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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红途李初年临花菡完结文

猎奇霸王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苍云县。南荒镇。李初年坐在水利站办公室里看近期全县的水利情况通报。水利站就在镇政府一楼。整个水利站就李处年一个人,没有领导,只有他一个水利员。不到下午三点,天空突然暗了下来。现在正是夏天雨季时节,看样子暴雨就要来临了。南荒镇四面环山,交通不便,是苍云县最落后的乡镇,没有之一。只要下暴雨,就很有可能爆发山洪。李初年不敢怠慢,匆忙走出了办公室。跨上摩托车,朝丽水村奔去。丽水村位于山脚下,村子旁边就是一条山涧。这条山涧也是整个南荒镇最大的泄洪口。春末夏初,镇上用扶贫款在山涧边上修筑起了堤坝。但上一次下雨的时候,李初年发现这才修筑好的堤坝竟然被山洪冲开了一道口子。好在那次的山洪不大,冲开的口子只是淹了一片稻田,并没有对百姓造成什么伤害。整个...

主角:李初年临花菡   更新:2025-02-16 0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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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初年临花菡的女频言情小说《正道红途李初年临花菡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猎奇霸王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苍云县。南荒镇。李初年坐在水利站办公室里看近期全县的水利情况通报。水利站就在镇政府一楼。整个水利站就李处年一个人,没有领导,只有他一个水利员。不到下午三点,天空突然暗了下来。现在正是夏天雨季时节,看样子暴雨就要来临了。南荒镇四面环山,交通不便,是苍云县最落后的乡镇,没有之一。只要下暴雨,就很有可能爆发山洪。李初年不敢怠慢,匆忙走出了办公室。跨上摩托车,朝丽水村奔去。丽水村位于山脚下,村子旁边就是一条山涧。这条山涧也是整个南荒镇最大的泄洪口。春末夏初,镇上用扶贫款在山涧边上修筑起了堤坝。但上一次下雨的时候,李初年发现这才修筑好的堤坝竟然被山洪冲开了一道口子。好在那次的山洪不大,冲开的口子只是淹了一片稻田,并没有对百姓造成什么伤害。整个...

《正道红途李初年临花菡完结文》精彩片段


苍云县。

南荒镇。

李初年坐在水利站办公室里看近期全县的水利情况通报。

水利站就在镇政府一楼。

整个水利站就李处年一个人,没有领导,只有他一个水利员。

不到下午三点,天空突然暗了下来。

现在正是夏天雨季时节,看样子暴雨就要来临了。

南荒镇四面环山,交通不便,是苍云县最落后的乡镇,没有之一。

只要下暴雨,就很有可能爆发山洪。

李初年不敢怠慢,匆忙走出了办公室。

跨上摩托车,朝丽水村奔去。

丽水村位于山脚下,村子旁边就是一条山涧。

这条山涧也是整个南荒镇最大的泄洪口。

春末夏初,镇上用扶贫款在山涧边上修筑起了堤坝。

但上一次下雨的时候,李初年发现这才修筑好的堤坝竟然被山洪冲开了一道口子。

好在那次的山洪不大,冲开的口子只是淹了一片稻田,并没有对百姓造成什么伤害。

整个堤坝都是镇建筑公司修筑的,堤坝出了问题也只能找镇上的建筑公司。

李初年当时就给镇建筑公司的负责人打去了电话,让其尽快派人将冲开的口子修缮好。

李初年急速驾驶摩托车来到了堤坝,找到了上次被山洪冲开口子的地方。

一看之下,李初年顿时火冒三丈。

镇建筑公司并没有按照标准进行修复,只是在冲开的口子上堆积了几块石头。

这样怎么能挡得住山洪?

李初年立即掏出手机给建筑公司的经理打电话。

但建筑公司的经理一听是李初年,很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李初年再打,对方竟然直接屏蔽了他的号码。

李初年气的咬牙切齿,黝黑的脸颊上青筋暴起。但这时的天更加暗了,也刮起了风。

必须尽快将这口子给堵住,不然就会出大事。

李初年匆忙朝村子里跑去。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几乎备有防洪的编织袋。

李初年本想找些村民来帮忙,但村子里的青壮年都外出打工了,待在家里的都是老弱病残。

李初年接连跑了几户人家,帮忙的村民没有找到,只好找了些编织袋和一把铁锨,匆忙又返了回来。

堤坝旁就有备用的防洪沙土,李初年一个人甩开膀子干了起来。

每当装好一编织袋沙土,李初年就急忙扛着堆在那个口子上。

李初年现在是和时间赛跑,他必须要赶在山洪爆发前将这个口子彻底堵住。

不一会儿,李初年就大汗淋漓。

正当李初年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你在干嘛?”

李初年扭头一看,发现一个俏丽女子快步朝他走来。

“我在装沙防洪。”

李初年边说边干,他一刻也不敢停顿。

“怎么就你一个人?”

李初年没有再回答,因为他顾不上说话了。

“我来帮你。”

一双葱白柔滑的手撑住了编织袋口。

李初年不禁一愣,忙道:“你一个女孩子来这干啥?快点躲开。”

“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我给你撑着袋口,你装沙也方便,快点。”

一个人往这编织袋里装沙,的确有些费事,要时不时抬手撑一下袋口,她帮忙撑着,这就能加快速度。

“谢了!”李初年快速往袋子里装沙。

当李初年将装满沙土的编织袋堆放好返回来时,却发现她正在吃力地用铁锨铲着沙土往袋子里装。

李初年忙道:“你不用动手铲,只管撑着袋口就行。”

她冲他笑了笑,将手中的铁锨递给他。

李初年心中一怔,她笑起来真好看!

就在这时,又跑过来一男一女。

“童处------”

后边的长没有说出来,就被她的眼色给制止住了。

在这种时候,她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看这一男一女的打扮很是考究,不像是本地的。

李初年问道:“你们是哪儿的?”

不等那一男一女回答,她却先道:“我们是一块的。”

四个人一鼓作气,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内,将那个口子给堵住了。

浑身湿透了的李初年擦了一把汗,道:“谢谢你们的帮忙!这里危险,你们快离开吧。”

话音未落,一声响雷炸裂天空,雨下起来了。

连半分钟也不到,雨势突然骤急。

顷刻之间,瓢泼大雨来了。

那一男一女急忙拿出了伞,递给了她一把。

她急忙问道:“还有伞吗?”

那个男的忙道:“我们就带了三把伞。”

李初年大声喊道:“你们快离开这里。”

说着,他快步爬上了堤坝。

她吩咐那一男一女道:“你们快到车上去,将车开到安全的地方。”

“你呢?”

“不要管我,快去。”

那一男一女急忙转身朝车上跑去。

李初年站在堤坝上,心中祷告:但愿不要发生山洪。

雨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越下越急,简直就是从天空中往下倾倒。

突然之间,一把伞撑了过来。

李初年扭头一看,发现是她。

李初年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她双手打着伞,显得有些弱不禁风。

李初年急忙伸手接过雨伞,稳稳撑住。

她紧贴在他身边,两人共用一把伞。

李初年道:“不是让你离开这里嘛,你怎么又过来了?”

她则是反问道:“你怎么不走?”

“我是镇上的水利员,我不能离开这里。”

她不禁一愣,问道:“难道你们镇上就你一个水利员?”

“没错,就我一个水利员。”

山涧中突然传来轰鸣声,由远及近。

李初年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他忙道:“山洪来了,你快离开这里。”

可她却道:“你不走我也不走。”

“你不是本地人,别冒这个险。”

“既然这样,咱们就一块走吧?”

“我担心这堤坝会被冲开。”

“正因为这堤坝会被冲开,你才要赶紧离开。”

“我不能走,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李初年边说边将雨伞递给她,还推了她一把,意思是让她赶紧走。

她不但不接雨伞,还伸手揽住了他的胳膊,嘴巴一翘,和李初年耗上了。

山洪越来越急,轰鸣之声越来越大。

她揽住李初年的手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抖。

她想劝他赶紧离开这里。

但李初年就像一尊雕塑站在那里不动,眼睛紧紧盯着山洪。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

她大吃一惊,她没想到,这在危急时刻,他竟然还浪漫地吟起了这首著名的临江仙。


丁永胜对着电话道:“那就先这样吧。”

但杨立铎却匆忙抬手擦了把冷汗,支吾着道:“丁县长,童书记问我这个人咋样,结局如何啊?”

杨立铎不敢问丁永胜是咋回答的,问了个结局如何,倒也不失明智之举。

既然这样,丁永胜心中也有些布满了。

没好气地道:“我当然是夸奖你了。我还能黑你?”

“是,是,丁县长,谢谢您了!”

“你可要好好干,千万不要给我惹出乱子。”

“是,丁县长。”

童肖媛返回到办公室,秀眉紧蹙在沉思着。

她准备拿南荒镇开刀,想对南荒镇的领导班子进行调整。

但很明显,丁永胜和她的观点正好相反。

党政各一把手,对一件事持完全相反的看法,那处理起来就比较麻烦了。

童肖媛才到任不久,她现在还不想和丁永胜翻脸。

这几天,童肖媛和县委常委班子成员都谈过话了。

谈话是形式,目的是考察。

据她观察,县委常委组织部长成国栋还是比较靠谱的。

为此,她还专门找成国栋谈了两次话。

这两次谈话,童肖媛并没有触及最为敏感的干部调整问题,她只是利用谈话的方式在观察成国栋这个人到底咋样。

现在,童肖媛已经很有把握地认定成国栋这个人是能够信任的,最起码也是能够争取的。

想到这里,她伸手拿起电话,拨通了成国栋的办公电话。

成国栋正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他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童书记打过来的,急忙抓起了电话。

“成部长,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童书记有何吩咐?”

童肖媛在和丁永胜谈话时,丁永胜说的那句‘童书记有何指示?’,是带有戏谑成分的。

但成国栋现在说的这句‘童书记有何吩咐?’,则是真诚实意的。

童肖媛道:“成部长,请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吧。”

“好的,童书记,我马上过去。”

成国栋放下电话后,一刻也没有耽误,快步走向童书记的办公室。

当成国栋来到童书记办公室时,童书记正坐在沙发上。

茶几两侧则摆放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茶。

童书记现在还没有自己的秘书,看来这两杯热茶是童书记亲自动手沏的。

这让成国栋感到很是歉然,道:“童书记,请你尽快选个联络员吧。县委办的那几个女孩子都还是不错的。你相中了谁,我立刻去办。”

童肖媛笑道:“秘书的事不急,成部长,请坐!”

成国栋中规中矩地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等着童书记下达指示。

“成部长,这次请你过来,还是想多了解点情况。”

成国栋忙点头道:“童书记,只要是我知道的,我知无不言。”

童肖媛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神情变得越来越凝重,这让成国栋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组织部是归党委口的,他这个组织部长的顶头上司就是童书记。他绝对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和不敬。

“成部长,你说的知无不言,这非常好。但我想听的是真实的情况,并不单单是知无不言。”

说到这里,童肖媛凝重的脸色中还带有不容欺瞒的严肃。

成国栋心中不禁咯噔一声, 忙道:“童书记,请你放心!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会毫无保留。同时,我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负责到底。”

对成国栋的这种表态,童肖媛很是满意,她的脸色也略微缓和了些。

“成部长,南荒镇是咱们苍云县最贫穷落后的乡镇,你认为原因是什么?”

成国栋是管组织工作的,但童书记现在问他南荒镇贫穷落后的原因?

这似乎超出了他的职责范畴。但他很快就意识到,童书记这可不是随便问的,肯定是有深刻原因的。

童书记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自己,就是防止自己说不真实的话。

作为组织部长,站位至关重要。不然,下场会非常惨。

成国栋不敢再犹豫了,道:“童书记,我认为是南荒镇的领导班子有问题。”

他这话说完,随即发现童书记的脸色虽然仍很严肃,但严肃中却隐隐带着欣慰和认可的笑意。

“南荒镇领导班子的问题,主要体现在什么地方?”

知无不言,还要言之有信。

成国栋抛开了心中的顾虑,道:“主要体现在领导班子成员之间沆瀣一气,没有将精力放在如何发展当地经济上,而是私欲熏心,争权夺利。”

成国栋的这番话,童肖媛是极其认可的。

她心中很是欣慰,终于在县委常委班子成员中找到了一个敢说实话的人。

“成部长,那杨立铎这个人怎么样?”

“杨立铎这个人刚愎自用,权力欲极强。心胸狭隘,报复心极重。”

这才是对杨立铎这个人最为正确的评价。

童肖媛仍是不动声色地道:“成部长,可有人说,杨立铎这个人工作能力很强,很善于团结领导班子成员。”

成国栋竟然点头道:“对,这么说也没错。”

这顿时让童肖媛大吃一惊,秀眉不由得蹙了起来。

但成国栋随即又道:“童书记,我的意思是从表面上来看,杨立铎这个人的确是有些工作能力,也能团结领导班子成员。但这只是表面假象。我刚才说了,杨立铎这个人心胸狭隘,报复心极重。他又是一把手,班子里的其他成员并不是被他团结在一起的,而是被他整治怕了。大家都不想惹这个麻烦,与其对立导致自己吃亏,还不如与其和气一团。比如说镇党委副书记镇长谭峰,开始的时候,与杨立铎关系并不和睦。但杨立铎将他整治的里外不是人。最后,谭峰也和他站在了一起。”

童肖媛道:“这么说,杨立铎这个人还是有些政治手腕的。”

成国栋不可否认地道:“对,杨立铎的确有些政治手腕。但他的那些政治手腕却很卑劣,甚至拿不上台面。”

说到这里,成国栋不再往下说了,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他下面的话本来想说杨立铎胆敢如此有恃无恐,是因为上面有人罩着他。

但这话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否则,可能会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

童肖媛也猜到成国栋欲言又止的欲言是什么内容,她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免得让成国栋为难。

成国栋即使不说,童肖媛也知道上面罩着杨立铎的人是谁了。

沉吟片刻,童肖媛道:“成部长,我想在南荒镇启用一个人。”

成国栋一愣,忙道:“谁?”


紧接着丁永胜主持县委县政府的日常工作。

鲁志东赶忙亮明自己的立场,还在丁永胜面前说了不少上一任县委书记的坏话。

鲁志东使尽浑身解数,总算是获得了丁永胜的一些信任。

为此,在丁永胜主持工作期间,鲁志东和他走的很近。

但童肖媛来了后,老奸巨猾的鲁志东又采取了中立态度。

这让丁永胜异常恼火,两人的关系又步入了冰河期。

童肖媛毕竟是省里下来的,鲁志东想靠近童肖媛。

但自从那次谈话之后,童肖媛就对他冷淡了起来。

得不到县委书记的信任和肯定,即使有一天丁永胜拍拍屁股走人了,县长的职位也轮不到他鲁志东。

他也几次主动走进童肖媛的办公室,但童肖媛却告诉他,不是很要紧的事,在电话中沟通就行了。

这摆明就是将他拒之门外了。

这让鲁志东很苦恼,也颇为无奈。

鲁志东正坐在办公室里抽着烟喝着大茶看报纸,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鲁志东头也没抬就冲外喊道:“进来。”

语气中还夹带着一丝不耐烦,他以为是下属过来向他汇报工作呢。

门缓缓推开了,童肖媛慢步走了进来。

当童肖媛来到了他办公桌前,他这才抬起了头。

一看是童书记,他大吃一惊,慌忙站了起来。

有些手足无措地道:“童书记,你怎么来了?”

童肖媛笑了笑,道:“我来和你商讨一下工作。”

“童书记,你打个电话或派人说一声,我过去就是了。”

“虽然我是书记,你是副书记,但你年龄比我大,我到你这里来也是应该的。”

鲁志东顿感受宠若惊,急忙将手中的烟在烟灰缸中摁灭,打开窗户通风让满屋的烟味尽快散去,请童书记沙发上坐。

他亲自动手给童书记沏好茶后,中规中矩地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童书记二十八岁,他已经四十多岁了。

但在体制内,不是以年龄论大小,而是以职务论高低。

童肖媛心中已经打定主意,既然要用他,那就坦诚布公。

当童肖媛将李初年和纪光廉遭蒙面歹徒袭击的事告诉他之后,鲁志东显得很是义愤填膺。

当然,这里边多少有些表演的成分,但已经无关紧要了。

“那些歹徒太猖狂了,必须给予严惩。”

“鲁副书记,那就拜托你来处理此事。”

鲁志东更加受宠若惊,这可是童书记对他委以重任了。

“童书记,请您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去处理此事。我这就给孔敏打电话,带他一起先去探望一下伤者。”

对鲁志东的表现,童肖媛是满意的。

她也知道她现在把鲁志东的积极性给调动起来了。

田启兵返回市纪委,立即向高书记进行了详细的汇报。

听完了汇报,高书记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吩咐秘书:“去,把那个黄征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黄征匆匆赶来了。

他一进门,就看到高书记脸色阴沉地端坐在沙发上,旁边还坐着田主任。

他叫了声高书记,高书记没回应,但却目光锐利地看着他,让他头皮都有些发麻。

田主任道:“黄征,你是不是接到了南荒镇的举报?”

“嗯,是的。”

“是谁向你举报的?”

“是纪光廉,他是苍云县信访办的,我和他之前有过工作上的接触。”

“除了纪光廉还有谁?”

“还有一个叫李初年的,不过我不认识这个人,我是看举报信上的签名才知道除了纪光廉,还有一个是李初年。”


对于要调整王佳军的想法,童肖媛早就和高承祥书记汇报过了。

同时她还向高承祥书记提出了一个要求,希望高书记能从市纪委派一个人来担任苍云县的纪委书记。

实际上在童肖媛到苍云县就任县委书记的当天,陈振业就给高承祥打过一个电话。

陈振业在电话中让高承祥要大力支持童肖媛的工作,对老领导的嘱托高承祥是不会怠慢的。

因此,当童肖媛去找高承祥时,高承祥就鼎力相助。

只不过,陈振业和高呈祥通话的事,两人都没有向童肖媛透露。

这天下午,高承祥来到了杭舟行的办公室。

杭舟行急忙起身相迎,热情地笑道:“高书记,你怎么亲自大驾光临了?有啥事打个电话就行。”

高承祥笑道:“那怎么行?我得亲自过来向你汇报才行啊。”

“高书记,你太客气了!我可收受不起。快请坐!”

杭舟行没有吩咐秘书,而是亲自动手给高承祥沏茶。

两人面对面在沙发上落座,杭舟行和高承祥都是大忙人。

高承祥能亲自过来,那就是有重要的事要和他商量。

“高书记,有啥事尽管说吧。”

“呵呵,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杭部长,苍云县纪委书记王佳军因为泄密事件,已经被停止了,现在正接受调查。王佳军在担任苍云县纪委书记期间,几乎没啥作为,我对他的工作早就非常不满了。本想等大范围干部调整的时候动他。但现在来看,不能再等下去了。苍云县的纪委工作不能耽误了。”

杭舟行点了点头,道:“高书记,你说的对。苍云县的纪委工作,这几年的确不力。”

高承祥道:“苍云县的县委书记童肖媛也向我提出了要求,希望能尽快更换一位勇于担责雷厉风行的县纪委书记。因此,我先和你私下沟通交流一下。”

杭舟行问道:“高书记,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童肖媛同志希望市纪委能派一个人过去担任县纪委书记,这样能快速开展工作。杭部长,我推荐市纪委纪检监察室主任田启兵同志到苍云县担任纪委书记,你看如何?”

“田启兵同志作风硬朗,认真负责,还真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杭部长,这就得请你先去做做工作了。”

杭舟行当即就点了点头。

高承祥没说请杭部长找谁去做工作。杭舟行也没明说,只是点头而已。

但突然之间,他们两个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南荒镇党委成员推荐之后,县委组织部考察组兵分两路。

一路去丽水村进行民意调查,一路在镇政府展开民意摸排。

谭峰等人紧急召开了一个秘密小会。

会后,谭峰等人分头暗地里去给镇政府机关干部做工作。

让全镇的机关干部务必推荐蔡远。

蔡远更是上蹿下跳,又是哀求又是许愿,让机关干部们推荐他。

谭峰在这里当了几年的镇长,他对自己的影响力还是很自信的。

况且还有王灿、王军和葛茂等人鼎力协助。

蔡远在这里当了几年的镇党委办公室主任,他也是非常自信。

这一次,他也是用尽浑身解数志在必得。

邱叔华对谭峰等人太了解了,他非常警惕。

很快,他就觉察到了谭峰等人暗地里搞小动作,给蔡远拉票。

邱叔华当即找到了成部长。

“成部长,谭峰等人在暗中给蔡远拉票,这么下去,李初年就没有希望了。”


说到这里,李初年停了下来。


他发现当他说在小面馆吃了碗刀削面时,赵敏冰冷的脸色很明显地温和了不少。

看来自己的这种谈话方式起了效果。

李初年接着又道:“我来拜访你的目的是想请你出山,去拯救濒临破产的毛纺厂。”

赵敏顿时吃了一惊,忙道:“李副镇长,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去拯救毛纺厂。”

“赵厂长,坦率地讲,你如果不出山,那毛纺厂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毛纺厂是不是死路一条,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毛纺厂本来是很有发展前景的,都是被那帮混蛋给败坏的。只要有那帮混蛋在,毛纺厂也好不起来,我也不会再浪费时间和精力去做那些无用功了。”

说到这里,赵敏的眼圈竟然红了起来。

她的眼圈一红,顿时让李初年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对毛纺厂还是有些割舍不下的。

觉察到了她的心思,李初年道:“只要你同意出山,我可以让那帮混蛋滚蛋。”

“李副镇长,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没法答应你,因为我这个厂子离不开我。这厂子虽然是我个人开办的民营企业,但我也安置了几百个工人。这也算是我为家乡做了一点贡献。”

李初年紧接着道:“也正因为这个缘由,你才将你的厂子起名叫利民棉纱厂!”

赵敏明显一怔,眼神中既有震惊又有感动。

她震惊的是这个李副镇长竟然如此明察秋毫。

她感动的是这个李副镇长竟然如此懂她。

李初年的这番话,彻底将赵敏给打动了。

赵敏发现这个李副镇长是个很有格局的人。

她当时给这个厂子起名叫利民,很多人不解,说这个名字太土气。

但赵敏却坚持用这个名字,谁说也不管用。

别人不理解,她也不解释。

但现在突然有人这么理解自己,赵敏的心中能不震撼么?

她突然起身,亲自动手沏了杯茶,双手端着放在了李初年面前。

这让李初年倍受感动,忙道了声谢!

赵敏态度的转变,让李初年更加坚信自己来这里是来对了。

赵敏没有再坐回到办公桌后边,而是坐在了李初年对面的沙发上。

“李副镇长,如果我才从毛纺厂出来的时候,你来找我,我肯定会同意的。但现在我创办了厂子,分身乏术,无法答应你的要求了,很是抱歉!”

但李初年却爽朗地笑了起来,道:“如果你才从毛纺厂出来,我还不会来请你出山呢。不然,我不就等于在耽误你创业了嘛。现在我来请你出山,时机恰到好处。早了不好,晚了不好,现在则是时机正好。”

赵敏顿时一愣,她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

李初年道:“我先不回答你为何,我先问你个问题。棉纱是不是毛纺的一个分支?”

“是的。”

“那你为何不直接做毛纺?这样起点也高啊。”

“我没那么大的资金实力,只能先从棉纱做起。”

“好,那我现在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我之所以说现在时机恰到好处,是因为你可以带着你这个棉纱厂加入到毛纺厂,这样你就等于是带股加入,那你就是股东。这对你和毛纺厂来说,是双赢啊。”

听到这里,赵敏彻底愣了。

她还真没有想到这么操作。

李初年接着又道:“毛纺厂是镇办企业,我准备把毛纺厂改制成股份制,让其充满活力。但不管怎么改,镇集体肯定是大股东,集体企业的性质不能变。不然,我就成了出卖集体资产的罪人了。但我能向你保证,不论你个人占有多少股份,董事长的职位就是你的。”



邱叔华一愣,随即笑道:“是啊,我接你去上任肯定不行,县委组织部得派人送你去上任,这是组织程序。走,我把你送过去。”


邱叔华将李初年送到了县委大院,但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车上等李初年。

李初年快步来到了县委组织部,敲开了成部长的办公室。

成部长看到李初年,很是热情地招呼李初年坐下。

“初年,今天叫你过来,是要和你任前谈话。前期的投票选举和你的任职情况,你都听说了吧?”

李初年忙点了点头,道:“是的,邱镇长已经都和我说了。”

“今天由童书记亲自找你任前谈话。”

李初年顿时很是吃惊,忙问:“是新来的童书记吗?”

“是啊,当然是新来的童书记了。”

李初年做梦也没想到和自己任前谈话的竟然是新来的县委书记,不免有些紧张。

成部长道:“童书记和你谈话结束后,由县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兼人社局局长吕聪同志送你去上任。”

既紧张又发懵的李初年忙点了点头。

成部长拿起电话叫过来一个县委组织部的干部,让他领李初年去找童书记。

李初年毕竟在县委办工作过一段时间,对组织流程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自己这次被任命为镇党委委员兼任副镇长,充其量就是个副科级干部。

即使是县委组织部的副部长和他任前谈话,也已经是很大的面子了。

可没想到,和自己任前谈话的竟然是堂堂的县委书记。

距离县委书记办公室越近,李初年愈发紧张。不知不觉,手心都冒汗了。

来到门前,那个干部敲了敲门。

里边传来一声请进,这个干部将门推开,走了进去,恭敬地道:“童书记,李初年同志来了!”

“请他进来。”

这个干部返身出来,让李初年进去。

李初年一进去,这个干部就从外边把房门带上了。

李初年进门就恭敬地道:“童书记,您好!”

对面没有回音,李初年有些纳闷。

他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靓丽的貌美女子正冲他笑着从办公桌后边走了出来。

当李初年看清她的面容后,不由得大吃一惊,瞬间变得有些恍惚起来。

怎么是她?

这到底是不是县委书记的办公室?

清脆的脚步声愈来愈近。

她走到他面前,笑道:“李初年,我们又见面了!”

她没有在他的名字后边加上同志二字,这让李初年倍感亲切,仿佛瞬间又回到了那次大雨滂沱他和她在伞下的情景。

看着她那迷人的笑容,李初年也忘记了这是在县委书记的办公室里。

他情不自禁地道:“你不是小猫咪吗?”

她一愣,但随即粲然一笑,道:“是啊,我就是小猫咪。”

李初年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她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道:“你别站着说话啊,请坐!”

直到此时,李初年也没有将她和县委书记等同起来。

在他的印象中,小猫咪就是个温柔贤淑心底善良的漂亮女子。

如此年轻的她,怎么能是县委书记呢?

一直在发懵的李初年坐在了沙发上,她亲自动手给他沏了杯茶。

她没有坐在他的对面,而是和他并排坐在了一起。

李初年顿时闻到了从她身上传来的沁人心脾的芳香。

她声音温柔,很是关心地问道:“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好多了,你咋知道我受伤了?”

她抿唇笑了起来,道:“我虽然没有在你身边,但你的情况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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