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不杀又怎么办呢？
“陛下认识？”
牧珏点头。
“雪儿，不对，符时雪养的狗，很久之前见过一次”牧珏没说的是，那会儿小小的一只，倒有几分可爱，有次撞到他，直接原地滚了几圈，傻兮兮的。
也就那一次，他还以为死了呢。
张璟怀走到榻前，观察起睡着的二哈，腹部还绑着腰带，周围的狗毛也被御医剪掉了，光秃秃的，丑得很，不过眼睛好像是蓝色的？水汪汪的？
貌似很好玩的样子？
他甚至还捏了捏它的爪子，肉乎乎的，手感很好。
牧珏看到后直接无视。
两人认识好几年，这人看着人模人样，实际和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璟怀还在研究收起来的利爪，一抬头对上一双汪汪狗眼？
“嗯？”
“汪？”狗头一歪，二哈满眼无辜。
张璟怀又捏捏狗爪，啪！
温柔多情的脸上多了个新鲜出炉的爪印。
牧珏无视宰辅大人的片刻错愕，居高临下看着二哈。
“能听懂我们说话？”
二哈停顿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她感觉自己脑子好像比之前清醒点了？
“能变人？”
点头。
“变一个我看看，不要符时雪，你自己的模样”
二哈嗷呜一声，全身被蓝色的光芒覆盖，流光萦绕在它周围，等光芒消失，床榻上坐着一位拥有可爱婴儿脸的少女，蓝色的眼眸清澈见底，还有几分懵懂，脸颊还有不少软肉，白色的头发散落在肩膀、胸口，勉强遮住重点部位，腹部被纱布层层包裹着，匀称美好的身体一览无余·····
牧珏和张璟怀也没什么羞涩的反应，只觉得这狗妖和话本的不太像，更像被骗的那种。
“符时雪在哪里？”
“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