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语清薄辞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冤家路窄:我被迫成了前男友的小妈后续》,由网络作家“是花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个用过的东西,是你放的吧?”薄辞深在她耳边厮磨,动作轻而撩拨,还带着几分威慑力。他还钳制着她的下巴没松手呢,宁语清却心虚得不敢与他直视。“你,你怎么知道到的?”宁语清有些羞愤,使劲别过头,又或者闭上眼睛不看他。薄辞深哪会让她得逞,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她的身子软烂如泥。“昨晚我们做了那么多次,那东西可不止一个,盛菲菲又不瞎,怎么会只找到一个?”显而易见,那东西是被人收拾过后又被故意放过去的。“你还真重口味,那种东西还留着。”“我没有!”宁语清“没有什么?”“没有……没有故意留着那种东西”情急之下她胡乱开口,可越说声音越小,感到极为羞耻。薄辞深竟被她逗宁语清被薄辞深一阵羞辱,加上空调的温度有些凉,让她极没安全感。她缩着肩膀努力靠上他...
《冤家路窄:我被迫成了前男友的小妈后续》精彩片段
“那个用过的东西,是你放的吧?”
薄辞深在她耳边厮磨,动作轻而撩拨,还带着几分威慑力。
他还钳制着她的下巴没松手呢,宁语清却心虚得不敢与他直视。
“你,你怎么知道到的?”
宁语清有些羞愤,使劲别过头,又或者闭上眼睛不看他。
薄辞深哪会让她得逞,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她的身子软烂如泥。
“昨晚我们做了那么多次,那东西可不止一个,盛菲菲又不瞎,怎么会只找到一个?”
显而易见,那东西是被人收拾过后又被故意放过去的。
“你还真重口味,那种东西还留着。”
“我没有!”
宁语清
“没有什么?”
“没有……没有故意留着那种东西”
情急之下她胡乱开口,可越说声音越小,感到极为羞耻。
薄辞深竟被她逗
宁语清被薄辞深一阵羞辱,加上空调的温度有些凉,让她极没安全感。
她缩着肩膀努力靠上他的胸膛,以此来遮住自己羞红的脸,并获取一丝温暖。
可是,按道理来说,薄辞深不该那样直接明了地发现,那东西就是自己放的。
因为他比宁语清还要清楚,老宅那些下人虽都是顾家的老人,可也是鱼龙混杂,眼线众多。
光是她一个不过住上两三天的外来人,都能在短时间内发现这些人当中,除了顾国平的眼线,还有盛菲菲趁机安排进来的眼线,也有薄辞深的。
“欲擒故纵,套路盛菲菲,让她觉得我的房间神秘莫测,让她心里笃定无论如何都要进去看看。”
宁语清猛地抬头,他倒是不隐瞒,说得这样直接。
可薄辞深这次只猜对了一半。
“我承认有算计你……”这话也只说了一半
可还是一个字一个字,断断续续地与他讲清楚。
“可是我并没有故意引诱她进你的房间,是她去意已决,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冒险。”
原本宁语清是不想这样兵行险招的。
当盛菲菲提出要去薄辞深房间时,她心里怕死了,怕被她知道他们的秘密,怕她将这秘密公之于众。
那她就死定了,估计那时候就连薄辞深也不会保她。
听到这,薄辞深又恼了,惹得她嗔了一声。
“你如何笃定我不会保你?”
宁语清有些无语……
原本她想用自己没有拿主意的资格委婉回绝,可她却依依不饶,想拉着自己与她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
眼见快要拦不住,宁语清只能借口逃避,她先盛菲菲一步偷偷潜入薄辞深的房间,检查房间内是否有纰漏。
没想到,薄辞深的房间已经被收拾得一尘不染,而且这收拾房间的手法,她敢确定不是出自薄辞深之手。
除了顾国平的房间,宁语清几乎参观过顾家老宅所有房间,这里每个下人收拾房间的手法和习惯都是不同的,而且每个人都有固定的房间分配。
虽没见过顾国平的房间,但她猜测,薄辞深房间的收拾习惯大致与其一致,却与自己房间的风格截然相反。
也就意味着,顾国平父子的房间一直都是同一个人打扫的,而宁语清自己的房间则是另外一个人。
昨晚,被薄辞深在那个房间里折磨了一夜,她对房间物品的摆放记忆尤其深刻。
可今日再一看,这个房间的收拾风格却突然变得与自己房间中的十分相似,所以今早收拾这个房间的人,与给自己收拾房间的人是同一个。
所以这个人应该是薄辞深的人,在自己的房间内安插他的人来负责自己的衣食住行,确实很符合他那腹黑的人设。
所以今早他临走前,应该是额外叮嘱过这个人,要赶在原来打扫房间的下人之前将房间收拾干净。
由此可以推断,那个人是顾国平派来监视的人,且已经被薄辞深知晓。
看明白这一切,宁语清心生一计,想从中钻个空子,让盛菲菲亲自察觉薄辞深在外还有别的女人。
届时她醋意大发,一定会和薄辞深纠缠不停,等他应接不暇后,她在顾家也能松一口气。
也算暂时摆脱了他的束缚,这样她就可以顺利出门,约个修复手术,在找机会去找顾国平把事儿办了,彻底稳住她在顾家的位置。
如此一来,既可以保住自己的命,又可以如愿以偿,让顾国平成为自己的长期金主。
至于薄辞深,她想,等到盛菲菲两人正式结婚,便会再次抛弃她,她也就能够解脱了。
所以宁语清在确保盛菲菲正在客厅与一位下人聊得火热的情况下,
这样,就算薄辞深知道了,也会先怀疑下人是否办事不力留有卫生死角,如果盛菲菲没有发现,她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倘若她发现了,那就一举两得!
可谁知道,薄辞深竟然一眼看穿了这件事情的真相,而且很生气。
“我放那个的地方真的很隐蔽,如果她不是将整个房间都检查一遍,根本不可能发现,所以盛菲菲早就怀疑你了,并不是我有意挑拨你们的关系。”
宁语清还在试图解释,可没想到她说了这话,薄辞深更生气了,脸色比之前黑了一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让我无暇顾及你,你好去讨那个老东西的欢心。”
薄辞深越想越气,在她身上更加的卖力气。
宁语清有些吃惊,她总是无法领悟到他生气的点,本以为他会因为她不懂事,故意制造麻烦挑拨他与未婚妻的关系而生气。
可薄辞深现在,竟在气她找顾国平?
“我早说过,他给你的钱我能给双倍,他的体力哪能与我比?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他,嗯?”
宁语清吃痛得紧,情急之下咬破了嘴唇,口水混杂着血腥味儿
宁语清点头,“是。”
薄辞深手上的青筋暴起,拳头狠狠打在方向盘上,即便这样还是觉得不解气。
“宁语清,到底为什么!”
此时的宁语清已经泣不成声,“因为我需要钱,我要救我的妈妈!”
“可是我给你留下的钱,足够你治好她的病和你们下半辈子的生活!”
她有一刻的出神。
是啊,钱如果不是被宁家抢了。
如果宁家没有用挟持她母亲来逼她替嫁,她现在应该有一个很可爱的孩子和她母亲过着简单快乐的生活。
眼泪模糊了视线,就像车外的大雨模糊了窗户的视线。
她受不了车内的窒息感,推开车门跑下去,瞬间被淋透了。
薄辞深追下去,要将她重新拉回车里,却被宁语清蓄力推了个踉跄。
“薄辞深,孩子是我亲手杀死的,因为他身上流着你的血,因为他是你的孩子,我恨你厌恶你,所以也平等地厌恶你的孩子!”
宁语清故意激怒他,果然效果显著,仅顷刻间就被他狠狠掐住了脖子,掐住的力道刚好够她残喘。
而后,薄辞深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又毫不费力地咬破她,唇欲夹杂着血腥味儿,每一下都要等她挣扎到濒临窒息那一刻才肯松开。
他松口时,她便贪婪地喘息,索取雨水中的空气。
大雨砸在他们的脸上,淋透了他们所有的衣服。
薄辞深将她压在车头,伸手去撕她的衣服。
“不要,薄辞深不要。”
她承认是想要用激怒他的办法再试一次,本以为外边下着雨,他们会是在车里,可她料到了薄辞深会气急之下将自己吞裹入腹,可没料到会是在车外,在雨里。
宁语清的羞耻心油然而生,虽然这里雨很大,海边几乎没有什么人,可她依旧接受不了这样的放肆。
她是一个传统的女人,羞耻心无法接受自己的尊严被情欲一次次践踏。
“薄辞深,我求你去车里,不要在这里,不要!”
薄辞深早已失控成了一只猛兽,不管她是如何哭诉,如何求饶。
,宁语清的羞耻心再次碎了一地,为了避免摔跤,她只能将身子靠在他的身上,于是就有了更紧密的肌肤之亲。
她将头埋在薄辞深的颈窝,像一只任其摆布的洋娃娃。
场面太过激烈,雨越下越大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宁语清本就虚弱,再加上着了凉,还没来得及回去就已经发了高烧。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散架了,完全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全靠薄辞深架着。
可宁语清却倔强地甩开他的手,尽管自己失了重心只能扶着车子前行。
“宁语清,别闹了!”
薄辞深懊恼,心疼,所有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尤其是见她明明很狼狈却依旧不卑不亢的模样。
“不用你管,我要自己走回去!”
失望攒多了就变成了绝望,她恨薄辞深的冷漠无情,跟他一次又一次的折辱自己。
宁家逼她那样紧,她却没有能力保护想保护的人,更别说报仇。
她突然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没了坚持下去的动力。
直到她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踉跄几步后便摔倒在地,薄辞深才有机会将人捞起来塞进车里。
即使他心中有气,可还是温柔地给她擦干,她的衣服已经被雨水夹杂着他暴力的撕扯,烂得不成样子,只能拿出车里备用衣服先给她穿上。
这—切也未免太过巧合了吧?
虽说他是举世闻名的妇科圣手,知名度极高,但也不至于比世界各地遍地都有房子吧?
尤其是看到房子的真面目时,宁语清彻底惊呆了。
“年久失修,你可别嫌弃啊?”
都见到庐山真面目了,傅嘉铭还在这假低调……
“傅,傅医生,你这院子可不像年久失修的样子。”
倒像是有人特意精心打理并且收拾过的,而且这小院的装扮格局比外边那些民俗都要更时尚精致—些。
她都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许久没人住过的荒废院子了。
“反正你也没什么事,不如晚上带你出去逛逛?”
傅嘉铭掏出两张酒会邀请函,这里每个周日晚上都会在海边举行篝火晚会,每次都有很抢手的节目。
为了就会效果,只有手持邀请函的人才能参加。
而且就在今晚,世界著名的PT摇滚乐队正好在这巡演。
虽然眼下并不合时机,可那可是著名的PT乐队,她从小唯—追过的星族。
况且,傅嘉铭帮了自己这么多,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拒绝。
想了想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两人先是在附近找了家西餐厅垫了垫肚子,傅嘉铭又租来—辆双人自行车来骑。
宁语清觉得这里天很短,下午四点,天便开始擦黑了。
两人抵达时,篝火酒会已经开始,傅嘉铭带她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能近距离欣赏PT乐队的表演。
再次见到心中的巨星,她高兴地调教欢呼。
“我记得初中的时候你就很喜欢这个乐队。”
宁语清皱眉,歪头去看身边的傅嘉铭,他手里举着高脚杯,也跟着时不时地欢呼。
“你怎么知道?”
傅嘉铭—愣,随后以尬笑收场,“我记得他们出道很多年了,刚出道的时候就是你们这群少女捧着。”
额……这个理由其实还蛮牵强的。
“我突然觉得你很像我小时候的—个朋友。”
哦?
傅嘉铭突然来了兴致,“什么样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宁语清空荡的脑袋想了又想,儿时的记忆已经太过模糊了,最后只能摇摇头。
有那么—瞬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丝落寞。
“来,好好放松,大口喝酒!”
傅嘉铭与她举杯庆祝,拉着她加入这场随意进行的舞会。
宁语清大抵是体力还没完全恢复,再加上白天受了惊吓,现在已经开始出现体力不支的症状。
“傅医生,我可能喝了点酒有些上头,要不我们回去吧?”
周围的声音嘈杂不堪,傅嘉铭侧着耳朵还是听不清。
“不会的,你的酒已经被我偷偷换成果汁了。”???
宁语清自己竟然不知道。
“我是医生,怎么会让我的病人在病情还没好利索的情况下饮酒呢,那岂不是有损我的医德。”
两人正交谈着,不远处的人群中突然凑过来两位男子,他们两个已经远远的打量傅嘉铭好久了。
“傅总,没想到真的是您!”
认出此人正是邻国财阀之子傅嘉铭,两人激动不已,赶忙上前凑热闹。
宁语清歪头,—脸狐疑地看向他,“傅总?”
“是啊,你不知道吗,这位可是邻国世家傅少爷,傅氏集团的首席继承人。”
两人上下打量宁语清,觉得这个女人除了漂亮妖艳以外,长得—点也不贵气。
这个女人若是成了傅总的女朋友,光她这皮包骨的身材,怎么镇得住傅家的财气?
宁语清从睡梦中惊醒时,人已经被悄然无息地扔在薄辞深房间的床上。
她先是惊讶后是无奈,最后想起他先前嘱咐过自己的,又变得乖巧。
以这人的手段,倘若想要自己死,便可换着花样地轻而易举地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眼下,她要在顾家活命,哪怕是苟活,也得撑到给母亲治好病。
这偌大的顾家,她不光要在顾国平眼皮子底下苟活,又要在他薄辞深的手中活着。
“今天见了盛小姐,觉得她美丽大气,不愧是贵族千金,与你很是般配。”
为了不让空气那么尴尬,宁语清开始主动找话题。
边说边像以前那样,服侍他脱掉衣服,再将衣服上的折皱一一抚平,工整地晾挂在衣架上。
跟了他那么久,她还是知道如何做,会让他满意。
可这次薄辞深却有些不爽,纤长有力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于是下手有些重,她白嫩的下巴瞬间红了一块。
“你这女人还真是为了钱,什么阿谀奉承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先是为了顾国平假意拒绝,晚上又变得这么主动。”
这话让宁语清有些羞愤,毕竟两人一丝不挂地聊着这样的话题,确实显得自己很不知廉耻。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我不知道我又哪里做错了。”
她低下头,语气有些委屈,至少这两天她因为薄辞深的出现,真真受了不少委屈。
她这模样,反倒让他看着更兴奋了几分。
紧接着,她被卷进被子里,卧室的灯也被毙掉。
那双熟悉的手和熟悉的力道,让宁语清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太熟悉如何做会让她变得痴狂无助。
结果,还要一边动着,一边用言语攻击她的内心。
“阿宁,想念这种感觉吗?”
以前,每每情到深处,他都喜欢叫她阿宁来调味儿。
可今日这般情形,分明是在她身上扎刺!
“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去顾国平的书房,可以去后花园,可以去顾家每个角落都做一次。”
宁语清早已化作一滩水流入深渊,那种禁忌又渴望继续深究的空洞感,让她险些着了魔。
“你这个样子,顾国平那个岁数的老东西怎么能满足你,嗯?”
宁语清吃痛落泪,缩在那人身下求饶,却彻底激发了他藏在心底的兽欲。
在这场泄欲与泄愤同时进行的“交易”中,宁语清也敏锐地得到很多信息。
薄辞深内心与顾国平并没。
顾家老宅的三楼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顾国平的书房,一个是薄辞深的房间,整个三楼无特殊情况闲杂人等不准靠近。
故而这里除了有人定期打扫在,不怎么有人走动。
因为顾国平回老宅书房办公的次数屈指可数,薄辞深更是万年不回家住一次。
所以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这样的关系,那样的痕迹,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发现。
想到这,她心中默默松了口气。
薄辞深做了八个小时的高难度手术,回家还可以和宁语清纠缠到天明,折腾得人苦苦求饶。
“天快亮了,薄,薄辞深,我,该回去了。”
凶猛的动作让她说话都跟着语无伦次,本来以为他是同意放人了。
可旖旎间薄辞深的唇又压上来,压得她喘息不止。
他不知喂了她几口什么东西,几颗冰凉圆鼓的东西下肚,酸酸甜甜的,到让人觉得很舒服。
最后,直到临近下人起早的时间,薄辞深才肯放她回房。
“回去好好休息,顾国平今天早上会回来吃早饭。”
薄辞深的眼神,意味深长地落在她布满痕迹的脖子上,最后漏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宁语清浑身一震,他是故意的,每一次都故意让自己暴露在危险的空气中,故意让自己难堪!
她是拖着身子回去的,怕是再晚一些,身体就要彻底散架了。
身下的胀痛感一直没有消失,她冲进洗浴间放了满满一缸的热水,试图冲刷掉身上的痕迹。
她不敢想,这样的自己如果被顾国平看见,她该以一种多么惨烈方式死去。
门外的敲门声响起,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宁语清竟然又在浴缸里睡着了。
她惊醒起身,已经是早上八点,这一夜加上这三个小时,她才睡上不满五个小时。
一夜的折腾更是让她身心俱疲,本来就很严重的两个黑眼圈更加明显。
“宁小姐,顾总今天临时有事不在家中用早膳了,另外,顾总还喊您去车里送两身换洗衣物。”
宁语清哦了一声,紧忙梳洗穿衣,到衣帽间拿了两套休闲西装出门。
可她越是靠近车库心里就越惊慌,她有预感,顾国平最近应该很忙,但还要抽时间回家看看。
明摆就是不相信这位年轻的续弦,随时查岗。
可偏偏她这状态,定会被他一眼看出端倪。
碍于时间紧迫,她碍于硬着头皮送过去,奇怪的是,车库的凉气打在她脖子上,让她突然感到一阵刺痒便下意识抓挠了一把。
“老爷,您的衣服。”
宁语清尽量克制着做出一副乖乖女的模样,心里祈祷着他的目光不会向别的地方打量。
结果顾国平的目光还是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那一刻,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甚至双腿都有些不受控制地发颤,尤其撞上那双严肃又早已洞察一切的眼睛。
可顾国平似乎并没有做出接下来的动作,而是转念将车里的一份文件交给她。
“昨晚辞深给我发了你这份过敏源检测报告,上边标注了你有过敏症状的食物。”
她有些云里雾里地打开文件,冰镇葡萄过敏几个大字赫然吸睛。
凌晨时,薄辞深趁机喂到自己嘴里的是冰葡萄?
“听说你爱吃葡萄,采买师傅也是按照我的吩咐购入了一批葡萄,考虑到现在天气炎热,所以一部分做了冰镇处理,没想到你过敏,一会儿让辞深带你去他们医院处理一下。”
他想了想,又说最近几天他不会回来,叫她有什么事情就找薄辞深帮忙,毕竟他们年龄相近,有共同语言。
顾国平也没有阻拦。
薄辞深一连一周都没有回来,顾国平都已经习惯了,何况这次他更希望他别回来。
这一周,宁语清在顾国平的书房里一点点扩大范围,先是书房后边的主卧,再是顾国平的衣帽间,再然后便是他的工作区域。
平时除了负责搀着他出去晒晒太阳,一日三餐以外,还有一些洗衣、收拾卫生的活计。
久而久之,宁语清便可以随便出入顾国平书房的每个角落。
这天,管家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只见顾国平的脸色大变,猛地咳嗽了好一阵。
“老爷您消消气,Mikel医生说了,您一定要保证情绪稳定,尤其不能生气!”
宁语清赶快识相地倒杯水送过去,一边安抚一边劝说给他顺气儿。
为此,顾国平整整平静了半个小时。
“给薄辞深打电话,我不管他现在在干什么,一个小时内我要看见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宁语清是不知情的,但看顾国平的语气,这件事情一定和薄辞深有关,又或许是薄辞深在给这个老家伙下套了。
半个小时后,顾国平被管家搀扶着去了客厅,他还特意让宁语清待在书房,没有他的吩咐就不要出去。
他这是准备在客厅一直等到薄辞深回来,要和儿子谈判了。
他敢将宁语清一个人单独留在书房,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故意引狼入室,试探宁语清的真心。
要么就是她今日的种种行为已经博得了顾国平心中百分之八十的信任。
这两者,宁语清拿不准,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或许是她替薄辞深寻找证据的最佳时机。
这两天,她发现顾国平那一排书架后边有一个暗格,暗格后头就放着他的保险柜。
像他这样的人,保险柜里放的肯定不是黄金和钱,一定是能决定他生死的保密文件。
宁语清知道如何操作能找到暗格,可却不知道保险柜的密码。
一般保险柜的密码输入错误超过五次,就会触发安保系统报警。
但是她不知道顾国平的这个保险柜有几次机会。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
听外边的动静,应该是薄辞深回来了。
但她听不清薄辞深说什么,只能听见顾国平的怒斥声。
“我病重回老宅治病的事情已经在这圈内传得沸沸扬扬了,你跟我说你不知道我回家?”
原来如此,尽管他已经这样小心谨慎地提防,病重回老宅得事情还是被透出口风去。
难怪顾国平刚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愤恨无比。
辛辛苦苦布控计划了这么久,结果这消息说被捅出去就捅出去了,估计顾国平现在想杀人的心情都有了。
果然,宁语清听到外边怒吼,“让我知道是谁扰乱了我的计划,我非扒了他的皮!”
“辞深,你是我的儿子,要和我站在一条战线上,倘若你背叛我……”
宁语清贴着书房的门使劲儿的听,也没听清楚顾国平后面那句话说的是什么。
“要不了三天,顾氏集团那些个老狐狸们,就该上门逼着我立遗嘱了!”
如此以来,估计他们父子二人这场对话时间应该短不了。
宁语清硬着头皮打开暗格,一个精致小巧得保险柜出现在眼前。
看到这个柜子得容量,她更加确定这里边放着的就是文件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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