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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胎寡妇,你老公回来了:萧竟林语番外笔趣阁

锦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语想着,自己总归是要吃亏的。萧竟看着她这么紧张,不免垂下眼睑,“把扇子给我,我来打,你睡吧。”他在旁边。她能睡得着?那才怪了。“孩子们都睡了,已经不热了,不用打了。你睡吧。”林语说着,下意识的挪了挪身体,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生怕有一丝的肌肤之亲。萧竟见她这般,问,“你洗澡用的什么?为什么这么香?”他说着,还故意凑上前,想去闻。林语给吓到了,猛地坐起身,环抱双腿,“我……就用的肥皂。”她大意了。用了别墅空间里的沐浴露。那香味儿确实有些大,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萧竟嗯一声,倏尔一屁股坐到床沿上,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林语纳闷的看着他。他到底想做什么!周遭泛着奇怪的气氛,还有一丝她身上的香气。萧竟不禁想入非非,他可算是明白书上为什么写,软香如...

主角:萧竟林语   更新:2024-11-12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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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竟林语的其他类型小说《三胎寡妇,你老公回来了:萧竟林语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锦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语想着,自己总归是要吃亏的。萧竟看着她这么紧张,不免垂下眼睑,“把扇子给我,我来打,你睡吧。”他在旁边。她能睡得着?那才怪了。“孩子们都睡了,已经不热了,不用打了。你睡吧。”林语说着,下意识的挪了挪身体,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生怕有一丝的肌肤之亲。萧竟见她这般,问,“你洗澡用的什么?为什么这么香?”他说着,还故意凑上前,想去闻。林语给吓到了,猛地坐起身,环抱双腿,“我……就用的肥皂。”她大意了。用了别墅空间里的沐浴露。那香味儿确实有些大,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萧竟嗯一声,倏尔一屁股坐到床沿上,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林语纳闷的看着他。他到底想做什么!周遭泛着奇怪的气氛,还有一丝她身上的香气。萧竟不禁想入非非,他可算是明白书上为什么写,软香如...

《三胎寡妇,你老公回来了:萧竟林语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林语想着,自己总归是要吃亏的。

萧竟看着她这么紧张,不免垂下眼睑,“把扇子给我,我来打,你睡吧。”

他在旁边。

她能睡得着?

那才怪了。

“孩子们都睡了,已经不热了,不用打了。你睡吧。”

林语说着,下意识的挪了挪身体,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生怕有一丝的肌肤之亲。

萧竟见她这般,问,“你洗澡用的什么?为什么这么香?”

他说着,还故意凑上前,想去闻。

林语给吓到了,猛地坐起身,环抱双腿,“我……就用的肥皂。”

她大意了。

用了别墅空间里的沐浴露。

那香味儿确实有些大,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萧竟嗯一声,倏尔一屁股坐到床沿上,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林语纳闷的看着他。

他到底想做什么!

周遭泛着奇怪的气氛,还有一丝她身上的香气。

萧竟不禁想入非非,他可算是明白书上为什么写,软香如玉。

这女同志真的是又香,又软。

让人身体一热,难以把持。

他侧首看着她,喉结滚动,“你既然不愿意和我离婚,为什么……不能和我好好的过日子,你的心里就那么放不下那个男同志吗?”

他说完这话,就后悔了!

他怎么觉得自己像种猪似的。

他的意志应该像钢枪一样的坚硬,不可攻破!

林语听得稀里糊涂的。

和他好好过日子,意思是和他滚床单吗?

还扯到什么青梅竹马?

这哪儿跟哪儿。

是。她说不和他离婚,意思应该是和他好好的过日子。

而滚床单,就是过日子里最必备的。

可是林语觉得,她总该有些机会多了解了解他吧?

就这样滚一起。

她……

正想着。

萧竟起身了,回到了自己的床板上,半天才说道:“我刚刚冲动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孩子有了。

传宗接代的事情,已经办好。

那样的事情。

他不应该再想。

他何必强迫她。

林语转过头看着这样的萧竟,樱唇张了张,说:“以前的事情,你从来不与我提。我想知道你后背的伤疤,怎么来的?”

萧竟闻声,猛地侧身,面对着林语。

这回她居然没有躲他了。

他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问:“你想了解我?”

“嗯。”

这几天的相处,感觉他是个三观正常的男人。

虽然以往他那事儿上面粗暴了一些。

可也不是不可变通的。

这些事儿,慢慢来吧。

两张床其实隔得不远,大概就一米吧。

他看着她,很认真的说:“十八岁我就从军了,先是跟着四处跑,一面训练,一面学习。后面我就成为工程兵了。

然后进了石油基地。一次意外,油井出现问题,塌方了。我被压在了最下面……搜寻队搜了两天两夜,都没有找到。

所以以为我牺牲了。就通报了我的母亲和你。但是他们没有想到我活了下来,在井下,濒临死亡的那一刻,你知道是什么让我坚持了下来吗?”

绝对不会是她林语。

她知道。

“三个崽吧。”

“嗯,是他们。我是他们的父亲,是你的丈夫。在知道你一直想要卷钱,抛弃孩子们离开时,我就一直在反省。

老领导也和我说了很多很多。这次正好是上天给的一个机会,让我彻底的退下来,回到家乡,回到你们的身边。

教养孩子,弥补你,同时我想和你重新开始。”

萧竟说得很认真,像是做报告似的。

一丝不苟。

字字铿锵有力。

林语被他的认真所感动到了,她嗯一声,“我明白了。”

没了?

萧竟看着这和他一样话不多的小妻子。

他竟也不知道说什么。

倏尔他又坐起了身。

他只要有什么动静,她就绷不住的紧张。

萧竟再次来到林语的床前,慢慢地蹲下。

林语下意识的往里面靠了靠,结果狗蛋一脚,她的身体就往外滑了出来。

萧竟大概是以为她要滚下了床,本能的伸手,一把将她抱住。

她孱弱的身体落入他宽阔的胸腔里,诧异的抬首,与他四目相对。

他抱着她。

她的双手圈着他宽阔的胸膛,手在后背,恰巧触到那凸凹的伤疤。

目光相交。

点起窜窜火苗。

香软的媳妇儿入怀。

萧竟怎么可能没有一丝的反应。

他吞了吞口水……

林语立即松手,尴尬的重新坐回了床上,有些不自然的说:“很晚了,睡吧。”

萧竟点点头,“嗯,睡吧。”

他的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转身,膝盖就撞在了床板上,吃痛的弯了弯腰。

林语没有想到一向严肃,且不苟言笑的萧所长也会有这么一面,忍俊不禁的躺下。

他的气息仿佛还在鼻间萦绕。

居然是一股很好闻的味道。

大概是从河里带了这个季节的荷花香,淡淡的,还夹杂着男人的气味儿。

躺在床上的萧竟,心里有一丝小小的喜悦。

往常他碰她。

她都要打他的。

今天他抱了她。

她居然没有打他……

而且媳妇儿确实又瘦了好多,摸着全是骨头,可也是香香的,软软的。

让人很是热!

眷恋的又看了一眼,然后翻了一个身,右侧睡。

结果!

就见大蛋睁着两只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大蛋长得特别像林语。

双眼皮,眼睛很大,高鼻梁。

可是性格像他。

非常的严肃。

他清了清嗓子,“怎么还没睡。”

“我在听你讲故事,还有……”欺负我妈!

哼!

你只要敢动手。

我一定打死你!

萧竟看了手里的扇子,“你热吗?”

他有些心虚的给他打了打扇子。

大蛋按着他的手,“不热。”

那眼神仿佛也在说:你别讨好我,讨好我也没有用!别想欺负我妈!门都没有!

萧竟嗯一声,“那睡吧。”

这孩子啥啥都懂。

像是看透了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他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又翻了一个身,还是转过去看他媳妇儿吧。

林语还没睡着。

她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大蛋这孩子警惕性可真高。

还以为他们都睡了。

结果……

他还闹这一出。

嗯,这也挺好。

萧竟就不敢乱来。

她的大蛋就是她的护花使者。

狗蛋是她的开心果。

小蛋是她的贴心小棉袄。


狗蛋仰头看着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林语,“妈,你不怕吗?婆凶得很,黑的能说成白的!”

“不怕。”

林语说着,带上了耳门,就出去了。

土地不平,深一脚浅一脚的,又黑。

她穿着布鞋,却也能走出大气场。

堂屋里。

原主婆母朱翠正扯着嗓子嚎啊,哭啊,“哎,我这个大儿媳是个不安分的。我没有想到她这么不安分,居然敢打婆母!

她就是欺负我没有儿了,想要把我打死,好当家作主。可怜我的小儿子还在外面上学,要是她当家作母了,我那小儿子还有学上,还有钱花?”

朱翠想到的都是自己的老幺儿,把大儿子当摇钱树,不停的榨。

她大儿之所以出事,都是因为她。

钱钱!

天天都是钱!

想着,林语竟也能理解原主丈夫萧竟,为什么常年不着家,有这么一个吸血鬼父母,能着家就怪了!

她迈过门槛,公社的张书记看到她了。

立即起身,“林语同志,你婆母告你打她?是真的吗?”

林语的个性是个柔柔弱弱。

所以大伙儿有些不信。

这才问了这么一嘴。

林语还没说话,朱翠已经起身,指着自己的脸,扯大了嗓门嚎,“我这脸上还有她的巴掌印!不是她打的,那是谁打的?

她是个好吃懒做的,平时不下地赚工分就算了,还偷我屋里的钱,去城里给小白脸。张书记啊,这样的蹄子,你不收拾,还要等到臭了吗?”

她这么一嚎。

林语就下意识的瑟缩了身体,脸上写满了恐怖,擦了擦眼角,“张书记,我打婆母是正当防卫,因为她先打我。”

“正当防卫?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先打你又怎么呢?你嫁到我家来,是我家的人。你好吃懒做,我不应该教训你吗?”

林语记得。

这个张书记是县城里调来的领导。

因为水溪村这两年发展越来越好,所以特意调了个领导下来管这边。

他是有脑子的。

果然他看到了林语额头上的伤,问,“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林语看着朱翠,埋头就哭了起来,“婆母拽着我的头发,把我脑子往墙上撞,还抽了我一耳光,我一时吃痛,就反手回了一巴掌……

张书记您说,我这是正当防卫吗?当儿媳就应该给婆婆打来玩吗?”

她说着拉开了袖子,“您看看,这是什么?身上还有,您若不信,可以让钱主任随了我进屋看看。”

钱主任是妇女主任。

住得离她家不远。

所以她家发生了什么事,她自然是知晓一二。

根本不用看,她都知道她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都是朱翠打的。

张书记看着钱主任,“钱主任,林语说的话可属实,你住得近,应该知晓一二。”

张书记这话说完。

朱翠就跳起来了,“钱主任,我打她是为什么?你知道吧!她偷我的钱进城,给小白脸,要和人私奔!我应该抽她不?”

“那回我是进城,但是我不是要与人私奔,我是拿了钱想要托人找阿竟的下落!他就算是死了,也应该有尸体,没有尸体,凭什么说我们人死了!钱姐,您说了。”

林语看向钱主任。

钱主任看向张书记,“朱婶儿的脾气暴躁,啥事就爱动手。萧竟那时候就常挨她的打,她可能一时没有忍住就动了手。

不过小语私奔这事儿,真没有!要真的私奔,早跑了,怎么还在这里?”

张书记听着这话,气得手抖,“朱大姐,你这是恶人先告状!你的儿子死了,你的媳妇也很难过,你却还要打她!

你这像是什么话?哪有婆母半点该有的样子?”

朱翠见张主任训自己,转首看着林语,劈头盖脸就开始骂,“你这个贱货,懒蹄子!你打我总是事实!”

林语又开始哭。

擦了擦眼角的泪,轻轻地抽泣着,“妈,我真不是故意的。您要真看我不顺眼,要不今天趁着张书记和钱主任在,我们把家分了吧。”

这就是她最后的目的。

分家!

摆脱这个极品老妖妇。

张书记听着这话,有些诧异,“林语同志,你一个女同志,现在又是寡妇,要分了家,你一个人该怎么养活三个孩子。”

林语目光温和的看着里屋,“大蛋和狗蛋大了,可以帮我分担,我自己勤快点,养活他们没有问题的。张书记,您就成全我吧。”

朱翠听着这话,眼神变得冷厉起来。

分家?门都没有!

她供她吃,供她喝,这就想甩了她们?

要分了家,谁来伺候她这个老婆子,她儿子在城里读书,没空!

现在儿没了,如果把她分了,是不是她就打不了她钱的主意?分了也好?她也不用再养这几个赔钱货。手上的钱,足够儿子读书,她养老了。

想到这里,又抬头笑,“分家,成啊!嫣儿把你嫂子的东西全部丢出来,让她分!让她自立门户去!”

萧嫣居然真的进屋去收拾东西了。

林语看着张书记,“婆母既然都答应了,您肯定没意见?”

张书记点点头,“既然双方都同意,那就分吧。大队长,来,你过来一下,我们看看怎么分。”

朱翠笑,“这还能怎么分?她的东西一打包,就直接走呗。我嫣儿都收拾好了!她为这个家没有做出一分的贡献!还想分什么?休想分走我一个瓢!”

林语看着一脸得意,自以为掌握全局的朱翠。

她不稀罕她的瓢,稀罕的是钱。

她商场纵横十年,什么账算不清楚?

她拿出兜里的东西,看向张书记,“我别的不要,只要这些东西,张书记,钱主任,大队长,你们看合理不?”

钱主任看着林语手里的东西,接过,打开一看,“呃……小语啊!这会不会太过了?”

“你翻开后面看看,我的要求过不过?”

林语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

看着就是长期受了虐待,活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模样,真真让人心疼。

钱主任看到后面的记录,让大队长拿算盘一算,满目的震惊,“这……这……不过分,一点也不过分!”

这原主成天盘算着跑。

所以把她男人寄回来的钱数,记得清清楚楚。

虽然她没有能耐拿到手,数目却是记得的。

所以也一直在找机会,偷来了,然后撇下三孩子跑掉。

原主的爷爷曾经在地主家做过会计,所以她的父亲也会,从小就教她算数,写字。

她虽然没有好好的学,却也记住了一些。

所以这账还算记得清楚。


“很久才卖一回?他家很多人赚工分吗?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粮食卖?”这年头自己吃饱都不容易了,还有闲的拿来卖?

而且还是大米!

那大妈不与林语说太多,“谁知道了!反正我有米买就成,我家那大孙女,只吃白米饭,家里的粮票又不够,我这是没有办法啊。”

林语嗯一声,看了看那边卖得正火热的牛二郎。

忽而她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手绢绑了两根袋子,弄成口罩,然后让大蛋带着两只小蛋在那边躲着,她戴着口罩亲自上前。

压低了声音问,“大哥,你最多能卖出多少?”

今天林语穿得漂亮,又戴了草帽,还有大口罩,自然是认不出来了,他看她穿的裙子,以为她是个大买主,压低了声音问,“你想要多少?”

林语比了一个数,“有吗?”

牛二郎一听这话,满目的惊喜,“有有!你啥时候要?我可以亲自给你运过去。你们家吃不了这么多吧。”

“实话和你说吧,我们是国营厂子的,因为需要得多。我身为采购又不想通过国营商店采买,太贵了,而且……我也想省一点粮票出来。

我看你这米的成色好,所以……”

林语的话点到为止。

牛二郎本来做的也是黑生意,林语也是黑生意。

所以没有那么多的防备。

牛二郎只想着赚钱,二话不说,居然就答应了!

“姐……那我下回哪找你啊?”

牛二郎笑得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了,这回可算是立了大功,爸不会再骂他没用了!

林语笑,“下回,我还在这里等你。你把米凑够了,等我就成。”

“行!”

林语转身走进了人群中。

牛二郎兴奋得很,把手上的米卖了,就匆匆忙忙的回水溪村报喜去了。

大蛋不明白的问,“妈,你打算要做点什么吗?牛大姨坏得很!她以前老是欺负你。还在婆的面前说你的坏话!”

“她确实坏得很!她全家都是黑心肠。”

中饱私囊!

欺负社员。

这事儿要是闹腾上去了……

后果不堪设想。

林语就在盘算,这件事要怎么处理?

却不想走着,和一人撞上了。

那人反应极快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同志,你没事吧。对不起啊,我……林语同志!居然是你……”

林语抬头看着眼前的男同志,下意识的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不喜欢陌生的人碰她。

而且这个时代,当街拉拉扯扯,别人会认为你在耍流氓,有伤风化,会抓起来教育的。

不过眼前的男同志有些眼熟。

她看着他的脸,仔细的想了想,猛地想到什么。

“毕方。”

这个毕方不是谁,正是林语心里念叨叨那个青梅竹马。

毕方穿着白衬衫,梳着中分,还打了摩丝,打得油光光的,戴着黑边框眼镜,看起来就是斯文败类。

林语见的人可不少。

毕方这种斯文败类,一眼就能认出来。

毕方满目诧异的打量林语,完全没有想到眼前漂亮得晃眼的女同志,会一直是死缠着他不放的林语!

他们是邻居。

从小一起长大。

她喜欢他,众所周知。

至于他嘛。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毕竟婚姻是埋葬青春的坟墓,多想不开,才想要结婚。

他很享受现在这种,被女同志爱慕的感觉。

谁让他满腹才华,光芒万丈的那般吸引人。

以前毕方真没有把林语放在眼里过,虽然读过高中,可是肤浅得很。生过三个孩子了,还总想着让他带她走。

可近一段时间消停了。

只是没有想到士别三日,得刮目相看了。

她这么一打扮出来,可真是漂亮。

不禁想到她曾经提过,她死了的男人,寄了八千块给她婆母,她少说要拿一半出来,然后和他远走高飞!

难不成?

她这是到手了,所以才这么舍得打扮自己。

头发也变了,这梳的什么发型,可真好看,像画报女郎。

毕方那眼神真的是毫不顾忌的将林语上下的打量。

大蛋没有见过这个毕方,可是他看林语的眼神,他很不喜欢,直接挤上前,狠推他一把:“你凭啥撞我妈!”

毕方一个激灵,这才从天花乱坠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有他一半高的大蛋,眉头一皱,“林语同志,你咋还把他带来了?”

狗蛋和小蛋也挤上了前,把林语围了起来,一副你敢碰我妈,我们就打死你的样子。

毕方看着这站成一排的三只蛋。

真的是哭笑不得,“林语同志,你不会还想把这三只一块儿带走吧!那哪成啊……不太方便……”

林语一下子就读透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这是以为她要和他私奔吧?

林语不禁扯了扯嘴角,“毕方同志,你想把我三只带哪儿去?这是我儿子!你要想拐去卖了,我和你拼命!”

毕方看着打扮得花枝招展,却转头翻脸不认人的林语,愣了一下,倏尔花言巧语哄道:“林语同志,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呢?

来,我们这边来说。”

说着,同时从兜里掏出一把糖,“来,小崽子们,把这个糖拿着,叔叔和你们妈有话说。”

狗蛋看着糖,不禁舔了舔唇瓣。

大蛋狠撞了他一下,“不许吃!”

狗蛋立即硬气的仰头,“我妈给我们称了大白兔奶糖,我才不吃你这个糖!不要你的糖!”

毕方看了看这边,偶尔有人往来。

但是他也不怕。

反正一直以来都是林语缠着他,不过她今天唱的这一出,他真的是看不懂,看在她有钱的份上,他就陪她玩一玩。

“林语同志,三只崽在这里,我们怎么好与你说那些重要的事儿。比如我们一起……”毕方目光猥琐的落在她的胸部,邪恶的笑。

他的话刚说完。

结果猛地林语是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

手掌与脸颊相擦。

火辣辣的疼痛袭来。

他愣了一下,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林语这边已经吆喝起来,“非礼啊!这个男同志真是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不要脸啊……”

她这一吆喝。

周遭看热闹的人就挤了过来。

“哟,男同志,你这是不要脸啊。看人家女同志穿得好看,你就耍流氓?”

“你眼瞎啊,你没看人家还三个儿子在,你还敢非礼,简直不要脸!”


林语观察了一下萧竟搭的棚,“洗澡棚?”

“嗯,你一个女同志洗澡也不太方便,所以我把这里挖了一个小道,接到粪池,当作洗澡棚。以后几个崽洗澡也方便。”

往常几个崽都是在院子里洗。

而萧竟就是屋里擦一擦。

林语都是趁人不在,悄悄进自己的别墅空间洗的。

萧竟回来后,她就不方便进空间,经常都是等他不在家,她这才悄悄的进了空间洗。

她研究了一下萧竟开的小道,里面还埋了一根粗粗的管子,还糊了泥。他的脑子可真是好使,就是不知道他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林语走到灶前,揭盖,那香味儿直接扑了过来。

居然炖的肉。

狗蛋揩了揩口水说:“妈,你看咱爸弄回来的野鸡肉,香吧!”

“野鸡肉?哪来的野鸡?”

她睡这一觉,错过了什么?

“刚刚咱爸带我们上山了,然后就抓到一只野鸡,妈,你不知道!爸爸的身手可好了,像是连环画里的孙悟空……

给大山压住了,都不会死!而且还拿弹弓打了野鸡,你看它现在就在咱锅里,成我们晚饭了!”

小家伙一面说着,一面揩口水。

而且他的逻辑思维不强,说的话,颠三倒四的。

但是林语还是抓到了什么重点,像孙悟空一样,被大山压住了,也不会死?

她再联想到萧竟身后的大伤疤。

所以他那伤,是什么东西压出来的?能压成这样,那是怎样的环境。

她不禁有一丝的好奇。

萧竟把一只野鸡全炖了,而且里面还加了土豆块,鸡枞菇。

菇类的鲜香,加上土豆块,豆角,那味儿简直美味到不能形容。

有点像现代,她吃的那种柴火鸡。

林语想到了什么,转身进了屋,从别墅空间里拿了精面粉,和着玉米面,再加了一点酵母,放室外,发酵半小时。

再把面糊倒在锅边。

摊出锅边馍。

锅边馍吸了鸡肉里面的油,还有菇肉的鲜香。

上面的脆,下面的油香。

再和着一个野菜汤,一顿牙祭,打得不要太饱。

狗蛋拍马屁,“我的爸爸不仅会抓野鸡,还能下水摸鱼,做饭也贼好吃!我的爸爸是个警察,还是个不怕疼的大英雄!”

萧竟难得露出一丝的笑意。

林语才发现小语也不怕萧竟了,居然挨着他坐,萧竟给他夹鸡腿,他居然还说:“谢谢爸爸。”

不过下一秒。

他居然把小鸡腿夹给了林语,“妈妈,吃鸡腿……”

林语受宠若惊,“小蛋,妈妈不爱吃鸡腿,你吃吧。”

大蛋接着说:“妈,你头上的伤都没好完,吃点鸡腿补一补吧。小蛋吃鸡翅。”

说着,他夹了盆里的鸡翅给小蛋。

小蛋啃起大鸡翅, 一脸的欢喜,“是的!妈妈,我吃鸡翅。”

林语小时候也是在农村长大的。

犹记得家里难得吃一回肉,妈妈最爱煮滑肉片在面条里,可是妈妈自己从来都不吃肉,把所有的肉都给了弟弟和她。

没有想到她能体会到一次这样的感觉。

而且是一个三岁的娃,让自己吃肉。

她不禁有些哽咽,一时之间,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萧竟开口了,“你的身体脆弱,确实应该补一补了。你的身体好了,他们才开心,不是吗?吃吧。”

林语看着萧竟点了点头。

而这时大蛋又夹起了另一个鸡腿,“你吃吧。”

他夹给了萧竟。

萧竟微怔了一下,看着一向不喊自己,还不喜欢自己的大儿子,突然给自己夹了肉,他顿时心里一暖。

把鸡腿分了几块。

肉分给了三个崽。

“我们四个人一起吃,好不好?”

“好!”

林语看着父子四人相处得其乐融融的,她的心里也是暖暖的,胸腔里像是被什么填满。

晚饭后。

狗蛋拖着蛇皮口袋来,“妈!快,你看咱爸厉害不?”

林语想到就是鱼,只是没有想到是这么大一条鱼!

“你爸抓的?”

“是!爸爸还教大蛋游泳……大蛋可厉害了,能像木板一样,浮在水面,不会沉的!可是我嘛……就不行,那水像是要吃了我!

不过妈,我相信我明天就会游了!我是小小男子汉!”

狗蛋最擅长的就是跑嘴炮,能说会道的,还会自我安慰。

林语宠溺的笑,“狗蛋,每个人的长处不一样。你不一定非要多快的学会,慢慢来,只要你确定了你要学,那么我们就朝着这个方向向前走……

总有一天,你会学会的!毕竟没有坡,是爬不过去的,对吗?”

狗蛋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妈,我懂了!我会好好的学!我会努力的学!”

“那你愿意和大蛋一起去上学吗?过完这个暑假,九月,就去上学。”现在已经是七月底,所以还有一个月。

正好秋季。

让他们入学。

提到上学这个事情……

狗蛋嘿嘿一笑,“大蛋去,我就去。”

“行啊!”

林语早就把大蛋说服了,所以狗蛋说这样的话,她自然是不用愁了。

林语把大草鱼倒了出来。

开始处理鱼鳞。

几个蛋出去玩了。

萧竟还在捣腾洗澡棚。

林语进了一趟屋,然后进入自己的别墅空间,在厨房里找了一圈,果然找到了去鱼鳞的利器,然后麻溜的出来。

用利器刮鱼鳞,她这刮了没两下。

萧竟来了。

她下意识的想要藏那玩意儿,似乎也来不及了。

她看着他,“澡棚处理好了?”

萧竟嗯一声,蹲在她的面前,一把拿了她手里的铁刷子,打量了一番,“这东西哪里来的?”

“我在家里捡着的,可能是以前村办公室搬的时候,遗落下来的。”

林语不敢看他,低着头心虚的说。

萧竟看了一眼,嗯一声,“这铁刷子打鱼鳞确实是个利器,你去枕头下把你那把刀拿来,我来开膛破肚。”

“我的枕头下?”

“对。”

他什么时候搁她枕头下的?

她一摸自己的枕头下,果然在。

这男人……

不是说女人家不能有这东西?真是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萧竟的手就是麻利,两三下就把鱼鳞给刮干净了,拿着她给的水果刀,麻利的一剖。

把内脏处理干净。

然后看向林语,“林语同志,我向你申请一个事儿。”


朱翠根本没有把林语放在眼里,她平时打骂得多,所以把她管得服服帖帖的。

她这突然要分一些东西。

她量她也不敢狮子大开口,所以也没有好奇,林语要什么。

看着萧嫣打包出来的东西,踢到她的面前,“呐,这是你的东西,你拿走!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干了!”

张书记看了看林语要的数目,“钱呢?”

朱翠看着张书记,张口就是脏话,“妈了个巴子,她还有脸要钱?她凭什么要钱?张书记,她要多少?”

“四千块!”

朱翠听着双眼一黑,险些就要倒下去,还是她女儿萧嫣一把扶住她,对着林语辱骂, “你这个黑心婆娘,你怎么不要我妈的命!

四千块!我们家哪有四千块!弟弟要上学,我还没嫁人,还要嫁妆!”

张书记打开后面的记录,拿了大队长手里的算盘,准备自己算一下的时候,林语幽幽的开口,“这几年来,萧竟往家里总共寄了六千块。

同时还有生产建设团补偿的二千块抚恤金,总共八千块。你生他,养他,所以我只分你一半。给你养老,而其他的自然要拿来养他的三个孩子……

张书记,您觉得过分吗?”

说着,她又擦了擦眼角,让人看着我见犹怜。

张书记看着朱翠,“朱翠同志,我觉得林语同志的分法,非常的合理。所以四千块,请你拿出来!”

朱翠看着突然就开始反击她的林语,手不停的抚了抚胸口,眼珠子骨碌一转,“张书记,这年头谁家把钱搁家里,都在信用社存着。

我……我明天去取了就给她啊?”

萧嫣听着自家妈真要给钱了,有些心急,想要说什么。

朱翠一把拉着她,瞪她一眼。

萧嫣这才反应过来,立即帮腔,“是啊!我们明天去取,取了给。”

林语自然知道她那点心思,也料到,慢慢地蹲下身,打开萧嫣丢出来的包。

钱主任一看蛇皮袋里那些发黑的棉被,还有破烂的衣服,气不打一处来,“朱婶儿,你这就有些过分了。阿竟寄那么多的钱回来。

你怎么就没有给孩子添几件像样的衣服,这都是什么……擦桌布啊!”

她这样说。

也是为了自己。

张书记在这里,她这个妇女主任做好了,也是给自己贴金。

张书记闻声,看过去,脸色一沉,“朱翠同志,你必须得好好的受一受教育。钱主任,你拎着林语同志进去打包。

林语同志明事理的没有要你的房子,那么生活的一应物件,一样也不能少。”

林语看着张书记,有些怕怕的看着朱翠。

钱主任拉她一把,“小语,走!钱姐在这里了!张书记发了话。”

林语这才颤微微的随了钱主任进屋。

朱翠气得翻白眼,立即哭嚎了起来,“不是这样的,张书记,真不是这样……这衣服,这被单,都是我前面才买的。

这个林语心里记恨我,就糟贱这些东西,真的不是我不买,这还新的了……新的……”

她的话说完。

大蛋倏尔跑过来,“不是这样的!这都是婆不穿的,不要的!然后丢给我妈!她今天拉我妈撞墙,前面还拿扫把打我妈……

一分钱也不给我妈,我妈病了,也没药吃……张书记,你要给我妈作主啊!婆是黑心老妖婆!”

萧嫣听着这话,立即喝道:“大蛋!你狼心给狗吃了! 你婆给你的好东西,还少了!”

张书记看着眼前这又瘦又黑,还掉着两条鼻涕虫的孩子,心酸得很,“好孩子,叔叔知道了!”

说完,失望至极的看着朱翠,“你就这般的对你的亲孙子!这可是你儿子的遗孤!他拿命来养活你们家,你却这样对他的孩子……

你简直就是愚不可及!”

朱翠给张书记教育得身体一沉,“不……不是这样的……不是!”

张书记懒得和她废话,有些头疼的说,“大队长,这里交给钱主任吧。你和我把朱翠同志带去公社,好好的教育!”

大队长扬起手上的鞭子,“走!”

朱翠身子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看着张书记,“张书记,冤枉啊!真的是冤枉啊!我家嫣儿可以作证!这个蹄子……

她特会装!装可怜,装柔弱! 平时她打骂孩子的时候,可没少…… 还想丢了他们三个跑掉啊……她就是想要骗着我分家,然后丢下孩子,卷着钱跑掉啊!”

萧嫣也帮腔,“她自打嫁进来,就没看上过我哥!嫌弃我哥这,我哥那……她的心里装着姘头了!她怎么可能好好的对孩子……”

大蛋扯开嗓子嚎,“小姑,你胡说!我妈最爱我们!不会抛弃我们……就是你们平时打骂我妈,我妈不跑!会给你们打死的!”

农村这个年纪的孩子,啥啥都懂。

什么也看在眼里。

所以张书记很相信他的话,“简直不堪入目,大队长,把人带走!”

“好!”

大队长见朱翠撒泼,躺在地上不起来。

萧嫣也扑在她身上,他本身就是个粗人,一把拽开萧嫣,就把地上的朱翠给拉走了!

听着外面的动静。

林语在心里冷笑:老妖婆,这就叫自找苦吃!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原主那么狠心的对三个孩子。

可大蛋的心里还是想着她,爱着她。

关键时刻,还是站在她的身边。

原主啊,你可真是作,这么好,这么爱你的孩子,你居然不懂得珍惜!

真是愚蠢!

林语自然是拿了一些布料,还有蚊帐。

朱翠这个老妖婆,真是会享受,细密的新蚊帐,还有的良布,都是好东西。

钱主任在这里,她自然是不敢表现得太黑心,和原主太不一样。

所以她让拿,她就一脸怕怕。

钱主任说:“你婆母都给逮去教育了,你还怕什么。有我在!拿!这都是你应有的。”

她说着,摸了摸她有些糙的手,倏尔拉开抽屉,拿出一瓶雪花膏,“她一大把年纪用这个做什么,你才应该用。”

前前后后搜了一大包。

萧嫣一看林语把好东西都拿走了,指着她就骂:“林语!你这个黑心肠的,你还让不让我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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