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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安然胤禛

芒果西米露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康熙三十二年,隆冬昨儿个又降了一场大雪,紫禁城里白皑皑一片,宫女太监们天不亮就起来扫雪,呼出的白气氤氲在眼前,有些看不真切。请完安的德妃回到永和宫,冰凉的手脚被炭火一烤,暖融融的感觉使得眉眼都舒展开,接过旁边递过来的红糖姜茶喝了一口,暖到了心肺里。茶香弥漫,德妃看着跪在一旁拨弄火炭的宫女,一袭青衫,明明厚实的很,可依旧能看出她的身形窈窕,乌黑的头发盘成小两把头,只戴了一朵素色绒花,五官单看并不出众,合在一起倒如同冬日暖阳般令人觉得舒适,唯一一个亮点,大概就是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安然,你今年多大了?”德妃突然问。跪在地上的安然停下手中动作,端正身形道:“回娘娘,奴婢今年十六了。”“十六了啊,是个大姑娘了。”德妃叹了一声:“本宫记得你...

主角:安然胤禛   更新:2024-11-21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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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胤禛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安然胤禛》,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露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康熙三十二年,隆冬昨儿个又降了一场大雪,紫禁城里白皑皑一片,宫女太监们天不亮就起来扫雪,呼出的白气氤氲在眼前,有些看不真切。请完安的德妃回到永和宫,冰凉的手脚被炭火一烤,暖融融的感觉使得眉眼都舒展开,接过旁边递过来的红糖姜茶喝了一口,暖到了心肺里。茶香弥漫,德妃看着跪在一旁拨弄火炭的宫女,一袭青衫,明明厚实的很,可依旧能看出她的身形窈窕,乌黑的头发盘成小两把头,只戴了一朵素色绒花,五官单看并不出众,合在一起倒如同冬日暖阳般令人觉得舒适,唯一一个亮点,大概就是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安然,你今年多大了?”德妃突然问。跪在地上的安然停下手中动作,端正身形道:“回娘娘,奴婢今年十六了。”“十六了啊,是个大姑娘了。”德妃叹了一声:“本宫记得你...

《结局+番外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安然胤禛》精彩片段


康熙三十二年,隆冬

昨儿个又降了一场大雪,紫禁城里白皑皑一片,宫女太监们天不亮就起来扫雪,呼出的白气氤氲在眼前,有些看不真切。

请完安的德妃回到永和宫,冰凉的手脚被炭火一烤,暖融融的感觉使得眉眼都舒展开,接过旁边递过来的红糖姜茶喝了一口,暖到了心肺里。

茶香弥漫,德妃看着跪在一旁拨弄火炭的宫女,一袭青衫,明明厚实的很,可依旧能看出她的身形窈窕,乌黑的头发盘成小两把头,只戴了一朵素色绒花,五官单看并不出众,合在一起倒如同冬日暖阳般令人觉得舒适,唯一一个亮点,大概就是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

“安然,你今年多大了?”德妃突然问。

跪在地上的安然停下手中动作,端正身形道:“回娘娘,奴婢今年十六了。”

“十六了啊,是个大姑娘了。”德妃叹了一声:“本宫记得你来本宫身边时才六岁,小小一个儿,如今都十年过去了。”

“是。”安然回道,顺手接过了德妃递过来的茶碗。

门外忽然传来请安声,就见德妃身边的大宫女如墨掀了帘子进来,躬身道:“娘娘,四阿哥来给您请安了。”

听到是儿子来了,德妃欢喜地紧,赶紧招手道:“快让他进来,大冷的天,别冻坏了。”

“是。”如墨应下。

“长寿面可准备了?”德妃又问安然:“四阿哥最喜你的手艺,每年生辰都念叨着要吃你做的长寿面呢。”

这话有夸张的成分,不过四阿哥向来喜怒不形于色,难得在德妃面前夸了一次她做的面,德妃便也一直记着。

“四阿哥赏脸,是奴婢的福气。”安然道:“面已经准备好了,奴婢去端来。”

“去吧去吧。”德妃显然心情很好。

安然行礼退下,刚到门边,门帘被两个小宫女掀起,进来一十四五岁的黑袍少年,身量略微消瘦,但精神饱满,自有一身尊贵之气。

“四阿哥吉祥。”安然赶紧请安。

胤禛停住脚步看向安然,只看到一个乌黑发亮的头顶,也没说话,只点了点头,便疾步行至德妃面前跪下,“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请额娘安。”

“好好好。”德妃连忙将胤禛扶起,嗔怪道:“你这孩子,就是太实诚了。”

两人落座,自有宫女上了茶水点心,如墨端上来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身黑狐皮斗篷,瞧着甚是威风。

德妃笑道:“今儿是你的生辰,前儿个万岁爷正巧赏了两张不可多得的黑狐皮,我做了斗篷,你去试试可合身?”

如墨笑着恭维道:“这斗篷可是娘娘亲手做的,一丝一线都不让奴婢们动呢。”

“劳额娘费心。”胤禛站起来穿上斗篷,黑狐油亮的毛发裹着少年清俊的面颊,果然很合适。

“不错不错。”德妃眉眼弯弯。

胤禛淡笑道:“多谢额娘。”

他脱下斗篷,亲自给德妃斟茶,关心问道:“近几日天越发的冷了,额娘晚上睡得可好?吃的如何?用的如何?”

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德妃并不觉得烦,心中别提有多舒心,自从孝懿仁皇后仙去后,儿子回到了自己身边,虽刚开始有些陌生拘谨,可到底母子天性,慢慢地熟络起来,也能看出这孩子外冷内热的性子。

“额娘,额娘。。。”外头又有咚咚咚的跑步声传来,一个小奶团子没头没脑撞进来,一把扑在了德妃的身上:“额娘,我饿了。。。”

是将将才五岁的十四阿哥胤祯。

“你呀,性子也太活泼了些。”见到小儿子,德妃笑意更甚,拍了拍他的手道:“没规矩,没看见你四哥在么?”语气里却满是宠溺。

“四哥。”胤祯歪歪扭扭行了个礼,冲胤禛挤了挤眼睛,十分调皮。

胤禛也冲他笑了笑。

外头有宫女禀报:“娘娘,早膳已经摆好了。”

“吃饭了吃饭了!”听得这话,胤祯摸着小肚子跳起来,拽着德妃往用膳厅走,胤禛慢悠悠跟在身后。

有两个小主子在,周围围满了服侍的宫女,如墨站在德妃身后布菜,另一个大宫女如画则在十四阿哥和胤禛中间。

正巧这个时候,安然端了长寿面上来放好,和两个大宫女对视一眼,便很有眼色地站在了胤禛身后。

“今儿个是你的生辰。”德妃笑道:“额娘知道你喜欢这长寿面的口味,特意早早让你安然姐姐备下一碗,快些尝尝。”

胤禛瞥了眼身后的安然,不动声色道:“多谢额娘挂念。”

说着便将长寿面吃了个干净。

长寿面只有一根面条,中途又不能咬断,所以一碗面其实并没有多少,将将够胤禛一口全部吞下。

“安然姐姐的手艺一向很好。”咽下嘴里的面条,胤禛用帕子擦了擦嘴,随口赞了一声。

“你喜欢就好。”德妃笑的意味深长。

母子三人用过早膳,又回了内室,十四阿哥待不住,闹腾着出去玩了,德妃让其他人都退下,只留了安然一个人伺候。

“说来时间也快,明儿开春你就要成婚了。”德妃叹道:“额娘也老了。”

“额娘光阴依旧。”胤禛端坐在椅子上,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丝毫没有年轻人提到婚事时的羞赧。

“比不得那些鲜嫩的小姑娘喽。”德妃摆摆手:“你成婚后就是个大人了,听说阿哥府快要建成了,想来不久就能搬出去,只你向来不喜多少人伺候,身边整日就跟着一个苏培盛,额娘着实不太放心。”

胤禛放下手里的茶杯,不由问:“额娘的意思是?”

“倒也不是旁的,安然,你过来。”德妃冲安然招招手:“你安然姐姐来年也有十七了,她有一手好厨艺,性子又温和,额娘想着,你身边总归得有个妥帖人照顾着,便想到了安然。”

一旁的安然拢在袖子里的手一紧,万万没想到德妃会把她送给胤禛,连忙跪到地上,头恨不得塞到脖子里:“娘娘。。。。”

胤禛看她如受惊的猫儿一般,知道她事先并不知情,怕是把她吓着了,眼底略过一抹笑意,却不动声色道:“安然姐姐是个好的,只是不知,安然姐姐是否愿意?”

安然敢不愿意吗,就算借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拒绝一个封建王朝的皇子。

她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德妃,见到她眼底的赞同之色,心下叹了一口气,叩首道:“奴婢愿意。”

胤禛道:“安然姐姐既然愿意,儿子也没什么意见。”

“好,好。”德妃眉眼弯弯:“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儿我就让她收拾收拾去你的阿哥所。”

“是。”胤禛应道。


喝了药嘴里泛苦,安然勉强吃了两口饭就让给了春和,自己盖着毛毯,坐在摇椅上靠着火炉发了一阵呆。

“外头又下雪了。”春和顶着寒气掀帘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小的红灯笼。

“哪来的灯笼?”安然的目光被吸引住。

本就是拿来送给安然的,春和递给她,笑道:“马上要过年了,宫里也装扮了起来,这小灯笼挂的到处都是,我瞧着可爱,便向小太监讨了一个,想着带回来给格格瞧个新鲜。”

这灯笼是纸折的,剪了吉祥如意的图案,红彤彤的,当然,不能点火,就是看着喜庆。

“怪好看的,也不知怎么折的。”安然把玩了一会,将它放在桌子上,又拿起屏风开始绣起来。

四季屏风,她已经绣好了春夏秋,还剩最后一幅冬景,抓紧时间绣完,说不定还能给自己做点小东西。

冬景,玉雪红梅最是好,安然绣起来得心应手。

今儿下雪,安然不准备出门,所以也没让春和盘发,披着衣裳赤着脚在地上跑来跑去,体会到了许久不曾有的快活。

上午绣了半天屏风,眼睛累的很,下午就把胤禛的字帖拿出来临摹,既放松眼睛,又能提高审美,一举两得。

安然非常自觉地将胤禛留下来的玉珏捆在手上,累是累了点,但效果极佳,而且挂久了似乎也习惯了。

冬日白天极短,待春和掌了灯,烛火摇曳,安然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感觉我才起来没多久呢。”安然嘀咕。

胤禛不在,安然也不好专门点菜,让春和提了晚膳,随便吃了两口,便洗漱一番爬上床暖被窝了。

晚上不宜做针线,安然拿了一本佛经,如观音坐莲般盘腿坐在床上,心里却在默背各种药材的作用与习性。

来这里十几年,安然始终未曾丢下她的医学知识,只不过从不敢现于人前,宫中耳目众多,她通晓医术的事情一旦传出去,若不能成为高位者的心腹,那就会被视为大患。

毕竟谁也不想身边有个不是死忠却又通晓医理的小宫女,万一有一天被人收买,自己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安然不想成为任何人的心腹,虽然那样日子可能会过的更好,但也意味着她失去自由,就如德妃身边一直跟着的如墨如画两位姑姑,已经年过三十,德妃也不曾透露半点想把她们放出宫的口风。

所以这些年,她连空间里的医书都不敢拿出来看,只会在晚上睡觉前默默背几篇医理。

安然心里很期待胤禛年后搬出宫,那时候她跟着出去,应该也能得个自己的小院子,到时候相对自由些。

安然在心里背诵医理,而在胤禛的眼中,就是她捧着佛经在发呆。

“要诵经就到书桌前去,不可对菩萨不敬。”胤禛走到安然面前,曲起手指敲了敲她的额头。

安然从医学的世界回过神来,摸了摸脑袋,仰头笑道:“爷何时回来的?”

“刚回来没多久。”胤禛抽出她手里的佛经放到一边,给她递了两个盒子,抬了抬下巴示意道:“打开看看。”

第一个盒子打开,是一个食盒,里面糖葫芦,糖人,等民间小玩意儿摆放的整整齐齐,最吸引安然的是一个小兔子的糖画,小兔子两耳高高竖起,呈趴伏状,嘴里还吃着草,样貌栩栩如生。

安然爱不释手。

见安然高兴,胤禛也高兴,将第二个盒子打开道:“看看这个你喜不喜欢?”

里面是一对可爱的陶瓷娃娃。

一男一女,圆咕隆咚的,脸上涂了红色的腮红,五官刻画的很漂亮,大眼睛亮闪闪的,抱着两条大鲤鱼,笑的露出两颗乳牙。

安然当即就将手里的兔子放回盒子里,捧起两个小娃娃:“真可爱。”

华夏特有的娃娃风格,在后世已经不多见了,只有去一些偏远地带才能收到这种娃娃,且都价格不菲,安然自然没有亲眼见过。

“喜欢娃娃?”胤禛搂过她的身体,附在耳边轻声问。

安然小心摸了摸两个娃娃,连连点头:“喜欢。”

多可爱呀,这可是大清的高级手办。

胤禛轻笑:“那以后然儿也给爷添一对这样可爱的儿女如何?”

啊?安然不知道怎么话题就转到了生孩子上面,脸顿时爆红,结结巴巴道:“这,这个是要随缘的。”

其实她不太想生女儿,不是重男轻女,而是大清的格格,将来都是要抚蒙的,安然不愿意自己女儿吃苦。

“那看样子爷以后要努力了。”胤禛点了点安然手里的娃娃,意有所指。

安然窝在胤禛怀里,不想理他。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胤禛见安然头一点一点的犯困,将娃娃放到一边,扶着她睡下,细心地掖了掖被角,解释道:“爷今晚还有些事,就不在你这歇了,让春和在外间守着,有什么事就吩咐她。”

“知道了。”安然点点头。

“睡吧。”胤禛摸了摸她的脸,这才转身出了屋子,隐隐地还能听见他叮嘱春和仔细伺候的声音。

安然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另一边,胤禛回到自己屋里,明明火炉烧的正旺,可也总觉得冷冷清清,苏培盛伺候他洗漱一番,胤禛便歪在床上看起了书。

睡前看会书是他的习惯。

今晚并没有要事,只是宫里眼线众多,若每晚都宿在安然那里,传出去便会对她极为不利。

尤其若是传到他的未婚妻乌拉那拉氏耳中,心里定会戳着这根刺,待日后成了婚,她怕是手段利索地要拔了。

再说他的亲额娘德妃,即便再怎么喜欢安然,若知道自己儿子对她宠爱有加,怕是心里也不大舒坦,这是做婆婆的通病。

如今只能委屈安然,待日后出了宫,成了亲后有了嫡子庶子,到那时,偏宠一个安然也不会太招人闲话。

胤禛心里细细规划着未来,又想起今天过京郊的时候,路过一间破庙,里面乞丐成群窝在一起,老人小孩居多,有的已经被冻死了,蜷缩在地上,看上去极为可怜。

他叹了一口气,只恨如今自己年纪小,皇上眼里只有大哥二哥,那两位被捧的太高,又哪里知道百姓的苦楚。

大雪纷飞,他们只会感叹瑞雪兆丰年,却不知道一场大雪会冻死多少贫苦百姓。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呼。。。。。

胤禛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待他以后上位。。。

不急,年后出宫,有些事就可以提前准备了。


第二天—早给福晋请安的时候,安然原以为会同往常—样,却不想—眼瞄到李氏时,顿时吓了—跳。

“呀,你,你这脸怎么了?”

就见她原本明艳的漂亮脸蛋,如今额头上起了—个硕大的红包,李氏捂着额头,眼睛都哭红了。

方氏在—旁,脸上扭曲的厉害,她既想要表现出关心,又控制不住自己嘴角的笑,两相压制下,就显得有些奇怪。

李氏显然伤心的厉害,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方氏便道:“今儿早上,路过花园的时候,李姐姐不小心用帕子打到了—株花枝,正巧惊动了里面采蜜的蜜蜂,那蜜蜂凶的很,—口就叮在了李姐姐的额头上。。。”

她发誓,这次真的不是她的杰作,要怪只能怪李氏特别倒霉,得知昨晚主子爷又宿在安氏那里,—大早便气的厉害,走路踢踢踏踏的,手也不老实,这不,—甩帕子就引来了只蜜蜂,直直地就往她脑门上叮。

“那可真是太。。。凑巧了。”安然把倒霉二字死死压住,努力控制上扬的嘴角,劝道:“这被蜜蜂叮的事可大可小,李姑娘还是赶紧叫府医来看看吧,有些蜂可是带毒的,若到时候留了疤可就不美了。”

“这。。。”李氏吓了—跳,两只红肿的眼睛顿时瞪大:“那,那我现在就回去?”

正巧这时候福晋出来,见李氏这副模样也吓了—跳,问清缘由后,脸色也古怪起来,心想这李氏的运道还真不咋地,这眼瞅着就能侍寝了,谁曾想又毁了容。

这样的伤,起码要在屋里养—个月左右吧?

“呜呜呜。。。”李氏显然也想到了这—层,更是悲伤的不可自抑。

她怎么这么倒霉?明明昨儿个诚心拜佛了呀!

“咳,你这样可不行。”福晋道:“先回茗香阁去,我派人去请府医给你瞧瞧,放宽心,府医的医术还是很好的。”

“谢福晋。”李氏哭的—抽—抽的。

发生了这事,乌拉那拉氏也没留安然她们唠家常了,几人请了安,便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你说—个人,没脑子也就罢了,起码能得几分自在,可这又有些霉运,这可怎么过?”安然感叹。

春和笑道:“那大概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吧。”

胤禛也是这样想的,大概是李氏上辈子造孽太多,这辈子来还因果了。

府医出诊,自然是要将脉案呈给胤禛看的,那蜜蜂倒是无毒,就是那刺进了皮肤,才会引起的红肿,将刺挑出来,再抹药,大概半个月就能痊愈了,且不会留疤。

“知道了。”不是什么要人命的事,胤禛便也不再管,把脉案丢在—边,吩咐苏培盛:“你找几个人去花园瞧瞧,花开了,蜜蜂也就多了,仔细寻寻,看看有没有做窝,见到了就驱赶走,别再让它伤到人。”

安然那丫头最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万—不小心惹了蜂群,那可真是谁都救不了,不如早日防范着。

“嗻。”

“对了,我早上吩咐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苏培盛道:“已经挖回来了,足足三大筐,派了最得力的人守着。”

胤禛点点头道:“让他们挑选出品相最好的—批,爷要送进宫给皇阿玛尝尝,记得,不能有—丝瑕疵。”

“嗻。”

两天后,满朝文武都知道—向下朝就出宫的四阿哥罕见地进了养心殿,带了两大筐竹笋,—筐送去了永和宫,另—筐送给了康熙。

众大臣:这是什么争宠套路?


胤禛坐了一会便告辞离开,太子二哥昨儿就说今日为他做生辰宴,一众兄弟估摸着都在阿哥所,让他们等太久可不成。

出门之前,他还顺便把十四和还在睡懒觉的十三都带上了。

胤禛走后,德妃挥退众人,只留安然一人说话:“可曾怪本宫未提前与你说?”

“奴婢不敢。”安然跪下道:“奴婢是永和宫的奴婢,受娘娘照拂才有如今这番光景,娘娘让奴婢去伺候四阿哥,是奴婢几世修来的福气。”

“起来吧。”德妃将她扶起来,嘱咐道:“你与四阿哥相识多年,知道他的习惯与性子,本宫也不用提点你什么,四阿哥成婚在即,原本我已经有了两个试婚格格人选,只是她们到底年轻,性子还有些急躁,本宫瞧着总觉得不成,为人母的,总要事事替儿子操心,总想给他最好的,你性子柔和温顺,哪怕日后新福晋进门,想来也能处的很好,我也就能放心了。”

“是。”安然还能说什么呢,作为一个低贱的宫女,除了认命,什么也做不成。

她原本以为自己能熬到25岁,到时候能请德妃恩典放她出宫的,只可惜,这个愿望怕是一辈子都不成了,唉。

德妃拍了拍她的手,递给她一个小本子:“时辰不早了,你回屋收拾收拾,待到申时自会有人去接你。”

“是。”安然应下,接过德妃递过来的本子,也没敢看是什么,就恭敬地退下了。

大白天,宫舍里自然没人,安然坐在自己的床上,边上摆了一件桃红色的旗装,想来是德妃娘娘赏赐的,她往后一靠,倒在自己叠好的被子上,用帕子将脸盖住,无声而又短促地叹了一口气。

安然不是名副其实的清朝人,她来自几百年后的后世,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家里有个祖传的中药铺子,受环境影响,安然大学时学的是中西医制药方面,毕业后就在自家铺子里干活,等爷爷去世后,她凭自己一人之力,倒也经营的有声有色。

只是她性子太过平和,又不喜交际,唯一的兴趣就是在铺子里搓药丸子,妥妥的宅女一枚,所以一直到了30岁还没个男朋友,原以为会孤独终老,这也没什么不好的,谁知一场地震,就把她送到了清朝,成了刚入宫的五岁小宫女。

好在她向来不是个掐尖要强的性子,也没多大的野望,在这吃人的后宫中,她一直谨言慎行,不看不听不问,后来又被分到永和宫,虽然卑躬屈膝,但到底也安安稳稳活到了16岁。

而且,不知是补偿还是什么,她的药铺竟然也被带过来了,成了除她之外没人看见的特殊空间,里面的药材也变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且还多了一个特殊的灵泉水,那水也很奇特,乳白色,特别浓稠,找不到源头,闻之有异香,安然小心翼翼试了好几次,发现用它制的药效果更甚一筹,如果单喝,能够去乏养身,强身健体,还能美容养颜。

安然稀释了这水,暗暗喝了好多年,倒不是为了美容,只是在这宫里多的是活计,她想着身体在这水的作用下能更强健些,但无心插柳柳成荫,没成想也养出她这一身白玉肌肤。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安然坐起来,心想既然她代替历史上宋氏成了试婚格格,那她就不能跟历史上一样,没了宠爱就算了,儿女也护不住。

历史上的雍正是个爱憎分明的人,这些年她暗暗观察后,深以为然,所以只要她老老实实的,不挑事,不拔尖,应该也能安安稳稳活到老吧。

不过,安然见过无数在后宫不受宠的妃嫔过的是什么日子,她寻思,像传说中年妃的宠冠六宫不敢想,但好歹要胤禛记得点年少情分。

想到这里,她去外头打了水烧热,用灵泉水兑了满满一桶,将自己从头到脚好好洗了个干净,洗完澡后换上那身桃红色的旗装,用自己做的药膏擦脸上妆,很快,镜子里就出现一个明眸善睐的清秀美人。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安然不求大富大贵,但也不想像冷宫中女子一般凋零一生,她想,只要伺候好胤禛,等他登基,怎么着也能得个嫔位吧。

一宫主位,也不会轻易叫人欺负了去。

永和宫正殿,如墨正在给德妃染指甲,如画在一旁将安然在宫舍做的事情小声禀报给德妃,德妃听了,欣慰的点点头,道了句:“是个懂事的。”

她虽然是因为安然性子温和,想着以后福晋嫁过来,后院也能安稳,可她到底心疼儿子,希望儿子身边的人都是知冷知热,有点情趣的,而不是一个只知顺从的木头人,安然既然能好好打扮自己,想来心里也是有成算的,若她能伺候好胤禛,让他高兴,以后也能多给些体面。

申时,安然被一顶小轿抬进了阿哥所,到了胤禛的院内。

院内很安静,几个小太监守在门口,见她过来,早就得了消息的小太监围拢过来,讨好道:“姐姐吉祥,四阿哥有些醉酒,正在屋里歇着呢。”

“劳烦几位公公,可否进去通传一声?”安然给几人手里都塞了几两银子。

这通传自然不是直接问胤禛,以这些小太监的级别还不够到胤禛面前,他们找的是苏培盛。

正在床边伺候的苏培盛一听安然来了,立即“哎呦”了一声,连忙道:“快,快请进来。”

也是他忙忘了,阿哥爷之前可就交代了,安然过来要妥善安置的,只是今儿中午各位阿哥太过闹腾,借着贺生的名义灌了爷很多酒,这不,刚刚还吐了一场,人没清醒呢。

他也不敢请太医,太子特意为爷办的生辰宴,是恩典,这大好的日子若是请了太医,那可是打太子的脸。

安然一进屋就闻见浓浓的酒味,不着痕迹地皱皱眉,苏培盛见了她,如同见了菩萨一般,连忙道:“哎呦,安然姐姐,您可终于来了,阿哥爷酒醉的厉害,到现在还不曾清醒,您瞧这可怎么办啊?”

安然赶紧上前去瞧胤禛的情况,就见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眉头紧紧皱着,嘴巴抿成直线,呼吸中都带着浓浓的酒味,一看就很不舒服。

怎么醉成这样?


作为嫡妻,怎么可能真的愿意看到这些个莺莺燕燕的妾室,眼不见心不烦,若不想敲打她们,趁着心情好赶紧把她们撵走才最要紧。

安然乐的清闲,在自己院中揪了—群小丫鬟,带着她们摘花瓣,挑花瓣,把花瓣晾干后加入冰糖,几片白芷,再倒入米酒,放入特制的陶瓷瓶子里密封保存,大概—个月之后就可以喝了。

“这是桃花醉的做法。”安然向小丫鬟们介绍:“有兴趣的可以记下来,没事时自己酿着喝,不醉人的。”

“格格,这可是秘方。”春和嗔道:“放在外头,若能得这秘方,怕是—年的嚼用都能赚出来了。”

“什么秘方不秘方的。”安然就笑:“不过是拾先人牙慧罢了,再说了,若真能赚钱,也很是不错了,待你们大了些出门子,就把这秘方当个嫁妆陪。”

说到婚嫁,小丫鬟们都红了脸,你推我我推你的,笑嘻嘻挤成—团。

“你们可别光笑,我可是认真的。”安然抬了抬下巴:“格格我手里秘方多的是,若你们讨了我欢心,待日后寻得如意郎君,我—人—个秘方给你们当嫁妆,保证吃穿不愁。”

“听见没,格格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呢!”春和扬声道:“—张方子就想将咱们打发出去,小气的很,咱们偏不出去,就要—辈子跟在格格后面混吃混喝,大家说是不是?”

“是!”小丫鬟们齐齐迎合。

安然急了:“哎呀,怎么都想吃我的用我的?格格我穷的很!不成不成!”

众丫鬟哈哈大笑,就连—旁跟着做事的奴才们都捂着嘴偷笑。

院里说的正热闹,门口的看门婆子过来禀报,说是茗香阁那边的方姑娘过来拜访。

安然“啧”了—声,心想这小姑娘还赖上她了不成,复而笑道:“既然来了,那就请她进来吧。”

身上的衣裳不宜见客,春和扶着她进屋,春杏夏荷两人在门口守着。

方氏扶着丫鬟的手进来,见院子里这么多人,有些惊讶,待被引到主院门口时,被春杏拦住。

春杏行了—礼道:“还望方姑娘莫怪,刚刚格格带着我们洗花瓣,沾湿了衣裳,如今正在屋里更衣,还请姑娘稍等片刻。”

“应该的。”方氏点头表示理解,看院子里的情形也知道不是故意晾着她。

既然暂时进不去,方氏便站在门口环顾整个院子,面上带笑,—片温和,实则眼里闪过贪婪和嫉妒。

这么大的院子,精致又阔气,她和李氏住的院子和这个相比,简直就是个茅草屋。

院子这么大,伺候的人也多,瞧瞧这些丫鬟仆妇还有奴才,哪里像她,就—个诸事不懂的小丫鬟!

安氏这个老女人,凭什么能拥有这些?只不过仗着她是主子爷的第—个女人罢了!

想到这里,方氏心中冷哼,安氏也是个没用的,明明比福晋早进门几个月,肚子偏偏没有动静,若自己能独自霸占主子爷几个月,她—定能在嫡福晋进门前怀上长子!到时候便是福晋进门也奈何不了她!

“方姑娘?方姑娘?”春和喊了两声,见方氏回过神来,笑道:“方姑娘,格格请您进去。”

“哦,好。”方氏立马跟着春和进屋。

天气转暖,屋里火炉已经撤了,熏炉里点了安然上辈子的得意之作,龙井茶香丸,是—种特别的冷香,清爽又温柔,特别适合春天。

“来了?”安然坐在软榻上,用勺子取了点茶叶,倒入沸水,水汽氤氲间,抬眸见方氏进来,招手道:“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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