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样就能毁掉StarCode？”他冷笑，“我们背后可是橡树资本！”
“是吗？”我掏出手机，将一封邮件投影到大屏幕上，“你是说，这个正在抛售StarCode股票的橡树资本？”
陈阳愣住了。屏幕上显示的是最新的交易数据，橡树资本正在以极低的价格抛售手中的股票。
“你...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我耸耸肩，“我只是让市场看到了真相。至于橡树资本，他们只是在做一个理性投资人该做的事情。”
这时，会场的大屏幕突然闪动。我的程序开始自动展示StarCode产品的源代码对比分析。现场的技术专家们发出惊呼，他们都看出了这意味着什么。
“StarCode股价再次暴跌15%，总市值已跌去70%。”方琳的消息持续更新。
“商业社会就是这样，陈阳。”我走向他，“一旦失去了信任，一切就会土崩瓦解。这一点，你三年前就应该明白。”
他瘫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CEO，在短短一个小时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商业帝国崩塌。
“林默，”他突然抬头，“你早就策划好了一切？”
“不，”我摇头，“我只是做了一件很简单的事：我相信专业技术人员的眼光，相信市场的判断，也相信...真相的力量。”
走出会场，阳光正好。方琳站在台阶下等我：“完美的收官。你说得对，有时候最致命的不是打击，而是真相。”
我看着远处的城市轮廓：“StarCode接下来会怎么样？”
“按照目前的势头，他们可能撑不过这个月。”她说，“机构投资者已经在要求彻查，董事会很快会对陈阳问责。”
“那橡树资本呢？”
“他们的阴谋也被曝光了，恐怕要面临监管调查。”她递给我一份报告，“这场地震不会这么快结束。”
我点点头：“有时候，
