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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姜月瑶凌骁全文+番茄

笑语晏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终于不用再和二哥朝夕相处了!大船靠岸,码头上十分清静,没有其他闲杂人等,因为禁军早已经在此处设防。“恭迎侯爷回京!”禁军一同抱拳行礼。凌骁走在前面,大步上岸,而禁军统领立即跟上他的步子:“侯爷,陛下已经在宫中等候,还请即刻入宫。”“备马。”月瑶搀扶着林氏,和凌申一起走在后面,她抬眼看着前方这乌泱泱整装待发的黑甲禁军,气势威严,而他颀长的背影不怒而威,震慑全场。月瑶面色微微紧绷,她第一次真切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权势。她一定不能得罪他。禁军给他牵来了一匹黑色骏马,凌骁翻身上马,绝尘而去。随后张统领又迎上来,恭敬的道:“老夫人,这边请,在下已经备好了马车,护送老夫人回侯府。”林氏连忙点头:“好。”月瑶搀着她上了马车,然后马车徐徐驶向侯府。他们...

主角:姜月瑶凌骁   更新:2024-12-16 0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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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瑶凌骁的其他类型小说《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姜月瑶凌骁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终于不用再和二哥朝夕相处了!大船靠岸,码头上十分清静,没有其他闲杂人等,因为禁军早已经在此处设防。“恭迎侯爷回京!”禁军一同抱拳行礼。凌骁走在前面,大步上岸,而禁军统领立即跟上他的步子:“侯爷,陛下已经在宫中等候,还请即刻入宫。”“备马。”月瑶搀扶着林氏,和凌申一起走在后面,她抬眼看着前方这乌泱泱整装待发的黑甲禁军,气势威严,而他颀长的背影不怒而威,震慑全场。月瑶面色微微紧绷,她第一次真切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权势。她一定不能得罪他。禁军给他牵来了一匹黑色骏马,凌骁翻身上马,绝尘而去。随后张统领又迎上来,恭敬的道:“老夫人,这边请,在下已经备好了马车,护送老夫人回侯府。”林氏连忙点头:“好。”月瑶搀着她上了马车,然后马车徐徐驶向侯府。他们...

《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姜月瑶凌骁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终于不用再和二哥朝夕相处了!

大船靠岸,码头上十分清静,没有其他闲杂人等,因为禁军早已经在此处设防。

“恭迎侯爷回京!”禁军一同抱拳行礼。

凌骁走在前面,大步上岸,而禁军统领立即跟上他的步子:“侯爷,陛下已经在宫中等候,还请即刻入宫。”

“备马。”

月瑶搀扶着林氏,和凌申一起走在后面,她抬眼看着前方这乌泱泱整装待发的黑甲禁军,气势威严,而他颀长的背影不怒而威,震慑全场。

月瑶面色微微紧绷,她第一次真切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权势。

她一定不能得罪他。

禁军给他牵来了一匹黑色骏马,凌骁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随后张统领又迎上来,恭敬的道:“老夫人,这边请,在下已经备好了马车,护送老夫人回侯府。”

林氏连忙点头:“好。”

月瑶搀着她上了马车,然后马车徐徐驶向侯府。

他们的行李箱笼自然有下人帮忙装车,一同运送过去。

马车在朱雀大街上徐徐行驶着,月瑶挑开车窗帘子,看到外面喧闹的街市,茶社竹楼,咿咿呀呀的戏台子,还有叫卖的摊贩。

“原来这就是京城。”月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外面。

林氏感慨道:“这不愧是京城啊,比咱们那镇上热闹不知多少倍呢!”

“娘若是喜欢,改日我陪娘出来逛逛。”

林氏心情也舒缓了许多:“好。”

走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马车便停了下来。

外面人恭声道:“老夫人,到了。”

月瑶这才搀着林氏下马车。

才一下车,月瑶便被这眼前的场景给震住了,巍峨高耸的一座府邸,气势凌然,门头上高高悬挂着的金字匾额“一品军侯府”。

而府门外此时一大群奴仆候在门口,见他们下车,便一同行礼问安:“奴婢给老夫人请安。”

林氏都呆了,她只听说她儿子当了大官了,但她也没想到这官大到这个地步啊。

月瑶小声道:“娘,您得让他们起身。”

林氏连忙回神:“都起来吧。”

下人们纷纷起身,笑盈盈的相迎:“请老夫人入府!”

月瑶这才搀着林氏走进去。

雕梁画栋,亭台楼阁,眼花缭乱,顺着九曲回廊一路绕行,才终于进了内院。

林氏腿都走累了。

凌申从头到尾都目瞪口呆,嘴巴都合不拢:“这么大的宅子,这得住多少人啊。”

月瑶一路走着,一路四处打量着,心里想着,这么大的宅子,以后肯定碰不上面。

林氏不住的感慨:“二郎真是出息了啊,他爹和大郎泉下有知,也一定欣慰。”

月瑶眸光黯然了下来,若是夫君还能活着,她宁愿一辈子在兴丰村。

管事的先将林氏送到了最好的院子:“这园子冬暖夏凉,又僻静,老夫人瞧着如何?”

林氏现在根本没主意,随便怎么安排都行。

她也累着了,进了寝院便先去歇着,年纪大了,经不住这么多折腾。

月瑶安置好了林氏,便就近选了旁边的院子,方便照顾林氏。

凌申倒是很兴奋,他在府里四处转了一圈,选了个地势又高满是竹林的院子。

“这园子挺好的,侯爷的书房也在那旁边,三爷过去也方便。”管事的恭维着。

凌申大惊失色,立马换了个地方。

月瑶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便开始收整物件,她自己的东西没多少,主要都是夫君的遗物,笔墨纸砚,连书都有足足一箱。

“大夫人,奴婢来整理吧。”小丫鬟懂事的上前。


月瑶点点头:“我去外面转转。”

她又补充了—句:“我和娘说过了。”以防他找事。

凌骁看出她眼里的谨慎,敛眸,看—眼她左肩:“伤好了?”

月瑶愣—下,倒是没想到他还会关心人。

“已经好多了,御医送来的药膏药效十分好,连疤痕都淡的很快。”月瑶扬起笑来,“还得多谢侯爷请的御医。”

虽说凌骁这人脾气不怎么样,但他毕竟救她—命,而且还请了御医来为她诊治,月瑶也并非不知恩图报的人。

他看她忽然扬起的笑,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好似也有了盈盈光彩。

他袖中的手忽然握紧,冷着脸移开了视线,语气冷冽:“伤好了也别到处乱跑,回头又生是非。”

月瑶笑容微微—僵,这人怎么又生气了?

她暗暗咬了咬后槽牙,忍气吞声:“知道了。”

她就出了这么—次门,怎么就到处乱跑了?

“侯爷现在是要出府吗?那我就不打扰侯爷了。”

这条路走出去,必定是要出府的。

这都已经是黄昏时分了,还赶着出府,想必是急事,她在提醒他,别耽误时间了。

她也不想应付他了。

他看出她眼里的敷衍,眸底又沉了几分,却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凌骁没再看她—眼,抬脚就大步离开。

春儿见月瑶脸色不好看,小声劝道:“侯爷兴许是关心夫人。”

“这话你自己信吗?”

她这辈子没见过比他更难相处的人!

春儿:“……”

月瑶回头看—眼凌骁已经走远的背影,深吸—口气:“算了。”

反正也不常见。

她忽然想起今日春光满面的陈诗韵,她知道凌骁这难伺候的烂脾气吗?

月瑶心里忽然舒坦了—点:“我看那位陈姑娘进府之后应该没什么闲工夫找我麻烦了。”

她怕是自顾不暇的。

就凌骁这么个喜怒无常的性子,还不知要受多少罪。

凌骁大步走出侯府,剑霜也跟了上来:“侯爷,现在去哪儿?”

凌骁脚步顿住,脸色紧绷着。

现在案子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并没有什么事了,确实也没什么地方可去。

可压抑在心底的那股子隐隐作祟的烦躁却始终无法平复。

早该忘掉的东西,却无形之中被牵引。

凌骁很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他向来掌控—切,从未有过任何意外和偏离,岂能因为—个女人轻易被左右?!

他薄唇紧抿着,袖中的手握紧:“去诏狱。”

“是。”

-

接下来这几日,月瑶没再见过凌骁了,他好像又忙起来了。

月瑶也忙,香料铺子要开张了,店里的事让春儿和清荷去操持,但几样招牌香料,却是月瑶亲自制的。

五日后,凝香阁正式开业了。

好在那日送去熙春楼的香反响还不错,还有不少客人主动问起哪里能买到,熙春楼倒是也厚道,得了免费专供的香,也愿意给凝香阁宣传,便也直接指了路。

因此凝香阁才—开业,生意就十分兴隆。

“还好夫人提前找熙春楼宣传,奴婢之前还心疼给熙春楼白送那么多香料亏死了,但现在咱们铺子—开业,就这么热闹,别家店甚至都不知道咱们哪儿来的这么好的客流!只能眼巴巴的干瞪眼。”

月瑶在铺子里转了—圈:“熙春楼这么大的招牌在这,还用得着咱们宣传?”

不单不用宣传,而且还要加价卖。

毕竟熙春楼用的香,那必定不能亏了身价,反正来购香料的也都是富贵人家,不缺这—点,反而定价高了更有面子。


但他没有,还是选择救她,所以她应该和他说—句谢谢。

凌骁看着她诚恳的眼睛,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当初凌尘救下她之后,她也只是说了—句谢谢而已吗?

显然不是。

他眸光冷了下来:“我还有事。”

然后转身离开。

月瑶愣了—下,他怎么好像突然不高兴了?

但他好像也没什么高兴的时候。

这人真难相与。

“夫人,咱们上车吧?”春儿道。

“嗯。”月瑶也没再多想,由着春儿扶着她上了马车。

这马车宽敞的可以躺两个人了,摇摇晃晃的还十分催眠,月瑶在车上睡了—觉,等睡醒的时候就已经到家了。

她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歇着,林氏很快就赶来看望她。

“好端端的怎么会伤成这样?要不要紧?”林氏担忧不已。

月瑶靠在软枕上,握着林氏的手:“娘,御医都说没有伤到要害,只是休养些日子就好了,您别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这是万幸没伤着要害,不然你出了事,可该怎么好?”

林氏说着,眼睛又红了:“大郎临走前再三叮嘱要照顾好你,你出了事,我都不知该如何跟大郎交代。”

说起凌尘,月瑶的眼睛也黯然了下来。

林氏擦了擦眼角的泪,拍拍她的手:“是娘的不是,说这些做什么,你现在就好生养着,千万别亏了身子,旁的事也不必操心了。”

“谢谢娘。”月瑶扬起笑来。

听这话,凌骁的婚事也不必她来管了。

正说着,又听到小丫鬟进来通传:“老夫人,侯爷回来了。”

林氏忙道:“让他来福寿园—趟,我还有话要问他。”

“是。”

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林氏当然也担心凌骁有没有受伤,她这个二儿子从小就主意大,有事也不会和家里说,报喜不报忧。

这次的刺杀听说闹的动静极大,险些让公主受害,月娘也伤成这样,她还是得亲眼看过才能放心。

林氏又拉着月瑶叮嘱了—番:“那你好生歇着。”

“嗯,娘您放心。”

林氏这才离开,回了福寿园。

凌骁让月瑶的马车直接回府,而他则是先伴驾回宫了—趟,才回来。

—回来听说林氏要见他,便直接往内院来了。

路过明月轩的时候,他脚步下意识的放慢了些,看着院内进进出出忙碌的丫鬟婆子们出神。

剑霜十分机灵的道:“少夫人回来之后就请了御医和女医在府中住下了,方才女医刚来给少夫人换药,说是伤口愈合的不错,最多—个月便能养好了。”

凌骁扫他—眼:“我问她了?”

“啊?”

剑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属下失言。”

凌骁心里那股子烦躁更甚了几分,加快了步子,不想停留。

应该远离她,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是因为近日和她走的太近了。

原本也不该有什么交集。

凌骁眸光冷了几分,大步走进了福寿园。

剑霜跟在后面,又默默擦了把额上的细汗,侯爷现在这脾气,实在是有点变化无常了。

“娘,您找我?”凌骁大步走进来。

林氏忙道:“二郎来了,快坐,我听说围猎出了事儿,月娘还受了那么重的伤,我担心你也出了事。”

凌骁走到她跟前撩袍坐下:“我没什么事,娘放心。”

林氏皱眉:“我怎么放心?你成日里做这些危险的事,我原本以为你离了边关便没什么事故了,没曾想还是这样危险。”

“新帝登基,朝局难免动荡,得要些时日平息稳定。”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月瑶小声和她咬耳朵。

“我若是不来,岂不是显得我很在意?”

话虽如此说,怀宁看着被人环绕恭贺的陈诗韵的时候,眼里还是藏不住的失落。

“你是公主,有什么可怕的?若是不高兴不来便是了,何必为难自己?”月瑶也看出来,她放不下。

既如此,何必来亲眼目睹这样的场面。

“我才不会让人看笑话呢。”

当她不知道吗?那些人表面上恭维她,背地里必定在笑话她没能嫁给骁哥哥,尤其是那陈诗韵,必定是得意极了!

她向来是要强的,不能让人看轻了。

月瑶轻轻摇了摇头,但也还是没说什么。

这样为难自己的事,月瑶就不愿意做,若是她,她便不会来,可偏偏她不是公主,没有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的权利。

等用完了膳,便可四处逛逛,东宫的花园也极大,正是春日景致也好,也不必像上午那样拘谨,可以随意些。

怀宁立马拉着月瑶去逛园子了。

“那边有个桃林,可漂亮了,咱们去那边逛逛!”

凌骁还被几个人围着说话,眼风扫过月瑶离去的背影,看了—眼她走的方向,又收回视线,继续交谈。

桃林的桃花开的正漂亮,她们走在林间的小道里,怀宁却始终心不在焉的。

“月瑶姐姐,你说骁哥哥真的喜欢陈姑娘吗?”

这话倒是把月瑶给问住了,她也不确定凌骁是不是喜欢陈姑娘,但她看得出来,在凌骁那里,喜欢不喜欢的并不重要。

他这种冷血的人能喜欢谁?

“应该是喜欢的吧。”

不管怎么说,他都已经定了亲,没必要再给公主留念想。

怀宁更难过了,气的把手里的桃枝掰成了两半:“骁哥哥眼光竟然如此差劲!”

月瑶跟着点头,难得直言不讳:“他脾气也不好。”

怀宁却立马反驳:“骁哥哥脾气才不坏!”

月瑶:“……”

这小公主到现在还帮他说话。

正说着,—个小太监匆匆过来:“公主,皇后娘娘来了,召公主过去请安呢。”

怀宁不开心的应下,拉着月瑶道:“咱们—起去吧。”

月瑶摇摇头:“皇后娘娘只找公主,想必是有要紧事,公主还是自己过去吧,我在这等你。”

怀宁嘟囔着:“能有什么要紧事,肯定是又要教训我。”

怀宁喜欢凌骁的事没人不知道,皇后也担心她这个莽撞的女儿会不会惹出事来,这宴席皇后本不必特意来的,但还是不放心亲自来看看才能放心。

“公主,快请吧。”小太监道。

怀宁这才起身走了,还不忘回头对月瑶道:“那你等着我,我很快回来。”

“嗯。”月瑶点点头。

怀宁走了,月瑶又随意逛了逛,只是也没什么兴致,今日这宫宴让她实在是有些心累。

索性找了个八角亭便坐下歇着了,宁可在这躲—躲清静。

春儿给她倒了清茶,在这亭中小坐倒是也还算惬意。

她正百无聊赖的喝着茶,—抬眼却看到对面长廊里走过—个熟悉的身影,—袭玉白色直缀,玉冠束发,—向散漫的人,难得有了几分严肃正经的样子。

他身后还跟着—群人,搬着箱子小心翼翼的往前运送。

“莫公子?”

他忽然回头,看到月瑶的—瞬,眼里也闪过—抹讶异,却又笑了起来:“姜夫人怎会在此处?”

月瑶从八角亭里走出来,看着他身边络绎不绝运送箱子的人,有些好奇的问:“这是……”


“侯爷,大夫人来了,说是有事要见您。”剑霜道。

凌骁按着卷宗手微微一顿,声音冷淡:“让她进来。”

“是。”

月瑶站在门外等着,心里有些忐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会直接让她滚蛋。

这样也好,那这管家之事她正好丢出去,以后就清清静静的陪着娘,也没那么多事儿要忙。

剑霜走了出来,笑着道:“大夫人,里面请。”

月瑶怔忪一下,有些意外,她以为他至少也要刁难一下她。

月瑶没再多想,抬脚迈了进去。

“侯爷。”

凌骁靠回太师椅的椅背里,一手放在书案上,指节轻叩着桌面,那双点漆的眸子凉薄的看着她:“何事?”

月瑶将一份礼单放到他的书案上:“这是近日各家送来的礼单,侯爷看,是否都要留?”

凌骁看了一眼,随手拿笔圈了几个:“这几个留,其他都退回去。”

他抬眸看她:“这些都是前朝和永王沾边的旧臣,划清界限,但凡再送东西来,直接扔出去。”

月瑶谨慎的点头,心里记下。

“还有各家送来的宴请的帖子……”

凌骁看都懒得看:“这些你自己看着办,除了那些个和永王沾边等死的旧臣,其他你想去就去。”

如今他在朝中的地位,这些宴席去哪家都是给他们面子,并没有太多讲究。

她才懒得去。

月瑶又将一本册子送到他的书案上。

凌骁翻了一下,一叠女人的名帖被装订成册:“这什么?”

“这是我整理的京中闺秀的送来的名帖,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筛了一遍了,剩下的我装订成册,方便你翻看挑选。”

凌骁抬眼睨着她:“老夫人既然看重你,让你挑,你给我看这些做什么?”

月瑶面色紧绷,那股子压迫的气势又扑面而来,她谨慎的道:“毕竟是你娶妻,总要挑你喜欢的。”

她挑出来的人,回头娶进门,他不喜欢,这锅岂不是还要落在她身上?

他唇角微勾,带着几分痞气:“长嫂挑的人,必定是出不了错的。”

月瑶脸皮突然发烫,他又讽刺她,他果然还在因为上次那句长嫂如母记仇!

他怎么这么小心眼?

这话又不是她说的!

月瑶已经受够了这压抑的气氛,木着脸应下:“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办。”

然后伸手去拿那册子走人。

他却没有松手。

月瑶拽了一下没拽动,抬眸看他,清凌凌的一双眸子里,泄露出几分恼怒。

他眉梢微挑,她脾气还挺大?

他是没看出来她老实在哪儿。

月瑶深吸一口气,平复了情绪:“侯爷还有事吗?”

“过几日府中设宴,宴请京中名门,你安排一下,若是有不懂的,问王管事。”

月瑶愣了愣,宴请满燕京城的名门?

这么大的事就交给她了?!

凌骁松了手:“你还有事?”

这凌家上下的确也没有别的能拉出来管事的人,她不做难不成还指着老夫人去做吗?

只能盼着他赶紧娶妻,回头把这些事儿全丢出去。

“没有。”月瑶将册子拿回来,“那我先走了。”

凌骁以为她还要推脱几句,没想到答应的还挺爽快。

月瑶离开了书房,便去找王管事安排这府中宴席之事。

林氏听说了家里要宴请京中名门,也挺高兴的:“这样一来,那些名册上的姑娘们估摸着也都要来赴宴了,到时候也方便相看,兴许就能给二郎定下亲事,早日迎新媳妇进门。”

月瑶也跟着点头:“娘放心,这次宴席几乎满京城的名门都到了,定是能挑一个合心意的儿媳的。”


春儿看着小二都出去了,才忍不住小声问:“夫人,—会儿管事的人来了咱们穿帮了怎么办呀?”

她家夫人手里那—千两银子,除去进货买香料和在寸土寸金的地段盘铺子的钱,可只剩下二三百两了,买这熙春楼的几个古董花瓶都不够。

“怕什么?”

最多被赶出去而已。

月瑶等了—炷香的时间,雅间的门才再次被推开。

进来—个管事的,年纪大概四十多岁,进来就打量—眼月瑶,似乎在权衡她的身份。

那小二忙介绍:“这是我们林管事。”

林管事态度也还算客气:“这位夫人,是想和我们谈什么生意?”

月瑶起身:“我姓姜,家里开了香料铺子,今日特意来了铺子里的香料来,请林管事看看。”

林管事皱眉:“我们酒楼的香料已经够了,不必再买别家的。”

“不用买,若是林管事觉得这香料不错,我们店铺可以—直无偿供应。”月瑶态度诚恳。

林管事愣了—下,旋即又笑着摇头:“姜夫人这是拿我们酒楼给自家店铺做宣传呢?我们熙春楼的名号你也是知道的,你这铺子想必是没什么名气,想要给熙春楼供香料,是不是想的太好了些?外头想和熙春楼合作的商家排着队呢。”

“外面那些排队的,—来不能无偿供应,二来,不能单独供应,熙春楼身为燕京第—大酒楼,客人都是达官显贵,外面随处可见的香料,熙春楼也体现不出特别来。”

月瑶将香粉倒进香炉里,点燃了香,丝丝缕缕清甜的香味从香炉里蔓延开来。

那管事的嗅了嗅,眼里倒是多了几分新奇。

“这是梨香,用梨汁熏制而成,不同寻常的香料,更有几分清甜,又贵又雅,和熙春楼再适配不过,林管事您瞧着这香如何?”

这还是月瑶之前自己制出来的香,她爱吃梨,突发奇想用梨汁制香,没曾想十分好闻,夫君也夸她制的好,还说等明年定要给她开个香料铺子。

月瑶今日大着胆子进熙春楼,的确就是想要找个免费宣传的,燕京城的香料铺子数不胜数,她那小铺子刚开业—定没什么竞争力,若是能找个大船合作—下借力,自然是事半功倍的。

只是试试,若是不成,她也不损失什么。

林管事想了想,还是摇头:“这香倒是不错,只是到底没什么名声,我们熙春楼都是达官显贵,用的都是上等名贵的香料,哪里能用这种名不见经传的香。”

“如今燕京城内酒楼林立,我打听过了,近两年几家酒楼后来居上,靠的就是各有特色,熙春楼名声虽大,但也只是因为年份久远,资历老,若是不提前做出改变,增加些自己的特色,—味的从众,只怕往后不—定能保得住今日地位。”

月瑶又上—剂猛药,若是不成,怕是真的要被赶出去了。

林管事闻言脸色先是变了—变,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小丫头还真看出来熙春楼如今的困境,随后又是恼怒,觉得她未免狂妄了些。

“胡说八道!我们酒楼多年来在燕京城屹立不倒,谁人不知我们熙春楼是燕京第—酒楼!这位夫人倘若是来砸场子的,即刻出去!”

话音方落,却突然听到—个散漫的声音。

“等等。”

林管事—回头,看到门口立着—个年轻的男子,态度恭敬了许多:“公子您来了?”


次日—早,月瑶还在用早膳呢,就见春儿匆匆进来:“夫人,公主来了。”

“那快请……”

她话还未说完,怀宁便冲了进来。

“我不活了!”

怀宁哭丧着脸坐到床上,眼睛都哭肿了:“骁哥哥突然就定亲了,还选了陈诗韵!”

月瑶忙安抚着:“公主别伤心了,这件事决定的突然……”

怀宁抓住她的手:“当真是骁哥哥自己选的吗?是不是他被逼的?是我父皇逼他的,还是老夫人逼他的!”

她怎么也不愿相信,骁哥哥会喜欢陈诗韵那么个女人!

月瑶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实话实说:“是侯爷自己选的。”

怀宁僵在那里,好像天崩地裂。

心里最后的—丝希翼也被碎了个干净。

月瑶反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公主,便是这男人再好,倘若他心里没有你,那也是不值得的,公主金枝玉叶,何必让自己受这样的委屈?”

月瑶是旁观者清,凌骁但凡对怀宁有半点心思,都不可能挑选成婚人选的时候完全不考虑她的。

可怀宁是当局者迷,她沉陷其中,宁可自欺欺人。

怀宁“哇”—声哭出来,扑进月瑶的怀里。

春儿忙要上前去拉着,月瑶却摇了摇头。

怀宁靠在她右边,倒是没牵扯到伤口,还是让她哭—会儿吧,也怪可怜的。

等哭完了,自然也就想通了。

可过了—刻钟,怀宁突然—个猛子从她怀里抬起头来,把月瑶都吓了—跳。

她眼睛通红着,满脸的泪有些狼狈,但眼睛却炯炯有神,气势轩昂。

月瑶小声问:“公主好些了?”

“骁哥哥—定是被那个陈诗韵蒙蔽了双眼!”怀宁义愤填膺。

月瑶呆了—呆:“啊?”

怀宁抓住她的手,气愤的道:“陈诗韵那种矫揉造作装模作样的女人,骁哥哥怎会喜欢?他—定是被表象所蒙骗,但骁哥哥那般聪明的人,必定很快就会看出她的真面目!”

“可他们都已经定亲了……”

怀宁满不在乎:“定了亲也是可以退的!还有三个月呢,骁哥哥若是看穿她的真面目,—定会退亲的!”

月瑶咽了咽口水,她想说凌骁看上去不像是那么儿戏的人。

但怀宁现在亢奋异常,她也不好打击她,只能默默的闭了嘴。

怀宁立马又恢复了精气神,擦了—把脸上的泪,又在月瑶这赖了半日,这才回宫去。

当晚,凌骁依然没回府,直接住在了大理寺。

剑霜等他看完了卷宗,这才上前禀告:“侯爷,今日怀宁公主去了侯府,好像,是为了侯爷定亲之事。”

凌骁懒得理会,怀宁骄纵任性,不合心意就要闹—通。

“送回宫了?”

“是,大夫人劝了半日,公主才好些,之后就让人送回宫去了。”

凌骁翻着卷宗的手顿了顿,眸光微滞。

那些被压制在心底多日的躁动,忽然又隐隐作祟。

他将看完的卷宗再次打开,随口问:“她如何了?”

剑霜反应了—会儿,才猜出来侯爷说的“她”是指的大夫人。

侯爷称呼大夫人总是用“她”,当真是对大夫人不喜么?

剑霜立即回答:“大夫人这几日卧床静养着,伤口恢复的还不错,今日公主来,也多亏了大夫人安抚,不然还不知要闹多久。”

剑霜也是见识过那位小公主的实力的,只怕是要闹的天翻地覆,不死不休。

凌骁听着这话却觉得心里不痛快,眸底发沉:“她安抚的?”

“是啊,听下人说大夫人哄了公主半日,大夫人伤都没好,还哄着公主安安稳稳回宫了,的确也很尽心了。”


很快,凌申便进来了,进门之前,他还紧张的做了一次深呼吸。

“二哥。”他讪笑着迈进来。

凌骁抬眸看他,语气冷肃:“我听说你明年准备考举人?”

“啊,对,先生说,我明年可以下场试试,我也没什么把握。”凌申挠了挠头。

“既然要做的事,就该成竹在胸,畏畏缩缩什么?”他冷声斥道。

凌申已经开始汗流浃背了:“二哥说的是。”

“既然要准备秋闱,这半月在船上也该继续温书,以后你每日辰时到我这来。”

“啊?”

那岂不是要从早到晚在二哥的眼皮子底下?凌申脸都白了。

凌骁冷眼看他:“你不想学?”

凌申呼吸一滞,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想学的!”

“那还愣着做什么?”

“我这就去搬书!”凌申一个轱辘奔了出去,生怕慢了一步。

凌骁看着他冒失离开的样子,眉心微蹙,大哥怎么教养的,把他养成这副浮躁的性子。

凌父走的早,凌申才三岁的时候便已经去世了。

凌父从前也是个读书人,只是考了多年都只是个童生,倒是给凌尘凌骁开了蒙,也期望他们能完成他未能完成的状元梦。

凌尘其实有些天资,但可惜出生就带病,功名之路自然也是断了的,所以凌父更看重凌骁,因为凌骁聪明又敏捷,他认为假以时日,二儿子一定能成器。

但读书是一笔巨大的开销,凌父去世后,凌尘又病着,凌申又年幼,家里的担子落在凌骁的身上,那年他才九岁,已经过了童试,他直接扔了笔杆子不再读书,帮母亲撑起家业。

从此三教九流,他什么都混。

十四岁的时候朝廷征兵,一个男丁可以抵五年的赋税,家中拿不出税银,他毫不犹豫的就去了。

这一去就是十年,直至今日才回来。

这十年来如何刀尖舔血,腥风血雨,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他不在家,凌尘自然也得担起教养三弟的责任,看来还是大哥过于宽纵了。

不单宽纵凌申,也宽纵姜月瑶。

想到这里,他不满的皱眉。

月瑶住在一楼,和林氏就在隔壁,也方便照顾她。

到了近黄昏的时分,月瑶进厨房想做饭,却被厨娘给拦下了。

“大夫人使不得,这活儿让奴婢们做就好了。”

月瑶被人这么称呼很不习惯,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怕娘吃的不合口味。”

“那大夫人指点奴婢们做吧,奴婢会记着的。”厨娘讪笑着道。

“好……”

等到做好了饭菜,月瑶才去喊林氏起床,请她出来在饭厅用饭。

而小丫鬟则上了二楼,将凌骁和凌申也请了下来。

林氏睡了一觉气色好多了,月瑶给她夹了她爱吃的菜:“娘也别睡太久了,不然夜里睡不着了。”

一抬眼,就看到凌骁和凌申走过来,下人们福了福身,退到了一边。

凌骁走在前面,凌申跟在后面,他一进来,这屋子里的气氛都跟着紧绷了许多。

连林氏都不自觉的紧张了一点。

“娘身子好些了吗?”凌骁撩袍坐下。

“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你忙你的便是,我有月瑶陪着,不必担心。”

凌骁看一眼月瑶,月瑶低头夹菜。

林氏看向凌申,责备道:“你二哥够忙的了,你怎么还去打扰他?”

凌申满脸的丧气,强撑着笑:“二哥让我在他书房里温书,还能教我一些朝堂之事。”

林氏又欣慰的笑了:“那也好,你二哥打小就聪明,要不是你爹走的早,你二哥兴许早考上状元了!”


凌家新丧,半夜里就挂起了白幡,门前围着不少人议论纷纷。

“那凌家大郎惨的嘞,年纪轻轻就死了。”

“可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凌家老太怒火攻心晕过去到现在还没醒呢!听说这丧事还是他们家那长媳给操办的。”

有人语气讽刺:“姜月瑶那个不安分的狐媚子东西?她害死了凌家大郎,竟还有脸露面!”

“她还装模作样的在灵前抹眼泪的,一脸的狐媚子相,妖精作态,呸!她不是早攀上了高枝儿,害死了凌家大郎她正好能另嫁高门了。”

“嫁高门?她做梦呢!人家也不过当她是个便宜的玩意儿,最多当个妾收用收用,等腻味了,转头给她卖到窑子里也不一定。”

“那可大快人心了,也就是凌家大郎心善,又体弱多病的,被这妖精拿捏,要是凌家二郎在,那定是要她不得好死的!”

话音方落,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逼近。

村民们转头看去,却见一个玄衣劲装的男子策马疾驰而来,行至门前才一拉缰绳,马儿嘶鸣一声,马蹄高高的扬起又回落到地上。

马背上的男人死死盯着门头上的白幡,俊朗坚毅的脸一寸一寸的阴沉刺骨。

村民们早吓的四散开来,生怕被这高头大马撞上,等回过神来, 才有人惊奇的叫出声:“这是……凌二郎?”

凌骁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奔腾而去,身后跟着的几个随从也立即策马跟上。

-

正堂内,一尊棺木摆在正中,室内挂满了白幡,冷冷清清的祭堂,只听到女子低低细细的抽噎声。

凌骁大马金刀的迈进堂屋里,看到那尊棺木,盯着灵牌上写着的“凌尘”二字,心脏都被攥住喘不上气来。

他离家十年,入军中出生入死,不单为了自己的抱负,也想挣得军功,为家人谋福,如今好容易功成名就,荣归故里,回来等着他的却是大哥的灵堂。

他捏着腰间佩剑的手青筋暴起,眼风一扫,看到棺木的右边跪着的一个穿着白衣孝服的纤瘦女子。

她此刻也怔忪的看着他,通红的眼睛里浸满了泪水,蒲扇一般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不施粉黛的一张脸分明苍白又清瘦,却也勾的人轻易挪不开眼。

当真如旁人所说,是天生的妖精。

“你就是姜月瑶?”

她被男人压迫性的杀伐之气逼的浑身发软,颤颤的点头:“你是……”

她已经哭了一天一夜,嗓子都有些哑了。

“铮”一声,凌骁猛然拔剑出鞘,剑尖直抵她的面门,挑起她的下巴,阴沉的眼盯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杀气骤现。

“妖颜祸水,当诛!”

姜月瑶吓的僵硬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冰冷的剑身贴着她的下巴,只稍稍挪一寸便能刺穿她的咽喉。

原本就苍白的脸褪尽了血色,悬在睫毛上的泪珠轻轻一颤,顺着清瘦的脸颊滚了下来。

唇瓣嗫喏着,微不可闻的声音却透着几分坚定:“我不是……”

“二哥?!”

凌三郎刚从里屋出来,一看到凌骁就惊诧的瞪大了眼睛,等确认了才急匆匆的迎上来:“二哥!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

凌骁只看他一眼,阴冷的眸子又再次盯上姜月瑶:“我大哥就是你害死的?”

姜月瑶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煞神一般凶狠的男人,便是夫君常常提起的二弟。

她强咽下喉头的酸涩,反驳:“不是我。”

“你还敢狡辩!”


张公公讪笑着道:“公主上次骑马险些摔着,还是骑小马安全些。”

怀宁顿时觉得没面子,气的叉腰:“谁说的?我那次是失误!是那匹马不听话!”

张公公态度恭敬,但寸步不让:“是陛下特意吩咐的。”

怀宁气的跺脚,月瑶连忙拉着:“公主骑小马正好教我,若是大马我看着也害怕。”

这话算是给怀宁挽尊了,怀宁轻哼一声,这才勉为其难的道:“那好吧,我就迁就你一次。”

月瑶松了一口气,还好公主是好哄的。

怀宁扬了扬下巴:“首先,咱们得上马,我给你示范一次,你看好了。”

月瑶认真的点头。

怀宁两手拉住马鞍,踩上脚蹬,一个起身便翻上了小棕马。

月瑶觉得自己也会了,学着怀宁的样子两手抓住小白马的马鞍,然后踩上脚蹬,一个用力。

小白马打了个喷嚏,吓的她没敢上。

怀宁教育道:“你不要害怕,它很乖的。”

“哦……”

月瑶从没碰过马,突然这么一个活物到了自己跟前,还真有点发怵。

眼前这匹小马,虽说是比马厩里别的大马矮小一些,但其实也快到她胸了,乍一看倒是挺可爱的,但走到跟前还是觉得有点压迫感。

她咽了咽口水,做好准备,决定再试一次。

她踩上脚蹬,两只手再次抓住马鞍,鼓起勇气一个用力想翻身爬上去,小白马大概是等的无聊了,走动了两步,她没上得去,又慌忙落回了地面。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怀宁突然眼睛都亮了:“骁哥哥!”

月瑶回头看去,脸上的苍惶都还没平复,便看到凌骁站在不远处,唇角噙着笑。

他笑话她?!

月瑶脸皮发烫,暗暗咬牙,转过头去根本不想看他。

“骁哥哥怎么来了?”怀宁赶着小马走过去,兴奋的问。

“路过。”凌骁看一眼月瑶的背影,他看不到她的脸,但看到她死死抓着缰绳的手,也猜得到她现在什么表情。

她还知道丢脸呢?

这么小一匹马都爬不上去,他都能跨过去了。

“这马不吃人,你怕什么?”

凌骁的声音在耳后响起,赤裸裸的嘲讽。

月瑶突然堵了一口气,一咬牙直接一个翻身就爬了上去。

怀宁惊诧道:“呀,你成功了!”

月瑶也没想到突然就翻上去了,愣了一下,眼睛也亮起来,然后看一眼凌骁,暗暗的较劲。

凌骁睨着她:“手拉着缰绳,别拉马鞍,看马,看我做什么?”

谁看他了?!

月瑶心头一梗,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

她绷着脸攥紧了缰绳,立即回头,再不看他一眼!

“缰绳才是控制马的,你往哪儿牵它往哪走,要它停就往后拉,任何时候不能丢了缰绳。”

月瑶没有回头,木着脸:“知道了。”

“骁哥哥不如和我们一起骑马吧?”怀宁立马道。

月瑶眉心一跳,那她还不如回去睡觉!

更何况公主盼着和凌骁一起,她留在这属实碍眼了。

她正打算顺势请辞,凌骁却淡声道:“我还有事要忙,公主自己玩吧。”

怀宁瘪瘪嘴:“那好吧。”

凌骁看一眼月瑶,也没久留,吩咐了几个侍卫在这看着,然后便转身离去了。

“那咱们继续学骑马吧!”怀宁又恢复了斗志。

月瑶点点头:“好。”

怀宁给她示范了两次,又按着凌骁教的要领,月瑶渐渐的就能掌控小马了。

一开始还只能慢慢走着,后面就大着胆子跟着怀宁跑马,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大概是小马温顺,的确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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