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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世韫江暖的小说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免费阅读

青琉落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瑶在江暖屋里看首饰的时候,陆篱篱也回来了。姑侄两人似乎有着一致的审美,对着江暖那些首饰亮眼冒光。“篱篱,你年纪小,这些不适合你。”陆瑶同陆篱篱对着同样的耳饰起了争执。“姑姑,我是公主伴读,平日里都是素净的很,我这可是顶着陆家的脸面啊!”江暖不紧不慢的匀着茶,看着陆瑶同陆篱篱争闹。“篱篱,这你就不懂了,你再穿金戴银,到宫里去,都显得寒碜,倒不如啥都不戴。大嫂,你说是不是?”被点到名字了,江暖这才开口道:“篱篱的确用不上,篱篱,与其在这些方面着手,还不如想想,若是太傅家的孙女也进宫了,昭阳公主,是不是会偏心。”上辈子,陆篱篱也遇上这事。她是怎么做的呢,小到宫中内侍,再到昭阳公主身边的乳母,都一一打点。为了陆篱篱能在昭阳公主身边得脸,也...

主角:谢世韫江暖   更新:2024-11-27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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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世韫江暖的其他类型小说《谢世韫江暖的小说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青琉落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瑶在江暖屋里看首饰的时候,陆篱篱也回来了。姑侄两人似乎有着一致的审美,对着江暖那些首饰亮眼冒光。“篱篱,你年纪小,这些不适合你。”陆瑶同陆篱篱对着同样的耳饰起了争执。“姑姑,我是公主伴读,平日里都是素净的很,我这可是顶着陆家的脸面啊!”江暖不紧不慢的匀着茶,看着陆瑶同陆篱篱争闹。“篱篱,这你就不懂了,你再穿金戴银,到宫里去,都显得寒碜,倒不如啥都不戴。大嫂,你说是不是?”被点到名字了,江暖这才开口道:“篱篱的确用不上,篱篱,与其在这些方面着手,还不如想想,若是太傅家的孙女也进宫了,昭阳公主,是不是会偏心。”上辈子,陆篱篱也遇上这事。她是怎么做的呢,小到宫中内侍,再到昭阳公主身边的乳母,都一一打点。为了陆篱篱能在昭阳公主身边得脸,也...

《谢世韫江暖的小说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陆瑶在江暖屋里看首饰的时候,陆篱篱也回来了。

姑侄两人似乎有着一致的审美,对着江暖那些首饰亮眼冒光。

“篱篱,你年纪小,这些不适合你。”

陆瑶同陆篱篱对着同样的耳饰起了争执。

“姑姑,我是公主伴读,平日里都是素净的很,我这可是顶着陆家的脸面啊!”

江暖不紧不慢的匀着茶,看着陆瑶同陆篱篱争闹。

“篱篱,这你就不懂了,你再穿金戴银,到宫里去,都显得寒碜,倒不如啥都不戴。大嫂,你说是不是?”

被点到名字了,江暖这才开口道:“篱篱的确用不上,篱篱,与其在这些方面着手,还不如想想,若是太傅家的孙女也进宫了,昭阳公主,是不是会偏心。”

上辈子,陆篱篱也遇上这事。她是怎么做的呢,小到宫中内侍,再到昭阳公主身边的乳母,都一一打点。

为了陆篱篱能在昭阳公主身边得脸,也求没落的陆家不被其他公主皇子的伴读排挤。

陆篱篱应该也感觉到了吧,陆家的女儿,其他人都看不上。

“母亲,左千姿是太傅孙女,同昭阳公主一般年纪,她二人自小认得,她要是来了,我是不是就要被昭阳公主遗弃了?”

陆篱篱有些急,“母亲,你一定有办法,让昭阳公主只对我一个人好吧!”

江暖笑吟吟看着陆篱篱。

“篱篱啊,我是你母亲,但不是……那许愿池里的王八啊!”

“那是公主,我何德何能,能左右公主的喜好。”

“大嫂,这皇宫内务府,不是说只同江家做买卖吗?大嫂若是请江家人出面,应该能打通宫中关系的吧!”

“对啊,母亲,你一定有办法的。”

江暖看着陆瑶遮掩了的作弄神色,还有陆篱篱那一副期许模样。

“我父兄如今不在家,管内务的是我的堂兄,他性格甚是耿直,我可以想想法子。”

“少夫人,大爷同知安少爷回来了。”

秋霜适时地入屋禀报道。

“大哥回来了啊,大嫂,这些首饰先借我,回头我还你啊。”陆瑶眼神飘忽,拿了些首饰就快步离去。

“篱篱,你也先回屋温习吧,若是有不懂得课业,倒是可以问问知安。”

江暖若有所思般道:“知安的夫子尚未定,我还要帮他寻个最好的,也少不得一番打点呢!”

“弟弟那么聪明,夫子也不需要最好的。”陆篱篱嘟囔道:“母亲,我听说江家那边来人过,不想你用钱补贴家中内务是吧!”

“你这小机灵,什么消息都听啊!”

江暖失笑:“陆家是百年将门,虽说到了夫君这一代就弃武从文,但家底深厚。且不说有数位先帝赏赐的,经由老夫人,母亲二人运作,也让陆家更有底气了。”

江暖睁眼说着瞎话:“京城世家,只有那些把脸面丢尽的,才会将夫人嫁妆拿来家用。传出去,夫君都会被陛下责罚呢!”

“为什么?”陆篱篱有些不解,父亲娶江氏,不就是为了江家的钱吗?

“因为那会显得夫君无用,养不了家。”

江暖神色一敛:“连家都养不了的男子,陛下怎么可能重用?”

门外的陆逊同陆知安顿时停住了脚步,江暖的话听在耳中,陆逊只觉面上烧的厉害。

陆逊更是示意要开口的松香不要说话。

“但是呢,你爹是个伟岸真丈夫,我拿自己的钱给你走动路子,给知安寻名师,再把长意跟宝依都养大,也是甘愿的。”

江暖的话又传来,陆逊松了口气。

“篱篱,母亲同你说这些,是为了告诉你,就算家中内务都是靠我补贴,但是绝对不能传到外面去。”

“暖暖,篱篱,你们在说什么?”

陆逊同陆知安迈步进屋,陆逊更是一副温和模样。

“便是教篱篱一些小道理。”

江暖起身相迎。“夫君,你同知安今日都早早出了门,我想找你们都找不到呢!”

“有位友人远道而来,我便带知安前去拜访,那友人是书香世家,本想看看能不能为知安寻个夫子的。”

“那,可有眉目?”

江暖立马问道。

陆逊摇了摇头道:“她家中那位学识渊博的亲人,已经不在了。”

江暖只当没听出陆逊的谎言,这番说辞,他应该早就准备好了吧!

“如此,那便去看看安老先生吧,他的住处我已经打探到了。安老先生喜欢字画,夫君,你不妨去买副大家之作。”

江暖说着,示意春雨拿钱出来。

“我这三千两,就先给你。”

“知安,还不谢谢你母亲。”陆逊立马对陆知安说道。

“知安多谢母亲。”

陆知安也便上前作揖道。

江暖上前扶住陆知安,对着陆逊瞋怨道:“自家孩子,说什么谢。”

“爹爹,母亲这么为弟弟出钱出力,那我呢!”

陆篱篱有些不悦。

陆逊神色一僵,随即看向江暖。

江暖适时转头,只当没瞧见。

“姐姐,你在昭阳公主身边伴读,不是已经得偿所愿了吗?”

陆知安开口问道:“这也是母亲为你争取到的机会不是吗?”

陆篱篱比陆知安就长了两岁,她挺不喜欢自己这个显得比自己聪慧的弟弟的。

“你懂什么,宫中伴读,哪个不是出身名门,家中人在朝中当任要职的,就我……”

陆篱篱这话说完,察觉到父亲陆逊不是很友好的眼神,她神色一萎。

“母亲,我还有事,先告退了!”只见陆篱篱敷衍地同江暖施了礼之后,就赌气般走了。

“篱篱~”江暖作势喊了声,“秋霜,春雨,你们去看看篱篱。”

“夫君,篱篱这性子……”

“她便是会使小性子,无事。”陆逊只是兵部的一个文书,上朝都没资格,被自己女儿戳到痛处,他心里不是很舒服。

“那,好吧,知安,你自己喜欢哪位夫子啊?”江暖便看向陆知安询问道。

……

“少夫人也是没办法,江家追的紧。大爷说了,手头的钱先用在知安少爷寻夫子身上,篱篱小姐在宫中被看低大爷也知道呢!”

“是啊,篱篱小姐是个姐儿,在大爷眼中自然不及知安少爷的。”

陆篱篱堵着门,却听到了秋霜同春雨的低语声,继而敲门声响了起来。

“篱篱小姐,你没事吧,少夫人吩咐奴婢二人来瞧瞧你。”

她哪里比不上陆知安了,她在宫里被人看不起,陆知安寻个什么样的夫子要花那么多钱啊,凭什么啊!

陆篱篱心里不平衡了……


走在回青竹院的路上,侍女春雨忍不住开口道:

“少夫人,从嫁妆里拿出来做贺礼,万一日后被江家那边看到,怕是会有闲话吧!”

“我的嫁妆,便由我自己支配,如今我是崔家两个孩子的母亲,这礼总不能轻的。”

“事态从急,若是再去买件什么,也怕不合心意,就这样吧!”

春雨跟秋霜都是上辈子被早早送出去的,前世她没在意,还当自己是为二人寻了后半辈子的依靠。

现在想来,自己的左右手被陆家人一点点地排挤出去,最后她身边孤零零的,一个可靠的人也没有。

目前她暂且也不想让两人知道自己要脱离陆家的事情,她们知道了是会心疼自己的啊!

“少夫人,是行舟少爷。”春雨低声道,“我们要避开吗?”

江暖抬眼一眼,前面走来的正是小叔子陆行舟。

她不由低声笑了笑,陆行舟啊,这个明知道陆家上下沆瀣一气,却不言不语。

而等他考取功名,就远离了陆家,远离陆家的不体面跟阴暗算计,他可真会独善其身啊!

就是这辈子,若没有她的资助,没有江家的运转,陆行舟还能将自己摘得那么干净吗?

缓步上前,江暖与陆行舟照了面。

“大嫂。”陆行舟率先开了口。

“嗯。”江暖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受着她的恩惠,靠着她江家的打点,会试时排在最好的位子,中进士后,又靠江家运作,才能去江南富庶之地做县令。

而他却看着她被算计,被蒙骗,被这陆家一滩烂泥缠的无法脱身?

“小叔啊,不知你可认识篱篱同知安的生母是谁,我如今虽为他们的母亲,但是不知他们之前是何等脾性,才几日,我与篱篱就起了冲突,哎,都说后母难为,我真是……”

江暖故意开口试探道,便想看看陆行舟是不是还同上辈子那般薄情寡义。

这陆行舟比自己小了两岁,是陆家的遗腹子。当时陆家满门妇孺,老夫人痛定思痛,让陆家弃武从文,只不过大孙子陆逊学识平平,未能中进士,最后还是托了祖上关系,才进了枢密院当个文官。

而陆行舟……可是被陆家寄予厚望的读书人啊!

“大嫂,行舟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关于大哥外室的事情,一无所知、”

陆行舟面色为难般道,“大嫂,恕行舟愚笨。”

看着陆行舟恭谦内敛模样,江暖心下嗤笑,真是薄情的读书人啊!

“那便预祝小叔,早日得偿所愿。”

江暖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就看陆行舟怎么在这陆家的烂摊子里一枝独秀吧!

才回到青竹院,江暖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江暖眉头一皱,是崔氏生的女儿陆宝依低声在抽泣。

“这是怎么了?”

江暖皱眉,说来同是嫡出,陆长意骄纵跋扈,而陆宝依,却是胆怯柔弱。

想起上辈子自己听到的,她有些怀疑陆宝依的出生,都是陆逊跟沈安安设计好的。

可怜崔氏,到死也不知道拼命生下的女儿,却为陆长意做了嫁衣。

“回少夫人话,长意少爷同小姐因为万花筒起了争执,小姐被推到,所以……”

伺候陆宝依的侍女桂喜神色无奈说道。

陆宝依……这孩子倒是让人心疼的。

上辈子也就这小姑娘真真切切叫了自己几年母亲。

可惜这孩子在八岁的时候,摔进了水池中溺亡了。

“宝依,不哭了,娘再给你其他好玩了吧!”

低声抽泣的小姑娘抿着唇,努力憋回眼泪,却还是怯怯地看了眼江暖,躲在桂喜的身后。

“没关系,以后母亲多陪陪你好不好?”

江暖低声哄道,正好她准备去江家一趟。

“要不要跟娘去江家?宝依这么乖巧,大家都很喜欢呢?”

小姑娘在江暖鼓励的眼神中,又看了看桂喜,最后怯生生地唤了声娘亲,小跑地上前抱住了江暖。

抱着陆宝依小小的身子,江暖心中唏嘘,四岁的孩子啊,怎么会不想要娘亲呢?

江暖带着陆宝依去往江家,她本该早早就去看看爹娘的,但是又怕自己情绪激动,让爹娘担忧。

重回一世,她最重要的还是让江家远离祸端,那些什么皇子,都滚一边去吧!

马车行至中街,江暖也便是随意般往外一看,顿时愣住。

“停车,春雨,马车停下。”

她看到了沈安安,妇人打扮,月白衣裙,带着侍女盈盈而立的沈安安!

江暖只觉一口憋屈堵在胸前,郁结的厉害。

上辈子,沈安安是在陆长意十岁生辰后来了陆家。

彼时她教养几个孩子都已经六年,又困于陆家内务,心力交瘁。

听陆逊说沈安安是他昔日夫子之女,因无法生育而被夫家休弃,但家中已无亲人,只能求陆家收留时,她竟有起了同病相怜之情。

而她上辈子也就跟眼瞎了一样,居然没看出沈安安与几个孩子的面容相似,更没有看出陆逊同沈安安之间的明目张胆的勾搭。

她把自己蹉跎成容颜憔悴的后宅妇人,沈安安却是永远那么一副书卷清朗的如兰模样,她怎么能不恨!

想及往事,江暖只觉怒气直冲脑门,身子也有些气的发抖。

但突然感觉到胸前小小的手掌,江暖不由低头。

她看到了睁着大眼不安又担心看着自己的陆宝依,正用小小的手帮她顺气。

江暖心一怔,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宝依真乖。秋霜,看到那个女人了没有,去打探清楚。”

陆逊,沈安安,何必那么遮遮掩掩,她就帮帮他们,有情人怎么能不在一起,当娘的又怎么能对孩子不管不顾呢?


那一边,被吓到的陆宝依也开始低声抽泣,一时间,这屋里吵闹万分,让陆逊心头也弥漫起一股恼意来。

“陆长意,你太没规矩了!”

伴随着陆逊一声吼,陆长意已经被陆逊单手拎了起来。

“啪啪。”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母亲的吗?小小年纪不服管教,当着为父的面也如此顽劣,平日里,你在家就是这么行事的吗?”

“哇,爹爹坏,爹爹坏死了!”

江暖只觉得耳边轰鸣,陆长意扯开嗓子的哭声,怕是整个院子都能听到了吧!

“夫君,孩子还小,之前严嬷嬷事事顺着他,已经被我打发回去了,这孩子一时间也改不好,可以慢慢教的。”江暖安慰陆逊,“这般哭闹,怕是会把沈夫子吓跑啊!”

“陆长意,再哭的话,为父就直接摔了你!”陆逊气到,他鲜少管孩子,倒不想这孩子如此刁蛮。

“哇~爹爹打我,爹爹扔我,救命,救命啊!”

陆逊的训斥,换来的是陆长意喊破嗓子的哀嚎。

江暖看向门口,这都还不能把沈安安给引过来吗?

“桂喜,宝依有些吓到了,你先把宝依带回屋吧!”

江暖叮嘱桂喜,再同陆知安道:“知安,你也回屋吧,这里……我同你们父亲会处理。”

“夫君,你消消气,长意还小啊,他自幼失去亲娘,都是嬷嬷照顾大的,脾气有些古怪也是正常的,我会多加管教,再加上夫子教导,长意会懂事的。”

“父亲,弟弟还小……”陆知安没有走,只是看着哭闹的陆长意,锁紧了眉头。

陆逊也就逞着一股气,这一股气泄了后,看着扯着嗓子喊得陆长意,头疼不已。

“暖暖,长意的脾气一直都这样吗?”

“是啊,又倔又闹。夫君,你放心吧,我会多加管教的,哎哟……”

江暖捂着肚子,皱起了眉头,“方才长意那一脚,踢的我好痛。”

“大爷,少夫人,院外有位沈夫子,说是听到孩子哭闹。”

门外,传来了家丁的禀报,江暖神色有些勉强。

“夫君,你看,惊动了沈夫子呢!”

陆逊皱眉,看看陆长意,又同陆知安对视了一眼,目光便朝向门口,心情紧张了起来。

“沈氏见过陆大公子。”跟随下人进屋,沈安安目光所及,便是陆逊。

陆逊抱着还在哭闹的陆长意,神色有些僵。

还有那陆知安,抿着嘴僵着脸,一副无处安放的紧张感。

江暖把几个人的眼波流转都看着眼里,不过,陆长意那中气十足的哭喊声很好的让几人掩饰住了各自的不自在。

“沈夫子见笑了,大早上的,父子两人起了冲突。”

江暖苦笑对着沈安安说道:“我这小儿子,脾气忒大,为启蒙的事情在闹,夫君管教他几下,就撒泼哭闹,沈夫子,不如先移步院外,等孩子安静下来再说?”

“知安,你送沈夫子先出去吧!”

江暖温柔说着看向陆逊。

“夫君,你不是要去兵部吗,长意就让我来哄吧!”

“滚开,都滚开,你们这些坏蛋,哇……”

陆逊怀里的陆长意还在撒泼,那飞蹬的脚是一下又一下地蹬在陆逊身上,让陆逊脑门只突突的火大。

“陆长意,你再闹,再闹我就……”

“夫君,孩子还小,你得好好跟他说啊!”

江暖想要去抱陆长意,但是又被陆长意胡乱的踢了几下。

陆逊是真的火了,将陆长意放下,用力抱着孩子的肩头呵斥道:

“陆长意,不准哭。”

“不启蒙,我就启蒙,你不答应我就哭。”

“好好好,先不启蒙,松香,成才,你还不快把长意带回去。夫君,你可千万别动怒啊,长意还只是个孩子!”


“娘,江暖给你钱了吧!”

陆逊直白说道:“柏翠……”

“怎么,人都睡了,你还不认账?逊儿,你别以为娘不知道,你这是为沈安安守身啊!”

余氏不喜沈安安,小门小户不说,还勾得儿子掏心掏肺养着她。余氏私下里还觉得陆逊当年未能取得功名,也都是沈安安的错。

“柏翠是我身边出去的,你要是不负责任,就是同为娘过不去。真是奇了,你自个夫人都同意了,你还扭扭捏捏,逊儿,莫要忘了,你是江暖的丈夫。”

江暖太好了,表现的太像贤妻了,这让从余氏院子里出来的陆逊心中察觉怪异。

她不是很爱自己吗?这么爱他,居然能容许他纳妾?

到了江暖院子,陆逊没在屋里找到江暖人。

侍女松香说,江暖同云轻在一块。

“大爷,少夫人说了,今晚在晚秋院设宴,你到那边用饭。”

松香看着陆逊的神色也有些期待,她同柏翠是一道在夫人跟前伺候,也是一道来少夫人院子,若是柏翠可以,她是不是也可以?

“晚秋院?”

“是的,少夫人将那院子赐了名,说若是日后爷屋里再添人,都可以安置那处。”

“胡闹!”

陆逊心头烦躁,便是刷手出门,去了儿子陆知安屋中。

“恭喜父亲。”

陆逊看到陆知安神色,也不由心头一恼。

“知安,你凑什么热闹。”

“父亲屋里添人,不就是喜事吗?只是,父亲有想过我娘亲吗?”

陆知安稚嫩的脸上有些埋怨神色,明显对陆逊纳妾之事,心中不爽。

陆逊挥退陆知安身边伺候的小厮,耐着性子道:“知安,爹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而且,男人纳妾,在我们这种身份,也是再正常不过的。等你长大之后,就知道了。”

“那我娘呢,上回你见着我娘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陆知安年少老成,所以陆逊都会带陆知安去同沈安安相会,但他忘记了,陆知安终究是个孩子,八岁的孩子。

他对父亲纳妾之事,非常反感。

“知安,爹知晓你是为你娘亲报不平,正好,你一贯有主见,你倒是说说,要不要让你娘亲来陆家?”

“娘亲能来陆家?”陆知安惊喜道:“爹,娘真的可以来陆家吗?”

“可是,娘以什么身份来呢?”陆知安脸上的欢喜又转无,皱起了眉头。

“你娘知道你姐姐在国子监受了欺负,心疼万分,先前她是不愿意来陆家当长意跟宝依的启蒙夫子,但是这一回,她有所松动。”

陆逊压低了声音,“可是,知安,你同篱篱,真的能不露真情吗?”

“你们想要亲娘相伴,爹知道,但是你们想让安安做受人尊敬的夫子,还是身份低贱的外室?”

“你们是要做嫡子,还是外室之子呢?”

陆逊的连续发问,让陆知安陷入挣扎,他想娘亲在身边,但是也想到了以前还没回到爹身边时的日子。

“等你们想好了,爹再去同安安说。”

陆逊拍了拍陆知安的肩膀道:“知安,你虽是弟弟,但是性子要比篱篱稳妥很多,爹希望你能想明白。”

“那爹还是要纳妾吗?”

陆知安又问道。

“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而且,知安,若是有了姨娘,待你娘以夫子身份入府,盯着她的人就会少一些。”

“这也是为了你娘考虑啊!”

陆逊的话,让陆知安似懂非懂,但对父亲,他总有一些仰望在的。

“爹,我会好好想的。”

“嗯,还有你姐姐那,你若是能说服她最好了。对了,你不是想练武吗,爹正好有认识的武师,到时候请他来府中为你授意如何?”


江暖让春雨送走了江家来人,再是掀了帘子进入内室,神色复杂。

“夫君,你都听到了。”江暖望着陆逊说道:“你放心,江家那边我会应付过去的,只是眼下,怕惹了我母亲不快,就先把嫁妆锁好。”

“暖暖,你没有做错,我陆家乃将门,岂会用妻子的嫁妆用于内务?”

陆逊说的义正辞严。

“我百年世家,若是传出要靠妻子的嫁妆维持生计,岂不是笑掉大牙?为夫也是朝廷命官,食君俸禄,暖暖,你就安心教养几个孩子,府中内务,娘跟瑶瑶会打理的。”

江暖露出感动神色来。

“夫君,我还担心我不能为你孕育孩子你会嫌弃我。”

“怎么会,暖暖,我说过的,我陆家不缺孩子,但是我需要你这样一位贤良温柔的妻子。我的暖暖,是天下最好的女子。”

江暖低眉含羞,一副欢喜动情模样。

陆逊笑如春风,伸手将江暖揽入怀中。

“夫君,嫁妆中的七万两银票,如今只有五万了,好在我还有私房钱,能填补进去。”江暖缓缓说着:“安抚了我娘,便是我爹同大哥回京,这事也能揭过去。”

“你知道的,我大哥豪爽,回来定会给我送一些珍奇贵重礼物。只是这般我手头便只有三千两银子了。”

“篱篱在宫中,需要走动;但是君安也需要寻求名师。”

“夫君,你说我先顾及谁呢?”

陆逊心里一紧,这些都是江暖在做的。

“夫君,篱篱跟君安都是陆家的孩子,但叫了我娘亲,我便帮他们筹谋前程。要不,让娘……”

“不用,篱篱已经在宫中,君安尚未寻得名师,自然是先顾及君安的。”陆逊当即说道,“不知暖暖心中可有名师人选?”

“大儒安老先生,桃李满天下,这朝中一半文官,都曾受过他的师恩。”

“松山东郭先生,他开创的松山书院,也教导了不少文人。”

“还有告老还乡的陈太傅……”

江暖将京中知名的几位大儒都说了遍,最后有些忧心道:“相公,不管请到哪位先生,知安就不愁以后了。”

这些人的大名如雷贯耳,陆逊也是有所耳闻。

“暖暖,这些人都不容易请吧!”

“只要能让知安学有所成,我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的。”

江暖坚定说道。

“少夫人,该用晚膳了。”

帘子外,丫环松香的声音传来。

江暖适时从陆逊怀中离开,拢了拢发丝说道:“夫君,用晚膳了。”

她可记得,上辈子松香对陆逊仰慕已久,但是陆逊似乎只对沈安安衷情啊。

一个好的主母,自然是要让丈夫子孙绵密的不是吗,她不能“生”,身边的丫环愿意生不也挺好?

江暖临时遣了春雨跟秋霜做事,让松香同柏翠在跟前伺候。

两个丫环原本是余氏的人,现在能在陆逊眼前多露脸,她们也愿意。

夜里,江暖正愁没有理由赶陆逊走,腹下一热,她去净室一看,不由心喜。

之前“小产”之后,她的月事就极不规律,想来便是陆逊给她吃了以假乱真的药导致的。上辈子她还一直以为真的是自己身子坏了。

“夫君,我……”

江暖凑在陆逊耳边低语了几声。

陆逊神色一僵,一闪而过的嫌弃继而变得体贴。

“暖暖,我去偏房睡,这几日都别累着。”

陆逊一走,江暖松了口气,她才不想跟陆逊同房,恶心晦气!

崔家的赔礼,江暖这边迟迟没准备,耽搁几日,余氏就坐不住了。

“什么,她把放嫁妆的库房给锁了?”

余氏叫来了柏翠,一听之下,不由惊讶。

“还拿私房钱补了之前为篱篱走宫里关系的花费?江家人要拿嫁妆单子来核实,江家人把我们陆家当什么了?”

余氏愤愤,“难道这崔家的礼,还要我出钱不成?”

从庄子上回来的陆瑶已经几日不在家中了,听到母亲话语忍不住皱眉道:

“娘,内务账上也不过八千两银子,族中还要送过去两千两,大哥那边,俸禄都给那里了,若是再给崔家备厚礼,家里就没多少钱了!”

“也不知道崔家怎么就知道了那屏风是江家的,多好的东西啊,收了不就好了?”余氏愤愤道;“这外头可有什么传言?”

“倒是不曾听到,崔家应该还会给我们些面子的。”陆瑶说道:“可是,娘,要是江暖不拿钱出来,我们就要卖铺子了。”

“怎么可能卖,你爹在时的十八间铺子都只剩下三间了,再卖家里的营收就又少了。”这事我得同你哥说说,不能惯着江暖。”

余氏愤愤道:“来人,去传大少爷过来。”

“夫人,大少爷好像早早就出了门,还带着知安少爷。”

“今日他休沐,出门做什么?”余氏有些恼,话语出口,就更是愤愤咬着后槽牙。

“娘。”陆瑶开口让丫环们都退下,“大哥肯定去那边了,哪个休沐日,他不去那边的。带了知安出去,就更不用说了。”

余氏的神色不算太好看,只嘀咕道:“这几个孩子,也就知安嘴严。”

继而又愤愤道:“拿她的陪嫁补贴家用怎么了,早些年,不也是我拿出自己的嫁妆把你们养大的。”

“嫁入陆家这等将门世家,也是她江暖一个商户女的荣幸了。”

“来人,请少夫人过来。”

余氏心中有气。

“夫人,少夫人也出门了。”

很快,松香回来说道:“出门半个时辰了。”

江暖是出门了,秋霜说盯着沈安安的人传来消息,沈安安的丈夫回来了。

今日陆逊休沐,沈安安的丈夫就回来了,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小的亲眼见到了,早上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带着一个孩子扣了门,那沈姓夫人还一头栽进他怀里唤了夫君。”

“那男人跟孩子的脸面你看清了吗?”

江暖问道,带着陆知安,陆逊这是想要解沈安安的思子之情吗?

“小的不敢靠的太近,未曾窥见其貌。”

“很好,继续盯着。”

眼下不是闹大的好时机,有孩子在,陆逊同沈安安定也能找到推脱的借口。

陆知安那孩子更是早慧,江暖心中思量一番,给了些碎银,便带着秋霜逛街,那些陪嫁的铺子,她也该去瞧瞧。

上辈子被逼死在她棺木前的江家大掌柜,犹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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