到他。
那时,从小被他哥光辉笼罩的他既欣喜又害怕,尤其是陆老爷子威胁他,若是做得不好,便从陆家旁支里过继一个子弟继承家产。
陆淮川双手抖得厉害,如坠冰窟,他不敢否认裴言清的话,因为那是事实。
“就算你恨我,你也不该随便找个男人来气我,秦观只是管家的儿子,他配不上你。”
“你这样作践自己,我会心疼的。”
裴言清掏出随身携带的结婚证,觉得陆淮川不可理喻。
“我爱他才跟他结婚,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
陆淮川疯狂摇头,大喊:“我不信!
我不信!”
在看到远处的秦观后,他疯了一般冲上去,狠狠挥拳。
以秦观的身手,轻松就能还击,可是,他借位错身,在陆淮川的拳头擦着他的脸划过时,痛苦地哭着脸。
裴言清吓坏了,连忙去看秦观的伤势,秦观偏偏不给她看,捂着脸说:“别担心,没事。”
这下裴言清更气了,“把这个人扔出去。”
陆淮川被保镖拖走时,大喊:“清清,他装的,我没打到他。”
他太聒噪,被保镖堵住了嘴。
在裴言清的强烈要求下,秦观终于松开了手。
裴言清看到他完好的脸,气得锤了捶他的胸口,“幼不幼稚。”
秦观耳根微红,低着头像是个犯错的小学生。
裴言清心软了,“三天后就要举办婚礼了,我还能跟别人跑了不成。”
说罢,她踮起脚吻了吻秦观。
秦观揽住她的腰,瞬间占据主导地位,与裴言清的蜻蜓点水不同,秦观的吻又深又绵。
考虑到陆淮川带着孩子,秦观并没有让他太难看,安排人送他出国,可是他却跑了。
婚礼前一天,陆淮川还在计划着抢婚,天不遂人愿,他被秦观抓到了,盯着被绑成螃蟹的陆淮川,秦观幽幽开口:“既然这么想看我的婚礼,我成全你。”
“陆淮川,爱一个人要用尽手段保护她,而不是将她推出去。”
陆淮川被绑在地下室,通过投影,全程观看了裴言清和秦观交换戒指、宣誓、礼成。
秦观联系了陆老爷子,陆淮川像条野狗一样被丢回了陆家。
陆老爷子打了他一巴掌,“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看看你还有没有个继承人的样子?”
继承人三个字刺痛了陆淮川,他偷偷溜进陆老爷子的房间,换掉了心脏药。
陆老爷子死后,匆匆就被火化了,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办。
陆淮川冰冷地说:“这是他欠我的。”
陆老夫人哭瞎了眼,告诉陆淮川,陆老爷子一直都拿他当成继承人,沈湘云不过是颗棋子,用来激励陆淮川,必要之时陆老爷子会亲手拔取。
“你姓陆,是我们的亲儿子,我们怎么会偏心外人呢?”
说完,陆老夫人追随丈夫而去。
陆淮川悔疯了,跪在父母的遗像前,泣不成声。
原来陆老爷子早就被他铺好了路,可笑他自以为的算计,失去了裴言清,害死了父母,真的变成孤家寡人了。
不,他还有孩子。
此后,他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孩子身上,打算将来利用他们去找裴言清,毕竟血浓于水。
由于他对孩子太过严苛,孩子生了场大病,需要输血时,陆淮川发现孩子竟然是AB型,而他和裴言清都是O型。
DNA检测也显示孩子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陆淮川用尽手段,查出亲生孩子被沈湘云后来给沈芸造血植皮,他彻底疯了,将两个病中的孩子赶出家门。
多亏沈家母女死得早,陆淮川只好去找裴季报仇。
裴季听完缘由后,于心不忍,劝陆淮川替孩子们找到亲生父母,毕竟他们是无辜的。
陆淮川当然有寻人的能力,但是他不想做。
辱骂裴言清,还不是亲生的,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两个小杂种。
裴季唉声叹气,在陆淮川的注视下,朝着M国的方向跳了海。
“清清,来世希望我先遇见你。”
收拾陆家老宅时,陆淮川发现一本裴言清的日记,纸张早已泛黄。
上面记载了裴言清的痛苦和心酸。
读完后,陆淮川心都碎了,他狠狠给了自己几拳,他想去找裴言清赎罪,但是想到她已经结婚了。
改线飞往他为她买的私人小岛。
即将着陆之时,恍惚间,他看到了裴言清的身影。
于是,他打开直升机的门,纵身一跃。
“清清,我来找你结婚了。”
完结
裴言清将自己关在房中一夜,她一夜未眠,想清楚许多事。
她的悲惨遭遇大部分有沈湘云的手笔,从前会为了沈湘云的无情而心痛,如今知道真相,一切都顺理成章。
就当是她替作恶的生母还债了。
突然,她释然了,并不恨沈湘云了。
残忍对待仇人的女人,无可厚非。
她拉开门,见到在门口守了一夜的秦观。
秦观担忧地问:“清清你还好吗?
干妈当年是有苦衷的。”
裴言清的平静仿佛不像是在谈论自己的事,“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并不是所有苦衷都能成为理由。”
秦观想继续替叶璃说好话,裴言清却突然转变话题。
“在我结婚那年,你找上我说要带我离开陆家,并不是为了履行小时候的诺言,而是想带我来见……叶小姐吧?”
秦观震惊,“你记起小时候你的事了?”
裴言清有写日记的习惯,她的电子日记存了十几年,因为不想回忆起过去的伤心事,她才将日记尘封。
这段时间,面对秦观的真诚与热情,裴言清不好意思自己再遗忘过去的事,她开启了日记。
六岁那年,秦观被富二代欺负,差点被打死,是她救了她。
后来,秦观提着廉价的礼物来感谢她,她因为寄人篱下而黯然伤神,随后一说,最大的愿望是离开陆家这个牢笼。
裴言清不知道,她眼中廉价的礼物,花光了秦观所有的零花钱。
再次观看她和陆淮川的点点滴滴,居然没有想象中的伤心,爱得痴迷时一点小波折就能牵动她的情绪,现在尝试学着放下,原来不过如此。
“18岁,我深爱陆淮川,不愿意离开,三年后,我被伤透了想离开,你偏偏刚好出现,原来这些年我一直都在你的监视和算计中。”
“秦观,当年我救你,不过是利用陆家小姐的身份压人一头,小事一桩,你不必再记挂。”
裴言清的冰冷刺痛了秦观的心,他坚定地开口:“不是小事,与我而言,是值得铭记一生的恩情。”
秦观懊悔,裴言清微微融化的心,又冰封上了。
但是,叶璃对他恩重如山,他必须帮叶璃。
“言清,干妈得了胰腺癌,只剩半年了,求你能不能圆她的梦。”
秦观直直地跪下,裴言清有些颤抖,“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到时候我会的。”
裴言清依旧似从前般心软。
待裴言清离去,秦观脸上染上一层冰霜,他接到消息,陆淮川和裴季都来M国了,正在调查他。
有了叶璃,他有自信,裴言清不会跟他们走,至少半年之内不会。
陆淮川和裴季暂时达成合作,他想到那个雨夜和裴言清拉拉扯扯的男人,也许是个突破口。
凭着早些年画画的基础,陆淮川画下了记忆中的那个男人,裴季则利用手中的势力,在M国全境搜寻。
两人看着手下的报告,愁眉不展。
秦观,艾伦集团的总裁。
艾伦集团是M国最大的势力。
陆淮川和裴季觉得有些棘手,这说明,他们无法在秦观的势力范围内强行带走裴言清。
但是,他们都是偏执的性格,不会轻易放弃。
商量一通,他们决定分头行动,裴季去艾伦集团大楼蹲守,陆淮川则去艾伦城堡。
加长林肯缓缓驶入城堡,望着裴言清和秦观的身影,陆淮川红了眼,他想要上前,刚刚靠近城堡,就被保镖拦住。
他朝着裴言清的身影大喊。
但是裴言清只顾着跟秦观讲话,没有听到。
陆淮川仿佛没听见裴言清的话,自顾自地说道:“你就是想气我对吧,还雇了个男人陪你演戏。”
“裴言清,你想搏我同情,很好,你做到了,你满意了吧。”
裴言清执着地道:“陆淮川,别自欺欺人了,我是真的想跟你离婚。”
陆淮川沉默了三秒,猛地将花瓶杂碎,他强压着怒火,“行,离婚是吧,我成全你。”
“裴言清,你可别后悔。”
陆淮川飞快地在协议书上签字,字迹潦草到看不出写的是什么。
他当着裴言清的面打电话给宋秘书,“安排一下,明天官宣我和大明星沈芸订婚的消息。”
说罢,陆淮川晃了晃电话,“裴言清,从明天开始,你就不是陆太太了。”
“好,我会尽快从这个家搬出去的。”
陆淮川见裴言清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暧昧地打给沈芸,“宝贝,今晚老地方见,我要跟你玩到天亮,等我。”
他转头,却发现裴言清开始收拾东西。
陆淮川恨恨地走了,他不知道,这是在国内最后一次见到裴言清。
在陆淮川走后,裴言清的泪水滚滚流下,她居然还会心痛。
她死死看着离婚协议书,似乎想要记下来里面的每一个字,直到泪水险些模糊陆淮川的签名,她才颤抖着签上自己的名字。
陆淮川办事效率很高,热搜上很快挂着他们订婚的事情。
沈芸换了个号码截图发给她,还有几张他们的床照。
裴言清拉黑了这个新号码,还拉黑了国内所有人的联系方式。
她打给秦观,“我一直记得你,我可以跟你走,但是,你可不可以借我一些钱,将来我会打工还你的。”
加上秦观借的五十万,裴言清将三个亿的卡留下,就当是还给陆淮川,从此两人彻底两清了。
裴言清东西不多,只收拾出一箱子的行李。
出门前,她看了最后一眼这里,“永别了。”
迎面却碰见了裴季。
“清清,你要去哪里?”
“你怎么不接电话?
我看到陆淮川和沈芸订婚的消息后,真的很担心你。”
裴季越说越激动,甚至拉起裴言清的手。
他明明,最讨厌她碰他。
“清清,对不起,之前是我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才伤害到你,以后再也不会了,我跟你保证。”
“你可以,跟我走吗?”
看着裴季炙热的眼神,裴言清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只笑多年的种种有些荒唐。
她抽出手,淡然地道:“只要你跟沈芸和沈湘云断绝关系,我就答应你。”
裴言清根本不想称呼那个蛇蝎女人为妈。
意料之中,裴季沉默了,“清清,对不起,我不能,我……”裴言清没有听裴季的解释,冷冷地往前走,再也不回头。
沈芸不断换着号码跟裴言清炫耀她和陆淮川的亲密日常。
陆淮川将订婚宴定在半个月之后,他带沈芸去了一个美丽的海岛。
裴言清曾对他说想去海岛度假,陆淮川毫不犹豫拒绝了,声称很忙没时间。
他只是不愿意而已。
一周后,收到陆淮川消息时,裴言清已经来到国外,在秦观的公司打工还债。
“裴言清,我都要跟别人订婚了,你怎么没反应,你知不知道订婚之后就要结婚了?”
“裴言清,你别装了,我知道你在躲起来偷偷哭,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取消订婚。”
“裴言清,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
你舍得看我跟别人结婚吗?”
“裴言清,闹够了就回家,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裴言清没有理会,拔掉电话卡,剪碎。
她突然想到房间里的抗抑郁药忘记处理了。
明知道陆淮川不会在意的,她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狼狈的时光。
还有那些记录陆淮川送她礼物的标签也没有毁掉,算了,留给陆淮川去丢吧!
裴言清收到了沈芸发过来的十几张亲密照。
不过,这些已经不能扰乱她的心绪了。
她拉黑了沈芸。
在离开前,她要彻底和陆淮川两清。
裴言清刚成年就嫁给陆淮川做全职太太,连大学都没上。
不过她还年轻,她以前成绩蛮好,申请了一所国外的大学,居然成功了。
她要使自己的生活回到正轨,来弥补蹉跎掉的这错误的三年。
裴言清卖掉了陆淮川送的礼物,为了快速出手,价格挂得很低。
她没有学历,只好去会所当服务员。
没想到兼职的第一天,她遇到了陆淮川和沈芸。
陆淮川神情晦涩不明。
周总催她快点切芒果,她手抖,不小心割伤了手。
周总扬手要打人,陆淮川抓住了周总的手。
“她芒果过敏。”
原来,那次之后,陆淮川记住了裴言清对芒果过敏的事。
但是,搂着沈芸的男人,很难让裴言清动心了。
陆淮川扯着裴言清来到一个没人的包厢,他压着火气,“清清,你缺钱可以跟我说,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工作?”
裴言清嘲弄,“怎么?
陆总嫌我丢人吗?”
“清清,我知道你没了孩子心情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我不希望你糟践自己。”
“陆总,别让美人等太久了。”
“清清,我和沈芸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你等等我,将来我一定完完整整告诉你。”
“陆总,你现在可以说吗?
将来,也许我不想听了呢!”
此时,沈芸带着众人来寻找他们,看到他们姿势暧昧,沈芸连忙解释,“别误会,这位是陆太太。”
客户们眼底的嘲弄刺痛了陆淮川的心,他最好面子,最后,陆淮川丢下了裴言清。
多年之后,陆淮川才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能挽留住裴言清的机会。
裴言清失落地走了,才发现手机落在了包厢,她不想再回去面对陆淮川。
她用公共电话打给家里司机,司机却为难地说:“太太,陆先生交待了不许我们去接您,他说,这是对您的惩罚。”
会所距离家里步行要三小时,裴言清踩着蹩脚的高跟鞋,艰难地走在大街上。
天上淅淅沥沥下起了雨,越来越大。
裴言清的鞋跟卡在下水道盖子上,断了。
她摔在地上,不争气地哭了,越哭越凶,引来了小混混。
“美人,穿这么暴露,还从那种地方出来,是不是刚被人玩过呀?”
“反正你已经是个破鞋了,不如再陪哥哥们玩玩?”
小混混拉扯裴言清,开始撕她衣服。
裴言清反抗不过,绝望地闭上眼,她好恨陆淮川。
突然,一个身影从天而降,几拳几脚打跑了小混混。
那人身上犹如万丈光芒,他朝着裴言清伸出手。
“言清小姐,你还记得我吗?
我是秦观,小时候,你救过我的命,我承诺过,长大后会带你走。”
“我来履行诺言了,你愿意跟我走吗?”
当年,秦观在街上被小混混欺负,犹如今天这样。
是裴言清用陆家的势力赶走了小混混。
秦观是陆家管家的儿子,也算是裴言清的竹马。
裴言清起初在陆家并不快乐,秦观承诺将来会带她离开陆家。
后来,她爱上了陆淮川,不想走了。
冰凉的雨水打下身上,那一瞬间,裴言清赌气,真的想跟秦观走。
正当秦观抱起地上的裴言清时,陆淮川的声音如幽灵般响起,“裴言清,你为了气我,居然随便找个男人。”
“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不自爱。”
陆淮川疯了一般和秦观扭打在一起,裴言清从没见到陆淮川如此疯狂。
他只是不想让别人染指自己的东西,绝对不可能爱上自己。
裴言清艰难分开他俩。
回家后,陆淮川委屈兮兮,“清清,我受伤了。”
从前,裴言清抵不住陆淮川这样撒娇。
就在陆淮川以为裴言清是去拿绷带时,裴言清将离婚协议书甩在了陆淮川的脸上。
陆淮川眼眸森然,“离婚?
别开玩笑了?
你锦衣玉食惯了,离了我,你怎么活?”
“清清,虽然我纵容你,但是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裴言清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顿,“我、认、真、的。”
陆淮川逃得匆忙,只带上了宋秘书。
他们随机飞到了巴城,是M国最北端的城市,此时冰天雪地。
陆淮川穿得单薄,无奈只好躲在桥洞下面避风。
不远处是睡着的流浪汉,许是陆淮川等待宋秘书查消息时太过烦躁,他不停在原地跺脚。
被吵醒的流浪汉想发怒,对上陆淮川一双想杀人的眼睛,只得讪讪地问:“兄弟,你穿这么好,怎么会流浪呢?”
陆淮川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苦涩滋味,他弄丢了裴言清,家没了,真的算是流浪汉了。
假如陆淮川没有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一定能看出这个流浪汉是陆家的故人。
他飞往纽城去见裴季,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精力。
在冷风中吹了那么久,陆淮川头晕极了。
他突然很委屈,为了保护裴言清,他忍辱负重,极力克制自己的情感,明明即将黎明破晓,为什么裴言清逃了呢?
还是跟裴季走的。
他很早就发现裴季对裴言清异样的情感,虽然知道两个人没有可能,但他就是看不惯,所以他暗中制造他们的误会,让裴言清误以为裴季很讨厌她。
陆淮川是被陆家宠大的,占有欲极强,他不允许任何男人接近裴言清,即使是她哥哥也不行。
他狠狠地攥紧拳头,一落地迫不及待给了裴季一拳头。
“清清!
清清!
你在哪?
我错了,求你出来见见我!”
裴季随意揉了揉嘴角,斜倚在办公桌前看陆淮川像小丑一样发疯。
他鼓起掌来,“向来桀骜的陆二少爷居然也会认错呀!
可惜清清没听见。”
陆淮川猩红着眼,揪起裴季的领子,大吼:“说!
人在哪?”
“你交出手上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我就告诉你。”
那几乎是陆淮川全部身家,就在裴季以为陆淮川不会同意,想要奚落他时,陆淮川目光灼灼。
“好,你去拟合同吧!”
陆淮川曾为了保住陆家继承人的位置伤害裴言清,但是,裴言清走后,他才发现一切都没有裴言清重要。
“清清都不要我了,我要陆家有何用?”
陆淮川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句话。
裴季有些意外,随即摇摇头,“我骗你的,我也没找到清清,她不是跟我走的。”
陆淮川彻底被激怒,他和裴季撕打在一起,几乎撞碎了房间里所有东西。
鼻青脸肿的陆淮川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逢人便拿出裴言清的照片问见没见过。
路过一家婚纱店,陆淮川停住了脚步,他还欠裴言清一个婚礼。
他买下店里最贵的婚纱,小心翼翼捧在手里,自言自语,“清清,我来带你结婚了。”
裴言清想看海,陆淮川私下里买下一个海岛,岛主的名字写得裴言清,他本打算陆家事了,带裴言清去海岛生活。
陆淮川心头苦涩,抬眼却看到远处一个身形神似裴言清的人。
他狂喜,飞奔追过去,一把拉出那人的胳膊,“清清,我可算找到你了。”
女人回头,莫名其妙地看向陆淮川。
陆淮川颤抖地松开手,眼神躲闪,“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如果他仔细看,就会发现眼前人几乎和裴言清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眼角有些许皱纹,沧桑一些。
陆淮川继续失魂落魄地游荡。
女人在原地接起电话,“干妈,言清答应跟我回家见你了。”
她冰冷的脸露出笑意,“谢谢你,阿观。”
可惜陆淮川走得太快,没有听见裴言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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