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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重生后我扔了极品家庭去狩猎萧振东秦淑莲

啄云扶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十年前,有个猎户听说山里有熊,弄了个雷管,把熊窝炸了。结果,大熊没炸死,炸死了一头小熊崽。他侥幸从发狂的母熊手底下捡回一条命,逃回家,半夜,整家都命丧母熊手下。死状凄惨,令人闻风丧胆。田淑芬撇嘴,“你考虑那老些干啥?又不是你的崽,再说了,就算是你的崽,人家也没听你的啊。”提到自家那个不孝子,大队长恼羞成怒,“你没事提他干啥?”“不干啥,”田淑芬端了洗干净的衣服打算晾起来,“就是告诉你一声,你是大队长,又不是人家爹娘。人家乐意干啥就干啥。想做猎户,合法合规,你凭啥不让人家干?”要田淑芬说啊,这萧振东指不定跟山里有点渊源呢。她可听甜甜说了,下乡头一天就从山里捡了头狼回来,一般人哪有这运气。大队长想到萧振东轻而易举把自己举起来的那股子劲儿...

主角:萧振东秦淑莲   更新:2024-11-23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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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振东秦淑莲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后我扔了极品家庭去狩猎萧振东秦淑莲》,由网络作家“啄云扶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年前,有个猎户听说山里有熊,弄了个雷管,把熊窝炸了。结果,大熊没炸死,炸死了一头小熊崽。他侥幸从发狂的母熊手底下捡回一条命,逃回家,半夜,整家都命丧母熊手下。死状凄惨,令人闻风丧胆。田淑芬撇嘴,“你考虑那老些干啥?又不是你的崽,再说了,就算是你的崽,人家也没听你的啊。”提到自家那个不孝子,大队长恼羞成怒,“你没事提他干啥?”“不干啥,”田淑芬端了洗干净的衣服打算晾起来,“就是告诉你一声,你是大队长,又不是人家爹娘。人家乐意干啥就干啥。想做猎户,合法合规,你凭啥不让人家干?”要田淑芬说啊,这萧振东指不定跟山里有点渊源呢。她可听甜甜说了,下乡头一天就从山里捡了头狼回来,一般人哪有这运气。大队长想到萧振东轻而易举把自己举起来的那股子劲儿...

《结局+番外重生后我扔了极品家庭去狩猎萧振东秦淑莲》精彩片段


十年前,有个猎户听说山里有熊,弄了个雷管,把熊窝炸了。

结果,大熊没炸死,炸死了一头小熊崽。

他侥幸从发狂的母熊手底下捡回一条命,逃回家,半夜,整家都命丧母熊手下。

死状凄惨,令人闻风丧胆。

田淑芬撇嘴,“你考虑那老些干啥?又不是你的崽,再说了,就算是你的崽,人家也没听你的啊。”

提到自家那个不孝子,大队长恼羞成怒,“你没事提他干啥?”

“不干啥,”田淑芬端了洗干净的衣服打算晾起来,“就是告诉你一声,你是大队长,又不是人家爹娘。

人家乐意干啥就干啥。想做猎户,合法合规,你凭啥不让人家干?”

要田淑芬说啊,这萧振东指不定跟山里有点渊源呢。

她可听甜甜说了,下乡头一天就从山里捡了头狼回来,一般人哪有这运气。

大队长想到萧振东轻而易举把自己举起来的那股子劲儿,心里也忍不住开始犯嘀咕了。

难道,这真就是个猎户命?

……

当天夜里,野猪下山。

还把先前开的荒,已经洒下种子,出了苗的田地给糟蹋了。

大队长心疼的脸绿,萧振东也觉着心惊,这野猪要是不处理掉的话,下一次,保不齐就钻哪里去了。

那破木屋跟事发地也就一里路。

要是钻了进去,就屋子里住的那几个老胳膊老腿儿,跑都不赢,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曹叔,”萧振东上前,皱着眉头,一脸凝重,“不能再等了,这次糟蹋的是田地,下次呢?”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牛棚,绝口不提破木屋,“你看看这到底多近,那里住着的,可是咱们大队的牛。

要是出了什么闪失的话,秋收的时候,谁来拉车送粮食?”

萧振东此话一出,附和声起,“是啊,大队长,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万一伤着牛,那就造孽了。”

大队长深吸一口气,“我这就去公社批条子。”

他带上张庆辉跟萧振东要走。

萧振东:“?”

他挑眉,“我也去吗?”

大队长斜了萧振东一眼,“你不是要当猎户吗?得去公社报备,一起吧,还能赶个趟。”

“妥了。”

昨天上工,加起来没干仨小时,今天上工,还没下地,萧振东就跟着大队长走了,给周复兴嫉妒的都要变形了。

“东哥!注意安全啊!”

小皮鞭哒哒甩,牛铃叮当响。

张庆辉坐在能把人屁股颠八瓣的牛车上,激动的手都在发抖,他想,他终于有机会替妹妹报仇了。

~

“什么?新下乡的知青要做猎户?!”

公社领导觉着,萧振东半疯,曹得虎应该是彻底疯了。

“他……”公社领导陈胜利本想说,让萧振东这样的上山干啥?给老虎、豹子送零嘴的?

可看着萧振东一米八多的身高,鼓鼓囊囊的肌肉,登时一噎。

行吧,不是瘦板片子身材。

可话又说回来,“他这城里长大的娃娃,不知道山上的危险,难不成,你不知道吗?”

“领导,我觉着我能胜任。”

陈胜利摆摆手,“你会用枪吗?”

萧振东:“……”

他当然会,只是,这时候肯定没办法说。

他又没一个猎户出身的爹,从哪儿学会打枪的?分分钟露馅。

“不会。”

陈胜利:“……枪都不会用,那你上山干啥?搂猪草啊?”

啧,骂人真脏。

“不会用枪,我可以学,而且我用的不是枪,是刀。”

掏出自己的小弯刀,公社办公室静悄悄。

众人面面相觑,憋笑憋的肚子都疼了。

“噗嗤~”

“哈哈哈哈哈哈~”

“天老爷,这么点小弯刀,要是真遇见熊瞎子了,是给它们挠痒痒吧?”


“我懂,”知青办的婶子唏嘘的,“人的心啊,天生就是偏的。他这样倒好了,狠下心做个了断,往后天高皇帝远,到了东北,自有他的造化。”

二人拉着给萧振东做登记的婶子一顿蛐蛐。

大婶傻眼了,但是名字都写上去了,划掉是不可能划掉的。

“嗐,”大婶轻巧的,“这玩意不都是自愿的么,萧家人不错,养了四个懂事儿的孩子,他们家该高兴才对。”

张母想了想,眸光狡黠一闪而逝。

“我有个法子,你们要不要听听?”

“你说。”

“那孩子明天一早的火车,等他走了,咱们扯个横幅到他家专门表扬去。”

知青办工作人员:“……”

二人相视无言,默默给张母竖起了大拇指,高啊,实在是高!

就是招数忒损了。

“得了,记着别说漏嘴了,反正这上头又顶下来几个名额,还不分一分,做个人情?”

大家伙儿都是邻里邻居的住着,不想把孩子送下乡受苦的心,也都能理解。

只是,街道办也有任务,这是没法子的事儿。

可眼下名册上多了三个本不应该下乡的人,就好办多了。

俩婶子登时高兴了……

.

“砰~”

关上门,时隔几十年,萧振东再次看见渣爹。

讲真的,心里有些感慨。

“回来了?”萧铁柱难得对萧振东有了个好脸色,“你这孩子,一向听话懂事,这次怎么这么不知道分寸?”

脸色是和善的,说出口的话,还是指责。

他在埋怨萧振东不懂事。

为什么不继续吃亏呢?

萧振东不想说那些没用的,言简意赅,“断亲书写好了吗?”

“你!”萧铁柱怒了,他一拍桌子,“混账,你难不成要造反吗?这断亲书不写,你能怎么样?”

“那就让萧文东去吃铁花生米吧,反正我现在的日子也被你们搅和的一团乱,我是无所谓。”

“你敢!”

萧振东冷笑一声,“我都死路一条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横的怕愣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在萧家人眼里,萧振东现在就是这个不要命的。

“爹!爹!”大家伙对峙起来,萧文东是真的害怕了,“不就是断亲吗?断呗!反正您二老身边还有我跟大哥,少他一个不孝子,咋了?”

“就是就是,”萧月也不敢落后,大摇大摆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鄙夷的,“再不济还有我呢!

反正萧振东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一坨烂泥,待在乡下做泥腿子了,断了亲,对咱家的名声来说,也好听啊。”

她高傲的一昂脖,“反正咱们全家都是有工作的。”

萧月从小到大都特看不上自己二哥,没本事,还跟个锯嘴葫芦似的。一点都不招人喜欢。

萧策东也赞成,阴郁着一张脸,“爹,让他滚出萧家,这是他欠我的。”

萧振东都无语了,不是,大哥,你没事儿吧。

脸皮这么厚,子弹都打不透。

兄妹三人,你一言我一语。

直接将萧振东从萧家除名了。

萧铁柱看着萧振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啥啊,说我求之不得?麻溜的吧!”

“这是你自找的。”

萧铁柱拿出一早就写好的断亲书,冷哼一声,丢在了地上,“拿着,滚。”

东西到手,萧振东打开看了看,决定明天就把断亲书登报。

秦淑莲擦擦手,从屋子里取出来一个信封,阴阳怪气的,“呐,这是你下乡,咱们知青办发的补贴,可拿好了。”

秦淑莲的酸言酸语,萧振东没理会。

笑吧,等明天还能笑得这么欢,他敬萧家人是条汉子。

打开信封,掏出来三十块钱的补贴,二十斤粮票的券,还有一张凌晨五点的火车票。


至于力气,那就更不用说了。

忽而,萧振东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声响,似乎是打斗。

那低低的声线,像是狼的嘶吼。

萧振东唇角抽搐,不是吧,刚上山就遇见这玩意?

若是他没搞错的话,这声音,好像越来越近了。

萧振东三两下噌噌上了树,没到一分钟,就看见三匹狼追着一头大野猪显现眼前。

居然打的难舍难分。

野猪很是壮硕,青面獠牙的,面对三匹狼的围攻也丝毫不显劣势。

萧振东看着忽然起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心思。

他想了想,干脆坐在树上,伸手拽了一根树干,折下来,用小弯刀开始削木棍。

尖锐的。

想到这儿,萧振东甚至有些后悔,下乡之前,该在黑市里弄点武器在手里的。

唉,不过那时候时间紧迫,也有些不赶趟了。

也不知道萧家人现在咋样了,应该已经接收到他留下的大礼包了吧。

啧啧啧,想想都觉着可惜,他自己一手折腾的局面,却不能亲眼看见。

“砰~”

野猪一头撞到了树上,萧振东猝不及防,这巨大的冲撞差点把他给撞下去。

“哎哟我艹!”

他忙不迭稳住身形,狼已经趁着野猪晕头转向的时候,开始发起猛攻了。

萧振东见此,瞄准了狼的位置,快准狠往下扎木头钎子。

这玩意,只要力气足够大,扔下去跟弓箭射出的箭羽没太大区别。

除了刚开始两根略显生疏,有些扎偏之外,萧振东很快就找到了手感。

瞄着下面的战况,一旦有东风压倒西风,或是西风压倒东风的状况,就立马插手,给气势强劲的一方,整点置敌小手段。

可不能一边倒的死,互相折磨的就剩下一口气,到时候他才好坐收渔翁之利。

狼肉不好吃,那也是肉。

皮子值钱,就算是不拿出去卖,鞣制一下,做个保暖的毯子、披风,还不是手到擒来。

至于野猪……

虽然有股腥臊味儿,可只要料子下的猛,这些都不是个事儿。

在萧振东相当狗的干涉下,狼很快就趴下一只,野猪也渐渐力竭,剩下两只狼已经产生了退意,可有点舍不得这到嘴的肉。

这时候,萧振东从三米高的树上一跃而下,一屁股坐死了一头狼。

心里默念,阿弥陀佛,别怪我啊!

反手将野猪的脖子砍断了大半。

一个翻滚躲过了狼的偷袭,他伸手攥住狼,下意识默念收。

狼瞬间消失在眼前,野猪呼哧呼哧的喘息着,渐渐也没了动静。

萧振东将狼和野猪收到了空间里,想了想,又放出来一只。

他身上都是血,不带只狼回去,不好解释。

将弯刀在草上蹭了蹭,他剖开狼的腹部,将狼的内脏挂到了树上,算是敬山神了。

老猎人都有这个传统,反正狼肉不好吃,馈赠大自然也无所谓。

扛着狼,循着来时的路回去。

走了十多分钟,他听见了忽扇翅膀的声音。

这动静!

莫非是走地鸡群?

萧振东一下就来了兴趣,慢慢放缓了脚步,凑过去就看见一只被树上藤蔓死死缠住的白鹰。

翅膀上受了伤,鲜红的血浸透了羽毛。

瞧见萧振东出现,它挣扎的幅度更大,甚至企图用鸣叫声吓退萧振东。

可,这一行为放在萧振东的眼里,跟露出稚嫩爪子的小奶猫没啥两样。

将狼的尸体丢在树下,萧振东伸出弯刀剜了一条肉揣在兜里,三两下爬上了树。


“你想说啥?”

“我要盖房子。”

“行啊,”大队长随口答应,“那我回头给你批地。”

“曹叔,这个事儿吧,拖不得,越快越好,这知青点的人不大好相处,我也不想跟这样的人掺和到一起。”

说着,萧振东还表了一下衷心,“我下乡是为了奉献自己的,不是为了跟知青天天干仗的。”

大队长也觉着有道理,天天吵闹,就算是好好的感情也得吵的七零八碎,实在是不合算。

“那我明天一早过来找你,把宅基地的位置选了,我那边就叫人开工。”大队长停下脚步,“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盖房子可不便宜。”

“行,谢谢叔,我心里有数。”

送走了大队长,萧振东也打算回去收拾一二,然后得为下一顿饭做准备了。

刚来到这儿就跟老知青干起来了,吃饭的时候,不被刁难才是奇了怪了。

想着想着,萧振东又忙不迭跑了过去,追着大队长问,“叔啊。”

大队长被吓一哆嗦,满脸都是,怎么又是你?!

萧振东厚脸皮,权当自己看不见,“我们晚上也没啥能吃的了,又跟老知青闹掰了,您看……”

“真是欠了你们的,”大队长骂骂咧咧的,“我家菜园子里还有点菜,我回头让我家老婆子摘了,给你们送点过去。”

“不是,”萧振东紧接着,“曹叔,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想着,既然已经占过你家便宜了,总不能逮着一只羊可劲的薅吧。

到了乡下,那就是我们自食其力的时候了。

我只是想着咱们背靠山脉,物产资源肯定是没得说,只是上山打猎,下河摸鱼的话,又是怎么个章程呢?”

大队长看了一眼萧振东,“小子,不是我说话难听,打击你的自信心。这山上,确实野鸡、野兔遍地跑,河里也是鱼虾泛滥。

但,你也得有这个本事吃得上才行,不然啊,就只能看着眼馋。”

萧振东:“……叔,刚刚在路上的时候,您可不是这么说的。”

路上,曹得虎大力吹嘘红旗大队的物产资源,到底是多么丰富,怎么滴,现在到了地方。

就变成了,只能看,不能肖想了?

大队长:“……抓得住,我肯定没二话。”

萧振东心想,这可是我上辈子安身立命的老本行,看着眼馋是不可能的。

只要被他看见了,那必然是要下锅,葱姜蒜爆炒过后,给他解馋。

“哈哈哈哈,曹叔,您就告诉我怎么办吧!”

“这事儿,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你们初来乍到,还没饭吃,今天我做主。

只要你们有本事,从河里捞上来的,在山上打到的,通通是你们的,随你们处置。”

“当真?”

大队长哼了一声,“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萧振东嘴上恭维,心里却琢磨着,没想到大队长生了一个粗犷的外表,却有一颗娇俏的心。

看看,左哼哼,右哼哼的……

跟家里刚下完崽子的老母猪哼哼讨食似的。

折返的路上,萧振东走路都是带风的。

到了知青院一看,周复兴的脸色不好,李富强也皱着眉头。

不难看出,在他不在的这短短的时间内,新老知青肯定又撕了一场,而且,新知青还没占着便宜。

“怎么了?”

“真是晦气,刚刚又吵了两句,”周复兴忧心的,“咱们现在闹掰了是挺爽的,但是下乡了总得吃饭,这……”

“怕什么?”萧振东挑眉,“你们不会忘了我带下乡的马勺跟铁锅了吧。”

这还是有烹饪工具的,就算是没工具也不怕,只要有火,他就有法子把食物弄熟了。


“那可不!”

萧振东扛着狼,周复兴左手鱼,右手鸡,嘴角都咧到耳根后面去了。

贺玲跟沈曼娜也很激动,“真的打到了!”

这收获,让旁边香喷喷吃着腊肉的张向前,心里很不是滋味。

娘的,该死的萧振东,居然还真的有点运道在身上,瞎猫碰见死耗子了。

如果张向前是妒恨的话,那么,拿出腊肉想跟张向东等人缓和关系的新知青,悔恨的肠子都青了。

贺玲刚刚差点没被憋屈死,一个两个的,吃点腊肉恨不得吧唧的震耳朵,当即张口反击。

“哟!这又是鸡,又是鱼的,可怎么吃哦,根本吃不完啊!”她着重点名了沈云,“沈云啊,腊肉吃饱了吗?

要不要再整点鱼肉吃吃?这玩意赶不上腊肉,但胜在炖汤鲜啊!”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一出,沈云捏着手,一脸无助,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张向阳一抹嘴,自觉是吃了人家的东西,就得有替人出头的觉悟。

当下就站出来力挺沈云,对着贺玲道:“说话别怪声怪气的,都是一波下乡的,团结,学不会?”

“哎妈呀,点长大人,您可别跟我说这些大道理,我贺玲就是学生混子,听不懂。

不过,你要是就刚刚的事儿给我道歉的话,这鱼,也能分你一口汤喝!”

一面说话,贺玲还一面小心翼翼的觑萧振东的神色。

毕竟是萧振东打来的东西,虽然她不会真的给出去。

可,毕竟是扯着人家的旗号办事儿。

要是他不乐意的话,自己就立马住嘴。

萧振东觉着挺好的,贺玲跟辅助输出没啥区别了,最强嘴替么。

张向前无语凝噎,你了半天,气呼呼的甩手走了。

当然,回屋之前没忘记把炒腊肉给带走。

就剩下沈云跟几个知青面面相觑后,齐刷刷在风中凌乱。

萧振东没弄清楚发生了啥,一边招呼着周复兴等人收拾东西,一边询问,“怎么了?我们出去打猎,他们又闹幺蛾子了?”

提起这个贺玲就生气,气呼呼的把刚刚发生的事儿全说了。

当然,她嘴巴不停,手上也没停,虽然收拾猎物的动作稍显笨拙,可真的有在弄。

“还是我来吧。”

萧振东可是熟手,当然,他出手也不是因为多么善良,纯粹是饿了。

饥肠辘辘,前胸贴后背的。

先干饭,剩下的事情都能慢慢掰扯。

……

等到曹甜甜拎着南瓜和一兜子蔬菜过来的时候,萧振东这边的鱼已经熟了,奶白的汤在锅里咕嘟嘟冒泡,香气四溢。

周复兴将叫花鸡扒出来,烫的嗷嗷叫也不舍得撒手。

曹甜甜都懵了,“不是,你们这就吃上了?哪儿来的?”

萧振东承了大队长的情,对待曹甜甜的时候,态度就软和了一点,“跟大队长报备过了,我们上山打猎,只要猎着东西,就算是我们的。”

曹甜甜放下东西,围着锅转了两圈,悄悄咽了咽口水,感慨道:“没想到你们还真的能抓着。”

她看的太入神,一不小心就踢到了点东西,本来没在意,可随意瞄了一眼。

看清楚那东西是什么之后,曹甜甜一声尖叫,原地弹射起飞,慌不择路的往萧振东怀里扎。

“啊啊啊啊!”

萧振东也被吓了一跳,直接拽了周复兴过来挡枪。

周复兴吓得双手高举,“我没动啊!我一下都没动。”

“狼!是狼!”

她崩溃,萧振东只能用比她还大的嗓门,“死了!死狼!”

曹甜甜缓过来神,尴尬的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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