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餐厅不欢而散,周越安他们消停了一段时间。
就在我以为日子终于回归平静时。
我家对面的空房,被周嘉年买下,他和周越安搬了进来。
两家住得近,几乎每天都会碰面。
“欢欢,我亲手学着炖了排骨汤,你尝尝看味道合不合胃口。”
“妈妈,我今天很乖,老师奖励了我小红花。”
“……”父子俩轮番来叨扰我。
即便每次都吃闭门羹,他们两个还是乐此不疲地来烦我。
终于在某次被扰得烦不胜烦时,我约见了公司一位高层。
见面没有避着周嘉年。
不到半小时,他推开包厢的门。
事谈得差不多了,高层随便寻个由头便走了。
只剩下我和周嘉年。
“欢欢。”
我摇曳杯中的红酒,漫不经心地说:“周嘉年,你看到了,我不想和你再有纠缠。
“只要你和周越安从此消失在我的世界,保证不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股份,我一分不少地转让给你。
“不然,我不保证你总裁的位置能不能坐稳。”
周母去世前,出于对我的愧疚,她把自己在公司的股份转让给我。
万万没想到,这会成为我牵制周嘉年的棋子。
“你就这么想和我们划清界限?
我和关诗雨清清白白,从头到尾没发生过不该有的关系,你为什么不信我。”
我凝眉看向面前爱了将近十年的男人,缓缓点头:“我信你。
“你没和她上床,没有对我们的婚姻不轨。
“可是,你动摇了,你每次丢下我去照顾她时,何曾不是对我的伤害。
“以前我爱你,会说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你。
“现在我已经不爱你了,自然做不到所谓的原谅。”
周嘉年身形踉跄,仿佛听到什么难以置信的消息般,跌回坐椅。
他伸手想抓住什么,只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