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必行沈悠悠的女频言情小说《月寒日暖煎人寿:谢必行沈悠悠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谢必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1.我捧着他的脸,沉默地凝视着,许久都无法给他答案。“睡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夜风的轻拂。没有回答,便是最好的回答。这一夜,我们和衣而卧。他不知道,我始终无法入睡,胸腔里总有一阵隐痛,如同这深夜的寒风,无孔不入。他似乎在确认我是否睡熟,随后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了屋外。我眯起眼睛,看着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如此寂寥。谢必行微昂着头,凝望着那漫天星落,与这广袤的夜色融为一体。直到天色将白,他才回到床边,我装作刚刚睡醒的模样。我不在的十四年里,他也是怀着如此沉重的心事吧?这十四年的光阴,是否也如这漫漫长夜,布满了无法言说的苦楚?我活动了一下身体,睁开眼,正对上了他的眼睛。谢必行的俊眉微蹙,心疼地撩拨着我额前遮挡视线的发丝,他的指尖...
《月寒日暖煎人寿:谢必行沈悠悠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11.
我捧着他的脸,沉默地凝视着,许久都无法给他答案。
“睡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夜风的轻拂。
没有回答,便是最好的回答。
这一夜,我们和衣而卧。
他不知道,我始终无法入睡,胸腔里总有一阵隐痛,如同这深夜的寒风,无孔不入。
他似乎在确认我是否睡熟,随后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了屋外。
我眯起眼睛,看着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如此寂寥。
谢必行微昂着头,凝望着那漫天星落,与这广袤的夜色融为一体。
直到天色将白,他才回到床边,我装作刚刚睡醒的模样。
我不在的十四年里,他也是怀着如此沉重的心事吧?这十四年的光阴,是否也如这漫漫长夜,布满了无法言说的苦楚?
我活动了一下身体,睁开眼,正对上了他的眼睛。
谢必行的俊眉微蹙,心疼地撩拨着我额前遮挡视线的发丝,他的指尖带着清晨的凉意。
“再睡一会儿,瞧瞧你眼睛都红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宠溺,如同一缕拂过的春风,驱散了夜的寒凉。
我心一软,但还是抿着嘴摇头。
“那……你什么时候走?”
这次,他知道留不下我,转而央求我哪怕再多留些时日。
“不如等参加完知知的及笄礼可好?”
女儿的及笄礼在半月之后,时间上来不及。
我的心再次揪了起来,谢必行的眼里分明写满了恳求,可我却无法答应。
我钻进他的怀里,告诉他我想带着知知一起离开。
他的手臂僵硬了一下,然后才缓缓落在了我的身上。欣喜之情洋溢在他的脸上,就连心跳都急促了起来。
“我们一起离开,我愿意为了你辞官,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
谢必行误会了我的意思。他属于这个时代,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物。我不是铁石心肠,又怎会没想过带他一同离开?可是,如果我执意如此,不仅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还会连累整个时空管理局。
我的脑袋窝在他的颈侧,他看不到我的表情。于是我没有说破,不想破坏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我生怕再看到他伤心,忍不住推翻自己所有的准则。
就因为我的一句话,谢必行整个人都充盈了起来。他兴致勃勃地说要回书房整理,脚步轻快,步伐坚定。
他刚走,组织那头便发来了消息。
组织同意了我带女儿回去的申请,不过为此我要与组织续签十年合约。并且在得知高文君不愿离开后,让我提前终止任务。
组织预测近几个月光轨磁场都会大幅度地波动,我要离开,今晚是最佳时机。
今晚吗?我看似平静地接受了组织的安排。
怔怔地看着府中的一切,我仿佛走马灯般回放着我们嬉闹过的床榻、携手走过的石子小路、举杯共饮的湖边凉亭。
眼眶一热,我闭上眼睛,下意识地用双手遮住脸,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我舍不得。
来到了女儿的房间,告诉她我要回去了。
知知一脸茫然,湛蓝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父亲知道娘要离开吗?”
“为什么父亲没有在府中?”
“知知不想丢下父亲……却也不想离开娘亲。”
女儿面对同我一样的两难,急得两只脚不停地在原地来回踱步。
知知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尊重她的任何选择。
当她得知将来自己可以随意穿越时空后,知知的眸中闪亮着光。
“还能回来吗?那知知跟娘一起走。”
于是我带着知知来到第五商铺,登上了传送器离开。
这一别或许再不能与谢必行相见了,我强迫自己不去想。
眼前一团刺眼的光束将我跟知知笼罩,当我以为会顺利折返现代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9.
红绸帐暖圆了春色。
事后,我们就像是寻常的夫妻盖着被子闭着眼睛聊着家常,聊着我们的女儿。
他说知知喜欢工学,对机关颇有天赋。
而我表示愿意将自己所学都教给女儿来丰富她的爱好。
“悠悠,这就算不是为了我,为了知知你也一定会留下来的对吧?”
虽然是询问,但是谢必行好像有着很大的底气。
可这次,我没有接他的话茬,装作已经入睡平稳着自己的呼吸。
上一次,我已经骗过他了。
这次,我不想再欺骗他,所以我选择默不作答。
翌日,知知下了学堂,谢必行在宫中商议要事还未回府。
我与女儿一同用午膳,与往日不同知知沉闷着一张脸,就连素日里最爱吃金丝酥雀都一口未尝。
“知知,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我还当是这个年纪少女情怀开了智,结果知知愁眉不展地告诉我,因为在课堂上做机关盒,当着那么多同窗被先生责罚了。
“娘,先生说我不思进取,哪怕是读不好书总也应该当个娴静的姑娘断不该沉迷这种粗鄙之物,他还说姑娘家就应该守在深闺练习女红。”
说到气愤之处,知知干脆把筷子拍在了桌面上。
“知知不想长大嫁人,更不想离开父母。”
看着她嘟嘴耍小孩子的性子,我拾起筷子又放回她手里。
一边哄着她吃饭,一边给她讲,在我的那个时空。
女孩子是可以自立自强的,是可以拥有自己的事业的,嫁人并不是人生唯一的选择。
她可以留在现代。
因为她本就并不是这个时空存在的人物。
女儿眼神流转,思量片刻,眸子却阴郁了下来。
“那知知可不可以只是跟娘回你说的那个时代看一眼,娘似乎迟早要走的,可爹只有知知了。”
点了点头。
也罢,知知说得对,我不能太自私。
得到我的同意,她这才欢喜了起来,大口朵颐。
眼瞅,就要到了领导规定的三日之限。
我再次找机会扮成宫女混入皇宫,按照上次记下的路线从后门摸索着一点点摸到高文君的寝宫。
“姐姐,你不能离开我,如果你离开我的话,我真的,会死的!”
是白烨的声音,奇怪,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跟谢必行在商讨事情吗?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我初见?”
我在屏风后,听白烨对高文君自说自话。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掩饰不住的哀伤。
“当年我救下了落水的五妹妹,可父皇问五妹是谁将她推入水中的时候,胆子小的五妹因为不敢得罪白简和他的母妃所以支支吾吾半天也不肯开口。”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懑,似乎在为五妹妹的不齿和懦弱感到不齿。
“我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想告诉父皇,五妹是白简不小心推入水中的,可五妹妹却先我一步,改口说是我将她推下水的,当时我父皇发罚我跪在御书房门口,即便是我昏倒,事后也没有一句安慰,唯有你……”
说到这,白烨停顿了下来。
堂堂帝王,声音居然带着哽咽。
“唯有你不同,因我不受宠哪怕是宫里的太监都要低看我一眼,可你却尽心尽力地照顾昏迷高烧的我,将身体覆盖在雪中冻得冰凉,又扑在我的身上为我降温。”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深情。
“那时候我就发誓,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娶你为妻。”
“所以,不要离开我好吗?”
此时的白烨卑微得像是乞儿,等待高文君的回答。
他的眸光中闪烁着脆弱和乞求,让人不忍拒绝。
“陛下,相爷在议事厅已经等候多时了,你这小差开的时间也未免太长了些,与相爷议事要紧,臣妾在这等着你便是。”
高文君没有应他那句话。
却说会等他。
同为女人我心下一凉,知道她心软了。
待白烨走后,我绕过屏风来到高文君面前,开门见山。
“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高文君纠结地动了动嘴唇,好久才说。
“我不能离开这,悠悠你自己回去吧。”
被我猜中了。
她只是把“白烨离不开她”这句话换了一种我能接受的方式说给我听。
我知道,她舍不得,折磨也好,痛苦也罢,都抵不过日夜相伴深入骨髓的爱意。
“好,五天之内我会离开,如果你反悔了,可以想办法联系我。”
虽然这样说,可她眼神决绝,已然是下定了决心。
看来,这次任务又要失败了,转过身,我准备顺着原路离开,身后高文君忍不住开口。
我为相爷诞下一女后不告而别再次重逢已过十四载。
“恨我吗?”
“不很,只要你活着便好。”
这一次回来,我带走了他独自抚养长大的女儿。
亦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希望。
他对我的爱将他折磨致死。
光武二十六年冬,曾经那个鲜衣怒马少年郎倒在雪地中,再也没能起来。
终是月寒日暖,煎了人寿。
1.
我的意识逐渐清醒,抬手想揉捏昏沉的脑袋。
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低头便见身上的麻绳紧紧地束缚着我的手脚。
可即便如此,我却丝毫不觉慌张。
我是时空管理局的金牌业务员,平时的工作就是穿梭各个时空完成任务。
看着眼前熟悉的陈列摆设,三年前的记忆犹如昨日般历历在目。
三年前,我接到了辅佐白简登基的任务,只可惜,功败垂成。
就在我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准备下,谁知道时空传送器却出现了故障。
于是只能将错就错与原本针锋相对的丞相谢必行奉旨成婚。
成亲后,本是与我水火不容的谢必行温声软语、朝暮相伴。
任凭哪个女人也抵不过这样的男人,我二人渐生情愫,就在我为其诞下一女,以为就此度过余生的时候。
却接收到了传送器的信号。
虽有不舍,可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这一别,许就是再也不见了,而命运弄人。
半年后,我再次接到任务,回到此处,一睁眼便是眼前这般景象。
“醒了?”
思绪被推门声拉回,我看着眼前熟悉且陌生的男人。
他面上神色复杂,拧着眉心。
一脸怨容下确实难掩惊喜之色,偏偏他又在故作淡定。
“现在是哪一年?”
“光武九年。”
怪不得,眼前的谢必行脸上早已不见当年稚嫩。
取代那鲜衣怒马少年郎模样的是玄发中丝丝的花白,透着一股子悲凉和沧桑。
原来我这一走,在这个时空,已经过去十四载。
谢必行隔着半米的位置,就那么痴痴地看着我,也不上前,偏偏脸上的肌肉又在不停地抖动,似是情怯。
他的神情复杂,好似有千言万语要同我说一般,可真见了面,却又不知道从哪一句开口。
见他这般模样,我一颗心揪着,隐隐作痛。
那年的花灯会,同样是谢必行的生辰。
“悠悠,我此生愿景唯与你相伴,悠悠呢?”
谢必行拉着我的手,眸子全是深情,而我的影子占据着他的瞳孔仿佛也占据了他的整颗心。
“我这么喜欢你,自然是要长伴君侧的。”
我不忍拒绝他,可传输器发来最后的信号,我不得不把他支开去为我买花灯,可就是他这一个转身,再见面,我俩之间已经相隔了十四年。
“你先松开我。”
纵使我心中愧对于他,可身上的绳结实在让我浑身不自在。
“你就这么想从我身边逃走吗?”
谢必行的脸上终于有了明显的表情,一甩衣袖,愤然离开。
臭男人,脾气还挺大。
我心中腹诽,不过谢必行出去没多久,刘管家就捧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刘管家先是松了松我身上的绳结,然后又用冰水帮我敷了一下皮肤和麻绳摩擦的地方。
“嘶”我倒吸一口气。
“真疼,这个谢必行十来年不见,越发的心狠了。”
这下本事闭口不语的刘管家开始为谢必行抱起不平来。
“夫人,你可知道,当年你不辞而别后,相爷一病不起,若不是为了小姐,恐怕都支撑不到现在,你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14.
“你活着就好。”
他这样回倒是显得我没有良心了,我总是在揣摩着他心思的变化,甚至故作柔弱来试探他对我的记恨多一些还是心疼多一些。
他何曾恨过我,一丝一毫也没有,我的这句话在他看来本就没有回答的必要。
反而是劫后重生的一声叹息,庆幸我还活着。
他同我讲三年前,他收到消息得知我失踪在了万千时空中生死未卜的时候,一夜之间白了头。
一病不起,打翻了刘管家送去的一碗又一碗的汤药。
想就此殉情随我儿去。
是刘管家说,也许我还会回来呢?
就像是第一次不辞而别,虽说过去十四载却还是等到了跟我见面。
这句话让他断了殉情的心思。
他就揣着那浩瀚夜空中点星般的希望,日夜盼着渺茫的奇迹发生,说起这些话的时候,他好似是个局外人一样的轻描淡写,却不知自己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子,深深浅浅,反反复复地扎在了我的心上。
谢必行啊,我究竟是有什么好,让你这般无法割舍?
我对谢必行的陪伴只是他广阔人生里贫瘠的一角,偏偏他只守着我这一块角落用尽全部的爱意灌溉。
有人管着叫深情,也有人说这是执迷。
“回去吧,夜里太凉。”
谢必行脱掉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我的身上,弯腰将我横抱起来。
又是三年不见,改变的除了他发丝的颜色,谢必行的身上又多了一些霸道和果断。
他没有因为见到我激动而忽略了我从后台绊倒的那一下,扔掉了我的馒头,怕我腿脚发软将我抱回他的房间,又令人准备了热乎的饭菜,满满一桌。
而他却是没有多少留恋,同知府在隔壁的房间聊了一夜的工作。
隔壁谢必行隐约传来的说话声,让我心安,睡了这段时间以来最安稳的一觉。
醒来便能看到谢必行的这种感觉真好。
睡得饱足,睁开眼我就发现谢必行正在着迷地盯着我,被我察觉后,尴尬地躲闪着眼神。
“我带你回京。”
青州水深火热,也是,他怎么可能会把我丢在这里。
“我知道第五商铺的事情。”
提及女儿从第五商铺传回来的信,谢必行的语气很平静。
女儿已经适应了那里的生活,并且已经考上了大学。
见识到了我口中所说女人独立的一面,钻研机关与建筑,将古代与现代的精华结合,
有我闺中密友的悉心照料和教导,学识和见识都远超当年。
饶有兴致地听着谢必行讲述这些年所发生的事情,却再也无法从他的脸上捕捉到能窥探内心的痕迹。
失落的感觉像是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我。
之前我与他之间,渐行渐远,我追着几步却也能赶到他身后。
可现在,我上前一步他就后退一步,永远与我隔着距离,让我触之不及。
“那些书信我都存着,还有些遗漏的地方,回京后我交予你自己翻阅吧。”
谢必行打破祥和的氛围,突然止住了关于女儿的喋喋不休。
刻意地在回避与我再次腾升出难以割舍的青丝。
催着我起身赴京,我本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行囊,想了想,倒是要跟一个人告别。
“你这手串借我用一下。”
恃宠而骄惯了,纵使他现在对我不冷不淡的态度,我仍是下意识地就要去抓谢必行腕间的手串。
他侧着身子躲闪,面有不悦,可真是小气。
“作何用?”
“拿去赎个人。”
那手串已被磨得失了光泽,材质看起来倒还算中上乘,不过却一点也不匹配谢必行的身份。
追着上前一步,想趁着他不留神的空档把手串撸下来,以前,他最是喜欢同我这样闹。
时不时便会在我面前掏出一个稀罕玩意儿,一边躲闪一边让我来拿。
只是这一次,他是真的不愿给我。
他低沉着声音,带着时有时无的嘶哑。
“悠悠,你可真心爱过我?”
“自然是。”
回答这个问题,我根本不需要思考,在多少个日夜中我都曾反复地问过自己。
每一次的回答都是如此,再一千遍一万遍也不会改变。
“若是真情实意,为什么却不记得这手串是二十年前你送给我的,我如此珍视,你却随口便要拿去赎人。”
21.
“悠悠,我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知道了吗?”
谢必行伸手抓住我的手,轻轻摩挲着。
这是问题吗?
明明就是承诺,真会投机取巧,可为什么眼睛有些湿润呢?
“回答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
“谢必行,有时候,人还是想开点好。”
白烨本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替谢必行将我挽留下来,他跟高文君的一唱一和我看在眼里,但谢必行没有逼我,反而在替我解围。
他对那皇帝的话充耳不闻,只顾着满腔柔情地看着我。
“罢了罢了,时辰不早了,散了吧。”
高文君挥了挥手,与其在这里自讨没趣,倒不如把时间留给我们俩。
马车缓缓驶过街巷,车厢内,气氛沉闷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谢必行一言不发脸色阴沉。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我拥入怀中,力道很大,似是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中一般。
我明白他是在宣泄心中的压抑。
马车停稳,谢必行直接将我横抱下马车,大步流星地径直回了寝室,丝毫不在意府中下人们投来的目光,匆忙得甚至连房门都没来得及关上。
将我置在床上,随即霸道而热烈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将我吞噬殆尽。
窗外,夜色如水,繁星点点。
房内,春光旖旎,缠绵悱恻。
良久,谢必行才满足地抱着我,喘着粗气。
“悠悠,可不可以不要再将我推给别人。”
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眼角含着的一滴泪缓缓滑落,定是心痛到了极点。
晋朝的相爷,矜贵且风光,衣袖一挥能定无数人生死,手上又捏着无数人的命脉,偏是在我面前失了态。
“好,再也不会了。”
这一夜,谢必行僵头埋在我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我身上的气息,我们紧紧相拥直到天明。
我跟谢必行很少会睡到这么晚,起床时还是因为下人来禀,沐莲芷的父亲因为上次在宴席上女儿弄湿谢必行衣衫特地上门道歉。
见到紧随在沐城主身后的沐莲芷,我发现她此番登门是别有所图。
沐莲芷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她头梳高髻,插着金步摇,身着一袭幽绿色的罗裙,上面的刺绣精致且华贵,跟那日宫中相见比起来要老成了不少。
为了看起来跟谢必行更加匹配,她也是煞费苦心。
沐莲芷亦步亦趋地跟在沐城主身后,随着他们一同来到了花厅叙旧,隐约听到爽朗的几声笑,想来是二人相谈甚欢。
我让小厨房准备了一些茶点,送去了花厅,短短的时间,沐莲芷几次想要插话,却都被谢必行巧妙地躲避了过去。
“这位难道真的是相爷的夫人吗?”
许是懊恼谢必行再三地冷落,沐莲芷直言不讳地问道。
谢必行回答得毫不犹豫。
“正是。”
沐莲芷的闪过一丝失望,但是很快就掩盖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精光,也不知道又生出了什么主意。
不多时,沐城主父女拜别相府。
紧随其后却又以有要事相商把谢必行请了过去。
这一来一回,加之沐莲芷的意图明显,难免让我心中有些忐忑。
谢必行本事不愿消磨我们所剩不多的相处时间。
可解决白简叛乱之事,迫在眉睫。
直至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我才等到他回府,刚一进门便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子兰花香气。
正是沐莲芷身上的味道。
看俩这女人倒是有些手段的,心中吃味,我侧身躺在床上装作已经早早睡下。
“悠悠,你可是睡了?”
我没应声,等他凑到床边那股香气更重了,无名邪火“噌”地窜了上来。
就算我在劝慰自己终究是无法长久陪伴在他身边,还是放手得好,可身体却无比诚实,喘息的声音更重了一些。
“既然没睡为何不理我?”
谢必行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反转过来我较劲的身体。
“谢必行,我讨厌你身上的那股味道。”
我不加掩饰地拧着眉,厌恶地躲避他凑过来的身体。
他身子一顿,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衫,这才意识到身上的香兰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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