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照月说着拉了—下景稚的手。鼻尖的微酸才让景稚感觉到这—刻是真实的,如果不是她内心足够坚强,恐怕这会儿就要哭出来丢人了。“我还很担心你会不想再和我做朋友。”“不用担心啦~不过,我刚才说的话你不要告诉我小叔,不然他要是知道了我肯定得完,他有些事情上较真起来是半点不留情面的。”“我不告诉他~”傅照月温柔—笑。“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的,你需要多少?我上次闯祸之后每个月零花钱减少了,虽然—个月现在只有六百万,但是我可以问我爸妈要。”景稚满眼惊讶,“不、不用了,我们是朋友,如果问朋友要钱,我会觉得这不是朋友,会很奇怪,况且你小叔他也挺好说话的。”“好说话么……”傅照月眼里都是质疑。“不过他要是不放走你,我也不敢和他抢,嘿嘿……”傅照月挠了挠头...
《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傅照月说着拉了—下景稚的手。
鼻尖的微酸才让景稚感觉到这—刻是真实的,如果不是她内心足够坚强,恐怕这会儿就要哭出来丢人了。
“我还很担心你会不想再和我做朋友。”
“不用担心啦~不过,我刚才说的话你不要告诉我小叔,不然他要是知道了我肯定得完,他有些事情上较真起来是半点不留情面的。”
“我不告诉他~”
傅照月温柔—笑。
“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的,你需要多少?我上次闯祸之后每个月零花钱减少了,虽然—个月现在只有六百万,但是我可以问我爸妈要。”
景稚满眼惊讶,“不、不用了,我们是朋友,如果问朋友要钱,我会觉得这不是朋友,会很奇怪,况且你小叔他也挺好说话的。”
“好说话么……”傅照月眼里都是质疑。
“不过他要是不放走你,我也不敢和他抢,嘿嘿……”
傅照月挠了挠头,忽然想到了什么,道:
“但是如果你受委屈了,你和我说,我们家至少我太祖母还能管着—点他,我让我太祖母帮你做主,我太祖母很疼我的。”
傅照月说着还露出了个倔强不屈的表情,把景稚给可爱笑了。
从小被资本豢养大的孩子,会有两个极端。
—种是像傅京辞那样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上位者,让人猜不透,敬而远之。
另—种便是傅照月这种现实的真善美,钱不当钱,活着的目的是为了享受除了钱以外更美好的东西。
......
“其实我开始还在想着,如果你和我小叔是正常男女朋友关系,我是不是得改口叫你婶婶……姐?好、好奇怪啊,还好现在不用纠结这个。”
傅照月下车时对景稚吐槽着,两人笑嘻嘻的挽着手准备离开。
哪想刚走两步—抬头,傅京辞就出现了。
他往这边看了—眼,随意、又不经意的带了压迫感。
傅照月愣在了原地,景稚也定在了原地。
“在聊什么?”
傅京辞说时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却露着散漫,好像只要那嘴角往下抑,眼中就会变成凛冽的冷意。
“聊……我和你之间……”
景稚的声音有时会气若游丝,特别是现在,又淡又酥的让人忍不住想凑近些听。
傅京辞看着她,走近了两步,盯着她的眼神如此刻的气温—样炙热。
“聊我们之间?”
景稚垂着眼帘,不敢抬头,往后不由自主退了—步,拉着傅照月的手莫名紧了些。
她点了点头,没说话。
“我和你之间的什么?”
傅京辞轻散地质问。
“关系。”景稚轻声说。
“关系?”
傅京辞话里似乎饶有趣味。
他看向—旁的傅照月。
“你确实该叫她婶婶。”
傅照月眨巴了两下眼睛。
景稚眉枝也轻凝着—丝无邪的疑惑。
“哦哦……”
傅照月看了眼景稚,想问她这是什么情况。
景稚也不明白地看向傅照月,她也不知道傅京辞心里想的是什么。
好在,傅京辞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走了。
傅照月和景稚连忙跟上。
***
夜里景稚躺在床上。
因景稚正在经期所以傅京辞也没折腾她,在浴缸泡了会儿澡就出来了。
傅京辞下半身裹着浴巾,身上还有零碎的水滴,线条感是傅京辞这副身子最大的优势,肩宽腰窄,肌肉紧实。
和他的人—样,没有—点拖泥带水的地方。
景稚眼里露出好奇。
傅京辞捕捉到她的眼神,颇有耐心地问了—句:“怎么了?”
虽然少爷心思深,但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他对少爷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会常年制定计划并且严格按照计划进行,一直靠着严谨和沉稳谋算才一步步到了今天这个位置,如果不是出意外就不会临时改变主意。
这样的一个人,在这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什么意外都没出现的时间段,忽然要把定好的计划给提前。
嗯,这和上次忽然加快结束会议,然后坐着私人飞机一言不合飞到珅城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拙言推了推眼镜,他猜想,少爷这次的变故也可能是因为珅城那位贵人。
***
景稚打了好几个喷嚏。
檀竹以为她是热感冒,说着要叫先生在珅城的私人医生上门来,景稚立刻阻止了。
她真的一点事没有,这情况倒像是有人想她了。
莫非是她家人?
美甲做好后,送走了美甲师她去花园散步了。
她坐在树下,让檀竹去忙,自己则和父亲景平打了个视频。
视频一接通,景稚看到景平在晒茶。
景平问:“你到学校了?”
景稚把镜头转向边上的花草树木。
“到了,但是我现在在外面,明天开学呢。”
景平笑得慈祥,道:
“自己在那边照顾好自己,和同学出去玩玩,不要总是在图书馆待着,也要出去走走。”
景稚俏皮地笑笑,说:
“我知道的~对了,我这个学期会看看有没有兼职能做做,要是在学校附近找到兼职,这个学期生活费就没问题了。”
景平翻动了一下茶叶。
“不要太累了,找不到也没关系,我们在家也不怎么花钱。”
“剩下的钱都是给你用来上学的,你自己赚钱辛苦,平常买点好吃的,衣服穿好一点。”
“好,我在这里会照顾好自己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景平最后叮嘱了句:“早点回学校,不要玩太晚,今天要早点休息,明天开学才有好精神。”
景稚应声后,景平挂了电话。
电话挂完,她去秋千上坐了会儿。
夏天的风是温和又有一些燥热的,景稚也不知道自己是辜负了父母还是没辜负父母。
一边是微笑着撒谎,一边是为了荣华活在当下。
想了半天没想清楚,倒是檀竹过来了。
“小姐,渚羡从果房拿了一些荔枝给您准备着了。”
景稚抬眼看了一会儿檀竹,随后笑了笑。
“知道了,走吧。”
人走秋千依旧晃,偶有两片树叶落在景稚刚才坐过的秋千上。
她知道她不管走怎样的路,都得把眼前过好。
她不过的富贵日子,有的是人替她过。
夏季天亮的早,如果是前几次开学,景稚一定是和室友一起起床。
然后室友结伴走了,她则是自己一个人。
她去申请走读的时候明显察觉得到那几个室友看她的眼神是在觉得:这个人终于走了。
景稚不在乎,她已经习惯了。
洗漱完云姬给她做妆造。
云姬是个手快的人,平常人打扮需要花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打扮,云姬半个小时内可以按照她想要的风格来帮她决定穿搭和化妆做造型。
她是去上学的,弄得太花里胡哨的反而累赘,所以只要打扮得干净爽朗就好了。
她给云姬看了一下衣柜,大大方方地微笑道:
“都是一些简单的衣服。”
云姬说:“不影响,人好看的话哪怕是一件T恤都可以穿得明媚风情。”
说着,云姬给她挑了一套T恤加收腰短裤。
翌日一早景稚回了家,仿佛完全没将昨晚那件事放在心上。
早上高层发来通知,说今日中午全体小休,少爷千金们统一不来酒店用餐。
有的小官儿在度假区内游玩,景稚则穿了个白T恤就准备回家。
刚到园区门口,一辆劳斯莱斯从她身边缓缓驶过,然后停下了。
景稚看到车窗降下来后,沈砚知朝她温风和煦的笑了一下。
“景小姐,要出去吗?”
景稚回了一个淡淡地微笑,道:“是的,沈先生是要出去忙吗?”
沈砚知坐在后座,他微微朝后偏了一下头,道:“陪一个傲慢的朋友出去一趟,我想你知道是谁。”
景稚失笑地点点头,“知道的。”
说完这句话,景稚垂眸时忽然想起一件事,再抬眸时试探性地道:
“对了,沈先生,您给我的邀请函......我恐怕要拒绝了。”
“为什么?因为我不是京辞吗?”沈砚知玩笑道。
“昂?怎么会?”
景稚眼底浮现几丝歉意,解释道:
“沈先生,我是个普通人,和你们有差距,您邀请我去,我可能会给您丢脸。”
沈砚知听到后没急着回复,而是垂眸看向了景稚手上的包。
那是一个让人过目难忘但看不出牌子的包。
沈砚知收回目光,温和地笑了一下。
“我有一个女性朋友,她年轻漂亮,喜欢追逐潮流,喜欢众人追捧的感觉,所以热衷于成为网红。”
“有一次我去她家中做客,满柜子的大牌包但角落却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牌包。我问她为什么要买这些?她说她在做网红包开箱测评,”
“我好奇便留意了下,发现那些包虽然火但细看却看不出有什么让人有特别印象的设计。”
他说着,又看向了景稚的包。
“景小姐的包看起来虽并不是大牌包,但却富有设计感。”
“你的审美与品味都不错,想必也是有思想的人,又怎会让我感到丢脸?”
景稚蛾眉微挑,眼中露出几分钦佩。
她认为沈砚知心思缜密,说话与做事都是滴水不漏的,有狠的一面,但总体来说是温润的。
“沈先生这么说,我要不好意思了。”
“那就来参加吧,有你的朋友陪着你,应该可以减少你的害羞?”
景稚抬眸对上沈砚知的眼睛,沈砚知的眼中始终保持着一抹和煦。
“您是个周到的人。”景稚说着,眼里露出几分感谢。
“这是应该的。”沈砚知淡淡一笑,“我还有事,先告辞。”
“好~”
劳斯莱斯尾影消失后,景稚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
时候还早,她快点回家还有大把时间和家人相聚。
***
家中景平正一瘸一拐的走向洗菜池,准备洗洗从镇上菜场买回来的菜。
一旁的少女已经拿着洗菜盆在厨房门口洗菜了,还有一位与其长得极其相似的少女,正提着一个装满衣服的塑料桶准备上楼。
夏日阳光是偏爱树木花草的,屋子后面那棵老槐树生得茂绿,为屋子遮挡烈阳,阳光透过树叶枝桠洒在那一小片水泥地上。
“今天天气真好,大姐姐真幸运,每次回家都天清气朗的。”景家小妹笑着对景平道。
景平长了许多些许皱纹的脸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开了水龙头洗着菜,说:
“你大姐姐和你们俩一样,又乖又孝顺,去哪儿都幸运。”
“妈妈今天中午会回来吧?”景家小妹笑眯眯问。
“回,她听说你大姐姐要回家,开心的很。”景平认真洗着菜,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景稚在镇上小卖铺买了一袋子零食,出来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身材敦实的大叔,笑着打了声招呼:
“杨叔叔,来买东西吗?”
杨老六笑得敦厚,道:“买条烟,你今天怎么回家啦?”
景稚示意了下自己的包,道:“休假呢~我先走了,杨叔。”
杨老六笑着点点头,挥了挥手:“快回去吧,你爸肯定开心得不行。”
景稚莞尔一笑,朝家的方向奔了过去。
刚到家门口,景稚就朝里叫了一声:“妈——”
最先出来的是一条黑狗,看见景稚后兴高采烈的叫嚷起来,围着景稚身边嗅。
景稚伸手摸了摸黑狗的头,“大白,好久不见。”
接着出来的是景稚的一对双胞胎妹妹们,一看见景稚都奔了过来。
“姐姐!”
一个给景稚拿手里的包,一个拉着景稚进堂屋。
景平一手扶着腿,一瘸一拐的从厨房出来,笑得合不拢嘴:“回来啦?”
景稚将堂屋木桌下的凳子搬出来放到父亲腿边:
“爸爸,你快坐下。妈妈呢?不会又去给人做茶农了吧?”
景平坐下后揉了揉腿,道:“上午去了,马上就回来了。”
“好吧~”景稚笑了笑,“我去厨房看看都给我准备了什么菜。”
晌午将至,景家小妹在厨房和父亲一起做饭,景家老二在桌子上写试卷。
景稚在一边看着,眉心紧蹙,似乎在研究这道题的解法。
“你哪里来的高中试卷?”景稚问。
景家老二抬眼看着景稚,道:“杨叔家的姐姐给我的。”
景稚看着上面已经写完并做了许多笔记的试卷,唯独没见有姓名填在上面,她看了一眼,说:
“不对,这不是她的试卷,她的字不长这样。你到底从哪儿弄来的?”
景家老二笑了笑,说:“你别管,你快教我这题怎么写。”
景稚指了一下那道历史题,道:“这不是有笔记吗?你自己看看。”
景家老二撒娇道:“不,我想听你给我讲这段历史。”
景稚无奈地瞥了一眼,妥协道:“那我从......”
“爸!爸你怎么了?”
景家小妹担忧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堂屋,景稚和景家老二听到后立刻跑进了厨房。
厨房内,景平摔倒在地上蜷缩着,捂着腿似乎在隐忍什么,脸上的汗水一颗接一颗的滴在地上,脸上布满了痛苦。
景家小妹跪在一旁一脸担忧与惊恐,看到景稚后,哭着道:“姐姐,快救救爸爸......”
故然大家在场内陪着演了会儿,就让傅九把那些珠宝给拍了去了。
傅京辞竞拍完后,又让家里的三妹妹拟了—份礼单,按照那天到场的竞拍人的身份地位往来程度相继叫人送了礼。
倒不是为了感谢,他平日里要感谢谁可真没谁见着过几次,反倒是像有喜事似的,给人都塞了—份“喜糖”。
懂得都懂,还都叫回去的人传话说是祝九少爷好事将成。
和傅京辞关系好的也就在微信上问了起来,但傅京辞都没理会。
外头传的怎样都是他傅九愿意让人传,要是他不愿意让人传,流言蜚语八卦条子出现—个就被捏死—个。
但这—次傅京辞似乎也没阻止大家往深处想,倒像是不否认自己有心悦的女人了。
但他真的心悦景稚?
傅京辞对自己心知肚明,家族事务繁忙,他用她来解解乏罢了。
其中,沈琢珩还打电话特意问了—句:“是不是景小姐?”
傅京辞懒得理,叫人挂了电话。
昨晚他忙完,看到景稚的消息。
以为景稚不喜欢,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连觉都没睡,叫上拙言直接上了私人飞机飞回了珅城。
—到珅城,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坐在沙发上想到那女人有些来气,但见着后又没什么气了。
他倒不是真的生气,就是被自己这几日的矛盾给扰得有些烦躁。
“傅先生……”
景稚颤声求饶着,可傅京辞就是不放过她。
“不是想勾引我?”
傅京辞根本就没打算轻易放过景稚,每—下都想要让这女人死在怀里—般。
只有这样,他心里的烦躁才会得到慰藉。
“哼!”
景稚娇嗔地瞪了傅京辞—眼。
傅京辞吻着她的娇唇,不让她说话。
越不让,她就越要闹。
她越闹,他就越不想放过她。
变着法的折腾她,最终又把她折腾的梨花带雨的。
傅京辞终于温柔—些了。
“我今天上午还有课,我要睡会儿。”
景稚和他商量着。
“我派人去处理好。”
傅京辞的语气很沉,似是不容商量。
“可是……”
景稚的话还没说完,傅京辞便吻了上去。
缠绵又悱恻的—个吻,将她的话给堵住了。
傅京辞压在她的身上,身下是他不想放过她的证据。
“放心。就这—次。”
景稚看着傅京辞,眼里是不可思议与捉摸不透。
以傅京辞的狠戾冷漠,他要是强势的让她以后都不准去学校,指不定也做得出来。
只要他想,她只能委屈的依着他的性子来。
可傅京辞刚才的话,意思是让她放心,以后不会这样强势不讲理……
“所以,我还要浪费时间和你解释为什么?”
傅京辞的眼神冷冽,似乎在说,景稚很麻烦。
“你喜欢我的身子。”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景稚的眼里有几分打趣。
细眉微蹙,景稚的媚眼也更加迷离。
让她留下陪他旖旎的是他,不让媚骨肆意的也是他。
景稚笑得风情万种,如狐妖施展媚术。
“我还要和您打赌……”
“说说看。”
“和上次—样,但赌注变为……您输了就—星期不准来找我。”
“呵。”
烈日正浓,窗外偶有几声鸟鸣。
……
景稚晕过去后也不知是睡了多久。
她翻了个身,摸到的是被褥。
醒了。
看了下时间,中午了。
她洗了个澡,下楼准备吃午饭。
—开门,檀竹和云姬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云姬给她梳妆时候,檀竹也在边上陪着。
“拙言说,京洛那边……老祖宗让先生午饭在王府用餐。”
八月的度假区能看到一路的白玉兰,温泉后山满是白玉兰,就连园区道路上都时不时可以看见。
这个时节,玉兰花开得正旺盛。
“傅先生喜欢吗?”景稚盯着傅京辞恬淡一笑。
即便是进来许久了,在这一刻她才未经允许地将手里的盒袋放在了沙发上。
虽然是一个很细微的举动,但其实是她乖巧下的一次不乖。
“还不错。”傅京辞停下敲动的手指,语气淡淡。
景稚垂眸淡笑了一下,恰似后山上玉兰花落入碧水中激起涟漪的那一刻。
“笑什么?”傅京辞颇有耐心地问。
“我笑先生您对我宽容。”景稚第二次抬眸直视傅京辞的眼睛时,眼里的情丝是直勾勾的。
傅京辞向来不惧怕女人的勾引,他也盯着景稚,“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我对她宽容。”
他并不否认景稚的话,因为他原本就不是什么绅士有礼宽容大度的人。
以他的资本,他心情好时或许会将这些形容词装饰在自己身上,陪周边人玩玩。
但若没他感兴趣的猎物时,他连装都懒得装。
“我猜您并不是个对女人言语上会温柔的人,相反,您很擅长让她们尴尬,让她们清楚自己的身份。”景稚垂眸,不去看傅京辞了。
“我还猜……要是今天不是我,您得说您不喜欢玉兰暖香,甚至会让喷这香水的人出去,对吗?”
玉兰暖香缱绻绕至他的鼻腔中,景稚酥甜的声音原本就勾人心弦,此刻明着与暖香交汇进攻。
明明心知肚明,但傅京辞内心却从未有过地浮起一种怪异的躁感。
他忽然很想抽烟,但他又不想起身离开,早知道让拙言留在这儿晚点走了。
他眼底浮现一丝烦躁,将绅士的皮囊褪下,冷声讥诮道:“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漂亮到能取悦我?”
摆出熟悉的上位者姿态才是真实的他,他么,傅京辞,只要他愿意,泼天的富贵景稚现在就能得到。
“傅先生会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我,不就是说明我已经取悦您了?”景稚平静地说着。
她垂下睫羽,娇嫩细长的手指伸到领口附近,然后从容不迫的将自己旗袍上松开的两颗扣子扣好,那是她站在门口时故意松开的。
傅京辞注意到了这个举动,他淡淡地问:“扣好了还怎么勾引我?”
“勾引您?”景稚并没有停下,“我只是在做理所当然收下您的钱的事。”
傅京辞默声,注视着景稚一颗一颗将扣子扣好。
“傅先生,我身上的线条感很美,对吗?”景稚扣好最后一颗,抬眸看着傅京辞。
她的嘴角始终保持着淡笑,即便是假意的,依旧漂亮得不像话。
傅京辞依旧保持默声,他不想赞同,但也并不否认。
景稚却觉得这个答案她很满意。
她站起身。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漂亮的女人要早睡。”她说完,盈盈一笑后转身就往大门走。
傅京辞似是明白景稚这些举动的意味了,他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景稚,声音依旧低沉温雅,“你倒是算的挺清楚。”
“我?我缺钱嘛~”景稚坦诚道,说完这句她就走了出去,头都懒得回一个。
***
阮凌曦在璚楼外等的景稚,见那丰腴修长的倩影从悠长小径里出来,她招了招手。
景稚见到后,小跑了过去。
此时璚楼外的游客已经纷纷散了,守在璚楼外的小官儿依旧还在。
“洛柔她们买了榴莲,你喜不喜欢吃?”阮凌曦有些期待地看着景稚。
景稚连忙点头,“喜欢吖~”
“那正好,回去可以尝尝。”阮凌曦拉着景稚的手往小官儿厢房走。
不同于景稚在镇上的夜晚,度假区的夜晚萤火曼舞。
一路的氛围灯和路灯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的装饰着,所以即便夜深了,走在园区内也十分有安全感。
古典合院区内有个石洞与参天古树相结合的宏门,石洞下还有一个十分有中式氛围感的超市,景稚和阮凌曦进去买了一些吃的。
出来时还遇见了其他小官儿,有男有女却都盯着景稚和阮凌曦挪不开眼。
路上阮凌曦问景稚:“傅公子那边,你怎么样了?”
景稚平淡道:“他喜欢那个香味。他还给了我钱。”
这是两句分开的话,指的也是两件事的结果。
阮凌曦点点头,“到这里就够了,毕竟他是个危险人物。”
”危不危险的不知道,不是看着那样倒是真的。”景稚道。
“怎么办?很希望你能嫁入豪门,但因为对面是傅先生又很替你担心。”阮凌曦一脸为难。
景稚倒是没什么纠结的,就像之前阮凌曦和她说的一样,这些有钱公子开心时钱会当下雨一样撒,她这么穷,为什么不趁着机会捡一捡?
大家各取所需挺好的,其实她根本就没想过和傅京辞进一步发展的想法,因为竹门就是竹门,木门就是木门,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
景稚看着周围的风景,忽然想到什么,好奇问:“凌曦,你是怎么弄到这么好闻的玉兰香水的?”
白天因为想到会有夜晚这么一趟,景稚在不忙时忽然好奇起为什么拙言的掐丝珐琅胸针偏偏是玉兰花?
后来阮凌曦告诉她,其实这个花代表着傅家子弟。
四大家族的子弟太多,伺候他们的高级小官儿也非常多,为了一眼能识别出是谁身边的,就用不同的植物、水果来区分代表。
越是高级的小官儿,胸针上的标志就越会区分得明显,所以,玉兰胸针其实是代表着主家是傅京辞。
那为什么偏偏是玉兰呢?景稚想的入神时,放眼看了一下窗外的风景,恰巧看见道路旁的玉兰树,她忽然就明白了。
傅京辞喜欢白玉兰。
想想就很容易明白,这几年新中式大火,每年都有许多大热的网红在玉兰树下拍古风写真。
随随便便一个都是大爆的程度,玉兰美人有多美暂且不提,光是玉兰盛开时,那景色都美得不像话。
白玉兰这么美,傅京辞怎么就不能喜欢呢?
所以她问阮凌曦能不能弄到玉兰调的香水。
阮凌曦机灵地看了景稚一眼,道:
“白天我们的包厢里有一位来自南城非遗世家的千金,她是调香大师,许多大热的中式香都是经由她的手调出来的。”
“她很大方,我向她提到玉兰香,恰好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调玉兰香调,所以就给了我一份。”
景稚眨巴了下眼睛,想起来了什么,“是不是白小姐?”
阮凌曦:“没错~”
路上有一阵温风吹过,玉兰花的香气淡得令人难以捉摸,但要是仔细闻,会着迷。
***
窗外的玉兰树今年疯长,枝叶已挨得别璚楼三楼的窗台很近,要是伸手,甚至可以摘到树上的玉兰花。
傅京辞站在窗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深沉的眼眸出卖了他,并不是在赏花而是有心事。
这是璚楼,整个度假区最好的地段,璚楼旁那棵看似是用来布景的玉兰树实际上是他安排人有意移种的。
人人都以为度假区会栽种玉兰是因为玉兰美且是澄溪代表花,谁也不知道玉兰花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忽然,傅京辞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掀起倦怠的眼皮瞥了一眼,是周淙也打来的。
他拿起手机接通了。
下一秒,他又果断地挂断了,然后把手机扔回原位。
继而,他继续看着窗外,眼底的烦躁并没有消退。
京洛那边,周淙也本来就烦躁的心此刻直接怒了,对着手机辱骂道:“真是够傲慢的!不想接直接挂了不就好了?傅家真是没一个正常的!”
傅京辞不猜也知道周淙也必然会骂他,因为他这个行为已经被那三个人骂了个遍,他不准备改,毕竟敢骂他的人也不多了。
玉兰香飘进窗内,月光洒在白玉兰上泛出一圈微弱的光晕,有一株玉兰长得差点要伸进窗内,像是要窥探隐私的倩影。
不知为什么,傅京辞忽然想到了景稚。
他端详了一会儿,忽然探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朝那株开得明媚的玉兰伸去。
刚碰到,玉兰自己就坠落了。
好似猎物逃走后的百无聊赖,他的眼底泛起乏味,讥诮道:“一个还入得了眼的礼物罢了。”
昨天饭局他见到她的那一刻就明白了傅纠思指的惊喜是什么。
一张和那个人长得有几分相似的脸,除甚至细看有更多优于那张脸的地方,所以他才会勾起点兴趣,但也仅此而已。
他原本是想在景稚走后饮点红酒的,但忽然觉得有点可笑。
取悦他,喷点他喜欢的香水,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优异的线条感让他瞧瞧?
傅京辞想到这,冷笑了一声。
他给她钱,意图是这个吗?
倘若他真有这个意图,给的又岂止两万?
但这一切都在景稚的那句“理所当然收下钱”后,顺理成章了。
他第一次这么被动。
不知是喜是忧,毕竟能让他被动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景稚又很容易的做到了。
傅京辞盯着玉兰花良久,然后重新拿起了手机。
他点开通讯录,指尖滑动屏幕时,在景稚的联系方式界面上凝神了一会儿后划走了。
随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响起一个知性的女声,“傅先生?”
傅京辞离开窗前,淡道:“新调的香不错,明天中午一起吃个饭。”
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但对于电话那头的女人来说却饱含了信息量。
无疑收到这个通知是她莫大的荣幸,这代表她的新香很快就能面世。
今夜,玉兰绕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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