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常溪薛酌的其他类型小说《这个医女不一般,打破世俗不嫁人?全局》,由网络作家“笙笙入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这一切当做是一场梦,梦醒之后,你还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勇敢向前看,不要回头。”这些话全都是牡丹的肺腑之言。常溪是自由的,不应该被这些所束缚。“嗯。”常溪笑着点头。......相比之下,荷风小筑却仿佛被愁云惨淡所笼罩,低沉压抑的气氛弥漫,每个人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放大。就连阳光照在身上也感觉身体发冷。书房外不远处的小角落。云影和云洄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小声蛐蛐。云影仰天叹了一口气,“云洄,你说我们公子怎么想的,他自己亲口答应的放常姑娘离开,现在却一个人躲在书房里借酒消愁。”“男人嘛都好面子,尤其是像我们公子这样的人,从小顺风顺水,要什么得不到。”云洄以一副了然的姿态说话。“生平头一次遇见像常姑娘这样的女子,与公子从前在京城里遇见的闺秀千...
《这个医女不一般,打破世俗不嫁人?全局》精彩片段
“把这一切当做是一场梦,梦醒之后,你还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勇敢向前看,不要回头。”
这些话全都是牡丹的肺腑之言。
常溪是自由的,不应该被这些所束缚。
“嗯。”常溪笑着点头。
......
相比之下,荷风小筑却仿佛被愁云惨淡所笼罩,低沉压抑的气氛弥漫,每个人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放大。
就连阳光照在身上也感觉身体发冷。
书房外不远处的小角落。
云影和云洄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小声蛐蛐。
云影仰天叹了一口气,“云洄,你说我们公子怎么想的,他自己亲口答应的放常姑娘离开,现在却一个人躲在书房里借酒消愁。”
“男人嘛都好面子,尤其是像我们公子这样的人,从小顺风顺水,要什么得不到。”云洄以一副了然的姿态说话。
“生平头一次遇见像常姑娘这样的女子,与公子从前在京城里遇见的闺秀千金全然不同,我们也算是跟着公子开眼了。”
云影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的也是,从前凡是见过公子的年轻姑娘,有婚约的不算,十个里面起码有七个会对公子的相貌动心。”
“常姑娘就不一样了,我们公子要对她负责,她就跟碰上了什么洪水猛兽,百般拒绝。”
当时常溪和薛酌在房间里面说话,云影和云洄也趴在窗户外面偷听了全部过程。
“我还真有点想不明白,咱们公子无论是出身相貌还是人品才华,那在京城都是拔尖头一份的,为什么常姑娘不愿意嫁给我们公子?”
旁边的云洄一听云影又在犯蠢了,他没好气的拍了一下某人的榆木脑袋,“你当时偷听的时候没带耳朵吗,人家常姑娘当时自己就说了不愿意,那意思就是哪怕我们公子是天上的神仙,不愿意嫁就是不愿意。”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哦,我知道了。”云影又垂下头,“那这么说从今以后我们公子和常姑娘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云影心里还是觉得有点遗憾。
“那可未必。”云洄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就等着看吧,等咱们公子彻底想通了,哪里还愿意放常姑娘离开。”
“啊,还能这样,公子自己说出口的话还带反悔的。”云影有点惊讶。
“反悔怎么了,对于咱们公子来说强扭的瓜不甜又怎样,他有的是耐心和手段等常姑娘就范。”
云影不说话了,他知道薛酌干得出这种事。
这时,一个侍卫找了过来,说小侯爷到了。
云影和云洄忙前去迎接。
从长廊下走出一位身形高挑健硕的男子,他穿着一身朱红色长袍,领口以及袖口都以金线勾勒出如意云纹,腰间以玉带束起,五官不似寻常男子的英朗 ,倒多了几分女子的精致,尤其一双桃花眼自有风流韵致,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明明才至春三月,他的手里还拿了一把檀木折扇轻摇,姿态张扬轻狂。
“属下见过小侯爷。”云影和云洄上前拱手行礼。
“免礼。”沈樾继续摇着折扇。
“你们公子呢,这客人都到了,你们公子居然不出来迎接,我可是在收到他的消息后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连美人我都狠心抛下了。”
“小侯爷,我们公子,他,他在书房,但是......”云影话说的支支吾吾。
沈樾听到薛酌在书房,抬脚就走,压根就没听云影把话说完。
王若雪还是觉得不解气,她又上前踹了几脚,方觉得心里那口气顺了些。
王若雪眼神阴鸷,在假山洞中昏暗的光线下,脸上精致的妆容宛若可怖的恶鬼。
她的贴身侍女见此不禁咽了口唾沫,虽然心中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上前提醒王若雪不要误了事情,迟则生变。
王若雪最后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旋即转身大步离去。
当主仆二人赶到薛酌换衣服的房间时,惊讶的发现门外并无人守候。
原来王大人考虑到自己要上演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为了增加事情的可信度,他特地把下人给支走了。
再者,薛酌已经中了春风绕,他是没有办法离开房间的,都已经是瓮中之鳖了还有何惧。
王大人的这番费心布置原本是为了王若兰精心准备,没想到最后让王若雪给捡漏了。
若是他知道了也不知是作何感想。
王若雪的脚步停在房门外,想到房间内的人,少女的娇羞浮现在脸上。
她低头仔细又整理自己的钗发衣衫,她让侍女守在门外,自己莲步轻移进了房间。
房间内,灯火幽微。
摇晃的烛火忽明忽灭,王若雪越走越近,她听见从屏风后面传来的男子的喘息声,她的心跟着狂跳不止。
绕过屏风,王若雪看见薛酌盘腿坐在床榻上。
他如雪的肌肤覆上潮红,双目紧闭,额上细汗密布,脖颈上的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粗重,他在克制自己心里燃烧的情欲。
王若雪抬手解开自己腰间的衣带,一件件衣衫滑落在地,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
她的身上只剩了一件绣鸳鸯海棠色小衣和一条亵裤。
她缓缓朝床榻上令自己魂牵梦萦的男子走去,就在她伸手马上要碰到薛酌的那一瞬。
一只大掌钳住她的手腕,力道重的好像要把她的骨头捏碎,王若雪吃痛出声,痛苦的神情占据。
下一刻,她的眼睛对上了一道冷若冰窟的眼神,男人只说了一个字,“滚。”
接着,王若雪就重重的摔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王若雪不死心,竟跪爬上前,她伸手扯住薛酌的衣摆,模样楚楚可怜,她哭着诉说自己对薛酌的爱慕之心。
但薛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显然对于王若雪的爱慕他并不在意,他只希望王若雪能够识趣的赶快离开。
薛酌正在用内力极力压制体内涌动的情欲,只是没想到这王大人给他下的春药药力不俗,也不知道他下的是什么春药。
他已经在心里给王大人重重的记上一笔,等他解了这春药再找王大人算这笔账。
王若雪诉说完自己对薛酌的爱慕之意,眼前的男人依旧是无动于衷,甚至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顿时心中备受打击。
但事已至此,为今之计只能把生米煮成熟饭,否则她是一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王若雪趁着薛酌无法分神,她伸手去解薛酌的腰带,可是王若雪一个未出阁女儿家哪里会解男子的腰带,弄了半天也没有解开。
她心中着急,情急之下,她抬手用力一扯,竟将薛酌的衣服扯开大半,雪色单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
殊不知,王若雪这般作为是一点都不给自己留活路。
王若雪迫不及待把自己的身子贴上去,她还就不信自己拿不下中了春药的薛酌。
女子娇软的身子贴上去不过一瞬,就被男人运起内力一掌震开。
骨头裂开的清脆声音响起。
王若雪的身体又倒霉的撞到了屏风上,双重重击之下,她两眼一翻直接疼晕过去。
而薛酌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强行分神导致体内经脉紊乱,一大口鲜血吐出来喷洒在了地上,他抬手用衣袖随意擦了擦。
又强行运功调息,暂时压制住体内春药药效,他拢好自己被人扯开的衣服,身子摇晃的朝外面走。
此地不宜久留。
幸运的是,薛酌才走出房间就遇上了云影和云洄。
他二人觉得事情不对劲就打晕了负责支开他们的人,赶紧赶回来。
果然,他们大人这个样子一看就是中了春药。
王大人死定了,敢把这样的手段用在他们大人身上
薛酌看见来人是云影和云洄松了一口气,“我们快走。”
“是。”
云影和云洄一左一右扶着薛酌,运起轻功,借着夜色的掩护顺利离开了王府。
这也要多亏了王大人自作聪明的布置,他以为薛酌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文官,顶多会有些简单的拳脚功夫,哪里料到薛酌武功高强。
王大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自信满满去看自己排的这一出好戏时。
预想的场面不仅并没有出现,而且这出戏最重要的主角居然凭空消失了。
而当他注意到躺在地上春光外露的王若雪时,胸腔里的那口气差点没有上来。
他安排的人是若兰,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人会是若雪。
恰好这时,外面的下人禀报说在假山洞里发现了被迷晕的王若兰。
这下,王大人心中已经有了定论,定是王若雪胆大包天擅自用蒙汗药迷晕了若兰想要顶替她。
而已经清醒的王若兰则怒气冲冲的从外面闯进来,她看见躺在地上跟死鱼差不多的王若雪,直接扑上去打她,扯头发,扇耳光,一个不落。
王大人正在想薛酌去哪里了,心思全然不在这里,周围的下人哪里有胆子敢上前去拉扯主子。
王若兰用的力道很重,而王若雪疼晕过去并不能反抗,没一会儿王若雪如花似玉的脸蛋就成了一张青紫色的猪头脸。
王若雪的生母张氏闻讯赶来,原以为是接收胜利果实,结果却看见自己的女儿被林姨娘那贱人的女儿打成那样。
张氏什么也不顾了,冲上去就给王若兰打了一巴掌。
两个人当即就厮打在一起。
后面林姨娘也赶来了,见到女儿被打,她也加入进来,这下场面比一锅粥还要乱。
王府这一夜注定不会平静。
......
只能说有缘无分吧。
突然,秋月发出一声惊呼。
坐着的二人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只见秋月胸前的衣襟上多了一大块水渍,而春衫轻薄,湿掉的那块布料紧紧贴住胸前,显出些许丰满。
秋月红着脸用双手捂住胸口。
王若兰当即严厉斥责跪在地上的丫鬟,“不长眼的东西,怎么这样不当心竟然把茶水弄到了人家身上。”
原本这个丫鬟是准备将石桌上已经放凉的茶水换下去,重新换上新茶,哪知道脚下一滑,一个不当心将茶水弄到了秋月身上。
“请五小姐恕罪,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丫鬟带着哭腔道。
“五小姐,不然就让这个丫鬟带着秋月去换一身衣服吧,就当将功折罪了。”常溪看那丫鬟也不是故意把茶水弄到秋月身上的,所以想帮她求情。
而且秋月身上湿掉的衣服穿久了容易感染风寒。
“听到了吗,常姑娘帮你求情,还不快起来带着人家去换衣服。”
“是,奴婢这就去。”
那丫鬟连忙站起来带着秋月去换衣服。
秋月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此人正是王若雪。
由于上次她擅作主张顶替王若兰想要和中了春风绕的薛酌有肌肤之亲,如果成了那便没什么事,倒霉的是她失败了。
薛酌宁愿忍着也不愿意碰王若兰,甚至还用内力将她震开,导致她的五脏六腑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还记得当时王大人发现薛酌彻底离开了,他恨不得用家法抽死王若雪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孽女,幸好张氏心疼女儿,拼命护着王若雪,这才让她少受了一顿皮肉之苦。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王大人下令将王若雪关到了祠堂去向祖宗忏悔,她当时身上还带着伤,而祠堂哪里适合养伤了。
但是张氏只能见好就收,她深知若再求亲就不只是跪祠堂这么简单了。
直到昨日王若雪才被放了出来。
至于她是来找谁的......
“你就是常溪。”王若雪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居高临下看着被丫鬟按着跪在地上的常溪。
“我是常溪。”常溪努力仰起头。
王若雪确定自己没有找错人后,抬手就重重扇了常溪一巴掌,“贱人,勾引人的狐媚子。”
常溪的嘴角沁出一丝血渍,雪白的脸颊红肿起一侧,她被打得脑袋直发晕。
王若雪看见常溪被打了竟然还有种楚楚可怜的风姿,心头的怒火顿时烧的更旺。
“来人,把这个贱人带到我的院子。”
“是。”那两个丫鬟直接拖着脑袋发晕的常溪走了。
王若兰见状还想上去阻拦,结果却挨了王若雪一巴掌。
王若兰捂着红肿的脸,假装善意提醒她,“六妹妹,常姑娘是阿爹交代要留下的人,你可不能对她做什么呀,否则你让我怎么向阿爹交代。”
“你爱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滚开。”王若雪一把将王若兰推开。
待王若雪带着人走了,王若兰彻底变了一副面孔。
王若兰的贴身侍女面露犹豫,她小声道:“小姐,常姑娘是老爷交代要留住的人,现在却被六小姐带走了。”
“而且六小姐心狠手辣,常姑娘落在她的手里只怕是会出事,若是让老爷知道了......”
“怕什么。”王若兰面上的温婉之色已经收起,眸中的狠辣丝毫不加掩饰,“阿爹是交代了要留住常溪,我已经留住她了。”
主楼大堂内,春杏已经安排好百花楼里想看病的姑娘们排好队。
干这一行的身上多少有些难以启齿的病痛,世道如此,扬州城里那些大夫们或自矜身份或家人不允种种原因,愿意来为她们瞧病的人很少,即便来了那自然是先紧着那些在妈妈面前得脸的姑娘们。
毕竟管事妈妈可是花了大价钱才请来的,当然要物尽其用。
她们这些年老色衰或是性格木讷无趣或是不讨恩客喜欢的姑娘能有什么,随便一张方子打发了就是,反正吃了上面的药也不会死人。
而常溪在第一次来百花楼出诊时,她就特意向春杏询问过,所以在为这些姑娘开方子的时候尽量选择那些不仅有药效而且需要银子不多的药材,她在桃花村也是这样给村民开方子抓药的。
再不济,她就辛苦一些,为姑娘们行针灸之术,总能为她们减轻一些病痛。
佛说众生皆苦,那她愿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对于常溪的用心这些姑娘们心里很是感念。
今日百花楼里需要看病的姑娘还不少,常溪忙得午饭都没有吃上几口,身体好像打了鸡血一般浑身有使不完的牛劲,嘴皮子说个不停。
姑娘干劲十足,用襻膊把两边衣袖挽起,春杏找来几个小丫鬟给她打下手,抄药方、递水、递帕子擦汗等。
耳边钻入百花楼的姑娘们聊天的声音,来了几次,常溪可是知道了不少趣事,着实让她开了一番眼界。
除了茶楼饭馆,青楼便是消息来源最快的地方,消息的真假虽然不能完全保证,但它保证能让你看够乐子。
这不。
“你听说了吗,张通判家的大公子哪方面不行了。”
“不会吧,那张大公子上个月不是还找了隔壁春风楼的丹柳姑娘。”
女人说的信誓旦旦,“我骗你作甚,听说用了那虎狼药都不行,前夜我去送酒,我可是听那同张大公子交好的王公子亲口说的,现在通判府都已经在张罗为张大公子过继后嗣的事情了。”
“我可以作证,当时我就在王公子的雅间里。”
......
忙活完了,常溪没有坐下来歇息,而是迫不及待的让春杏带她去见牡丹姑娘。
牡丹姑娘作为百花楼的摇钱树,王妈妈对她自然是百依百顺,无所不应,她喜欢清静,王妈妈就破例为她在百花楼单独辟了一间小院供她居住。
到了院门外,春杏就停下脚步,说自己会在外面等她。
常溪点头,表示自己不会耽搁太久,很快就会出来。
她走上前用手拉了一下门上挂着的铃铛。
院内的人听见铃铛的声音很快就来开门了。
门开了,青春俏丽的姑娘出现在眼前 ,手里还拿着一束尚未修剪的茉莉花。
常溪认识这位姑娘,她是牡丹姑娘身边的贴身丫鬟小月。
当然小月也认识常溪,所以面上并未显露出疑惑,只惊讶的出声道:“常姑娘是你呀。”
“我想和牡丹姑娘说几句话道谢。”
“那快进来吧。”小月侧开身子。
“谢谢你。”常溪笑着点头。
步入院内,入目就看见错落有致的花木,姿态窈窕婀娜,一看便知是主人精心打理的。
小院不大,处处收拾得井井有条。
小月带着常溪直接去了牡丹姑娘的房间。
显然小月知道今日常溪是为何而来。
一踏进房门。
常溪和小月就不自觉放轻自己的脚步和呼吸声。
常溪是因为第一次来心里紧张才这样。
而小月熟知牡丹的脾性,所以做事一贯如此。
小月走在前面。
常溪在后面悄悄用眼睛打量这间屋子。
与王妈妈房间的陈设布置相比,牡丹姑娘的闺房就显得十分低调朴素,没有过多的华丽装点,博古架上放的也多是书本一类或是什么木偶小人。
房间内还弥漫着一股很好闻的香气。
小月抬手放下珠帘,哗啦啦,如雨声一般清脆悦耳。
这时,从屏风后走出来一位极美的姑娘,此人正是百花楼的四大头牌之首——牡丹姑娘。
未施粉黛,只着一身简单的素色衣裙,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这让常溪想起了她在话本里看到的一句话——荆钗布裙,难掩天姿国色。
这是常溪第二次见到牡丹姑娘。
第一次是常溪在药铺外,她碰到了前来买药的牡丹姑娘和小月。
机缘巧合下牡丹姑娘答应为她引见王妈妈,因此她得到了百花楼为普通姑娘看病的机会。
“小月,你去拿些茉莉花饼来。”牡丹借此让小月去盯着其他人。
“是。”
小月依言退出房间。
房门阖上。
牡丹这才把目光重新落在常溪身上,她莞尔一笑,抬手示意,“常姑娘跟我进来吧。”
常溪被这美人一笑给迷住了,愣停在原地没动。
只闻对面的美人噗嗤一笑。
她骤然回神,瓷白的面上浮现两抹羞红,微垂下眸子,羽睫扑扇,抓着竹篓肩带的手指收紧。
“...我。”常溪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
牡丹不禁又笑了。
常溪的脸红的更深了。
于是,牡丹拉上常溪的手,牵着她进入内室。
内室。
雕花木窗没有关紧,一阵风吹了进来,牡丹走过去将窗户关紧。
一转身。
常溪背着竹篓还是呆呆的站着,乖的不像话。
牡丹觉得常溪傻乎乎的,可爱的紧。
她伸出手想帮她把竹篓放下来,“常姑娘,背着这个不累吗。”
“我先帮你放下来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她利索的把竹篓放在地上。
常溪看见牡丹那白嫩如水葱般的纤纤玉指,心想多好看的手啊,哪能做这种费力气的事。
牡丹转身给常溪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接过后,常溪道了一声谢,然后一饮而尽。
随后,牡丹让她坐下,“常姑娘,坐吧。”
“好。”
坐下后,牡丹直接开门见山说道:“常姑娘,你应该知道今日来见我是为了什么。”
女子嘴角勾起的笑意淡了几分。
“把我要的东西拿出来给我吧。”
怪不得她每次看话本里面的书生一门心思的要去科考求取功名,这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的日子果然快哉。
但常溪心里还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只是暂时得到了这些,这些并不属于她,她也不适合这种生活。
千万别为了眼前的富贵荣华迷了眼,那样是不值得的。
桃花村的日子才是真正属于她的。
自从那天开始,常溪就没有再见过薛酌。
虽然同处一片屋檐下,但两个人仿佛生活在不同的时空。
转眼过去了半个月。
这天,常溪在花圃里修剪花草,顺便找一找有没有可以入药的花草,她实在闲得无聊透顶。
拜薛酌这厮所赐,他把她带回来以后,虽然让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但有一点不准她离开荷风小筑一步。
起初,常溪找云影抗议过,她又不是犯人,凭什么不让她出去走动。
但云影以外面有刺客为由,说她一旦出去会有危险找上门。
因为云影的理由名正言顺,所以常溪只能作罢,然后老实待着不出去,毕竟她还是非常在乎自己的这条小命。
不过同时常溪又在心里腹诽。
切,有危险找上门,自从遇见了你们主仆三人,你们才是我最大的危险,以前没遇见你们的时候,她一个人和阿娘好的不得了。
“常姑娘,您歇一会儿吧。”一个穿着粉色衣裙,模样甜美的丫鬟走了过来。
她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盛着一个白瓷盅,“奴婢从厨房拿来了一碗牛乳燕窝羹,您先尝尝。”
“谢谢你啊秋月。”常溪转身看向她,脸上绽放出明媚笑颜。
今日日头正好,姑娘白皙饱满的额头上沁出细汗,脸颊两侧也微微泛出红晕。
秋月把手里的牛乳燕窝羹放在一旁凉亭内的石桌上。
然后秋月从袖中抽出一条丝帕走到常溪面前,抬手帮她擦拭,“常姑娘,瞧您额头上都出汗了,您先去歇着吧,奴婢来替您做。”
常溪摆了摆手,“没事的,我一个人闲着也是无聊,你不用帮我。”
“你们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一个人可以的。”
她果然是过不惯富贵日子,才过了半个月,常溪就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
那知秋月听了当即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她颤声道:“常姑娘,可是奴婢有哪里伺候的不周到。”
云影侍卫把她调到常姑娘身边近身伺候的时候,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说常溪姑娘是公子的心上人一定要当祖宗一样伺候。
秋月并不是荷风小筑里面原本的丫鬟,她是自小跟着薛酌身边伺候的人,此番下江南原本是没有她的份,是老镇国公做主把她塞进来伺候公子的,公子不好拂了自家祖父的面子才勉强答应的。
而老镇国公的做法自然是不言而喻——他想让薛酌把秋月收房,但是薛酌本人并不乐意,从前也不是没有人起了爬床的心思,但下场无一例外都不太好。
秋月也有自知之明,从不越过这条界限,自从下了江南就一直老实待在后院干活,公子不叫她,她绝对不去公子跟前碍眼。
对于秋月这动不动下跪的习惯,常溪从一开始的无所适从,到后面的司空见惯。
常溪无奈叹了一口气,“秋月,你先起来,你很好。”
她怎么忘了这一茬,秋月听不得这种不需要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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